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童颜巨乳清纯少妇的诱惑在线阅读 - 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rou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

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rou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

    耀离开后,我和妻子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不过在那以后,我发现

    与妻子的感情似乎更好了,夫妻间的性生活也越来越和谐,不知是3P的开发还

    是怎么的,妻子较以前敏感了很多,经常不需要什么前戏下面就已泥泞一片,很

    容易就能跟我交互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需要准备很久。而妻子也发现我也似乎

    能力更强了,笑说我是不是吃药了。我说因为有竞争,所以有压力;因为有压力,

    所以有动力,并高呼:" 今天不努力去日,明天努力找人日。" 惹得老婆咯咯直

    笑。唯一遗憾的是,和我接吻、koujiao似乎又停留在了过去,很少,不过我很满足

    的想:总比没有要好。

    某天晚上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先回来了,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问她

    怎么了,只狠狠的骂:" 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 弄得我莫名其妙,再三追问,

    才知道萍刚谈了半年的男友毫无征兆的发了条短信说两人不合适,分手了。

    萍是老婆的初中同学,闺蜜,在人行工作。7年前,同是同学的前夫有了外

    遇,在经历了2年的痛苦经历后,两人离了婚,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因为家里重

    男轻女,父母一直对她不好,不仅家里所有的房产全部记在她唯一的弟弟名下,

    而且想着法子将她的钱要哄给弟弟,甚至在离婚这件事情上也从来不帮自己的女

    儿,这让同样将来是做外公的我异常的气愤,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萍的朋友很

    少,为数不多的闺蜜中,老婆是关系最亲密的一个。亲密到老婆在萍离婚后同情

    她之余,甚至某日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把自己老公借给她一晚,当然,被我严辞

    拒绝了(虽然也鸡动了一下,要知道近1米7的萍虽然相貌普通,但丰满的身体

    和一对饱满的乳峰却是老婆望尘莫及的,当初萍很帅的前夫几乎在与萍重逢的第

    三天两人就上了床,我很是不明白,老婆说了句:" 还不是看上她那对大奶了。

    " ),老婆也意识到这样开闺蜜的玩笑不对。不久,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政

    府的副处长,同是离婚的两人很快就热乎起来,据说已经多次讨论过婚嫁的问题,

    谁知一个礼拜前还甜甜蜜蜜,一个礼拜后就发来了断交短信,而且连电话也不接

    了。

    听了老婆的话,让我也深以为男人还真不是好东西,尤其是萍身边的那一个

    个。在立场坚定的支持了妇女同胞们一阵后,我也只能劝老婆,没事多陪陪她。

    话说这事过了也就过了,我也并没有多想。从那以后,萍到我家的时间不以

    前多了很多,每次老婆都会陪她聊上一段时间,而我每次也就跟她打个招呼,然

    后上楼去玩我的CF。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2011年6月,因为工作关系,我去西安学习了半个月,这对似乎重新找

    到第二春的我和老婆来说,简直是煎熬。我们几乎每晚都会QQ视频,偶尔,耀

    也会加入进来,当然只是聊天,我们都不怎么喜欢视频激情,关键怕不安全。中

    间实在憋不住了,我又光顾了几次久违了的" 五姑娘".好不容易熬到学习结束,

    飞回老家恨不得立马杀进卧室。到机场来接我的老婆却说了一句让我凉了半响的

    话:今天是萍的生日,她没什么朋友,只有我们去给她祝贺了。

    没办法,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我只能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压压大白天

    已高昂出头的凶器。看着我悻悻又有点无可奈何的表情,老婆咯咯笑着乘人没注

    意在我双腿间快速摸了一下:" 后面补偿你。" " 有病啊,我正愁怎么消下去呢,

    你还挑逗我。" 我气愤的说,却换来老婆幸灾乐祸的笑声。

    见到萍时,她穿了一身齐地的长裙,很熟女,也很保守,几乎看不到什么春

    光,不过因为是丝质面料,能够看出她内穿的半杯胸罩形状,几乎大半个乳球就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稍一动作,就能看见那泛起的阵阵乳浪,这让本就精虫充脑

    的我差点没飚的鼻血,只好埋头吃饭、喝酒。今天萍的兴致似乎也很高,红酒喝

    了不少,很快3个人都有了醉意,萍更是走路都有些摇晃起来。

    从餐馆里出来,我准备和老婆一块送萍回去。老婆却不放心微醉的萍一个人,

    于是决定送她到楼上的宾馆住下。

    开了一个大床房,我和老婆扶着萍进了电梯。说实在的,丰满的萍蛮重,所

    以那会儿本也有些醉的我直想着怎么扶好她,还真没想到卡油或感觉手感。

    好不容易将萍安顿好,我迫不及待的要老婆离开,老婆又说一身汗,要洗个

    澡。

    心给猫抓似的我也只好答应。

    " 看着萍,别让她吐了,要喝水你扶下她。" 进浴室前老婆吩咐道。

    我答应一声,看看倒在床上的萍,已经熟睡了,也就打开了电视机。

    可是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我怎么也没看明白电视里放着什么。终于,

    脑中酒劲和精虫一上头,我猛得站起身,打开了浴室门。

    " 怎么了?" 老婆以为我要上厕所。

    我哪管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拉开浴帘跨进了浴缸。

    当我贴身拥住老婆,从背后握住老婆双乳时,老婆" 啊" 的吓得惊叫起来,

    又担心吵醒了萍,赶紧的捂住嘴。

    " 你要死啊,这下都憋不住,萍还在外面呢。" 老婆低声说。

    " 真憋不住了,再憋不是阳痿就是早泄,萍睡着了,没关系。" 听了我的话,

    仿佛找到个合理的理由,其实也早渴的老婆闭上了双眼。

    我狂热的从背后吻着老婆的脸颊,不时舔逗着她的耳垂、耳蜗,一手在她乳

    头顶端画着圈,一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很快,老婆就滑腻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扶

    住稍一对准,就冲了进去,却" 哎哟" 的痛哼一声,原来,由于前戏还不够,老

    婆yindao口虽然已经湿润了,但里面还有些干,让我的小guitou吃了大亏,赶紧拔了

    出来。

    老婆" 扑哧" 笑了一声,白我一眼说:" 谁让你那么猴急。" 然后转过身,

    心痛的蹲下身:" 痛了吧。" " 有点。" 我有些委屈的。

    " 活该。" 她笑着拍了下有些微软的yinjing。

    我正要抗议,却看见老婆的脸慢慢向我双腿间靠去。

    " 不会吧,出趟差还能有这待遇?" 还在疑惑,我已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已被

    一片温润包裹。我长吸一口气的将头高高仰起,这样的刺激让我几乎瞬间释放,

    我连忙几个深呼吸,看看浴室的装修,再仔细听听外面的萍有没有动静,好不容

    易忍住了冲动,正想随着老婆的含弄动一动,老婆已将它吐了出来。

    " 就完了?" 我不甘的。

    " 你撑得住?" 老婆恶作剧的看看我,转过身去,扶住墙将丰满的臀部贴在

    了我双腿间。

    还真是,再吸几下久渴的我还真得交货不可。我抓住老婆爽臀急不可待的插

    了进去,很滑、很顺畅、很爽。

    浴室里很快就传出" 呱唧呱唧" 的水声。我兴奋的边冲刺,边在老婆的蜜桃

    臀上抚摸,配上她纤细的腰,真是个迷死人的少妇尤物。老婆也压抑的哼哼着,

    随着我下体的动作扭动着腰,以找到更合适的体位,不时回过头将柔舌伸出和我

    纠缠在一块,这让我更加兴奋,抽动的幅度也更大了,很多时候几乎是除了guitou

    还含在老婆yindao里的大半根退出又狠狠的插入,这让老婆几乎难以控制住自己的

    呻吟。在忍过了最初的冲动后,我感觉似乎干劲十足,兴奋不已却没有很快射精,

    只想在老婆那滑嫩多汁鹅鲍xue里多泡一会儿。

    在浴室里剧烈的干了10几分钟后,因为墙壁太滑,老婆的手几次没撑住差

    点丢到,老婆开始有些影响情绪。

    " 我们出去?" 我问老婆。

    " 你疯了?!" 老婆吓一跳。

    " 没事,萍睡得熟着呢。" 我轻声说,忽然灵光一闪:" 万一她要醒了,我

    连她一块干了。" 我故做开玩笑的说。

    " 胡说八道。" 老婆反手打了我一下。

    " 这样干好影响感觉,又累。" 我对老婆说," 她喝醉了,不会那么容易醒,

    要万一有什么动静我赶紧跑回来就行了,她迷迷糊糊的哪会注意到。" 老婆想了

    想,点头同意了:" 那你动作轻点。" 准备拔出来。

    " 别拔" 我拦住她," 就这样出去。" 我的yinjing依然在老婆体内,就这样拥

    着走出了浴室。出来前,老婆先小心的探出头去,见萍依然一动不动的熟睡着,

    方才轻手轻脚的出来。刚到床边,我就恶作剧的抱着她往前一扑,两人重重的趴

    在了床上,我的大鸟还是没有出来。

    " 啊" 老婆刺激的轻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骂我,我的新一轮进攻又开

    始了,她几乎顷刻间陷落,吟吟唔唔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床在我们动

    作中摇晃,不过已完全陷入激情的我们早已不再理会这些。在我强有力的抽动中,

    老婆身体不断往里想找到一个支撑点,不知不觉中,我们离熟睡中的萍越来越近,

    到后来,老婆的头几乎已跟熟睡中的萍挨在了一起。

    我大力的抽插着,在老婆闺蜜的身边与老婆zuoai的异样刺激让我异常的凶猛,

    偷眼看去,酒后的萍秀眉紧锁,似乎在梦中还是不愉快。看看身下已将头埋进枕

    头的老婆,我边干,边假装调整了下位置,让右手空出来,偷偷在萍那高耸的胸

    前摸了一把。真的好大,我一只手肯本抓不过来,随着我手拂过,那高耸如云顿

    时泛过乳浪,叠打到另一只rufang,虽然有胸罩保护却也大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势头,

    难怪她前夫跟她聊天3天就忍不住上了她的床。

    因为分神,我身下动作缓了缓,老婆有些不满回手在我腿上按了按,吓得我

    赶紧把手缩回来。不到1分钟,我又忍不住假装换身位,装着手必须撑到萍那边

    才能支撑,右手臂紧紧贴着侧睡的萍的双乳,那不知疲倦的抽动中感受着老婆xue

    内的滑腻,听着老婆压抑禁忌的呻吟,感受右手臂被双乳挤压的摩擦,我有些不

    能控制自己。

    老婆此时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以方便我的进出,混身已没了力

    气,忽然她全身一僵,反手过来反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要高潮了,抽插的更加用

    力、迅速,这让她的手停在了半空,想收回收不回,想推开我又没了力气。在一

    阵剧烈的啪啪抽动声中,两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高潮后,我无力的趴在老婆的裸背后,温柔的亲吻着老婆的柔肩。老婆也没

    有动,任由我已射精的yinjing依然留在体内,直到完全疲软的从里面滑出,带出一

    股白浊的稠液。

    过了一会儿,老婆转过头,疑惑的看看萍,想了想什么,凑过去轻声叫了叫

    萍的名字。

    " 怎么了?" 我奇怪的轻声问她,在我们整个zuoai的过程中,萍一直背对着

    我们一动不动,应该不会醒。

    老婆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叫了萍几声,萍依然一动不动。

    " 你刚才在做什么?" 老婆忽然问我。

    " 什么?" 我一愣。

    " 我们边做的时候,你边在对萍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脑袋哄的一下焖

    了:原来老婆早发现了。

    " 我…。我" 我尴尬异常的不知如何解释。

    " 你们男人果然都是没一个好东西。" 老婆恨恨的,但语气中愤怒的情绪似

    乎并不多,相反倒是多了几分无奈。

    这让我有些忐忑不安,又稍稍送了一口气,还多了一份莫名的期待。

    老婆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也挺苦的。" 能够分散老婆的注意力,我当然点

    不赢的点头。

    " 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有了在外面鬼混的理由。" 老婆愤愤的说,说得我莫

    名其妙。

    " 你去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老婆咬着牙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 什么安慰她?" 我有些莫名的。

    " 还能什么安慰她,就是你们男人心中都龌龊的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

    婆眼里含着泪水。

    " 你说什么呀。" 我有些呆了," 我那也就是有些情不自禁,可没真想要干

    嘛。" " 你不用解释!" " 我不是解释。" 我也急了:"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要真有什么花花肠子,我的机会还少吗?我可是直接管接待的。" 我承认自己好

    色,但也是有原则的好色,并不是爱乱来的人,老婆的态度让我有些急。

    看我这样着急的申辩,老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忽然扑过来,深深的吻

    住了我,眼中泪水流了下来。

    " 怎么了,老婆?" 我爱怜的将妻子搂在怀里心疼的问。

    " 你出差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事。耀上次来,我已经出轨了。没有理由你

    不出轨。" " 你说什么呢,上次不是你的原因,而且谁规定夫妻一个出轨另一个

    就非得出了,那还怎么过日子。" 我急了。

    " 你听我说完。" 老婆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知道你早就想和别人

    交换,耀只是个引子。有了我的第一次,就终会有你的第一次,既然是这样,还

    不如便宜了我的好朋友。更何况,萍也真的需要。" 那一刻,我真的无语了。

    当老婆将萍长裙背后的拉链轻轻拉下来时,我感觉身下刚刚疲软的rou鸟猛的

    一抬头;待到一条碎花三角裤从萍的长裙里褪出时,rou鸟早已变成了钢鸟。我的

    头有些发晕,以致于趴到萍的身后,将她裙子一撩,还粘着老婆的yin水和我的精

    液的guitou挤进萍还有几分干涩的yindao口时,我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但进入后,guitou传来的阵阵摩擦很快让我清醒过来。

    " 这都什么事。" 我有些苦笑,却不妨碍我开始原始的进出抽动。感觉的出,

    萍应该也是个很敏感的人,因为只来回2、3次,萍的里面已顺畅了很多,很快

    就开始有了" 滋滋" 的水摩擦声。睡梦中的萍轻吟了几声。

    萍的屁股也很大,与老婆不同的是,由于没有老婆腰与屁股大比例的对比,

    显得整个人要rou很多,事实也是如此,由于刚开始第二次,还没完全勃起的yinjing

    在侧入的姿势中,倒有三分之一没法插进去,让屁股上的rou给挡住了。虽然知道

    她很快就会醒来,但心虚的我仿佛为了延缓她醒来的时间,只是侧卧着进出萍的

    下体,不敢用手去抚摸她其他地方。

    萍的皮肤要比老婆白皙许多,随着我下体动作幅度的加大,她裙的下摆已滑

    落到腰间,一对白嫩嫩的大腿露了出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下体的冲撞下,泛

    起比rufang更让人垂涎的rou浪。我的抽插让两人身体啪啪做响,伴随着下体的水声,

    气氛格外的yin靡。

    超常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她一条大腿高高树起,使她双腿间能留出足够的

    空间便于我更深的插入,我隐约可以看见她双腿间的黝黑。萍的阴毛比老婆茂盛

    很多,在白皙的皮肤承托下,显得格外的黑,中间那条蚌缝也老婆颜色略深的呈

    暗红色,此时,随着我的抽动,每抽一下,都能带出几缕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rou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着气,以免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喷射,

    而就在此时,在异样的冲撞中,萍慢慢睁开了眼——她醒了。从北狐市被贬到卧龙镇,是我最落寞的时候。

    美其名曰开发市场。公司最新生产的药是治疗癌症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可

    以说不属于药品——因为批号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只能算保健

    品。

    这个叫卧龙镇的地方,很小,大约三百几十户人家,隶属北狐郊县,坐落在

    群山中间,是这个郊县北部最偏远贫困的乡镇。再往里面去,还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邻片辖区。我之所以挑选这里做驻扎地,是因为要再往里面发展,这

    里是必经之地。从县城到这儿坐车两小时左右就能到,但如果进山推销宣传,是

    没有公路的。从县城直接进山,一天勉强只能一个来回,根本干不了活儿。

    镇上有一家卫生院,一家私人药店,生意也寥寥。我就显得更悠闲,虽然也

    进山,但一天只能去一处地方,且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就没车了。时间

    虽然大把,可却没什么娱乐,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闭铺关,唯一一条连路

    灯也没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荡。

    雇了个本地人,打杂兼做翻译——这里的土话晦涩难懂,即便是像我这种已

    经待了几年的人,也只停留在连猜带比划才能交流的程度。连房子也是他帮忙租

    的,房东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间房子的租金,整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儿就都归我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洗头,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经渐暗,氤氲的光线把色彩

    和立体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纤细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张剪纸画。

    溪水并不深,大约刚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试着侧身,慢慢让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没。然后起来,然后继续沉下去。

    我才觉得奇怪。

    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理睬的意思,用手拢了头发在胸前拧。身上穿的连衣

    裙湿透了,鼓囊囊的rufang就显出来,饱满滚圆。

    等她回到岸边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我,用本地话问了一句:「你是

    谁?认识我?」我不会用本地话回答,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说:「不认识,只是

    觉得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在这个地方,排外思想很严重,「外地人」这个字

    眼儿在他们看是很有些低贱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说话,提了岸边的鞋子,赤脚

    去了。我对这种反应已经很习惯,没所谓地搓了把脸,无聊地看着那双露在裙摆

    下白亮的小腿渐渐远去,隐没在夜色里。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我猜她大约也不是镇上的人,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窜,很难不遇上。当然也没刻意留心过,只是觉得她皮肤过于白

    皙,显然是不经常晒太阳,又有一股乡下女人少有的忧郁气质,在这小地方,显

    得过分扎眼,印象难免更深一些。

    中秋节公司开慰劳会,就野了一天!回来太晚,县城去镇上的车已经停开。

    我眼巴巴在路边希望能搭辆顺风车,连拦了几辆,一听我口音躲鬼一样就没影儿

    了。正沮丧,忽然看见她从车站里走出来。

    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终于有人肯载我们,但是车只到新村,离卧龙还差里许。她开始

    还犹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图。我怕再等连这样的机会也没了,就极力游

    说,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

    步行到卧龙的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刚爬出来的月亮照着松林,路边不知名

    的小虫鸣叫,加上前面走着的,尽力保持风度却鹿一般警惕的小妇人,不知道怎

    么就想起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然后想象了自己是野兽,如何追逐

    捕杀……

    女人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念头,开始频繁地回头,眼神里的戒备显而易见。我

    猜如果突然对着她即便是笑一下,约莫她也可能会大声呼叫救命。

    当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的。走进镇上的那条长街,她才略微缓和一些,

    脚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还有人,稀稀拉拉,悠闲地聊着天或者扇着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呼,像是暗示给我看似的。

    但我还是得跟着走——因为她拐进去的那个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里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过来。发现我一直跟着的时候,脸就严峻

    得带了凶恶,接着转过墙角不见了。当时我已经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门口,但好奇

    心作祟,奇怪她住的这么近我居然没碰到过。于是跟过去了一段儿,从墙角处探

    头去看。结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凶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明显她是色厉内荏的,紧接着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这儿了?你想死啊?

    再跟着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误会了,我就住这儿。」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却没一丝放松:「那你走到这里来干嘛?」

    我真的无言以对。慌乱地冲她点了下头,狼狈地转身。

    两个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节,我是留在卧龙镇度过的。原因是一个和我许诺了生死之约的女

    人,答应到这里相会。最终她没有来,只寄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铅

    笔写着淡淡的三个字。

    流星雨。

    这是个秘密。如果一切顺利,再过七个月,我可能会拥有一个叫流星雨的孩

    子。现在这个秘密被写在了百合花上,表示这束花是用来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经作为恋人的我自己。

    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晚上做了个很奇怪

    的梦,梦到她领着我的儿子来看我,然后突然儿子就没有了,变成初见时的她,

    甩了长长的头发一脸无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说爱她,幼稚而鲁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来。

    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总会很眷恋梦境,留恋曾经的美好,我当时非常虚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rou让我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和无助。

    *** *** *** ***

    正月十九。

    卧龙镇有个很奇怪的风俗,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当

    然和武侠里的武林大会不同,没有崆峒武当少林华山之类的门派,也没有比

    武决斗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审视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我

    世界的女人。从侧面的角度,rufang高耸坚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线条依然流畅,

    到臀部陡然放开,流水一样继续一泻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脚面。

    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试探着搭在她腰上,并拢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侧凹下去的部分,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责的准备。

    她半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熟练地从毛衣下摆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时有一个应急的收缩,很顺利的抓住了rufang。乳罩的质地非常柔

    软细腻,甚至感觉是直接抓在了rufang上一样。

    她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却仍旧盯着我。这种

    眼神让我觉得是一种挑衅,挑动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杀戮欲望。抓着rufang的手一下

    子变得粗野,毫不怜惜地揉捏和抓扯,潜意识里全都是毁灭完美的疯狂。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的眉因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没打算

    放弃这个问题。因为过分贴近,和我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后仰,双手抓着我

    的肩。本来她可以很轻易阻止我的手,却任由我动作,只是表情认真地发问。

    我像一头野兽,下身抵着她的胯部,下面已经坚硬起来的yinjing压迫着她大腿

    根。牛仔裤下面包裹着的rou体很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yinjing挤压上去腿rou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压迫。却更让人发狂,想戳进去,在软软的大腿上戳个

    洞。我双手掀开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紧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时候更加

    艰难。里面是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短小的那种,裤腰和内衣之间的接镶处,露

    出一圈儿白得耀眼的皮肤。

    她配合了我的动作——举起双臂让我脱。感觉上像剥开北方春天的柳枝儿,

    细白柔顺在料峭里颤抖,我贪婪地在rufang上亲吻,白嫩光滑的乳rou上被留下一道

    又一道的口水痕迹。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无助地被我抱在怀里。而

    我还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气里,娇嫩的肌肤表面马上起了一层粟粒。她的臀形

    很好看,浑圆凸翘,臀部到大腿的过度自然顺畅,坟起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却直

    顺,聚集成一块色调淡淡的阴影。

    「你看够了没有?」她火辣辣盯着我,用手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拢到胸前,黑

    和白的对比让整个酮体更加诱惑。

    床上的她完全没有了穿着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开,用力挺着身体,绷直的

    脖颈下两块锁骨显得突出。屄夹得很紧,里面却软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干的

    时候「咕唧咕唧」直响。饱满之极的阴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块弹性十足的胶

    垫儿,自然把攻击的力量转化为弹力。

    其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蛇一样在我身下缠绕,眼睛却闭了,脸上的肌rou时

    而僵硬时而抽搐,高潮涌现的样子。

    我跪在她腿间,用手把屄向两边掰,看着自己的东西进出。嫩红色的rou翻出

    来,水淋淋的,像涂抹了一层蜂蜜。她发现了,用手扯被子往两个人身上蒙,眼

    里一片水雾,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弄就弄,别看了。」

    我整个插进去到根部,然后停住,让两个人的耻骨贴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

    蓬松的阴毛互相摩擦。说:「刚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吗?」

    她抓着被子两边裹住我的身体往自己上拉:「我不习惯。」

    突然想起见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只手掌盖在她rufang上,让指缝夹住rutou,

    然后不停地抓揉。rutou随着抓捏的动作自然向上屈起,rutou也跟着被扯起,整个

    rufang的形状也变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气,说:「轻点!」

    我没放手,问:「用本地话,cao屄怎么说?」

    她不吭声,望着我喘气,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屄明显紧了一下,那种濡湿更

    加明显。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rutou被扯得更长。继续问:「我cao你和你老

    公cao你,感觉一样吗?」

    这次她生气了,伸手推我,身体也挣扎着往上窜,试图从我胯下抽出来。但

    被我死死按住了,含住了她的唇,一阵吸吮。等她的挣扎渐渐平静了,才松开嘴

    对着她笑。我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大概笑得很难看。所以她恶狠狠地看着我,用

    很急速的语调连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门的贱货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

    门的贱货……」

    「不是……」我持续小幅度动着身体:「cao屄需要快感,快感来源于刺激,

    侮辱和被侮辱,都是刺激的一种。」

    「我没那么贱。」她嘟了下嘴:「什么混账逻辑?照你这么说,我随便找个

    乞丐就该比你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管这个……叫……」她挺了下身子:「——决北。」

    「你老公不行吗?」

    「不是……还可以……一般……」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搞?」

    「你……我……我是可怜你……没有女人……啊……啊……」

    一阵激烈的抽动。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的像正在摇晃的rufang,压抑了的呻吟从

    喉咙里出来,断断续续。

    我是用后入式射的精,这是我极其钟爱的姿势,看着女人丰硕的臀部在撞击

    下颤抖,于我是一种不能抵御的刺激。

    *** *** *** ***

    事后烟。

    我的一只手抚摸她身体。我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甚至于超越了对zuoai的渴

    望和热情,手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体会那种起伏蜿蜒的曲线,是种可以

    让人满足和愉悦的感受。

    她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问:「你在想什么?」

    我还没回答,她电话就响了。她被铃声吓了一跳,长身从我上面过去衣服口

    袋里拿电话。我的手就在空中抓住了她的一只rufang,悬在空中的rufang看上去更饱

    满,在手里托起来沉甸甸的。

    她坐在我旁边接电话,说:「我在街上,就回来了。」然后穿衣服:「我婆

    婆的电话,儿子要找我,正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