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应不识(总攻/NP)在线阅读 - 71 当局者迷(谢问x皇甫轲 春药PLAY)

71 当局者迷(谢问x皇甫轲 春药PLAY)

    “迷药……难道是……”谢问脸色骤然一变。

    “多半就是……那个什么……”皇甫轲脸泛潮红,竟是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可是为什么?赵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师也不知道。”

    皇甫轲挣扎着想要推开谢问,却被谢问抱入怀里。

    “师尊,你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不如让弟子来为师尊解毒吧。”

    谢问说着,手慢慢伸到了皇甫轲下摆,隔着衣料摩挲着皇甫轲的臀部。

    在药力的作用下,皇甫轲浑身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隔着衣料的抚摸,也让他浑身颤抖个不停,双腿之间的物事越发硬挺起来。他拼命地并拢双腿,难耐地相互摩擦,尽管他已经动员了全部理性去抗拒汹涌而来的情欲,但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谢问身上蹭。

    他从小到大清心寡欲,内敛自持,很少像现在这般,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无法控制。

    皇甫轲这般修为很高的人尚且无法自持,谢问这边就更不用说了。

    看到皇甫轲这副模样,谢问哪里抵抗得住,他将皇甫轲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下去。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已成一团浆糊,而身体则像失去缰绳的野马,他将皇甫轲吻到几乎窒息,然后一把将皇甫轲拦腰抱起,令他躺在身旁的雕花几案上。

    “谢问,不要……”皇甫轲脑子里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在拼命喧嚣着,“这是……赵晏清的计谋!你清醒一点!”

    “管他什么计谋不计谋的,我已经忍不了了!”谢问眼眸中闪着昏暗的光,一边粗鲁地撕扯着皇甫轲的腰带与亵裤,一边道,“既然师尊身体恢复了,那就让我们继续那天在山洞里没做完的事吧。”

    说罢,他一把伸手将皇甫轲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阳物握在手中,那东西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只是被谢问这么轻轻一捏,皇甫轲便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四肢酥麻全身瘫软。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皇甫轲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咬着下唇,压抑几乎要溢出来的呻吟。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停下来了。”

    谢问大手一挥,案上的笔墨纸砚便噼里啪啦摔落了一地,谢问的这副模样是皇甫轲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印象中的谢问一直是彬彬有礼,对自己恭敬有加,即使是那日在山洞里情动之时,谢问也是一忍再忍,极其克制。

    而现在的谢问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就是一只露出了獠牙的狼。

    即便如此,在春药的催情作用下,皇甫轲的理智很快便溃不成军,谢问的爱抚极尽挑逗之能事,使他原本紧闭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打开。这一次,谢问不再有什么耐心,他只是用手指稍微做了一下扩张,便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那早已一柱擎天的阳物,撑开狭小闭塞的幽径入口,一鼓作气地挺身而入。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皇甫轲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把利刃深深贯穿,然而春药麻痹了他的痛觉,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这次谢问不再犹豫,他长驱直入,一口气将阳物插入了大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干起来,他一边进进出出一边叹道:“好紧!”

    “慢点……太快了……”皇甫轲呜咽着,仍在竭力推拒。

    “师尊,放松些,你夹得这么紧,我一会儿就射了。”

    说罢,谢问将皇甫轲的双腿架在臂弯,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撞击。木雕几案剧烈地晃动着,在两人身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太大声了,会被人听见的……”皇甫轲捂着嘴,哀求般的望着谢问。

    “这里是别院,不会有人来的。”

    谢问一边忘乎所以地在皇甫轲身体深处耕耘,一边欣赏着在自己身下羞态毕露的皇甫轲。皇甫轲一头雪白的长发披散在案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毫无保留地向自己敞开,而他身下那张羞涩却饥渴的小嘴正拼命地吞吐着自己的庞然巨物,这样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谢问的视觉神经,令药性上头的他化身成一头凶猛狰狞的野兽,潮湿幽深的密径纵横驰骋,开疆拓土。

    皇甫轲的理性也早已不翼而飞,沉沦在谢问凶猛的攻势中不可自拔。他双手紧紧抓着几案的边缘,力道之大,令关节发白,并在几案上留下了一道道指甲的刮痕。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随着交合变得越发猛烈,他的呻吟也一浪高过一浪。

    当最后谢问将浓稠的jingye注入被蹂躏许久的rouxue之中时,皇甫轲甚至不由自主地主动用双腿环住谢问的腰,在痉挛中高高地向上弓起身体,几乎是与谢问同时达到了高潮。

    然而谢问仍不知足,抽身而出之后,他将皇甫轲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案上,只将臀部高高抬起,然后将的阳物对准了那个正在汩汩吐着白浊的xue口,再一次长驱直入。

    清脆的rou体撞击声中,满溢而出的白浊在横飞四溅,皇甫轲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也已被褪到了腰间,露出洁白光滑,线条优美的后背,谢问的阳物则在他那浑圆结实的臀瓣之间疯狂地进出。

    皇甫轲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余光扫向两人身旁的一大面铜镜,铜镜之中,两人就像两头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用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姿势疯狂地交媾着。爱欲是毒药,然而一旦开始,两人便再也无法回头,只能在情欲的浪潮之中相拥,浮沉,至死方休。

    这时候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正向这边接近的脚步声。

    谢琞起初并不明白赵晏清为什么突然把他从幽闭的屋子里带出来,即便问了,赵晏清也笑而不语,只说要带他去见识一样好东西,便不再说话。

    当他踏入这一处坐落在桑竹之间的别院的门槛的瞬间,当一阵阵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传入耳中时,谢琞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那两个人在做什么,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很清楚吧?”

    赵晏清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谢琞渐渐惨白的脸。

    愤怒的火苗在灼烧了谢琞的胸口,将他的心血淋淋地撕裂开来。

    “谢问真正爱的是司衡真人。”赵晏清偏偏还要得意洋洋地在一旁补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昨日你们只是在演戏?”

    “这就是你羞辱我的办法吗?”谢琞努力地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字一句道,“不管他爱的人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

    “哦?真的没有关系?”赵晏清凑过来,睁着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谢琞的脸,“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有多难看。好吧,退一万步,就算你喜欢谢问是真的,但是谢问的心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你真的甘心么?”

    谢琞别过脸去,倔强的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始终没有落下来。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一个最爱你的人,那个人只有可能是我赵晏清。忘了他们吧,和我在一起,我会全心全意只对你一个人好,不行么?”

    谢琞沉默了良久,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容我考虑一二。”

    赵晏清嘴角微微上扬:“行,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次日,一阵嘈杂的敲门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两人。谢问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之间看到赵晏清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哟,这么有精力啊,看来是通宵大战了几百回合呢。”赵晏清捂着嘴巴偷笑。

    谢问的意识这才渐渐清醒过来,他连忙随手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盖在一丝不挂的皇甫轲身上,厉声道:“赵姑娘!你也欺人太甚了吧!我们是真心诚意要好好和你讲道理,你怎么能用下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们!?”

    “陷害?”赵晏清睁大眼睛,“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么?你们吃什么亏了?是少了几斤rou还是赔了钱?你们不感谢我,反倒怪起我来,是何道理?”说着,她耸耸肩,“也罢,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们,一心已经答应娶我了,明日就是我们俩成亲的大喜之日。两位恩公,可不要忘了来喝我和一心的喜酒哦。”

    赵晏清说完这话,也不给谢问反应的机会,袖子一甩,扭头便走。

    谢问愣了半晌,半天才反应过来赵晏清刚才所说的话,他想要追上赵晏清问个清楚,可是当他匆匆忙忙穿好衣物,推门而出的时候,赵晏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琞会答应娶赵晏清!?这怎么可能??

    谢问没有多想,立刻直奔叠翠居而去。今天,叠翠居的门前已经没有了那天那两个婢女的身影,谢问大喊着谢琞的名字长驱直入,可是房中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谢琞的影子。谢问在房中来来回回查看了半天,确定谢琞已经不在此处,只好悻悻离开。

    一路上,他见人就打听谢琞在哪儿,大多数人一看到他就落荒而逃,只有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婢女告诉他,姑爷从今日起搬到东面的听澜阁居住,那里是日月居的主屋,过去曾是赵老庄主起居生活的场所。如今谢琞与赵晏清还未成亲,赵晏清就迫不及待地将谢琞迁到了这听澜阁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从今日开始,谢琞就是这日月居的主人。

    那婢女还说,赵晏清带着姑爷去了西面的贤德堂,见了她躺在病榻上的母亲。

    “原来他真的答应了吗……”

    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谢问就莫名的沮丧,与此同时还有些火大。想自己为了救谢琞脱离险境费劲吧啦地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到头来,谢琞竟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决定与赵晏清成亲!?这也太没道理了吧。成亲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不跟他商量,就这么轻易地做出决定?

    回到别院里,谢问将这些事一一与皇甫轲说来之后,皇甫轲沉默良久,忽然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谢琞不是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谢问一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还用问?他根本不喜欢赵晏清,肯定是被逼的。”

    “这世上,有多少人是真正能够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的呢。”皇甫轲叹了一口气,“或许他只是忽然想开了,不再执着了。如果这真的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们也只能祝福他了。”

    谢问听了这话,心里闷闷地,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皇甫轲说得没错,如果这真的是谢琞自己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那他的确没有权利阻止他。

    入夜之后,谢问再次来到听澜阁,在周围来来回回地绕了好几圈,终于等到了谢琞与赵晏清。赵晏清挽着谢琞的胳膊一路走来,最后在门口依依不舍地与谢琞说了好久的话,才终于转身离去。等赵晏清走远之后,谢问从一旁阴暗的角落中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恭喜姑爷……”

    身后突然阴恻恻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谢琞当场被吓得魂都飞了一半。

    “你……从哪儿钻出来的?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从你们回到这里之前,就一直守在这里了。”谢问没好气地道,“听说你们俩快成亲了,我特地来向日月居的新当家道个喜。”

    谢琞:“……”

    “怎么不说话了?至少也该有一句解释吧?”谢问抱臂在胸,不满地看着他。

    谢琞如何听不出谢问语气中的酸意?他不动声色,沉默半晌后开口道:“那日你说,我与赵姑娘成亲,是皆大欢喜之事。如今我便依你所愿,答应了赵姑娘的婚事,仅此而已。”

    谢问不由得扶额:“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我若真的希望你与赵姑娘成亲,何必费劲心思地去劝说赵姑娘放弃?现在我为了你跟赵姑娘杠上,你倒好,说成亲就成亲,也不事先知会我一声。你不拿我当回事也就罢了,可你总不能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吧?”

    “这怎么就是儿戏了。”谢琞反驳,“赵姑娘聪明能干,与她结盟,对淮南军必定大有好处,这个道理你也知道。何况,我在这里遇到她,有此劫难,或许也是我与她的缘分,既然是缘分,那便顺其自然……”

    “扯淡!”谢问再也听不下去,大声打断了他,“这根本不是你的真心话。你以为我是傻子,说谎我还看不出来么?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欢赵晏清吗?”

    谢琞再一次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喜欢并不是成亲的必要条件。只要对我,对淮南郡王有利,何乐不为?”

    谢问听了这话,忽然莫名地悲伤起来:“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谢琞,你已经不是大虞国的太子了,不需要再为了权势名利这些身外之物去牺牲自己的幸福。”

    “幸福?”谢琞低低地笑了,“从未拥有过的东西,也就无所谓失去。再说……我喜不喜欢她,与你何干?你是我的什么人?”

    这一次,轮到谢问彻底哑口无言,对上谢琞那双洞悉内心的凌厉眼眸,他一瞬间乱了思绪。

    “我……我是你的监护人。”绞尽脑汁的最后,谢问冒出这么一句话,“你别忘了,你身体里还有阿朔,你若是跟赵晏清成了亲,阿朔怎么办?你问过他的意见了么?”

    谁知这无心的一句话,竟成了点燃炸药的引线。谢琞一听到阿朔这两个字,脸色刹那间就变了:“阿朔阿朔!你就知道阿朔!!你不希望我和赵晏清成亲,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因为他!”

    谢琞气得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微微颤抖。

    突如其来的斥责令谢问有些懵,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宫廷斗争中长大,谢琞虽然偶尔会使小性子,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理智,并且小心翼翼地掩盖自己的感情,因此,这还是谢问头一次看到谢琞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是比起这个,更让谢问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谢琞对阿朔竟然有这么大的怨气?

    谢琞见谢问愣愣地不说话,还以为自己一番话戳破了谢问心事,一颗心更是从里到外凉了个透。他一把推开谢问,扭头进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不论谢问在外面怎么敲门叫唤,也不肯露面。

    谢问无法,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去,却见皇甫轲伫立在清冷月色之下,定定地望着他。

    “师尊,你怎么来了?”

    “方才我见你心神不宁,怕你出事,便跟着你一路过来。”

    “这么说……我和谢琞的对话,师尊都听到了?”

    皇甫轲略带歉意地点点头:“抱歉,为师并非有意偷听。”

    谢问忙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尊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没有责怪师尊的意思。”

    “不过从刚才你们二人的对话中看来,太子殿下怕是主意已定,就算你再怎么费尽唇舌,恐怕也没什么用。”

    “那……这可如何是好?”谢问急得直挠头,“这样下去,明天谢琞真的要和赵姑娘成亲了。”

    皇甫轲垂下眼帘,低头沉默良久,最后望着谢问:“若是想要阻止,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谢问眼睛一亮,握着皇甫轲的手道:“什么办法?师尊快说。”

    皇甫轲却话锋一转:“不过话先说在前面,拆散别人的姻缘是一件损阴德的事,你确定要这么做么?且不论太子殿下内心的真实想法,单论外表与才能,太子殿下与赵姑娘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对佳偶璧人,即便如此,你也要拆散他们吗?”

    谢问黯然道:“师尊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有点自私?”

    皇甫轲苦笑着摇摇头:“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罢,你附耳过来,为师说与你听。”

    谢问依言把头凑了过去,听完皇甫轲一席话,紧蹙的眉间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