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想让属下舔主人的xiaoxue吗
沐七生于富贵之家,虽说不上权贵,但从小衣食无忧,在他有模糊记忆时,便常见一群奴仆在他和meimei身旁伺候。即使大部分都是围着他的meimei,只有两三个是他那小气的爹娘配给他的。 可六岁的一个夜里,全部都变了。 当时,嬷嬷一脸惊慌地叫唤他,没等他清醒过来,就被塞进房内的暗格里,混沌的脑中只回荡着女人那惊惶中又带些许安抚的三个字。 别出声。 他像往常般,乖乖遵循着对方的要求,却是等不到往常的奖励。 沐七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呆了多久,待外边那些可怕的声音完全归于沉静,才颤着手推开木板,爬了出去。 夜空中的圆月依然是他睡前看到的那副模样,可曾与他共赏同一月色的那些人,都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幼失怙恃,藐然一身。 昨日初来这避暑山庄时,他从没想到自己终会独饮这种苦楚。 沐七面无表情地将父母与幼妹的尸首埋好,深深磕了一个头,藏着仅搜寻到的点点财物,在日出微光的映照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庒。 半年后,关中某城里出现了一个小乞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就像没人知道他能在这龙蛇混杂之地活多久。 在乞丐堆里,他不是最强壮的,却是最狠辣的一个。即使是年长他几岁的少年,都难以从他手中抢食。就算侥幸赢了,不过几天,也会遭受到他的疯狂报复。 小乞丐就像一条不要命的野狗,不知恐惧为何物。 渐渐的,他有了自己的窝;不久,一些乞丐发现他整洁了起来,似乎努力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不让自己活得像只丧家犬。 部分人嗔之以鼻,嘲笑他自欺欺人,更多的却是在嫉恨中选择更过分的打击与摧毁。 当时他不知道自己早已入了某人的眼,被暗中观察许久。直至某次,他狠狠教训了那些试图从他“巢xue”里偷取东西的少年乞丐后,一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望着衣角沾染上血迹的小乞丐,那人挨着墙,痞痞地笑道:“你有没想过,换一种活法?例如……离开这等简陋的地方。” 小乞丐不出声,却是绷紧了肌rou,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呵呵,”那人拍了拍衣袖,站直,向前走了一步。“穆家的长子,让我猜猜,是还没找到要手刃的仇人吧?” 小乞丐握紧了拳头,口气是与嗓音不同的沉稳,“你能帮我?” “谁知道呢。”男人笑得随意,好像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小乞丐表情阴沉,“我能牺牲任何东西,但你必须助我找到仇人。” “哦?如果让你把现在这獠牙利爪收起来,乖乖做个家养宠物呢?”男人撇了撇嘴,“骗你的,我们现在是正规人家,你要来就跟上吧。其他的等你通过测试,再看我心情。” 小乞丐盯着他的背影,回头望了眼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巢xue”,毫不留恋地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却是没想到,桀骜不驯的野狗此后会心甘情愿地收起自己最阴暗狠辣的一面,主动把绳子递到主人手上。 而此时,早已学会把情绪隐藏起来的家犬,顶着另一个人的面孔,安静地站在店铺的内堂中,等待着某人。 他定定望着房中的一角,把玩手中之物,以至于店小二送上茶水后也匆匆离去,就怕多留一会都会打扰到对方。 少爷现在在做什么呢?沐七端起茶水,却没喝。少爷今日有穿我替他准备的那套藏青色的衣物吗?少爷肤色偏白,腰身修长,若穿了,定是淡雅脱俗,十分好看。如果今早是由我侍奉少爷洗漱穿衣…… 可惜男人刚替脑内的那个青年穿上衣裳,还没来得及整理其颈后的衣领,这场在他看来温情又旖旎的遐想就被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所惊扰,被迫中止。 “穆公子,让您久等了。”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手捧锦盒,边说边大步跨来。 倚靠在椅子上的“穆公子”支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掌柜的也知道让小爷我久等了啊。” 男子拿衣袖抹去额边的细汗,谄媚地笑着:“穆公子大人有大量,这点小事怎么会介意呢。再说,”他瞧了眼手中的盒子,“您的眼界高,小店怎敢随便找个东西来糊弄您,必须得寻得配得上您这身法的小玩意嘛。” 斜坐着的那位公子似被掌柜的话所吸引,他收起把弄着折扇,微微扬起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男子,神情轻浮,“傻站在这干什么?打开让小爷看看这是什么宝贝玩意啊。” 与此同时,沐修鹤正拿起沐七精心准备的糕点,白皙修长的手在藏青色衣袖的映衬下,尤为赏心悦目。 “沐庄主近日身体如何?”端坐在青年对面的印光大师,在说话间,下了一步棋。 沐修鹤咽下嘴中的甜食,神情淡淡,“与之前一样。” 大师的视线一直落在棋盘上,问道:“老衲先前留下的滋补之物,沐庄主是否按时食用了?” “大师大可放心。就算晚辈怕苦不想吃药,也有人十年如一日地督促着,实在是逃不了。”沐修鹤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扬。 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盯着青年那藏青色的背影。 “见沐庄主尚无大碍,老衲着实是放下心头大石。”他的视线离开了手中的棋子,“至于那位姑娘的事……还请沐庄主再静待一阵。” “无事,晚辈有足够的耐心。”沐修鹤拾起白子,眉眼间不见任何焦躁。 青年的整体状况与中毒前相比,并未有明显差异,依旧是那副温润俊美、风光霁月的模样,未表现出任何的憔悴不适。 可坐在他对面的大师却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少数知道沐修鹤真实情况的人,印光大师藏不住对他的担忧:“老衲是看着沐庄主长大,若是真的受不了,沐庄主也不要有任何顾虑,一定要如实说出。老衲必然会倾尽全力,为沐庄主效劳解忧。”即使看着沐修鹤长大的老者知道,青年的四名护卫必定会护他周全,他仍希望能为这个自幼多病却总是默默忍受的青年,抵挡一些风霜。 “嗯。”虽然沐修鹤只回应了一个字,但在场了解他的人都明白,这便是他郑重应下的话。 简短的对话很快就被四周的鸟雀叫声所代替,年龄差颇大的两人静静坐在亭中,继续对弈。 “晚辈输了。” 印光大师笑笑,也不戳破对方后半段的心不在焉,“老衲今日打扰了许久,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劣徒们有没偷懒了。”他眺了眼园外,“也请沐庄主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过于cao劳。”话是对着沐修鹤说,但印光大师的视线停留在他身后的两个护卫的身上。 见那两个男人轻微颔首,他才彻底放心与年轻的庄主道别离去。 待大师离去,等待了一小段时间的另外两位客人在其他护卫的带领下,疾步走来。 “沐庄主,”崆峒派的齐珞带着当日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师弟,走进亭中,“前些日子,齐某的师弟对你和你的手下们多有冒犯,他一直很后悔,所以今日专程前来向沐庄主道歉。”齐珞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没提这几日一直想拜访沐修鹤,却总是被告知沐庄主事务繁忙,无暇见客的这些事。 语毕,齐珞面带鼓励地碰了碰身后那个垂着头,神情不自然的少年,示意对方上前道歉。少年抿了抿唇,飞快地抬头,瞧了眼端坐在那处的沐修鹤,以及他身后的沐十四,又低下了头。 “那个、”他咽了口唾沫,望向沐修鹤和他身后的护卫,“当时是我自视甚高,出言无状,请沐庄主原谅我。”说完,便紧紧盯着身前的青年,等待对方的回应。 “嗯,过去的也无需再提。”沐修鹤看着眉目精致的少年,淡淡回道。 得到对方原谅的少年松了口气,他展颜一笑,灵动的双眼瞥向沐修鹤身后,“那沐庄主能把手下的那名护卫暂借给我,再切磋一下吗?”少年笑得狡黠可爱,“我觉得我跟沐庄主的护卫一定会合得来的。可以吗?” “那么少爷当时是怎样回答?”男人手指灵巧且快速地将纱巾打了个结。 “沐七,这个……”沐修鹤刚抬起手,就被对方牢牢握住。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着他白皙的手,刹那间就驱走了他内心的不安。 “少爷乖,别碰。”男人的声音充满着磁性,从他身后传来:“告诉沐七,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沐修鹤深深吸了口气,本能地抑制着身体深处的sao动,说道:“当时,我跟他说……我的东西,从来只放在自己身旁。” “你的东西,”沐七似乎在回味这句话,拇指摩挲着青年手背的肌肤。 “沐七……”白天说出这话时,沐修鹤并未觉得有什么,可刚刚跟沐七这么一说,他的心底却浮现出一些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不自在,忽然发现这种表述对男人们来说并不好。 沐七及时制止了他的话:“我很高兴,少爷。”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男人嘴角含笑,“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身体、忠诚、甚至是每一滴精水。” 沐修鹤记得,在中毒后的那个早晨,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想问这个陪伴他时间最长的护卫,这种表述真的能让他开心?为什么他自己反而会觉得这样不对。虽然他也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沐七的手渐渐移动,从原本单纯包裹着青年的手,变为十指相扣,“我自幼失去家人,倘若没遇到少爷,也许会用最惨烈的方法手刃仇人,又也许还没报仇,就死在城中的某个角落里。连一个会替我流泪的人都没有。” 被纱巾蒙住眼睛的沐修鹤,在男人的示意下,就这相连的手,站了起来。 “更不用说有会在意我的人。”沐七走至对方身前,注视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俯下身,在自家主人的手背上轻吻。“能成为少爷的所有物,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看不见男人表情的沐修鹤依旧读不懂话语中的某种浓烈情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因为这句话发软了。 此刻,青年的双眼被紫色的纱巾遮盖,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而不自知,简单地以为是那难以启齿的毒素使得自己双腿发软。“沐七,帮我……它好像比上次更……” “好,一切尽可放心交给沐七。”男人放开了沐修鹤的手,替他解开腰带。 沐修鹤满眼都是紫色,只能看见男人的模糊影子。可落在他身上的触感,却一点都不模糊。本来就已敏感的身体,在视觉被遮蔽后仿佛更加敏锐。解开腰带后,男人的手先在他的腰间停留,随后摩挲至上身,脱下他的外袍。 “少爷今日穿上这衣服,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说是脱衣,男人的动作却带着难以忽略的色情,宽大的手掌在沐修鹤的身上游走抚摸,像在鉴赏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舍不得与他的肌肤分离。 沐七脱衣的速度不慢,可沐修鹤觉得这种挑逗好似已经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让他愈加情动。 “沐七……沐七……”他只能不断重复对方的名字,像儿时那般,让对他千依百顺的沐七满足他的愿望。 殊不知这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将自己之前准备给美人的衣服逐层剥落,对沐七而言本就是一件非常刺激感官的享受,而此时,美人的声声叫唤,更是令他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满足眼下这个惹人怜爱的心头rou。 “乖,继续叫我的名字,不要克制。”男人低头,含住沐修鹤的喉结,不断吮吸,用温湿的舌头轻舔。 “嗯……沐七。”沐修鹤的声音也沾染上媚意。 “真乖,”男人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蹭,让沐修鹤有种饲养了一只大型犬的错觉。 等到青年被脱剩里衣时,男人才放过他的脖子,引导着他坐在木椅上。 沐修鹤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别在这里,去床上。”之前几次情事就算玩得再过,也局限于床榻间,而现在竟要在随时可能有客造访的书房宣yin,这对一贯认真的年轻庄主来说确是个略显出格的尝试。 “属下之前听闻,少爷在床榻间唤他哥哥,”沐七没有指名道姓,但沐修鹤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属下好羡慕,可也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沐七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我也想有个与少爷的独特回忆,好不好?” 沐七边说,边隔着薄裤,抚慰着沐修鹤早已勃起的性器。 青年早在对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开始心软。他没想到,沐七会对这样一个旧时的称呼如此在意。 “那……那你不要太过了……啊……”于是他就妥协了。 沐七的笑意完全掩藏不住,他在心里轻叹青年对亲近之人难以硬下心肠,又暗自立誓,决不让任何人利用青年的这份温柔来伤他分毫。 房中的另一个人,却完全不知晓对方的想法。什么都看不到的沐修鹤只知道自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里衣被打开,露出部分胸膛,却没被男人脱下,就这样半遮半掩地穿在身上。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沐修鹤总是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衣服,似乎想借此增加一些安全感。而这种小孩子似的动作,也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沐七将对方这难得的姿态映入脑中,随后俯下身子。他的舌隔着衣物,将青年那日渐敏感的乳粒含入嘴中。 “嗯……别咬……”沐修鹤向后缩了一点,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在这尚有墨香的房间内,被如此对待,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沐七却不打算放过他,“少爷往常就在这房间内看书,坐在这个位置上。那时候我就想,”他的喉结动了动,“把少爷按在椅子上,除去你的衣服,再把你的这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男人的手摸向青年的大腿根部,继续说道:“就着你门户大开的姿势,舔你的xiaoxue,把它舔得湿淋淋的,沾染上我的气息,再用……” 男人没有说下去,反而放开沐修鹤的rutou,在他的耳边问:“少爷是希望我的阳具,还是其他的小玩意插进xiaoxue里?”说着询问的话,却没等待对方的回答,而是顺势在青年的鬓角处留下一个轻吻。 沐修鹤把头扭到另一边,似乎不想听,“啊……我不……嗯……知道……” “我今日寻得不少好物,少爷想看看它们吗?”沐七起身,拿起桌上的某物。 “啊!这是什么?”酥痒的感觉让沐修鹤猛然一震,底下的性器却流出更多液体。 男人含住他另一边的rutou,含糊道,“少爷放心,只是根毛笔。那些东西我们以后再玩。”手中的毛笔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在沐修鹤的小腹游走,被弄松软的笔毛下,是被刺激得更加紧绷的肌rou。 似是嫌不够,沐七脱下了沐修鹤的裤子。肌肤与木椅刚接触时的感觉,令沐修鹤有片刻不适应,但这很快就被另一种触感所取代。 在男人的摆布下,被蒙住双眼的年轻庄主双腿分开在两旁,赤裸着下身,勃发的性器上,有只毛笔在来回挑逗,配上美人的细细呻吟,绝对让每一个男人口干舌燥。 而此刻,美人面前唯一的一个男人则面色如常,注视着椅上之人的yin态,另一只手玩弄着他早已充血挺立的rutou。 如果视线下移,才能发现男人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静,他那胯下之物早已挺立,在下身撑起了明显的帐篷。 “少爷,真美啊。”他拿起被沾湿的笔头,轻轻舔了舔,神色陶醉。而后俯下身,将沐修鹤的欲望含进嘴里。 “嗯……那里……不要吸……”沐修鹤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很想把纱巾除掉,这样的话或许就不用这么煎熬,可他想起沐七的话,又迟疑了。 男人用将沐修鹤的欲望吞得很深,甚至还收紧喉咙,吸了一下,然后才退出口中,扶着它,舔舐着柱身。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沐修鹤早就被弄得意乱情迷。 “沐七,嗯……”青年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一声声地撩拨着对方。“啊!沐七,不要这样……嗯……” 被沾湿的笔头在囊袋处划了几圈,来到了xue口。 “不要它吗?”沐七舔去顶端渗出的液体,“少爷别急,等会属下就帮你。” 笔头在闭合的xue口出轻划,带来丝丝痒意,但这些都不及xue内的十分之一。 “唔……沐七……给我……快点给我……”这种前后同时撩逗,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沐修鹤也忍不住扭摆腰肢。 “少爷想让我舔你的xiaoxue?嗯?” “啊……想……”这次是沐七的手指在xue口轻轻画圈。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充满诱惑:“想我做什么?告诉我。” “想,想你……嗯……想你舔我的xiaoxue。” 沐七一副“我很正经,但既然少爷这样撒娇了,我总得满足少爷的”的表情,单膝跪在地板上,舌头舔了舔双唇,说道:“那,我要开始享用少爷了。” 随后,一个温湿柔软的物体,就探入了沐修鹤的后xue。 青年的呼吸马上急促了,“啊……沐七……舌头进去了……嗯……沐七哥哥……” 沐修鹤的腰都软了,感受着后xue的嫩rou被舌头舔过的快感,“嗯……不要舔那里……唔……好爽……沐七哥哥……啊……” 沐修鹤的浪叫声越来越大,甚至带着些许哭腔。 一向什么都依着他的沐七,这次却没有听主人的话,反而不断舔舐着,还模仿着阳具的动作进出。 舌头虽没有平时手指那般长,可只要一想到身下正在舔舐着他的后xue的人,是与他从小相识的沐七,沐修鹤的心里即涌起颤栗的快感。 “沐七哥哥……嗯……哥哥……”沐修鹤不断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在心底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时,在阳具未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闭着眼睛,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