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眼yin光,兴奋异常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娇嗔地在 我胸口锤了一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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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开始那一两年,要不是你帮我控制,我估计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时 没有插你,现在我天天舒服死了。」 「过了那段时间就爽了。」 「我天天想插,是因为我天天不插,如果我天天插,我就不想插了。我不插 你,是因为我希望永远都这么迷恋你的小屄。越不插就越想插,就越喜欢你。」 「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别人插你老婆,自己舔屄。」 「对,我就喜欢……啊……别人插我老婆,我自己不能插,任何一个洞都不 能插,只能舔……啊……别人插进去之前我帮你舔湿,别人插完,我帮你舔乾净 里面流出来的jingye……嗯……啊……」 mama看爸爸要射了,赶紧从旁边拿起一块枕巾接着,爸爸一突一突的jingye, 便全射在了枕巾上面。 在窗外的我,也一发一发地射在了墙上。 直到几年以后我读到高中时,一次边手yin边回想这次的偷看时才醒悟过来: 十三年?meimei? 我没敢去敲门,找了个路边的小沟,跳了进去,故意踩了满脚的脏水,又回 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裤上和鞋上满是脏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掉进沟 里了。 李伯便说:「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走吧,我送你回家。」 到了家里,看见大门已经开上,爸爸坐在门边上抽着烟,李伯上前和爸爸说 了我回来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沟里的事,爸爸说:「东西在里面,她在里面洗 澡。来,坐这抽根烟,等会儿。」 爸爸和李伯抽着烟,聊着,我听着mama洗澡偶尔发出的水声和从里屋门缝里 飘出来的香皂气息,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好 mama很快就洗完了,湿着头发开门从里屋出来。 mama只穿了件爸爸平时当内衣穿的那种大大的蓝色运服衣,胸前两个小粒粒 和下面的双腿就那样露着。 mama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听到我们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没有吃惊,让 爸爸带着我到里屋换衣服、拿文具盒,她关了大门和李伯在外间聊天。 爸爸找了一会儿,外面,mama和李伯的聊天声听不见了。最后,爸爸把整箱 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叠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给我换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来递给我,大声说:「找到了,走吧!」我 拿了文具盒,便跟着李伯回到了他家。 不知是换了床不习惯还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三)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学和初中,读的都是厂里的子弟学校。那时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 早上五点起床,要和几个夥伴相约着跑三公里的步,因为那时中考前有一个统考, 有体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参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吓得要死,拼命地锻炼 身体。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作为体育老师,即使我们1500米只跑了15 0米,也不可能让我们因为体育不及格而丢掉中考资格的,他说得那么狠,只不 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偷懒。 跑完步就去厂里食堂买几个馒头,带回家就着白开水吃掉,然后早读背英语, 到了七点多就去学校上课,下午六点放学,到家吃完晚饭就要写作业,作业多到 会让你一直写到十一点以后,经常会有写到淩晨一点的情况,然后,第二天,闹 钟继续要你五点多起床。如果现在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坚持一天。 读初二那年,我们家如愿地分到了厂里的集资建房的资格,家里拿出了绝大 部分的积蓄,参加了厂里的集资建房,到了初三下学期,终於搬进了新家。 新家在七楼,那时我以为,家里一定比别人出了更多的钱,才能住到全厂最 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楼,是所有楼层里,最没有人愿意住的。 新家一共三间房,我和meimei各住一间小的,爸爸mama住大的,有阳台,有厨 房,有卫生间,上厕所都不用出家门,这是最让我们兴奋的。 五月底一个周五,厂里庆祝建厂三十周年,搞了一个大型的联欢晚会,各分 厂和学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节目,学校特例放假,让有节目的同学准备节 目,没节目的看联欢晚会。 吃完晚饭,爸爸带着我和meimei去大礼堂看晚会,mama说要洗碗洗澡,等会来。 我们三个去得早,天上还有晚霞,开心地抢到了第二排的位子。 等了一会儿,晚会开始,演到第三个节目时,爸爸说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让 我和meimei看完晚会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虽然叫联欢晚会,可是全是大合唱或是乐器表演一类的节目,偶尔有几个小 学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meimei倒是碰到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跑到 礼堂外面玩去了。 不记得是第几个节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没意思得很。meimei找不到了,不 知道哪里疯去了,於是我一个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没有人,我用钥匙开了门,发 现灯却是亮的,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我想,应该是mama在洗 澡吧。 我穿过爸妈的房间,来到阳台,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到身上,感觉舒服得要 飞起来,忽然一只蝙蝠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吓得我一机灵,我反身把阳台上的门 关上,怕蝙蝠飞进家里去。 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双手交叠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 晚风一阵阵吹,渐渐地,迷迷糊糊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我被几声汽车 的喇叭声惊醒了,我往下一看,原来是厂里的班车回来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厂里各栋宿舍,都亮起了灯光。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了摇被压酸的手臂,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忽然听 到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我们先亲会儿……」 我立即止住脚步,轻轻地后退,靠到阳台栏杆上,再慢慢地往左移,从半开 的窗口向房间里看。 爸爸弯着腰在脱内裤,脱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jiba,直直的挺着。 床边,李伯搂着mama,在亲吻,mama踮着脚,双手勾着李伯的脖子,不时地 发出「嗯嗯」哼声,李伯一只手搂着mama的腰,一只手在mama只穿着的内裤的屁 股上揉着。 mama转过身,背靠着李伯,反过右手扶着李伯的脸,左手伸到身后,隔着裤 子摸着李伯的jiba,回过头,满眼妩媚:「摸给他看。」 李伯解开mama衬衫的钮扣,分开露出两个大大的rufang,两手各握住一只,揉 捏起来,时而又右手下移,插进mama的内裤里,去揉mama的阴户。 mama扬起脸,和李伯亲吻着,爸爸看着他们,一只手taonong着自己的jiba,房 间里响起三个人的喘气和呻吟声。 吻完分开,李伯去脱mama的衬衫,mama说:「让他来。」 爸爸站起身,帮mama脱掉衬衫,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爸爸再弯腰 帮mama脱掉内裤,放在鼻子上闻着。mama娇羞地拍了一下爸爸拿内裤的手:「刚 换上的,有什么好闻的。」 「也香。」 mama转身去帮李伯脱衣服,脱掉内裤时,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的jiba,可以 长到那么大,我以前一直觉得爸爸的jiba好大,原来李伯的,比爸爸的大多了, 不知道将来,我的jiba,能长到多大。 mama直着双腿弯下腰,翘着屁股,把李伯那根大jiba舔了几下,含了进去, 李伯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闭着眼睛,脸向上扬,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爸爸扶着 mama的屁股,蹲了下去,让mama把双脚分开一些,嘴巴对着mama的阴户,凑了上 去。 mama在吸舔着李伯的jiba,爸爸在舔着mama的阴户,而我,悄悄地拉下裤子 拉炼,把小jiba掏了出来,开始慢慢地taonong。 「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 「刚才……刚才刘主任来过,我拗不过他,就……」 「这个王八蛋!」爸爸起身就去穿衣服。 李伯也边找内裤边问:「他走了多久?」 「别,别,他……他……弄得我,挺舒服……」mama拉住爸爸,低着头。 「好大?」爸爸扔掉内裤,转身搂过mama,肚子紧紧贴着mama的肚子。 「比你的大,而且……他好会弄的……」mama头都不敢抬,脸红透了。 於是,他们又回到刚才的姿势,这次,爸爸似乎舔得更响了。 「你这小屄,他用过好多次了吧。」 mama回过头,看着爸爸,媚到极致,一种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表情:「反 正呀,比我老公用得多。」 几分钟后,李伯把jiba从mama嘴里抽了出来,mama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在 爸爸的肩膀上,和爸爸亲吻起来,李伯拍了拍mama的屁股,让她翘高一些,然后 扶着屁股两边,挺着巨大jiba,对着mama的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把jiba插进了女人的小屄里,小屄,是我mama的, jiba,却不是我爸爸的。 李伯咬着牙,屁股往前顶,嘴里在「滋~~啊~」,mama扬起头,一声悠长 的呻吟。 「舒服么?」爸爸喘着粗气,问道。 「舒服」 李伯停了一会,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着屁股,mama抱着爸爸的头,在他耳边 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爸爸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去撸动自己的jiba。 李伯插了几十下,mama在爸爸耳边,喘着气说:「换一下」,说完直起身, 又回到刚才给李伯舔jiba的姿势,她帮李伯舔jiba,而爸爸则帮她舔那插了几十 下,已经模糊了一大片的阴户。大概一分钟后,mama又转过身,让爸爸坐在椅子 上,她弯腰撑着爸爸的双腿,扬起头要和他亲吻,李伯抱着mama的屁股,再次插 了进去。 「你好坏,故意让我吃他jiba上沾的yin水」 「你不喜欢吗?」mama挑逗着噘起嘴巴,半闭着眼睛。 「喜欢!」爸爸一口吻了上去。 大概五分钟后,李伯拍拍mama的屁股,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架起 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大力地cao了起来,房间里他们三个人的呻吟声,一下子大 了好多。 李伯偶尔换着姿势cao弄着mama,爸爸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mama的内裤放在 鼻子上闻,一只手taonong着自己的jiba,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妈 妈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啊……,我要死了」双手紧紧地抓住李伯的背,头 拼命地往后顶,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翘起来,几秒钟后,猛地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李伯也加快了速度,一阵密集地抽插,猛地把jiba深深顶进mama的yindao,吼 叫着,把一股股jingye,射进了mama的肚子里。 他并没有把jiba拔出来,就那样怜爱地看着mama,过了十几秒,mama醒转过 来,羞涩地看了一眼李伯:「我要被你弄死了」,李伯低下头,亲了一口mama, 撑起身子,慢慢地拔出jiba,mama用右手,在jiba拔出来时候,按住自己的阴户。 「你先回去吧,别出门。」 「好。」 李伯穿好衣服,转身回来又低头亲了mama一口,才开门回家。mama伸出左手, 扶着爸爸的脸,爸爸低下头,和mama亲吻起来,良久分开。 「今天他射进来好多,好舒服」 「我去找他商量外面包活干的事,谈完他说他这半个月太忙一直没过来,憋 得难受。」 「今天他生日,等会我过去他那里睡一个晚上,你去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别 让他们看到太晚。」 「好,他老婆走得早,这个生日礼物好,你晚上和他弄完,别擦,别洗,我 明天一早就过去。」 「那多难受啊,流得到处都是,而且等你早上去,早就乾啦。」 「你用纸夹着。」 「才不要,夹着纸难受死了,要不我明天早上再和他那个一次,你早点过去, 舔新鲜的。」 「爱死你了,老婆。」爸爸说完,身子移到mama双腿之间,让mama曲起双膝, 把头凑近mama的阴户,一只手垫在mama的屁股下面,一只手拿开mama的手,在精 液流出来的时候,把嘴巴贴紧mama的小洞,吸舔起来,mama一颤,闭着眼睛,呻 吟起来。 在mama再一次因为高潮而瘫软在床上时,爸爸才往上爬,压在mama的身子上, 和mama亲吻起来。 mama双手温柔地捧着爸爸的脸:「好了,去射在垃圾桶里,射完我帮你擦擦 脸,满嘴都是」 爸爸起身,拿起床头柜旁的一个小垃圾桶,对着它快速地打起手枪来,只几 十秒,爸爸便哼哼着,把jingye射进了垃圾桶里,mama拿起柜子上的毛巾,帮爸爸 擦脸,又去擦他那刚射完的jiba,我赶紧退到阳台的角落处,蹲了起来。 然后听到爸爸mama穿衣服的声音,再就关灯,一会儿门也关上了,我从阳台 的缝隙往下看,等看到爸爸mama在楼下地面出现时,我赶紧起身开阳台门进去, 出家门远远地跟在爸爸后面,等他进礼堂时,我便去礼堂附近找找meimei去了。 (四) 中考完毕,感觉像解放了一般,禁不住我和meimei的强烈要求,爸爸提前把我 和妹送回了老家住。那个暑假,真是过得无比的快乐欢畅,只是,现在能记得的 事,已经不多。 记忆中比较清晰的一件,便是和夥伴们偷村长家的桃子吃。远远用石头扔过 去,把桃子砸下来,再等个几分钟,见没有人发现,就拼命地跑过去,捡起地上 的桃子,不管大小生熟统统兜进衣服里,转身便逃走。那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多年以后,和老村长聊起那时的故事,他告诉我,其实他早就发现了的,只是, 他不想出来抓我们而已。 还有便是后山搭草棚。夏天的傍晚,经常会有雨的,吃过午饭,大人们还在 午睡,我们小夥伴们便相约去了后山,找几棵距离比较近,又不是太粗的树,女 孩子们负责搓绳子,男孩负责折树枝找大树叶和油布一类的东西,用绳子在树之 间绕几下,做成个网状,再用铺些树枝,最后上面盖上大树叶和油布,就做成了 屋顶,地下铺上稻草和破布,做成床,下雨天故意不回家,挤在我们自己搭的小 棚棚里,虽然漏雨,淋得全湿,却也那么的快乐。 还有婉儿,那个暑假,和她有那么多的故事。 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已经去了田里干活,我去婉儿家玩,婉儿正坐在她家后 院子里,挑捡着从菜地里砍回来的青菜,我找了个凳子,坐在她旁边,帮她一起 挑。 聊了一会,婉儿甩了甩头:「哥,我的头发松了,你去洗个手帮我夹一下」 「好」。我去盆里洗了手,把凳子搬到婉儿身后,把她的发夹和橡皮筋拿下 来,用手帮她把头发拢好,用橡皮筋紮起来。没有经验,所以紮得有点乱,再往 上一翻,用发夹夹住,感觉不好看,又重新再弄了一次,还是感觉不好看。 婉儿没有动,手上继续在挑捡着青菜,眼睛一眨一眨的,任由我在她后面, 笨手笨脚地弄着她的头发,在第四次之后,我放弃了。 「我不太会弄,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不掉下来就好」 「好,不过哥好笨」 婉儿转过头,笑着看着我,那一刻,我们的脸,是那么地接近,我的心突然 跳得那么地快,我感觉我要喘不过气来,婉儿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而我, 不自觉地,把嘴巴,凑了上去。 她没有躲,於是,我们的初吻,在彼此闭着双眼,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了 对方。那温暖的,柔软的,清香的一碰,在我的心里,是种永恒,此生不忘。 只是一碰,好慌,婉儿转过头,不敢看我。 「婉儿,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哦」。 我逃也似的回到家里,趴在竹床上,心嘭嘭地跳得好快。 有些事,会记一辈子,,初吻,初爱,初绿…… 一个雨后初睛 「婉儿,我们去钓鱼吧」 「我又不会钓」 「好容易的,我教你」 「好呀,不过我要先喂猪,你等我」 「我先去挖蚯蚓,等会来叫你」 半个小时后,我和婉儿出现在村东不远处的池塘边,我给了婉儿一根鱼竿。 那时的鱼竿,只是一根细长的竹子,再绑上丝线鱼钩之类。婉儿是那么的笨, 怎么也教不会,始终钓不起来一条,后面她乾脆把鱼竿放在水里不管了,只是看 着我钓。 「婉儿,听你爸说你们家要搬到别的县去?」 「嗯,大叔帮爸妈走后门搞到了工作,让我们全家搬去他那县城。」 好久,我没有作声,心里一阵失落,婉儿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哥,有鱼咬了」 我一惊,果然浮标点了两下,就直接沉到水里,我赶紧向上用力,钓上了, 好重,感觉是条大鱼. 用力往上提鱼竿,终於把鱼拉出水面,估计得有七八两重 的一条鲤鱼,钓在空中弹啊弹。 我转动身子,把鱼往岸上提,婉儿也兴奋地欢叫着伸手想去抓鱼,我看她来 抓,就把鱼往她手里荡,谁知道鱼一碰到婉儿的手,尾巴正好借到了力,弹了几 下,竟然脱钓了。 我赶紧扔掉鱼竿扑过去抓鱼,没有扑到,那鱼一直弹,弹了几下就到了水边, 眼看就要弹进水里了,我起身又是一扑,依然没有扑到,地面湿滑,我一冲,掉 进了池塘里. 我不会游泳,掉到水里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着水。 「哥!哥!来人啦,有人掉池塘里啦,救人啊,救人啊」婉儿拼命地叫喊着。 我呛了好口水,感觉没有办法呼吸了,渐渐地,头也很难抬出水面,离得岸 边越来越开,这时,婉儿突然跳到水里,她要来救我,可是,她也是不会游泳的, 到了水里,同样只会拼命地打水花,拼命地挣扎。 我要死了,婉儿也要死了,我想,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一个身影快速地跳进了水里,三两下游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一 带,就把我带到了岸边,托上岸,然后同样地把婉儿也弄了上岸,我拼命地咳嗽, 看清救我们的人,是婉儿他二叔。 「怎么回事?怎么钓鱼钓到水里去了?」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是拼命地咳嗽。 后来,村子里的人看见我和婉儿,就经常笑我们,说婉儿不会游泳,也跳到 水里救我。 是的,那天,婉儿,她为救我,差点死掉。 夏夜,晚风是那么的凉爽怡人,大人小孩,都搬个竹床或长凳,去谷场上乘 凉 「要不要去学游泳啊?」婉儿爸爸笑笑地问我,「你和婉儿一起去学游泳呀, 万一以后再掉水里,就不怕了撒。」 「好呀」,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婉儿,她拿着蒲扇,正在追萤火虫. 「等会我去找你小叔,让他明天带你们去后山池子里学,反正他也天天去那 里洗澡。」 我小叔,大我五岁,是个大专生,那时能考上大专,有正式工作分的,所以 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放假都不用干农活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好象什么都会, 抓鱼弹鸟游泳做木头车,还会画画,有一次,看到他抽屉里用铅笔画的女人的裸 体,便悄悄偷了一张去。 后山山涧有条小溪,在快流到山脚时形成了一个挺大的水池,水不深,清清 绿绿的,站进去刚好淹到胸部,学游泳是最好了,池旁边不远有间土坯房,里面 有户人家堆放了稻草,可以躲在里面换衣服,男孩和一些年纪小的女孩傍晚都会 去那里洗澡,婉儿以前也去洗过澡,后来大了,便在家洗。 第二天吃过午饭,我和小叔找了几块电视机箱里的泡沫,拿了条短裤和毛巾, 叫上婉儿便去后山学游泳。那时的乡下男孩子,夏天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光着上 身到处跑。 到池边,婉儿脸红红的只脱了裙子,穿着上衣和短裤下了水,小叔先托着我 的肚子,教我如何双手抓着泡沫,两脚打水,学最基本的狗爬式,我学得累了, 他便去教婉儿,婉儿累了,便又来教我。 来回地教了几遍,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再过个把小时,就会有小孩过来玩 水洗澡了。小叔在教婉儿,双手托着他的肚子,教她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打水, 慢慢地向前,我头靠在池边,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偶尔听到好象婉儿「嗯」了 一声,睁开眼,看了看婉儿。 好象没有什么,小叔继续在托着她游着,忽然,我发现,小叔的两只手好象 分得开了,不再是双手并拢托在肚子上,看那个角度,好象一只手托在婉儿的胸 上,一只手放在婉儿的阴部,婉儿动作明显不自然。到了池边,小叔让她停一转 个身,婉儿悄悄地看了我这一眼,发现我也在看她,慌忙地转过脸去。 小叔让婉儿尽量把拿着泡沫的双手向前伸直,双手又把她横托了起来,从这 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一只手托在婉儿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从上面穿过婉 儿的双腿,从她胯间伸了进去。 心里有些酸,却感觉不到生气,jiba很快硬了起来,慢慢胀得有些难受,我 往前移了一点,往水里沉了一些,只露了个头在外面,右手伸进短裤里面,去揉 自己的jiba。 来回游了三四趟,婉儿说她累了,要休息。小叔便放下她,过来我这把,我 赶紧从裤裆里抽出手来,小叔边把我托起来边说:「你来」。 我感觉他的左手好象碰到了我的yingying的jiba。小叔骂了句:「你小子,怎么 jiba硬了?」我不敢作声,悄悄地看了一眼婉儿,她坐在水池边石头上,双脚泡 在水里,两只手撑在身子两边,好象在想些什么. 我心想,小叔声音不大,她应 该没听到吧。 我来回游了几趟,转弯时看了一眼婉儿,发现她已经去小屋换好了干衣服, 站在池边,湿湿的头发,随意地紮了一下,粉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衬衣,漂亮 极了,我痴痴地看着。 小叔一巴掌打过来,我只好老实地继续学.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孩来玩水了,小叔便说今天学到这吧,明天再教,於是 我和他便也起身拿了毛巾衣服,去小屋里换上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婉儿被小叔放在池边小屋里的乾草上,把衣服 一件一件地脱掉,我就坐在乾草上看着,他用双手分开婉儿的双腿,指着她的小 屄对我说:「你要不要先舔一下?」 於是我就爬了过去,双手扶着婉儿的大腿,嘴巴对着婉的小屄舔弄起来,舔 得婉儿一声声的呻吟,yin水流了我满嘴满脸。 小叔看差不多了,对我说:「你去边上打手枪吧,该我了。」,他脱掉短裤, 扶着他的jiba,用guitou在婉上小屄上磨了,沾些yin水,然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想要叫他不要,又想去推开他,可是我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是拼命在旁边, taonong着自己的jiba。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裤档里,湿了一片,粘粘的好难受,我偷偷地换了 条短裤,把湿了的那条扔到了脏衣服堆里. 上午,去找婉儿玩时,她在用针线缝着房间纱门上一个破洞,看见我来,似 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微红,没有作声。我看她没有说话,便搬了个凳子,远远地 坐着,看着她缝补纱门. 「哥,下午我不去学游泳了」,婉儿轻轻地说. 「怎么了?」 「不想去了。」 「为什么呀?」,我有些急了,声音大了起来。 「昨天,你小叔他……你都看见了的」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我说出一句改变我一生的话,当然, 我的一生改变了,我最亲近的人的一生,也就跟着改变。 「婉儿」 「嗯?」 「我喜欢你去学游泳,我喜欢……喜欢小叔教你游泳。」 说出这句话,我不敢去看婉儿的表情,头低到胸前,心在狂跳,就象一个被 抓到了的小偷,惊恐不安地,等待众人的宣判。 婉儿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敢抬头,右手用指甲在地 上,胡乱画着。 好象很漫长,不知道多久,婉儿终於说话了,听语气,应该没有哭。 「今天不去了,我想一下,明天再看吧。」 「哦。」我依旧不敢看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家去了。 多年以后,我问婉儿,当时她那么久不出声,是不是很愤怒,很伤心,把我 杀了的心都有,婉儿轻笑着说:「哪有啊,开始我好奇怪的,后来看到你的那个 样子,就忍着笑看着你那副德性呢。」原来,婉儿不笨,她,冰雪聪明。 隔天下午,我鼓着勇气去找婉儿,她在洗鞋子,没有系围裙,胸前裙子湿了 一大片,透过水湿的白色衬衫,隐约能看到胸前的两个小点,jiba好象要硬起来 了,我赶紧用短裤遮在前面。 「婉儿」 「来了,走吧。」婉儿拧了拧鞋子上的水,放在窗台上,对我说. 於是,接下来的几天,如果不下雨,我们便会去学游泳,小叔的动作越来越 过份,婉儿倒也没有什么,由着小叔来,实在被摸得软了,就停下来,脸红红地 坐在池边,看着小叔教我,而我,每天都会趁小叔教婉儿时,在水里看着她们, 偷偷地taonongjiba,最后,把一发发jingye,射到池子里.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终於天放睛了,吃过午饭,吹了一会儿风扇,看时间差 不多了,开心地叫了小叔和婉儿,又去学游泳。 今天小叔好象特别过份,不仅从一开始就乱摸,还经常把婉儿的上衣往上撩, 把手伸到上衣里面,把短裤悄悄地往下带,婉儿都快露出半个屁股了。到快要结 束时,我已经射过一次的jiba,又硬胀起来。 「你今天学到这吧,我短裤忘记带了,你先去换好衣服,回家帮我把短裤拿 过来。」小叔放下婉儿,靠在池边休息,对我说. 「哦」,我起身拿了毛巾和衣服,看了一眼水里的婉儿,她没有看我,低着 头泡在水里. 我换好衣服就回家去帮小叔找短裤。从后山水池到家里,走路大概 要十几分钟吧。到家发现家里没人,我又去找到正在池塘边洗衣服的奶奶,让她 帮我找到小叔的短裤,便回身送去小叔,到水池时,发现婉儿已经不在了,小叔 接过短裤说,婉儿已经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无聊的我依旧去去婉儿家找她玩,她在挑捡一些快要烂的菜叶, 准备做给猪吃,看见我,低下头,我看见她脖子都红了。我帮她一起挑菜叶,有 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 忽然,婉儿像是鼓起勇气一样,叫了我一声:「哥」 「嗯?啥事?」 「昨天,昨天,你小叔他……他……」 「你来啦,正好正好,来来,一起帮个忙,把房间里的衣柜抬出来,明天就 要来车搬了,得把大件先弄出来。」婉儿的爸爸和他二叔从大门走了进来,手里 拿着杠子,看见我,招呼我去帮忙。 於是一整天,我都在婉儿家帮他们准备搬家,午饭也是她家吃的,婉儿mama 做的菜真是好吃。等下午准备妥当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完全不记得婉儿 好象有些话要跟我说,傍晚回家时,婉儿爸爸摸摸我的头:「好小子,做事挺卖 力,不错. 」 隔天上午,我再去时,婉儿已经走了,她和她mama随着第一车家俱先走了, 只有他爸爸在家处理着一些剩余的事情。 (五)重聚 如果你浪费了自己的年龄,那是挺可悲的。因为你的青春只能持续一点儿时 间——很短的一点儿时间. ——王尔德。 我顺利地考上了省城重点高中,高中三年,是辛苦的、麻木的。那是流行林 志颖流行唱吻别的时代,大家都偷偷摸摸恋爱的时代,可惜,错过了,因为婉儿 不在那里. 虽然没有谈成恋爱,却也收获了两个结拜兄弟,班上人称「东方三侠」。 婉儿和我,一直在互相写信,一来一回,大概半个月一封。后来婉儿也考上 了高中,她们那的县中。有一次她写信说她们的班长,老是缠着她,我回信说他 想追你呀,要不你让他追追看呗,被人追过的婉儿一定更迷人,结果那封信,婉 儿一个月都没有回。 我怕她生气,又给她写了一封,结果依旧没有回,第三封时,我只好道歉, 说错了话,请她不要不理我。半个月后收到婉儿回信,说她没有生气呀,说是我 叫她去让班长追追看,她便试着去让他追追看,於是就没有给我回信。 我看到这封信,便问怎么样啦,到了哪一步啦,有没有牵手呢,其实我好想 问有没有亲嘴啊,有没有摸摸啊,不过不敢。 婉儿回了信,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你猜呀」。 到高三时,学习压力大到承受不起,和婉儿的信,也渐渐少了,整个高三, 都只写过三四封吧,偶尔交换着学校的趣事、彼此的思念和学习的辛苦。 当高考终於考完,走出考场,我真想搂过婉儿,狠亲几口,再大声地告诉她: 「婉儿,我自由啦!」,可是,她还没有放假,那么遥远. 所以我只能搂着文具 盒,轻舔几下,再嗯嗯几声。 二个月后,我站在了省「重点大学」的门口,为什么是省「重点大学」?唉, 其实我是被忽悠了,不提也罢. 大一上学期,是白天睡觉晚上通宵的日子,是网 吧加录影厅加桌球室的日子,结果,挂了三科。下学期报名时交完补修费,钱也 只够解决温饱了,不老实也得老实了。学校美女如云,要不挑个漂亮点的做女朋 友吧,以打发这漫漫长夜。 可是为啥就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啊?不理我也没关系,我有婉儿,迟早要做 我老婆,唉,可惜就是远了点,看一眼都不行。 *** 大二暑假,没有直接回家,去一个同学家玩了十几天,那位同学,电脑里竟 然藏有好多色情与三级电影,其中有一篇叫做,讲那个 阿龟在阿非爸爸的新婚之夜把阿非mama给偷偷地破了处,文章还没看完就去厕所 打了一发,太过刺激。 临走时,用一百元的代价,请同学去他老爸单位偷偷地给我印了十篇,收了 起来。 回去那天,到家已是傍晚,没掏钥匙,直接敲了敲家门. 门开了,好漂亮的 一位美女,我愣一下,敲错门了? 「哥,你回来啦」 「啊!婉儿,是你啊,怎么变这么漂亮。」婉儿脸一红,伸手来帮我拿东西: 「快进来啦,阿姨,哥回来了。」 婉儿去厨房帮mama做饭,爸爸告诉我,婉儿高考完了,自知大学是没有希望, 便想早点找份工作,她爸觉得省城总比县城好,所以就让她来了这里. 爸爸帮婉 儿报了个电脑培训班,让她先学些本事,目前暂时住在我们家,睡meimei房间. 「meimei呢?」 「婉儿来之前就回老家去了,说是这里太无聊,乡下好玩。」 吃完晚饭,我搬了个凳子,坐到阳台,吹着夏夜的晚风,看那满天的红霞, 任思绪飞扬,婉儿也搬过来一个凳子,静静地坐我旁边,一起看那晚霞。谁也没 说话,直到天已尽黑,蚊子咬人,才洗澡看电视。 看完电视,各自回房,我在床上滚了会,偷偷地溜出房门,轻轻地推开婉儿 的房门,钻了进去,婉儿正坐在床上看书,裙子脱了,穿着一件蓝碎花短裤,看 我进来,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我从床头拿起一个枕头,婉儿把自己背后的枕头往里面移了移,给我让出位 置,我爬上床,和她并排靠在床头. 婉儿身上,散发着一种奇特的气味,似香非 香,我的jiba,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婉儿我想你」 「我也想哥」婉儿低着头,呢喃着。 我伸出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怜爱地看着,婉儿看着我,两眼隐隐泪光, 我慢慢地把脸凑近过去,婉儿闭上眼睛,於是,我再一次吻了她。这一吻相隔多 年,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吻,还相隔多人。 吻到晕眩才分开,右手绕过婉儿背后,搂着她肩膀,左手从她的脸上,慢慢 地移到胸前,婉儿眼睛一眨一眨的,红着脸,低着头,隐隐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一粒粒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右手伸到她背后,想要去解开 胸罩,去怎么也摸不到扣子。 我弄不来,只好尴尬地问了句:「怎么解开?」 婉儿脸红红的,抿嘴一笑,自己用右手去背后,一弄就开了,我顾不上去想 如此神奇,婉儿的一对洁白的双乳,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 地看到女人的rufang,心里嘭嘭地乱跳,抬起左手,抚摸了起来。 很有弹性的一对半球形,粉嫩的rutou立在中央,我缓慢而轻轻地揉捏,不敢 用力,右手搂过婉儿的脖子,继续和她亲吻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我的欲望开始燃烧,左手慢慢下滑,伸进了婉儿的短裤,触 碰到了婉儿最柔软的地方,温暖滑腻,婉儿隔着短裤,按住了我的手,双眼满是 恳求:「哥,不要,好吗?我怕」 我把手收了回来,再去摸婉儿的rufang,额头靠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右手 抚摸着婉儿脖子,她暖暖鼻息,喷在我的唇上。 良久,婉儿抬起头:「哥,你回去睡吧。」 「好,你也早点睡。」我起身回房,坐在床头,愣愣地发呆,回想着刚才那 怦然心动的时刻,性欲蠢动。一伸手,到垫被下面,摸出了那些情色,看着 「淩辱女友」 几个字,一个yin贱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我挑了二篇感觉最刺激的, 偷偷地来到婉儿的房间,推了推,门锁上了,轻轻敲了敲,婉儿开门. 我把递给她:「婉儿,晚上看这个,比你那书好看。」转身就溜了回去。 *** 第二天睡到十点才起床,起来吃过早饭便去找那俩高中时的兄弟,中午在大 哥家吃,下午大哥和三弟一起来到我家,说是久未尝到老妈的手艺,定要来吃。 我们谈天说地,玩扑克。当婉儿下课,一进家门,那两个家伙便开始眼光飘忽, 胡言乱语. 吃完晚饭,他俩没有走意思,於是,大家便搬了凳子到阳台,继续闲扯。说 到他俩当年在高中,多么春风得意,现在读大学,更是两三月便换个女友,多爽 多快活。斜眼看他俩那吹嘘得意的样子,我实在忍无可忍:「你俩在这吹嘘个屁 啊,就你们谈的那些货色,所有的加起来,有我婉儿一半好看?」「阿,那是那 是,嗯,你那婉儿,你上过没?」三弟凑我耳边,悄悄地问。 「关你屁事」看着他俩那猥琐的眼神,我立刻没有底气。「走啦走啦,再晚 就没公交车了。」 把两个兄弟一直送上车,回来路过网吧,玩了几把星际,到家已是快十点, 父母已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推开婉儿的房门,看见她正靠在床头拿着我给她 的在看,见我进来,脸立即红了,把藏到身后。 「别藏啦,我都看见了。」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满脸yin笑:「好看不?」 「都是你,害我昨晚一晚没……」 我不等她说完,俯过身,吻了上去,柔软清香。挺出舌头,顶开婉儿牙齿, 钻了进去,搅动着,婉儿也用舌头和我纠缠,伸手去脱婉儿的上衣,婉儿按住我 的手说:「去锁门. 」 我转身把门反锁,爬了上床,脱去婉儿的上衣,转到她身后,去解她的乳罩。 「是钩子钩住的,不是扣子。」婉儿怕我不会解,告诉我说. 终於解开,拿掉乳罩,眼前好美丽的一对rufang,洁白圆润,低下头,把一只 rutou含进口里,用舌头拨弄着,「嗯……」婉儿轻声地呻吟。 两只rufang来回地舔吸,双手来回地揉捏,婉儿配合着我,双手撑在身后床上, 把rufang向上挺起。我离开她的rufang,一路往下地舔着,滑过肚脐,到达短裤边缘。 伸出双手,拉着婉儿短裤的两边,往下拉,这次婉儿没有阻止,抬高屁股, 让我慢慢地把短裤脱到膝盖,再拉离两脚,放到了身后。 翻身到婉儿两腿之间,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曲起,婉儿那神秘的地方,终於 第一次呈现在我的眼前。好一个漂亮的阴户,光洁无毛,一片粉嫩,两边大yinchun 高高肿起,在中间挤成一条缝,看不到yindao口,隐隐能看到两片小yinchun躲在缝里 面,缝间丝丝水光。 用两个大姆指分开大yinchun,对着那粉嫩的小yinchun,吻了上去。婉儿「啊」一 声惊呼,用一只手想来推开我的头,却哪里推得开,推了几次,也只好随我。 「婉儿,这里,是不是我第一个舔啊?」舔了一会,我抬起头,轻声地问。 婉儿没有作声,身体轻轻地一颤。 强烈的预感,让我的心突然加速跳动起来,我没有立即追问,继续地吸吮着, 舔弄着,婉儿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缝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香气也越来越浓, 我的jiba胀得发痛。直到舌头发酸,我才从婉儿胯间抬起头来,婉儿早已瘫软在 床上,喘着气。 「婉儿,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人舔过啦?」问完,我又钻到她胯间继续去舔。 「嗯,是。」婉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是第几个……舔的」我感觉我的说话似乎都有些哆嗦,声音已经因极度 的兴奋而发颤,低头用嘴着用力地吸了几下。 「啊……嗯……,第三个」婉儿在呻吟了两声,轻声地说. 「真的?」我受了刺激一般爬了过去,侧躺在婉儿身旁,睁大双眼,看着婉 儿。 婉儿看见我满眼yin光,兴奋异常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娇嗔地在 我胸口锤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好婉儿,说来听听,谁是第一个?」 婉儿低下头,钻进我的怀里,嚅嚅了半天,才呢喃出一句:「你小叔」 「我小叔?」我弯过手抱着婉儿,轻轻在抚摸着她的头发。 「是我们学游泳的时候,最后那次,他让你回家去帮他拿内裤,我心里就感 觉怪怪的,你走后,我就说不想学了,起身去小房子里换衣服,我脱了衣服,刚 擦乾身上的水的时候,他就冲了进来,把我压在了乾草上,一只手按住我的嘴, 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摸。」 「你没反抗啊?」 「有啊,我喊不出来,本来学游泳就有些累,他又摸得我浑身发软,挣扎了 一会就完全没力了,就开始哭。」 「他看我不反抗了,就说不许叫,敢叫就打死我,然后松开手去脱了自己的 湿内裤,要来真的。」 我的手滑过婉儿的背脊,掠过她翘翘的屁股,伸进她的双腿之间,轻揉她的 阴户:「被插进去了?」 「没有,我看他要插进来,好怕,就说,他要是敢真的强jian了我,我就告诉 我爸爸,我爸爸和叔叔们,一定会把他打死不可。他说反正都这样了,被我爸爸 知道左右是个死,不如插个痛快再说. 我就说只要不插进去,怎么样都可以,而 且,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相信了?」 「他知道我不会撒谎,所以就同意了,然后就……他就在我身上乱摸乱亲, 全弄遍了,最后还,还……」 「还怎么了?」我把婉儿从怀里推了起来,看着她羞红的脸,兴奋地问。 「还要我用手去帮他taonongjiba,对着我那里,射了出来……」 「我cao!」我长出一口气,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骂了一句。拉过婉儿的 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婉儿纤长柔巧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我膨胀到极点的jiba, 我包着她的手,前后套动了两下:「这样」。 「嗯」,婉儿听话地用手慢慢地前后taonong着我的jiba,我舒服得直吸气。 「我后来好怕会怀孕,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又没有机会」 「傻瓜,那样不会怀的啦,第二个呢?是谁?」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