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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真切的看着我。 「你,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 「嘿!那你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yin液的魔掌。 ※※※※※※※※※※※※※※※※※※※※※※※※※※… 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你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jiejie。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问。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你知道吗?你姐要我追你。」我认真的说。 「你才不会咧!」她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你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 ※※※※※※※※※※※※※※※※※※※※※※※※※※※※※※※ 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你,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你是她jiejie,她就听你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meimei,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jiejie在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谈就这样。」 ※※※※※※※※※※※※※※※※※※※※※※※※※※※※※※※※※※ 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到良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论年龄,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说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良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良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 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 1967 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 1967 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 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rou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你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你肯容纳我们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你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你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 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 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乾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cao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zigong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 你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你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yindao,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guitou接收到她zigong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你---」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你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 …… ,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你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你、」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cao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cao越猛。 「阿慧,你来--」 「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yindao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 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 话说 198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牦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 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经过三、四个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个女儿,颖诗。 ※※※※※※※※※※※※※※※※※※※※※※※※※※※※※※※※※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她从未发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当然,这得靠良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但他们俩很习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无聊时,我们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炙热的夏天,早晚都比较凉快。明雄清晨醒来,看看天色尚早,他又闭上眼睛,预备再睡一会儿,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明雄心里嘀咕着,真讨厌! “少爷!你醒了没有?太太请你有事。” 他听出来,这是下女阿美的声音。于是便道:“醒来啦,你去告诉太太,我穿好衣服就来!” 他拉开了被,披上晨衣,很快地来到母亲房内。此时父亲尚未起床,母亲正面对穿衣镜整理着发鬓,她从镜中一见到明雄进来,就放下梳子,回过头来。 她轻声的道:“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去通知你表姐一声,这孩子的命,也实在是太苦太可怜啦!”母亲的表情,葛亭看出是不想吵醒父亲。 他也轻声的答道:“好!我现在就去。” 床上的父亲,根本就已醒来了,他听到了他们母子两个人的对话,禁不住也随声长叹了起来。他说道:“唉!的确不错,丽珍也实在是可怜啦,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一向又是骄生惯养……要再介绍门亲事,普通人她又看不上眼,真是……” 台北市的街头,清晨车辆行人都很稀少。明雄骑上摩托车,开足马力,转过几条街道,来到表姊家,是幢独门独户的三层楼西式洋房。向前按铃叫门,大门“呀”的一声打开。从门里走出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名叫亦含,和表姊同乡,是来帮佣的。 她面现惊讶的说道:“呀!表少爷你早,少奶奶还没起床呢!”看来亦含是要出外买东西,上身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件海滩裤,可以看得出来身材姣好,尤其是那双腿修长匀称,有泳装女郎的水准;胸部和臀部也称得上是前凸后翘,只可惜身材娇小了些。擦身而过的时候,明雄用手轻拍了下她的臀部,那弹性真好……亦含也不以为意地笑笑,就出门买东西了。 表姐的房间,是在三楼房。明雄走近门前。丽珍所养的哈八狗“莉莉”摇头摆尾的向他表示亲热。明雄蹲下道:“莉莉乖,你的主人起床了吗?”莉莉只是用舌头去舔明雄的拖鞋。明雄笑着拍拍牠的头,摸摸牠全身细可爱的白毛,然后把牠抱了起来,走到表姐门前。 房门是关着的,他猜想表姐一定还未起床。不叫她吧!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知道要睡到何时才会醒来?犹豫了一会儿,决心敲门把她叫醒。 可是他“表姐”二字还未叫出口,手掌刚触及房门即应手而开,敢情是根本没上锁。表姐弟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明雄今年虽已十八岁了,再过两个月即要投考大学,但却是孩子气未脱,调皮又好动。尤其是在自己撒娇惯了的大表姐之前更是顽皮。 明雄心道:“好呀!睡觉不关房门,看我不吓你一下才怪呢!” 明雄心内决定,要给她一个警告,让她改过这个不好的习惯。他放下小狗,轻轻推开房门。他悄悄举步入内。表姐的床,是在门后,进门后必须转身或扭头向右,方能看到,否则会被门遮住。 明雄悄悄进入房内,先看看梳粧台前,及对面的沙发之上没有表姐的身影,然后才将目光移到床上。 “呀……” 他禁不住跳了起来,脑海里一震。一个雄伟的身子,却呆立着不知所措,明雄怔住了,他有点不大相信自已的眼睛。于是他揉揉了眼再看,那无边春色的景致,却仍丝毫未变的呈现在眼前。 她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rou体,无处不动人心神,令人垂涎欲滴。 表姐白嫩的rou体,除胸部突起的双乳,戴着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一览无遗。更令人讶异的是她竟连三角裤都未穿,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卷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因她两腿分开不大,同时明雄站立的地方也太远,是以这个秘的所在,看得不够真切。 明雄虽是神俊异常、仪表不凡的少年,但他却是个非常纯洁的小孩,不要说男女闲事,就连与初认识的女友,多说几句话,就会脸红。有时他虽在杂志上看到一些有关男女两性间的事情。可是那仅是些风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会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这幕奇景,倒是头一次所见呢! 看得他春情动荡,神魂颠倒,久久蕴藏在体内的春情慾火,顿时来势凶凶。而两腿间吊着的那根roubang儿,突然一翘而起。yingying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春情慾火挑逗得他头昏眼花,意乱神迷。脑海中的伦理、道德,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所剩下的,只是rou慾和占有。 他一步步的向表姐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看得清。表姐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也就越浓。而明雄心里的情火rou慾跟着焚烧得越旺。 他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轻轻的将双手扶按床头,弯下上身,把头凑近,慢慢的欣赏表姐两间阴毛隐没处。 明雄心道:“啊!什么东西……” 表姐屁股沟下床单湿了一大片。在那yin水浸湿的床单上,放着一根六、七寸长的胶制大yinjing,那yinjing之上,yin水未乾,水珠光亮。 明雄惊得叫出声来:“哎呀……” 他抬头一看,好在表姐没有被他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制的yinjing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由这根假yinjing的出现,明雄已毫不困难的推断得出表姐的作为与心情,他心内的忌惮稍减。 心想:“表姐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他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他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猛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rou体之上,双手迅速的由表姐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她抱住。 “哎呀……谁……表弟你……你……” 表姐丽珍正好梦方憩,突然生此巨变,吓得她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她虽然已看清是表弟明雄,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表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拼命抱紧,使得她张嘴结舌,半天喘不过气来。 明雄忙道:“表姐……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烧死啦!” 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明雄,他意外的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她兴奋万分。一股热流,像触电般通过他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卷入鼻中。使他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下意识的,他只知道挺起他那根铁硬的yinjing,乱动乱顶。 丽珍急道:“明雄,你究竟要干什么?” 明雄道:“我……我要插……” 丽珍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明雄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丽珍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明雄道:“好表姐……求求你,等会我向你陪罪……” 内向不好活动的男人,别看他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里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与比谕。就看现在的明雄,活像一只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丽珍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像他一松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丽珍也不想放弃这个销魂的机会,何况眼下这个英俊的表弟,正是她理想人儿。苦的是明雄未经此道,不晓得个中妙诀,调情、引诱、挑逗等的种种手段,他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表姐丽珍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情慾火未发。而且压住自己的这人,是平时对她极敬爱尊重的表弟,纵然心里极愿意,她也不敢说。此刻只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他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明雄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流。丽珍看了心有不忍。暗想:表弟是个没进过城、上过街的土包子,看他这个劲儿,如不给他嚐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慾火渐昇,一股股热辣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酥酥痒痒的,yin水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嚐嚐这个黑马的滋味。 她故意发狠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表弟,没辨法,我答允你!” 说着,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xiaoxue,立即张了开来。 明雄道:“谢谢表姐,我会报答你的赐予的。” 丽珍道:“不用你报答,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掌按到床舖上,把上身支起来。” 明雄道:“好!” 丽珍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 明雄依言做了。 丽珍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 明雄的手探到她的阴户上去摸着。 丽珍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里摸,待会表姐让你好好插。” 她嘴里在支使明雄,而手却未闲。她三把两把的即将乳罩拿下,丢在一边,好像似要与明雄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rou感,美到极点。说真的,这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乳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rutou、洁白细嫩的小腹,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表姐的乳罩既脱,明雄的双目突亮。 他禁不住轻轻哼了声:“啊……真美……” 他要不是怕表姐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 丽珍尽量设法安抚明雄,她想把他体内狂热的慾火慢慢安抚下来,使他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 可巧的是,她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明雄虽然是慾火中浇,难以自持,但表姐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他渴望了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他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情慾火强行压了下来,他完全听令丽珍的摆布。 丽珍道:“哦……对……表弟……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 明雄照着她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 丽珍渐渐地浪起来了:“吁……表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明雄道:“呀……表姐……水好多呀!” 丽珍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表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明雄道:“表姐……怎么弄法嘛?” 丽珍道:“哎呀……表弟……jiejie让你痛快……嗯……现在你把鸡鸡……慢慢往xue里插……” 这几句话,明雄如获至宝,于是他急不容缓的一伏身,就猛插。 丽珍叫起来:“哎呀……歪了……” 明雄赶忙又把yinjing提了起来,在她的阴户上乱顶乱刺的。 丽珍道:“不是那里……往上……不对……太高了……”明雄再将yinjing抬高了,比了比姿势。 丽珍道:“用手扶着它……慢慢插入……” 虽然丽珍不断的指点,并将两腿大开,使得阴户整个露了出来,好让他顺利插入。但因于明雄对此道从未经历,此时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把握不住时机,插的不准,仅在xue门上乱动。 另一个原因,是他的yinjing实在粗大,委实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阵,仍未插入,反而弄得xue门极痛,yinjing发酸了。丽珍此时慾火已发,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明雄的yinjing,引导着指向xue门,助他一臂之力。 丽珍叫了起来:“哎呀……妈……好大……让我看看。” 他一伸手,握住一只又硬又热、把握不住的yinjing。她忙把手缩回,一翻身坐了起来。这根yinjing确实非一般jiba可以比拟的。看它从头至尾,少说也有八寸来长。那紫红的大guitou呈三角rou,大得惊人。 丽珍虽是寡妇,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触过其他男性,她做梦也未想到,人的身上会长这么大的东西。而自己这个嫩xue,能容纳得下吗?一定会被插得涨破而死的。可是她眼看着这根大jiba,内心又十分喜爱,xiaoxue内一阵颤抖,浪水直流。心想,就让他干吧!恐怕xiaoxue招架不住。放弃它吧!内心又极不愿。要也不是,弃又不舍。她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难决。 这时丽珍心生一计,要明雄躺在床上,那根yinjing就像是一根船桅高耸入天。丽珍先将屄洞对准yinjing,先塞一点进去,然后缓缓地望下坐,将整根yinjing吞进体内。 明雄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roudong紧紧地包住,相当湿热,但出乎寻常地舒服。丽珍则是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自己的下体,顶端还直抵zigong,这时和死去的老公zuoai时从没有经历过的。 约莫过了几秒钟,丽珍试着上下套动,明雄觉得yinjing上有千万条蚯蚓或是泥鳅缠绕着。丽珍套动了差不多数十下,感到体内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冲入,直抵zigong,就说:“表弟,你爽了吗?”明雄这时只能点头回应,但总觉得似乎意犹未尽。 丽珍笑说:“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接下来你得听我的,可以吗?” 明雄连忙点头。 丽珍这时候站起身来,明雄的jingye从阴户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丽珍说:“幸好今天没关系,要不然就惨了。” 明雄和丽珍离开卧室来到楼下,明雄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决定去洗个澡。明雄进入了浴室后,发现这个浴室还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水,而且还是个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强劲水柱往中间冲激着。 明雄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明雄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但是,脑海中飘荡的却是,丽珍那滑腻的身躯、抽慉的rouxue、坚挺的玉乳。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么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明雄的小弟弟直冲。冲得明雄的yinjing抖动不停,两个小rou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明雄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明雄心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炮。 明雄张开眼,赫然发现,丽珍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他那再度英气勃发的阳具,诡异的笑着。丽珍很明白的是要和明雄一起洗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他的对面。 “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丽珍说。 “好!当然好!”明雄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她颈子开始、背后、rufang、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明雄最想擦也是丽珍最希望被擦的阴户。明雄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yinchun、小yinchun、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yindao。 明雄感觉丽珍的yindao紧紧的含着他的手指,虽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xue夹的较紧。明雄调皮的抠了抠手指,丽珍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喔……” 明雄见丽珍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明雄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在戳着,丽珍感觉到一种yinjing所无法产生的乐趣。yinjing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 明雄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yindao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丽珍就是一阵哆嗦,rouxue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 丽珍随着明雄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明雄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慉。 明雄只觉得手指被rouxue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丽珍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rouxue外的yinchun,还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慉,一开一合。 明雄笑道:“原来rouxue还会说话呢!嘻!” 丽珍在经历了这高潮后,决定给明雄一次特别的服务。 “表弟!” “嗯。” “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丽珍说着便拉着明雄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明雄更糊涂了。 “是里面啦!”丽珍笑着说。 “喔……”明雄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明雄很快的将手沾满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丽珍手伸过来一压,明雄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 虽然,明雄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明雄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丽珍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明雄感到非常新奇。明雄觉得这个洞口反而不如另一个洞来的紧,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明雄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人家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明雄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丽珍开始吸明雄的小弟弟,明雄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 在丽珍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丽珍细心的帮明雄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明雄插入。 明雄知道,自己的阳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只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guitou滑进去了!明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rou像一道紧身环一般紧紧的夹着rou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yinjing;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环也束着yinjing的根部了。明雄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环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环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 “哈!妙呀!”明雄赞叹道。 明雄这不过是第三次的经验,所以他的感觉有多强烈是可想而知的。 明雄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环的束缚,退了出来。明雄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明雄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丽珍的洞渐渐的松开了来,明雄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明雄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丽珍的saoxue。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一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丽珍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rouxue,更可以给guitou更大的刺激。 丽珍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yin液直流,yindao一阵一阵的收缩,把明雄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yinjing都感觉到了!明雄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丽珍体内深处、深处…… 明雄和丽珍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而明雄的yinjing慢慢的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丽珍深处的jingye,也随着流出来。丽珍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张开着,期待着与yinjing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 “嗯!”丽珍满足的回答。 明雄扶起丽珍,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 ※ ※ ※ ※ 一起回到明雄家中,四人用过中餐之后,父母一起相约出去跳舞,明雄和丽珍两人藉故说要让二人欢度生日,就不出去了。 明雄带丽珍回到自己的卧房,两人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衣物,就又开始zuoai。明雄坐在椅子上,丽珍跪在明雄面前埋着脸,嘴里吮着他的阳具。她细瘦的身体夹在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那话儿上,另一只手扶着明雄的腰。 丽珍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明雄的大腿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明雄迳自抽着烟,喝着威士忌,任由丽珍的手指抚摸。丽珍舌头微妙的动作使的明雄不时闭起眼睛,明雄在享受着。丽珍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guitou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明雄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他勉强坚持着。明雄熄掉烟,一手抓住丽珍那柔软而有弹性的rufang。 丽珍仍然含着阳具。明雄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手也抓住另一只rufang。丽珍的rufang一经抚弄立刻贲张,rutou突起。明雄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丽珍,不再让丽珍含他的阳具。明雄很快的脱去丽珍的衣物,让丽珍跨坐在他膝盖上。 明雄用嘴狂乱的吸吮着丽珍的rufang,一手伸入丽珍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贴在丽珍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他感到丽珍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明雄将两腿打开,丽珍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rouxue也随之打开了。明雄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丽珍的yindao。明雄的三根指头完全没入丽珍灼热的yindao,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丽珍的肛门,而姆指抚弄着阴蒂。 “啊……嗯……”丽珍从鼻子哼出声音。 丽珍夹起双腿,但是明雄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丽珍的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丽珍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丽珍兴奋的叫着,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男人在玩弄着。 明雄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丽珍的yindao愈来愈滑润,他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丽珍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明雄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丽珍的爱液的味道。明雄把手指伸到丽珍的嘴边,丽珍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明雄把丽珍放下来,改让丽珍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明雄的阳具高昂着,guitou顶住丽珍的阴户,丽珍用手撑开yinchun,明雄的yinjing顺势就滑进丽珍的灼热的yindao。 “啊……”丽珍满足的叫着。 明雄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丽珍的rufang,明雄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丽珍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 明雄又点了一根烟。丽珍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明雄心不在焉的抽着烟。被灼热的rouxue包住的yinjing,在丽珍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明雄感觉丽珍的rouxue微微的抽搐。 “是时候了。”明雄心里想着。 丽珍边喊边蠕动着。明雄抱着丽珍的腰站了起来。丽珍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后顶。明雄配合以心荡神迷的丽珍,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以经达到极限。丽珍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明雄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明雄仍不断对俯趴着的丽珍用力的来回冲刺。 明雄的guitou感到丽珍的yindao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乎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guitou。他知道丽珍已经到达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明雄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丽珍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