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宵
芙蓉帐暖度春宵。 房间内麝香袅袅,越接近床榻,越能感觉到气氛旖旎,鼻间更是觉出麝糜滋味,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红帐从天而降,笼罩住整张圆床,这床动过巧思,费过功夫,躺在床上往上看,见得春宫图几许,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游龙戏凤,令人见着心生燥热。 红帐上盘着暗纹,仔细一摸,是更深色的红,密密麻麻绣着花蕊、灵鸟、祥云。这样重工的刺绣让整幅红帐愈发有了质感,垂落下来时,有丝绸的轻盈,但又不至于软绵绵失了形态。 娇喘声声,汗液交融在一起,男人抚摸着身下这具娇美身躯,用力狠入几下,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后咬住她的耳垂,如痴如醉般吮吸着,用牙齿咬咬,又似舍不得重咬,含了半晌又放开。随即往下,手放在她的嫣红玉珠处,两指轻捻,至她的脖颈边吹口气。 毫无预料地,身下人一抖,内里将他绞得颇紧,温暖的内壁一阵阵收缩,伴随着娇俏美人遏制不住的低吟,让他险些xiele身。 女子身如玉,此时高潮过后,身体泛起一层微红,双颊上染开了红晕,愈发衬得媚眼如丝,我见犹怜。她双眸含水,里面混糅着情欲。 男子抚摸着她的酥胸,把玩似的弹了弹那颗玉珠,笑道:“怜儿耐得住鞭挞,却耐不住这香颈上的窍门么。” 在此之前,二人已胡天海地了一番。只是苏怜性子本清冷,即使是在床上,也不愿他轻易得逞,几次都生生忍下。可此刻被他猛插了几下,又骤然停下来,身子里止不住地空虚。她脖颈处本就敏感,此刻被有意挑弄,她一时竟未忍住。 听得男子带着挑弄的低语,苏怜更是觉得身子难受。半羞半怒,别开头,手却忍不住扶住了男子的肩膀。 男子见到她这副情难自禁的模样,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在她颈边嗅了两下,激得她浑身抖了两抖,内壁又一次间歇地紧缩了几下。 男子一声闷哼,好歹忍住了,咬住她的樱唇,舌头探入檀口之中,将她的小舌逼得无处可藏。半晌,松开她,埋头于她两团雪花堆积似的胸前,用脸去触碰摩挲她的酥软,又含住玉珠低声问:“可还想么?” 苏怜不答,男子轻笑一声,翻身将她托起,一阵天旋地转,苏怜正好坐在他腰胯之上。体内的阳物仍是guntang,这个姿势只会使得它插得更深,这贯穿似的深入让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在苏怜的臀部,腰身一挺,逼得她总算再伪装不成,眼角带泪,嘴唇里发出了几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喘息。 男子抬手轻柔抚去苏怜眼角的半颗泪珠,见她这副模样,自己身体的一团火热释放不出,只想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尽情驰骋,逼得她情难自制,逼得她高声叫唤出声来。 可这样未免太干脆。 厅堂之上,这女子总是一副清冷冷模样,说一不二,走到哪都引人注目却无人敢看第二眼。唯有在床第之间,她才能有那么一两丝女子应有的娇软。 为了她这一两丝的娇软,若是逼迫,难免少了几分意味,唯有让她同样欲望难遏,才能见到她那不甘屈辱却不得不照令行事的模样。 刘绪安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笑道:“动。” 苏怜不肯,咬着嘴唇不言语。刘绪安却不着急,只是仍带着那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抚着她的酥胸,手指在那酥胸堆就的窄缝中滑动,两指轻易挑起她的情欲。潮红又慢慢地爬上她的脸颊,而还在隐忍。 嘴中却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嗯啊……” 刘绪安最爱看她这副宁折不弯的模样,手往上慢慢挪动,滑过她的锁骨、香颈,最终在她唇边,摩挲两下,随后将食指放入她嘴中,那不安分的小舌想要避让,却禁不住他这一下下抽插的模拟,她的舌头越想避让,越有快感,最终被插得嘴唇发麻,嘤咛一声后竟呜呜地哭起来。 刘绪安不肯放过她,又加了一指在她嘴中搅弄,待察觉到她身下愈来愈湿,他又在她臀上一拍,沉声道:“动。” 话音方落,这盈盈一握的腰肢终于摆动起来,平日里舞刀弄剑磨练出的柔韧在房事上也使得双方受益不少。苏怜脸上春潮,咬住嘴唇想要掩饰,秋水眸中却泛出水花,她似是忍受不了自己这般为情欲所驱使,几次想要停下却都被刘绪安压住身子。 渐渐地,她再也无法掩饰了,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之中,快感不断攀爬。腰肢摆动得越厉害,二人越食不知味,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心间乱动,让他们越发瘙痒起来。 刘绪安看她春潮涌动,汗珠从在她的额角滑落,滚下脖颈,又在双峰间流淌。他看得心痒,一个仰身,咬住她的玉珠,不断吮吸,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另一边玉乳,这又疼又痒的感觉让苏怜欲生欲死。 待得苏怜嘴中浪叫起来时,刘绪安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发狠似的猛插了数百下,花心处不断流淌出晶莹剔透的爱液,让这一阵阵抽插都有着水声流淌。 伴随着苏怜的高声叫喊,身下的又一次高潮,刘绪安一声低吼,眼睛通红,插得愈发深,愈发快,终于在此起彼伏的浪叫间发泄出来。 guntang的jingye射到内壁上,借着高潮的余温两人抱着如两尾交缠的鱼一般互相摩挲身体。 喘息声不止,刘绪安搂住她的后背,轻轻拍拍,不动声色地以示安抚。 苏怜虽被他抱在怀里,思绪却好似游离于二人之外,她双眼注视着红帐上的刺绣,对于对方安抚的亲吻、抚摸都置若罔闻。 刘绪安见她未有回应,便扭头去看她,见她在注视那红帐,便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我精心为你布置的,可喜欢么?” 苏怜漫不经心地问:“这般好看,造价必定不凡,是蜀绣么。” 刘绪安抚摸着她的黑发,仿佛无厌般嗅着,香味漫入鼻间,他一时觉得满足得很。 他答道:“是湘绣。” 不留神,苏怜的眼底染上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她生于潇湘,长于潇湘,如今想起提起,却只记得自己的血海深仇。 二人仍旧交缠在一起,jingye从她的xiaoxue中流出,部分淌在了刘绪安的腿上。他察觉到粘腻,探手去摸,一路摸到苏怜的阴户,二人的体液交融在一处,刘绪安借着润滑又摸到了她的敏感。 岂料,苏怜按住他的手,垂眸道:“王爷,早些歇息吧。” 刘绪安未察觉到她的情绪,笑着继续逗弄她,“怜儿不想了?” 苏怜一时只觉得自己犹如这红帐之上的花草鱼虫,只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死物。她冷冰冰道:“蜀王府佳人无数,王爷若想要人伺候,岂不是张口即来,何必折辱我。” 刘绪安一愣,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又换成了平日的模样,冰冷的神情,病态的白。 他探身,想要再吻吻她,却被她躲开。刘绪安顿时兴致全无,掰着她的下巴逼迫她靠近自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晦暗不明道:“也罢,怜儿明日还有要事,早些休息。” 听此,苏怜便起身,正欲穿上外衣,却又听得刘绪安道:“本王可说过让你走?” 她眼神一暗,转过头来,见到刘绪安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阳物。她被刘绪安的眼神逼得羞愧,别开眼,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硬生生地将她的手按在勃起的阳物之上。 这一按,刘绪安舒服地喘了一声。眸子里染着欲望的火苗,硬着声音道:“若不想用手,便换成你那张小嘴,一面入你,一面听你浪叫,本王也喜欢。” 苏怜双肩一抖,只好再次上床,跪在刘绪安身边,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rutou,一面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一面用手摩挲这那根阳物,继续做那困于针线绸缎间的死物。 刘绪安打量着她的神色,手探入她的xiaoxue中,半入不入,道:“怜儿若肯求我,本王便也帮帮怜儿。” 苏怜身下空虚得难受,额上因为隐忍而冒出细汗,可仍旧道:“奴婢愿意伺候王爷。” 刘绪安眼神里闪过未能把握全局的怒意,只道:“也好,你愿意受苦,便一个人去捱吧。” 随后,他闭上眼,只享受着身体深处涌现的快感。阳具在这带着细茧的柔荑中不断胀大,愈发坚硬。这样一件巧夺天工的物什在苏怜手中勃发,她每一次被迫的抚摸,都让自己的身上愈发不好受。 刘绪安看着苏怜苍白的脸上,有不甘受辱的傲气,有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他心中有怜惜,却又想狠狠折磨她,看她被欲望折磨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在房事上,苏怜向来骄傲,却正是因她的骄傲,往往被刘绪安占据主导。 苏怜骨架小,倒比一般的女孩身形都要瘦削些。胸脯不见得如何丰腴,可刘绪安偏偏喜欢她这对小巧玲珑,两颗乳珠挺立,好似两颗熟透的樱桃。一对翘臀因为常年习武,也是饱满,此刻跪着,更衬得手臂、腿部的线条流畅紧致。 红晕飞上她的脸颊,双眼冒着水汽。 刘绪安单是见着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便觉得身心愉悦,身下又被侍弄得舒服,在苏怜指尖划过阳物上鼓起的经脉时,他哼了一声,直接泻在了她的手中。 乳白色液体在她手中流淌,她似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见着这副模样,刘绪安越发心动,俯身上去,又搂住苏怜,在她嘴上狠狠啃了一下,抱住她,似是意犹未尽,喘了两声,才低声道:“你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