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又馋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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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手上的鞭子甩了个圈,鞭梢刮起凌厉的风声,好像草原上牧马人的呼哨声。 他用鞭子拍了拍奴隶稍有松懈的手指,示意他扣紧,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句,“是吗。” 奴隶妄图把周身泛滥成灾的情欲蔓延到主人身上,难耐地晃了晃高高翘起的臀股,手腕上的锁铐发出细小的金属碰撞声。 反而嘴上还是不老实,又或者说过于诚实。 “我很馋您,主人。” 主人不为所动,甚至加重了力道又落下一鞭。已经哀哀肿起来的xue口被抽得缩紧,然后被挤压出来的姜汁教育,又惊慌地放松下来。 姜塞的尾部被一鞭子抽向里面,凹凸不平的部分和划出来的痕迹带着热烫撞向敏感的地方,生生在痛和辣当中劈出一条线,快感猝不及防地窜上天灵,过激的感官刺激让奴隶只想蜷缩起来,亲吻主人的脚踝求欢。 想象当然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只能是乖巧的。 程异十分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二……主人,谢谢主人。” 直觉不太对劲,程异努力想了想,又慢慢让已经不太好控制的后xue把那一截被抽进xue内,虚虚卡着rou环内口的姜尾推了出来。 程墨这才开口,还是继续摧残奴隶已经很脆弱的理智。 “馋我什么,”鞭子啪啪拍打着奴隶光裸的背脊和因为保持姿势而深陷的腰窝,并不太痛,却十分响亮催情,“你只知道馋我身子,傻狗。” 程异基本等同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代表,泛红的桃花眼都要盛不住里面的光,他费力地挪了个位置,鼻尖蹭蹭主人的靴子。 “汪呜……”傻狗哼唧,还吸了吸鼻子,吞下了保养得宜的皮革散发出来的味道。 程墨一时之间觉得傻狗弟弟真的是傻狗,又觉得可不是吗,不然呢。 只是探出来从靴尖刷过的一段舌头看起来实在驯顺,他也就默许了这一点福利,站在原处挥鞭子。 这支鞭子咬人。 鞭头两片柔韧的牛皮,中间和下段做了固定,但是前端是分开的,这就能够在抽下去的瞬间施加两份力,而且结结实实,不可能有一点水分。 程墨并不是什么带恶人,但是只有极端的东西才能唤起他的感觉,无论是情感还是快感,总需要过激才能扳动trigger。 这支鞭子能够带来的绝对不止是眼下的烂熟红肿,如果再加两份力抽在腿上,几秒之后就会出来一条血檩子,用上八分力,血就会滴滴答答流下来了。 只是程墨今天没有听奴隶哭叫的心情,所以还抻着不给足够结束这场罚的痛。 这箱看起来就不是善茬儿的鞭子,其实是他给自己买的。不过既然有人刚好犯在手上,不搓磨一番也说不过去。 程异并不太嗜痛。从前程墨和别人玩儿的,他没有一种担待得起。 他只是跟着哥哥闲晃罢了。 天然的,什么事情哥哥做了,就好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程墨和冯家一个堂主搞了圈子内部的私隐俱乐部,他也跟着去玩。只不过哥哥是Dom,还真的有很多人喜欢冷血无情、人美心狠这挂的,身边从来不缺Sub,即使程墨只玩重度项目,从来不zuoai。 亏得程异长了一副好皮相,惫懒样子风流种,表面上脾气也好,每天笑眯眯的,似乎什么都不忌讳。 再加上和哥哥混在一个圈子,明显带着弟弟和小宠物的buff,就算他从来没找过Dom或者Sub,圈子里也都乐意把他当个小宠物。 毕竟圈子内默认程二对什么角色都无所谓。 时不时的,还会被当成活体工具,展示一下新鞭子夹子环铐枷锁,或者教一教新手用道具的方法,基本就是个趁手的教具兼入门教程。 程墨唯独对这个漂亮又傻的弟弟有点容忍度。 其实也是无视习惯了,程异在什么时候兴致盎然地出现,他都能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 主人看着奴隶在忍不住动又强迫自己回到要求的姿势之中无限循环,心里其实有点好笑。 他曾经以为就程异三分钟热度的样子,大概也只是叶公好龙,真正把自己的鞭子捱过之后,也就蔫巴了。 结果因为吱哇乱叫被一直堵到喉咙之后,还小心翼翼地求了哥哥,如果觉得烦可以每次都给他上枷或者塞紧,补充一句没有想不努力忍的意思,以后慢慢就能习惯了baba…… “想要您,想要哥哥,哥哥给的都想要,不给的更想要。” 倒是真的学乖了点,程墨想。 程墨停了鞭子,也没数,不计较奴隶有没有报错数,大概四五十。奴隶从尾椎下面一直延伸到会阴这一线狭窄的受罚的皮rou,已经一片通红肿胀。阳光打下来,还隐隐透着点亮。 程异显然已经痛到没力气,辗转苦挨罢了。虽然手上分开臀瓣的姿势已经维持不住了,但还是很老实,一手握着另一只手,尽量放在了一处,手背之下已经全是湿滑的汗水。 程墨牵着奴隶手铐之间的链子,随便地把人往起拎。这种方法效果斐然,毕竟程异很清楚如果他敢犯懒不起来,他的主人就能继续到把他肩膀扯脱臼,还能给他接上。 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姿势改变,屁股夹紧了,里里外外疼成一片,程异内心哀嚎,简直能看到自己眼泪直接冲出眼眶。看着哥哥没躲开,就趁机开吸,靠在主人身上撒娇,谨慎地撒娇。 主人并不走心,鞭子放在一旁的圆桌上,回手拍拍奴隶的背权作安抚,然后便完全没得感情一样,直接把奴隶后面还夹着的姜抽了出来。 程异不要太悲伤,内心疯狂警告自己不要再哭了,丑到哥哥就全都玩儿完了。 程墨把手铐给奴隶解开了,奴隶手腕也没敢揉,退了一步又跪下去了,仰头看着主人,就突出一个期期艾艾,“谢主人罚,您消气了吗?” 可惜主人并没有心。 “没有。”程墨遥控打开一个工具柜,从里面挑了一根藤条出来。 程异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六号,还成。 主人慢条斯理地拿消毒棉片捋过藤条,然后空挥两下找了找手感,咻咻的声音一点儿也听不出“还成”的意思。 “我没有生气,”程墨的靴子又停在了奴隶面前,“你该挨的罚罢了。” 程异:…… 手铐还在右腕上晃荡着,程墨漫不经心地用藤条敲了两下奴隶尚且一片光洁的腿侧,“手伸出来。” 靠! 程异眼前一黑,就他妈知道逃不过坏了姿势的事儿。 不是不喜欢被哥哥打,但是被打手真的毫无快乐。 程异老实地双手抬起,举在眼前。 想想自己被抽惨了手,被用的时候肯定撑不好姿势,败了哥哥的兴致就等于完全没得吃了。 程墨好整以暇地把藤条放在奴隶摊平的掌心,“想什么呢,走神?” 程异一哆嗦,藤条差点滚到地上,幸好他立刻回神稳住了。 憋了半天,傻狗只悲愤地吐出一句,“奴隶想自己真的太馋了。” 主人又坐回了沙发上,“嗯,还吃不到,是挺惨的。” 奴隶听到平板解锁的声音和主人的命令一起响起来,“那你再想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