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猎艳(上)【开更第一天,双更求收藏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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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方性瘾 边缘人设定 性交易 强制 羞辱 koujiao Summary:一场合jian 刘岩趴在酒吧厕所的水池边干呕,搓着湿透的衬衫领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把水龙头拧到底,拽出一截卫生纸疯狂擦洗领口留了一夜的精斑,水流声灌满耳朵。 昨晚他从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时,某个男人正试图把老二塞进他的嘴里。刘岩哑着嗓子让他滚,被拽住头发掀翻在地。酸水混着血腥在口腔漫泛,他撑起身子开始吐,败了兴的男人骂骂咧咧系上裤带,抓一把硬币和皱巴巴的纸票子撒给他,摔门走了。 他把它们一片片捡起来,冲进了下水道。 回想起来他胃里还是一阵翻腾,抬头镜子映出密布血丝的眼底。他又开始耳鸣,腿脚发软,手不自觉伸向裤链。 高跟鞋敲着急板停在身侧的水池边,刘岩偏头看见Viviene波涛汹涌的硅胶胸,她心无旁骛对着镜子像要把手里的口红一口吞掉。“这里是男厕。”刘岩说。 “那群野鸡把隔壁塞满了,”她头也不偏一下,“时间太紧,他就要到了。” “谁?”白噪音越来越大,耳鼓开始共振,他确定自己忍不了了,在裆间揉了一把,转身冲向隔间。 关上门之前他模模糊糊听见正补妆的变性舞娘说: “一个能睡一晚死了都值的男人。” 如果睡一次就能死,刘岩想,那倒是挺不错。 郑棋元站在镜子前洗手。方才一进门那些不长眼的婊子就贴上来,他侧身躲避,手指还是蹭上了一丝廉价口红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解下手表,翻转手腕让水流仔细冲过每一道指缝。 身后的隔间门开了。郑棋元在镜子里瞥到一双好看得紧的眼睛,可惜所有者年纪有点大。出来的老男人衬衫头两粒扣子敞着,领子湿哒哒垂下来,眼底泛着红,像是哭过一场。 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秒。 “你他妈瞅个屁。” 郑棋元没作回应。 骂人的声音有点哑,经过郑棋元身边时不经意瞟过放在台子上的Tissot。郑棋元闻到微弱的果香味——最便宜的那种润滑剂。 他甩甩手上的水,在人走出盥洗室之前又瞥了眼——动起来倒没有那么颓圮,腰背挺拔身段匀亭,抬腿时似一头鹿,贴身的侍者制服勾出来腰和臀,线条也好看。 以前应该练过舞。 郑棋元戴好表,细细扣上铰链。 刘岩的身体里住了一条蛇,它在他的下腹游走,用冰凉滑腻的鳞片摩擦过体肤,擦出硫磺和暗火,一寸寸攀附脊椎烧灼。他用力掐住虎口,掐住那岔蛇信,疼痛中感觉到指腹下的微微颤动。没人注意到他在吧台角落高脚凳上绞紧了腿,他们的眼神都粘连着另一个隐在阴影里的男人,偶尔扫过的镭射灯会照出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如同幻觉中的一道魅影。 是那个影子豢养了蛇。 他在厕所里自慰,缓了好段时间,可一拉开门又硬了——镜中盯住他的眼神里藏了针,戳得他腰眼发软。那张脸太符合刘岩的取向,矜傲锋利,刀割般的下颌让他几乎想舔上去。 刘岩骂了一句,尽量体面地落荒而逃。 他听酒吧里的老人儿称那个人“小郑总”。男女通吃的小郑总前几年曾是这里的常客,猎艳不招妓,只找野生的美人。但也有人,比如Viviene,仍不死心地贪恋小郑总的脸,吞吐烟雾在舞台上卖力扭摆腰肢,腿勾住钢管凌空劈叉,却赚不到影子哪怕倏忽一瞥。 刘岩知道Viviene做手术前是芭蕾舞团的替补首席,他也是舞蹈出身,古典舞。老板给他开过两倍的薪水想让他上台表演,被他借口腰伤拒绝了。他没有Viviene年轻,早过了贩卖色相的黄金年龄,当然还有别的原因,但他不愿多想。 刘岩蜷起身子,蛇的毒牙刺穿皮肤。他和Viviene是略有差别的同类,那种欲望太过荒谬,而且更肮脏。 “你应该会跳舞吧,不上去跳一段?”话里没什么征求意见的意思。郑棋元用手指摩挲杯口,透过琥珀色的酒液打量刘岩长且直的腿。 截止到目前事情的发展都很合他的心意。被老板传唤过来的男人收起第一面时破罐破摔的赖相,脸上挂着温顺的微笑,一直笑到眼睛里去,带点谄媚地弯腰叫他“郑总”,问他有什么吩咐。郑棋元居然不觉得反感,要是男人身后有一条尾巴的话,他想,这时候该顺着自己的小腿缠上来了吧? 他看到刘岩怔了一下,又舒开温驯的笑。 “对不起,郑总,我不会跳舞。” “真的不会?”他有点不相信,又问了一次。 “郑总,真的不会。”没有迟疑,没有转圜。 男人还挂着笑,不深不浅的低姿态,郑棋元认真看过去,挑不出什么错处。他看郑棋元没反应,不动声色往后稍了点,等待对方发出失去兴趣的通牒。 但没等到。 “除了跳舞呢?你还能做什么?”年轻的上位者抬腕看了眼表,风轻云淡地再次发问。刘岩似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其他的您想要什么都行。”只要给钱。 “行,过来。”郑棋元从椅子上站起来,侧过刘岩身边时手划过他的腰际。 刘岩不明白郑棋元为什么要带他来舞池后台,换衣间狭小昏暗,地上四散着匆忙中被踩过的散发脂粉味和汗味的演出服——是被郑棋元轰走的脱衣舞娘们留下的。想试试偷情?可对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这里和厕所隔间有什么两样? 或许唯一的好处是无人打扰的安静,没有晃眼的灯光,狂欢和尖叫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不到两平米中面对面呼吸,有点像文艺电影的画面。可惜并没有持续多久。郑棋元坐在半人高的储物柜上,伸手压在刘岩头顶示意他跪下去,高度正对胯间。 刘岩拉开西裤的拉链,他是个婊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郑棋元很奇怪。刘岩被嘴里的yinjing挤cao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可还是忍不住分神去想。他的口活算是不错的,没舔多久郑棋元的东西就完全硬了,相对于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它的尺寸大得出人意料,不过没什么异味,仔细闻还带点古龙水的味道——体面人的老二差不多都这样。 但和他的热络相比这个人过于冷淡。刘岩知道自己长得不赖,很多被他口的人喜欢从上面看他一点点吞含roubang时皱起来的眉,然后他们就会更胀大、cao得更冲更烈,但郑棋元自始至终没给过他一个眼神,甚至拿出手机语气平稳地接电话。 小年轻面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兴致,他让guitou顶过上颚又吐出,捧着茎身用牙齿点点磕过垂悬的双球,手中的物什果然愈加贲张。舌面由下至上舔舐每一条青凸,嘬嘴包裹湿凉的菇首虔诚吮吻——扣在他后脑的手猛地用力,郑棋元挺腰杵进他的嘴,呼吸粗重——果然还是个年轻人。刘岩佯作呛咳,引颈却把那东西吞得更深,随着抽插嗦吸出啧啧水声。他膝行向前,下身顶在昂贵的手工皮鞋鞋面上摩擦,无法自控地幻想嘴里这根yinjing捅进他的后xuecao干,裆里的东西不住泌出前液,湿滑一片。 抬眼果然看见年轻人眼神幽深怒视自己,刘岩口里不闲,挑衅似的回以注视,眼尾如刻,勾魂夺魄。 郑棋元瞥到手机屏幕上的消息通知,忽然明白这双勾人的眼睛为何如此熟悉—— 隔着剧院后台角落的尼古丁烟雾,那个陷在宽袍大袖戏服里抽烟的男人余光一撇,在素不相识的浪荡二世祖心里划过一道痕,于沉默十年之后轰然惊鸣,如同宿命。 郑棋元勾起唇角,他忽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差不多了。”嘴里的抽插停了,手粗暴地揪起刘岩的头发把东西抽出来,被涎水濡湿的guitou弹在他脸上。刘岩眼睛有些红,郑棋元没在他嘴里射出来,他也没法射,用手揉搓酸痛的两腮,目光里带了点抱怨。 郑棋元很慷慨,让刘岩能侧坐缓一缓已经跪麻的腿,自己只是系好皮带静静打量他。饶有兴致的目光叫刘岩心里发虚。他在心里数秒,算好得爬起来了,郑棋元却突然俯下身,弯起猫一样的眼睛,笑得近乎纯良—— “刘老师?”他问。 十年前刘岩还在舞团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他很满意地看见刘岩的肩颤抖了一下。 “刘老师,我们去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