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美人初恋变成妖艳小妈在线阅读 - 第三章(甜蜜同居 温柔给小费开苞 彩蛋小鱼的身世)

第三章(甜蜜同居 温柔给小费开苞 彩蛋小鱼的身世)

    第二天早上费云白是被一连串的微信振动吵醒的。他睁开眼,喻归安还在睡。

    费云白昨晚睡得不太好。他解锁了手机,看到很多人给他发生日红包,这才记起原来昨天是自己的生日。他还想到原本昨晚想邀请喻归安一起去看画馆展览。

    结果计划都被打乱了,不过也还好,至少这个人现在就睡在自己身边。

    费云白凑上去亲了一下,然后越过喻归安,蹑手蹑脚拿过那人手机。他输入自己的生日,成功解锁后发现喻归安的手机应用少得可怜。他不用微博、不用抖音、没有任何音乐或软件,除了微信用来沟通外,就只有外卖和一些学习软件。

    费云白叹了一口气,难以想象这人平时生活得多无聊。

    不过算了,他先不去想这些,现在他要迫不及待地秀!恩!爱!

    费云白是个画画的——他不好意思听别人叫他画家,只肯承认自己是画画的——在微博上有几十万粉丝的那种。他点开微博,在发布内容之前先改了名字。

    之前叫“小鱼想回国”,现在叫“小鱼快快飞”,改好之后又给自己换了头像。他所有软件的头像都是黑乎乎的纯色,现在变成了一张卡通简笔画。

    一只白色的小鱼埋在蓝色的云里。

    虽然时间还早,但还是有不少粉丝立刻注意到了小画家的改动,纷纷评论问道:“小鱼又没有腿,怎么能飞呢?”“什么品种的鱼哇?为什么是白色的?”“蓝色的呢?蓝色的是云朵吗?”“哇,奶奶你关注的博主终于换头像啦!”

    费云白没有理会这些问题,只简单谢过了祝他生日快乐的粉丝,然后在发布框里打下长长的一段话。

    谢谢大家,今天是我24岁的生日,我收到了一份礼物,现在很开心,也很激动,想着一定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大家。

    可能关注我久一点的粉丝都知道,虽然我叫自己是小鱼,但小鱼其实是我一直爱而不得的人的名字。非常幸运的是,我昨天把他找回来了。他现在在我身边,我很幸福,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但他现在被一些事情困住了,他很难过,为了保护他,我想变成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所以!现在的小鱼是想要快快长大、大步飞跃沟壑的小鱼![心][心][心]

    打下这段话后,他又把那张头像的原图切割成了两部分,做成情侣头像一起贴在上面。做完这些后,他放下手机,又躺回喻归安身边。

    从昨天下午那一幕一直到现在,费云白都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他试图形容这种心情,可实在是太复杂太复杂了,有愤怒,有心痛,有失望,也有后悔。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变成小妈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可是他能怪谁呢?怪爸爸?虽然说跟自己儿子同龄的男人上床这种事真的不太好听,但爱一个人也不是他的错吧……怪归安吗?那更没道理了,自己爸妈是他的恩人,他们说什么都不会被拒绝的。

    他不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喻归安对这件事感到很痛苦,且不提爸爸在做过爱后把人丢在一边自己走掉这件事——这是正常情侣间会发生的事情吗——单是喻归安自己的表现就够让人吃惊了。

    他知道自己在睡觉的时候会尖叫吗?刺耳又压抑的、痛苦的尖叫。昨晚第一次被喻归安的尖叫声吵醒时,费云白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可仔细看那人也并不像是在做噩梦的样子,他只是紧闭着眉头,发出一声声低促的叫声。费云白贴在他耳边哄了很久也没见有效果。这尖叫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几分钟后喻归安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睡去。

    还有、还有那对乳钉……费云白想起时脸都红了,他觉得那乳钉很漂亮,很配喻归安,可是躺在床上时就不见了,喻归安的胸前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也不是自愿戴上的吗?

    费云白觉得自己脑袋里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可他竟不知道该向谁询问。他只能猜测,喻归安大概真的无法拒绝爸爸,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爱和性欲。他突然想到,以前mama曾开玩笑地强迫喻归安穿女装,还拍了几张照片,喻归安委屈极了,可还是听话地换了裙子又摆了好几个pose。

    费云白看着身侧那张好看的脸,喃喃地说:“别这么听话啊,不喜欢的事你要说出来,要拒绝啊。”

    喻归安真的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他读的是三年制的研究生,比费云白晚毕业一年。现在他不再需要上课,平日里只在准备论文和备考。而费云白的工作性质又很特殊,也是家里蹲的时间较多,两人竟是相安无事度过了近一个月。

    喻归安不知道费云白怎么说服了费暮——也可能只是费暮“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他,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那对耻辱的乳钉他取下来放到浴室最顶层的柜子里。费暮要求他在费宅时必须时刻戴着。这对乳钉就像枷锁一样牢牢束缚着喻归安——他不敢在寝室、澡堂裸露身体,只能偷偷摸摸摘掉之后,在没什么人的时间段去澡堂迅速洗个澡;夏天他也从不敢穿单薄的T恤,生怕被别人看出他的胸口有异。

    现在这些他都不想再去管了,就算以后再会经历地狱一般的yin辱他也不想去考虑了,现在他只想珍惜这段难得幸福的时光。

    只是……

    喻归安因为以往的遭遇,视性欲如猛兽,他的身体也在药物的浸yin下变得敏感又yin荡,他几乎夜夜都要夹紧双腿,忍耐后xue里难耐的sao痒。这些他本习惯了,可是现在……

    费云白每晚都会带着清新干净的水气躺在他旁边,这让喻归安更加难以忍受。

    英俊又温柔的小男友睡在自己身边,谁又能够忍受呢?

    两人在一起住了快一个月,最多也就到互相koujiao的程度,最后一步始终没有迈过去。费云白想得不行,又不敢催他,只怕他又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这天晚上,费云白又洗得白白净净躺在被子里。

    喻归安问他:“家里沐浴露到底有几种味道?我怎么觉得你每天用的都不一样呢。”

    费云白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终于发现了噢!我买了9种味道。”他甚至嘟起嘴,在和喻归安撒娇。

    喻归安额头抵住他肩膀,低声笑着。两人身高相仿,这个姿势让喻归安微微弯了背。“我对这些就是很迟钝,你知道的。”

    费云白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额头,点一下说一句:“告白要我先说,接吻要我先主动,干什么都要我先。我看你一点都不迟钝,你聪明得很。”说着说着又开始翻小账,“也是我先喜欢你的。”

    喻归安捉住那根捣乱的手指,翻过手掌贴在自己脸上,温柔哄到:“不会的,一定是我先喜欢你的。”

    “哎你这人。”费云白抽回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放到胸口,他心脏怦怦直跳,喻归安眼里的爱意直白又强烈,重得快要让他接受不了。他的手掌顺着向下滑去,停留在自己的裤腰。

    今天气氛这么好,一定可以!费云白在心里攥紧小拳头。他抓着自己的裤边,迟疑地往下脱。抬起眼睛瞥一眼喻归安,嗯,在看着,也没有制止。一不做二不休,他脱掉自己的裤子,下半身光溜溜的,凑上去亲吻喻归安。

    他听到喻归安的喘气声变得粗重,一只汗涔涔的手虚虚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费云白更加大胆,两只爪子都伸向喻归安的裤子。喻归安很瘦,宽松的家居裤就只能松松垮垮搭在胯骨上,稍一用力就能拽下来。

    费云白摩挲着那截窄腰,突然一个用力把喻归安翻过去,自己跨坐到他的腰腹上。两个人赤裸的下身挨蹭着,费云白抬起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黑暗中他不着一缕的身体在微微打着颤。他犹豫着要不要也脱掉喻归安的,又害怕那隐秘的两个孔洞会让他不快。

    乳钉是美的,喻归安也是美的。可这两样不同的美叠加到一起,形成的竟然只有伤痛和屈辱。

    费云白想了想,还是掀起了家居服的下摆,他能感觉到喻归安明显僵硬了一下,又逼迫着自己放松,顺从地让费云白把自己脱光。

    这些都能克服的,费云白想,什么都会过去,喻归安只是比较倒霉,先把这辈子所有的不幸都经历了。他用屁股rou蹭蹭身下逐渐苏醒的阳具,伸长手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和润滑剂。

    “我、我倒是不介意你戴不戴套……”他红着脸解释,“我就是听说噢,第一次戴套会更容易进去……”又结结巴巴继续打补丁,“我就是听说哦!没有人教我这些。”

    喻归安被他逗笑了,坐起来捋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又抬头吻住还在害羞的小男友的嘴。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海盐味道的牙膏,清新微咸的味道萦绕在舌尖,费云白的舌头又软又甜,他忍不住吸到自己口中搅弄着。他们面对面坐着,费云白的手臂缠在他的后颈,而他的右手则抚弄着两人的性器。

    和自己爱的人zuoai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至少现在,性爱没有让他觉得痛苦。他接过费云白手中的东西,温柔放倒他。

    润滑剂是橘子味的,瓶口边缘还有可疑的残留。他看向费云白,只见那人脸红红的,下面也红红的。

    喻归安挤出一大块,用手掌抹开就向费云白下身的xue口送去。“自己弄过了?”

    费云白顺从地张开双腿,听到这话又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动。他小声抱怨:“你哪那么多话呀……”

    “好好好,我不说。”喻归安左手还拿着一枚避孕套,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涂满润滑剂的右手继续深入,一根手指轻易钻进去。费云白自己的扩张做得很不充分,大概只是胡乱在xue口涂了一些,内里还有些干涩。喻归安抽出来,又抹了一部分在手指上,再次送入洞眼。他一直留意着费云白的表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是第一次,喻归安不想弄得太痛。

    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仍然不算太困难。两人都有点心急,只想着快点扩张好快点cao进去,连亲吻和爱抚都顾不上,两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才刚吃进两根手指的xiaoxue。

    “疼吗?如果疼了要告诉我。”

    费云白摇摇头,老实说道:“不疼,就是有点涨……”又伸手捏捏喻归安的guitou,小声说,“还有点急,想快点吃它……”

    “它”指什么不言而喻。

    喻归安也很激动,他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着,进入的时候已经有些困难了,但完全吃进去后,那里再次变得顺从柔软。费云白的后xue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平时对着自己总是张牙舞爪,内里却十分温顺,不管怎样都不会真的生气。

    三根手指已经可以在费云白的屁眼里进出无阻了,喻归安咬开保险套的包装,但单手戴保险套并不太容易,他对费云白说:“帮我一下,帮我戴上。”

    费云白坐起来想要接过保险套,却不想姿势的改变让喻归安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他低喘一声,yinjing颤巍巍流出一点液体。xue口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收缩。

    费云白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脚趾蜷缩着倒回床上,双腿绷得笔直。他拉过喻归安的手,低声说:“可以了,进来吧……”

    话音未落,便被劈开了身体。

    其实还是疼的。喻归安手指纤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没有多粗,但是完全进入的这个瞬间,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死死压过了下体的疼痛。费云白抱住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这个人,眼里细碎地闪着泪,他不停地叫喻归安的名字。

    喻归安体贴地等他适应后才缓慢抽插起来。肠道被摩擦的感觉很难形容,费云白觉得自己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无法用语言形容,最初的钝痛过去之后,他开始起鸡皮疙瘩。喻归安cao得很慢,很怕他疼,嘴上在不停亲吻着他的脸颊和嘴唇,喃喃地说着情话,有时说“云白,我最爱你”,有时说“别离开我”,更多的是含糊不清的单词,费云白听不清楚,却能感受到其中的爱意。

    下身的动作终于变得激烈,喻归安额头冒了一层细密的汗。费云白的双腿被捞起,环住那截劲瘦的腰,他无师自通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让喻归安更省力地cao进来。

    屁眼里渐渐传来了快感,他不再能控制那个部位,只能任由肠道收缩得越来越快,他被cao得叫出来,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咿咿呀呀地表明自己的舒爽。

    他的屁股越抬越高,到后面整个背部几乎都离开床面悬在空中,只有后脑抵住床头。额发湿了一片,粘在脸颊上,恰好遮住了一小片红晕。

    费云白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胸前也在发烧,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喻归安咬着嘴巴,双手扣住自己的腰,恶狠狠地cao弄他。腿根被撞得一片通红,自己的yinjing戳在小腹上,guitou流下来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毛发。他伸出右手,带着喻归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

    “归安,想射……”他说完这句话,就被抱起来坐在喻归安的腿上,那人空了一只手来抚慰他的欲望。他把额头顶在喻归安的肩膀,垂眼看着那只白皙的手给自己手yin。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射精的时候他咬住了喻归安的肩膀。他说:“归安,射进来吧……”

    随后他又被推到床上,喻归安拔出自己的jiba,扯下安全套,对准他被cao得软烂的屁眼再次插了进去。保险套很薄,有没有这么一层薄膜说实话感觉并没有差很多,但费云白就是觉得不一样,这样rou贴着rou的快感就是让他更兴奋。

    被喻归安射进身体里的时候,费云白哭着喊他:“老公……”

    两人收拾好后已经很晚了,第二天一早费云白就走了,他今天要去工作室,最近接了一个游戏的插画设计,今天是和甲方见面的日子。他特意换了一身正装,站在全身镜前整理衣服。

    费云白家境殷实,又生活得无忧无虑,最近又有爱情的滋润,整个人真真是如沐春风。贴身的西装把他包裹得宽肩窄腰,两条腿又长又直。

    喻归安躺在被子里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小男友,视线最终停留在脸上。费云白很英俊,眉毛nongnong的却没几根杂毛,非常整齐;两只眼睛是隐隐的内双,眨眼时才完全显露出的双眼皮显得温柔又多情。

    他还没打量完,费云白仿佛后脑有眼睛一样,说:“这位先生,不要这样上下打量你的男朋友。”说着转过身,冲喻归安眨了眨眼。

    费云白出门后,没过多久喻归安也从床上爬起来。今天是师门每月例会的日子,他打算用上午的时间整理一下论文的进度,下午去和导师汇报。

    他刚坐到桌前打开电脑,就接到了费暮的电话。

    大概是这段时间太安逸,他都快忘了这个恶魔。

    “小喻,下午过来这边,我有事找你。”

    喻归安努力平复着呼吸,换上惯用的恭敬语气:“费先生,今天下午我要去学校,要和导师开会的。”

    费暮没有为难他,爽快地说你没空那就算了。

    但往往,费暮这样说时,多半是已经酝酿好了糟糕的事情。

    挂断电话后大约五分钟,喻归安收到了费暮发来的微信。

    是一张图片,画面中两个赤裸的男人,躺在下面的那个两眼迷离脸颊通红,大张着双腿挨cao。

    是费云白。

    背对着镜头在上面的那个无疑就是喻归安自己。

    拍摄的角度很刁钻,费云白的脸被拍得清清楚楚,连嘴角将流未流的口涎都清晰可见。

    喻归安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他像疯了一样跑去主卧,翻出了四个藏得很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为什么……费云白不是刚回国吗,为什么这里也会有……

    他觉得两眼发黑,一个脚软跌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