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辰逸放纵宝娘受苦,马车震动雏儿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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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娘被辰逸拉上了膝头,拘谨地低头。现在车停在路边,王敛去找了几个劳力安葬宝娘父母,而辰逸则在细细把玩刚得到的美人。“不....”辰逸刚拉开宝娘的领口就听见她的拒绝声,于是抬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继续扒她的衣服。宝娘闭住嘴,毕竟她既卖身,就是这公子的人了,想对她做什么也只能听凭人家。 辰逸没有完全解开她的衣扣,而是把衣领尽可能扯大,肚兜拨开,只露出两只白玉似的乳儿。“公子,能不能...别在马车上?”宝娘的声音细若蚊蚋,就算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但这还是太过了,太羞人了。宝娘把眼睛紧紧地闭着,像个胆小的鹌鹑。 辰逸没有理会她的不配合,低头玩她的一对鸽乳。她的身材和熙然有点像,但是乳儿更软,可能是因为常年劳作,所以胸型不太好,略有些下坠。辰逸撇撇嘴,毕竟是五两银子买下的,也不能奢求太多。辰逸低头含住了左边的rutou,一股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他嘴上大力地吸吮,近乎撕咬地啃着她的rutou,手上也格外直接地掀裙子直捣黄龙。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捻住花核使劲揉,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脊椎直窜上头,宝娘惊叫了一声,呻吟声也娇娇柔柔的,但是这没有引起辰逸的半分怜惜。他现在只想以最快速度让这个女人湿,好赶紧cao进去。 “爷,那二位已经收敛好了,正停在棺材铺。但是天色已晚,城门关了。不如明天奴才再出来看着下葬?”王敛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辰逸回道:“行,那就先打道回东宫。”宝娘睁大了眼睛:“您是太子?”辰逸漫不经心地说:“是又如何。”他领着宝娘换成了面朝自己双腿分开跪在自己腿旁的姿势,半解了裤子掏出自己的yinjing。 辰逸抬头,难得认真的对她说:“控制一下声音,不要叫那么大声。”宝娘正愣神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辰逸的子孙根一下捅进了yindao。“啊!啊啊...”宝娘还是尖叫出声,双手扣紧了辰逸的双臂。太疼了,真的太疼了。辰逸没理会她,就着湿滑的处子血开始抽插。这时候马车也缓缓驶动,道路不平引起颠簸,更是撞得宝娘生不如死。 “爷,太疼了,您让奴家歇歇吧......”辰逸随意地捏捏她的脸:“行啊。”说完果真就不动了,宝娘松了口气,可随即意识到这只不过是阴谋。辰逸的yinjing插了一半在她xue里,马车跑起来后颠簸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宝娘就一颠一颠地往下滑,动作像是她在taonongroubang一般。 “不是说好要歇?你底下这张嘴看起来馋得很。”辰逸双手揉着宝娘的臀rou,有时用力地把指甲扣紧揉里大力地揉,有时挨个扇巴掌,把那两块臀rou扇的红肿不堪。一番折磨下,宝娘的胯终于完全挨上了辰逸,整根roubang被她含得紧紧的。辰逸看差不多了,胯下配合着马车的摇晃开始攻击。 宝娘的身子很轻,辰逸握着她的腰臀连接处很轻松地就能拉动她。他在cao进去的时候拉进,拔出去的时候拉远,幅度极大地干着宝娘的处子xue。cao了刚有不到两炷香时间就到宫门口了,宝娘听着外头侍卫太监的声音,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辰逸享受她的惊恐,更放松地靠在座椅背上。马车又开了起来,宝娘许是好奇宫中的样子,经常往车窗方向看。可能是泄欲之后心情好了不少,他把车窗掀开了一小半:“大大方方看吧,以后就要住在这了。”宝娘稍动了动,本来麻木的腰肢突然又酸又涨,于是她勉强往车窗外看去。现在刚进午门,还要过一道协和门才到东宫,侍卫绕着紫禁城一遍一遍地巡逻,四面都是耸立的角楼。其实光秃秃的广场没什么好看的,但宝娘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辰逸放下帘子拉她继续才闭上眼睛。 等到了承业殿两人下车的时候,宝娘几乎站不起来,只是勉强穿好了衣服。辰逸这时才觉得有点后悔,他按按眉心,一脸无奈地让王敛找两个宫女来扶她下车,再换身衣服。“过几日给她找个教养嬷嬷教规矩,再在文华殿安排个职位。”太zigong里的侍女一般晚上住在承业殿,白天就在文华殿侍候,不过现在宝娘伤的重,还是过几天学规矩的好。 今日辰逸也闹得累,无心再去未央殿,就在承业殿里早早歇下了。 承业殿里灯早早就熄了,但是未央殿里还灯火通明。太子带了个民女回来当小官女子这事马上就传得到处都是。本来官女子是指能服侍皇上的宫女,但是有些皇子占了宫女后就放在身边不收房的事情多了之后,宫里就慢慢把这类宫女称作小官女子,当然只是私下里叫叫,明面上还是称宫女的。 未央殿。 周繁瑛出浴之后,在嬷嬷的按摩下仍旧闷闷不乐。嬷嬷看出了她的心思:“小主可是还在为那小官女子的事烦恼啊?”周繁瑛抿着嘴,眼睛里蓄了一汪泪:“嬷嬷,我的生日在腊月,整整还有一年零六个月呢....”她吸吸鼻子,带着哭腔继续说:“我看出来了,表哥根本不乐意来我这,来我这就是当哄小孩呢。他愿意找甄良媛,找薛奉仪,甚至找那个怀了孩子的晏昭训,他都不乐意来找我!他昨日还赏赐了薛奉仪好多首饰衣料,那薛奉仪都不来我这请安了,呜呜呜....” 嬷嬷心疼地擦了擦她的眼泪:“我的小主啊....那是太子还不知道你的好呢,等他知道了,肯定天天来看你。”周繁瑛吸吸鼻子:“嬷嬷,锦绣那个丫头好几次我还在呢,她就给表哥端茶倒水的,好像谁看不出来她那龌龊想法似的。”“好好好,奴婢明日就给小主出气,小主可别气坏身子。” 丽景轩。 海棠本来正一边看宫女用凤仙花给她染指甲,一边等太子今晚上去哪的消息。小太监敲门进来禀告,确是这么个消息。海棠出声让他下去了,在他关门的一瞬间表情变得凶恶起来。指甲刚染了一半,海棠在小宫女去调花汁的空隙里打了她一巴掌,把她都打懵了。“看什么,还不继续?!” 她的贴身宫女给她倒了杯牛乳,捧着托盘进来,一看到这情景,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牛乳递到海棠手里之后,大宫女走到海棠身后,慢慢地揉捏海棠的肩颈处:“小主这是气什么呢?”海棠咬咬牙:“还不是又来了个小妖精。一个卖身葬父的贱人,居然能进东宫?!珍珠,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珍珠吓了一跳,赶忙低声说:“小主你谨慎着些,那女人再卑贱,也是太子殿下带进来的,你这么说,不就是在埋怨太子殿下吗。” 海棠低头喝了口牛乳压压气:“那你说,我如果打了那贱人,殿下会怪我吗?”珍珠笑了:“小主也太着急了,花无百日红。小主等半月再去收拾她,那时候怕是太子都不记得她是谁了。”海棠点点头,眼睛里却还是怨愤。 因为今年出兵一事,隆兴帝没有去避暑,现在暑气虽然没之前那么重了,但整体还是热。这不,西夏王室一投降,隆兴帝又起了去承德游玩的心思,大臣们也有反对的,但是隆兴帝一概不理,颇有些任性地定下了去承德的日期和六名随行妃嫔。自从打赢了西夏之后,皇上是越发地不爱政事了,一连好几天不上朝也是有的,朝臣们虽然上书劝谏,但基本上毫无作用。 再说回这随行妃嫔的人选,皇后娘娘和生下年幼皇子公主的妃嫔是一定要去的。这就有十一人了,再加上皇后娘娘定的颖妃娘娘和皇上定的马贵人、吕美人、罗才人,一共是十五位。 在皇帝避暑期间,前朝太子监国,后宫由生育了七、八公主的兰妃和六公主生母恭淑媛掌事。以前皇帝避暑时大臣们都要跟去山庄处理政事的,可这次隆兴帝只许亲近大臣跟随,除了民生大事还要自己处理之外,别的繁琐小事全交给了辰逸。辰逸听到圣旨后简直眼前一黑,在心里稍稍抱怨了一通自己这贪图享乐的父皇。 但这事都是几日后才让辰逸去烦恼的,现在他一睁眼,看到的是有些陌生的帐顶,心里正在回忆自己在哪。他幼时待过冷宫,知道宫妃深夜寂寞的苦楚,于是便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多受这种折磨。这个月他基本没在承业殿里宿过,哪怕是不行房也会去陪她们一起睡。大致上一半时间是歇在甄良媛那的,剩下的日子是海棠和铃兰那,宫外难得找机会出去了,却是这么个结局。 辰逸心里难受,他往被子里缩了缩,看着承业殿床帐的帐顶发呆。“爷,爷...”帐外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太监在叫他。辰逸拉开帐子,皱着眉头问:“怎么是你,王敛呢?”这个太监是承业殿的殿前太监黄临春,位在总管太监王敛之下。黄临春笑得谄媚:“爷,王敛哥哥出宫去了,说是去办您交代的事。”辰逸想起昨日的事,又问了句宝娘的状况:“昨日我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在哪呢?” 黄临春回:“林姑娘安顿在东边厢房呢,再过一日变让姑姑来教导她。”辰逸脑中浮现出昨日宝娘颤巍巍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起吧,孤去看看她。”洗漱完后,辰逸走进了林宝娘的房间。房间并不差,是个单独的小屋,东西一应俱全。宝娘本来正躺着休息,听到太子到了之后便挣扎地爬起来,她一身雪白,看着很是招人爱怜。 辰逸快步过去让她继续躺着,有些愧疚地问:“身子可有不适?”宝娘摇摇头:“昨晚上过药,现在已经不疼了。”“那就好,多休息几天,孤等会叫人给你送几套衣服首饰来。”辰逸抚着她的头发安慰。宝娘羞涩地笑了笑:“不劳殿下了,宝娘现在是热孝,不好带那些东西的。”辰逸犹豫下,觉得这么说有些残忍,但还是提醒道:“紫禁城里披麻戴孝只为了主子的,以后万不可这么讲。” 宝娘愣神,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是,宝娘知道了。”辰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等会孤让人送素色的首饰和衣服,你的父母也已让亲信去安葬了,下次孤再出去时,带着你去看看就是。昨日我心情不好,倒让你受苦了。”宝娘眼睛水汪汪的,她拉着辰逸的手抹上她的脸颊,再蹭了蹭,一片乖巧之意。“都听殿下的。” “宫里规矩多,过几日会有教养嬷嬷来教规矩,你听话些。”“孤也不知道昨日他们给你找的什么药,等会让承欢阁的医女来一趟看看吧。”“你安心呆着,承业殿必不会少......” 宝娘忍了忍,还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子昨日虽然凶得很,今天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可爱起来。“你怎么笑了?”辰逸不解道。宝娘摇摇头,侧着身子看他,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