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贼逼唱十八摸 苏慧年沦为山头妓 尘埃落定 情终了(完)
“小娘子,怎的不认识爷了?那认识爷下面这根不?”苏慧年刚被从麻袋里面放出来,一声猥琐的声音就在头顶上响起了,一根guntang,热烘烘腥臊的jiba就拍在了苏慧年的脸上,guntang的jiba啪啪的拍打着苏慧年的脸蛋,苏慧年被颠簸了一路的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未反应,眼神迷茫的看着周围。 “呦,你看sao娘们,看着你的jiba眼睛都看直了,sao娘们,想不想吃啊。”旁边的人笑的更加的夸张,一根更加sao臭的jiba又伸过来,两根jiba一边脸一个不停的戳弄拍打着苏慧年的脸颊嘴唇,苏慧年迷糊的大脑终于渐渐清楚,身体反抗才发现自己没有被捆绑起来,苏慧年站起来就想逃跑,刚跑出去两步就被两个人拉了回来。 “呦,小娘子进了这里还想逃跑不是不给我们的面子嘛。”男人说着伸手拍拍苏慧年的脸颊,手掌在苏慧年的身上一通乱摸。 “sao娘们还敢跑,”另一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把将苏慧年本就破烂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扔在一边,嘿嘿的笑道:“你现在跑啊,看见外面我那些兄弟没?”男人说着抬起下巴,一手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一手抚摸着苏慧年光溜溜的屁股。 苏慧年身体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咯咯作响,被男人抚摸过的肌肤好似被蛇舔舐过一般,抬眼看着大厅外边数不清的人,苏慧年哽咽的嘴唇打颤,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了,老三老四别玩了,我们既然请了这位当红的花旦,是这么说对吧,来我们寨子里面做客,就必须要有做主人的姿态,还不快请人坐下,上好酒,为我们的贵客好好接风洗尘。”一个穿着紧身短打看起来格外儒雅的男人温和的声音却带着热情。 “二哥,既然这位小娘子是唱戏的,今天这么高兴不如就让小娘子唱一曲怎么样?大家说怎么样?”老三一招呼,下边的男人纷纷称号。 老三老四拉着光溜溜的苏慧年直接提溜到就桌前,苏慧年这才发现酒桌上还坐着几个容貌绝美的女人或者双儿,那些土匪流氓对着那些美人一阵狎邪,苏慧年被推至中间,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眼神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 “小娘子,来唱一曲,给爷们听听,大家都说你唱的好,爷爷们还是第一次听名角唱戏,有福了。”男人边说边笑,手掌啪啪的拍打着苏慧年的屁股。 “不…..不行…..”苏慧年无措的摇着头,只有眼泪巴巴的往下掉,脑袋里面什么也思考不了。 “哎呦,小娘子还不好意思,就唱那个十八摸让爷们好好听听名角的小嘴唱出来是怎么个样的?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肯定是特别的sao啊,sao娘子,赶紧唱,还不好意思啊,来来来喝点酒开开嗓。” 苏慧年一看人拿着酒杯就要上手,身体挣扎就往外边破,被几个男人围剿推搡着在身上乱摸了几把,又抓了回来,苏慧年摇着头,头发凌乱,手脚冰凉,浑身打颤,几个男人按着苏慧年拿着酒壶对着嘴灌了进去,酒水进去了一少半洒了多半,刺辣的酒水顺着喉咙,身下滑体,苏慧年感觉身体几只手摸了jiba,rutou和两个xiaoxue一阵冰凉,酒水刺激的苏慧年不断的呛出来。 几个男人将苏慧年刚放开,苏慧年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冰凉的身体不一会儿直接发烫,尤其是胸部和下身两个xue洞更加的敏感,苏慧年知道刚才的酒里可能放了催情的药,身上也被抹了药,清晰的大脑不一会儿变的模糊起来,全身guntang,发热,两个saoxue开始发痒,流水,苏慧年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周围的人直接笑了起来。 “呦,小娘子,发情了,下面流水了。”说着一只手伸到了苏慧年的胯下,粗糙的手指在嫩xue上一阵揉捏。 “没想到小娘子的sao逼这么的嫩,小娘子给我们唱歌十八摸,爷爷就继续摸你。”摸着xue洞的手指突然离开,苏慧年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屁股来回的扭摆,胯下不停流水。 “赶紧唱,唱完爷爷给你吃大jiba。” 苏慧年听到有人说吃大jiba,脑子还没反应,下面的xiaoxue先流个不停,脑子烧的迷糊,嘴里媚吟着:“大jiba,吃大jiba。”说着屁股扭的更加的风sao起来,两个rufang左右抖动。 “真是一个sao货,sao货快点唱起来。” 周围的男人一吆喝,全是男性的气息,苏惠年的身体更加的控制不住,饥渴的不行,想着以前唱过的yin词秽语,张嘴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媚吟起来。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过, 听我唱过十八摸。 老板听了十八摸,不花银两摸不着。 老头听了十八摸,浑身上下打哆嗦。 小伙子听了十八摸,抱着枕头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苏慧年一边唱着艳词,这些男人还嘻嘻哈哈的跟在后面哎哎哟的附和着,伸手摸着苏慧年的头发,脸颊,手指一直往下走。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 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 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苏慧年刚唱完屁股就被几只手摸来摸去,直摸的苏慧年腿肚打颤,膝盖发软,双腿战栗,yin水直流。 “哎哎哟,摸到小娘子的屁股,倒是不像大木掀,倒是像两团大棉花,软绵绵的”一个男人直接摸着苏慧年的屁股,又摸又掐,手指在xue口外来回的滑动,苏慧年撅起屁股,左右摇摆,双眼迷离,张嘴就呻吟着祈求。 “哎哎哟,爷,再摸摸奴……啊啊啊……好官人……大爷……奴家痒死了……” “cao,发起sao来了,还发起sao了,赶紧唱,唱完爷就赏你。哈哈哈。” “我说你们不会是给这个sao逼下药下的多了吧,怎么这么的sao啊。” “本来就是一个sao逼,还不赶紧唱起来。”苏慧年愣神的期间又被猛打了两巴掌,打的苏慧年yin水噗噗的往下流。 “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莲, 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欢。 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边, 两个咪咪圆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 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哎呦……爷……摸摸奴家的奶子……嗯嗯……” 苏慧年胸前两个小乳鸽泛起一层粉红,两个rutou肿胀的又大又艳,高高的翘起。胸前的两个rufang刚被人握进手里,苏慧年挺胸媚声又轻吟的唱起了yin词。 “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子边 两个奶头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虏。 哎哎哟,好像一堆小俘虏。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脐子上边, 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 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 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十八摸,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 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 哎哎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苏慧年常到哪里,哪里就被男人的手摸来摸去,全身被几十双男人的手摸了边,嫩出水的肌肤被又掐又揉又搓,苏慧年吟唱的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yin荡,唱的大厅里面的男人 跟着都喘息了起来。 “娘希匹的,这名角唱的就是不一样,这不仅唱的sao,这身体更sao啊。” “小娘子,就只想摸,想不想其他的啊?”那个粗蛮的老三粗糙的手指在苏慧年的金沟沟里面又揉又插,又捏又夹,苏慧年的saoxue失控一般的蠕动,收缩,sao的不行。 “啊啊啊……要日……要大jiba日……爷 ……给我……” 苏慧年直接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摇着屁股求cao,周围的男人一看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扒开裤子放出胯下的阳物,对准那个sao洞就捅了进去。 “啊……日进……”苏慧年还没来得及呻吟完,嘴里就被一根又臭又腥臊的jiba堵住了,臭烘烘的jiba插进苏慧年的嘴里就是一阵猛干,光溜的脊背上同时被好几根jiba蹭着,拍打着,身后的jiba一艹,苏慧年的身体前倾,口中的jiba一个深入,身上的jiba跟着左右滑动,苏慧年被艹的嗯嗯啊啊,yin水横流。 一波jingye还未流出来另一根jiba又塞了进去,射进身体里面的jingye没有解开苏慧年身体里面的春药,反倒成了催情,苏慧年被射的只知道摇着屁股求cao,身上的人不知道换了几波,大厅里面其他角落起络绎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好似比赛一般,此起彼伏,苏慧年因为初来乍到被关照了一个晚上,知道天亮,众人又开始一泡尿直接将苏慧年冲洗了一遍,苏慧年来到寨子里面的接风洗尘终于结束了,几个人扶着苏慧年将他扔进了一个房间里面,两个女人照顾着苏慧年洗漱。 不到晚上,又来了几个人,将苏慧年按在床上一阵猛干,接着又开始了新的一晚上,精水,尿液又浇灌了苏慧年满身,苏慧年来到寨子里面一个月渐渐的才与里面的人搭上话,明白了自己和这些女人一样都是寨子里面的公用妓女,自己甚至有时还要被迫和里面的男人来一场yin荡的演出来满足大家的娱乐目的。 苏慧年刚开始还想要逃出去,被抓过几次,用了几次猛烈的春药惩罚之后,苏慧年终于和这里面的女人双性一样开始渐渐身体上开始学会了享受,隐隐的在这些人里面成了最大的头牌一般。 春去冬来,苏慧年在山上过了一年多,中途经历了几次朝廷大规模的剿匪,可是这些人总是能够化险为夷,依然坚挺的守在山上,苏慧年几次心惊胆战,希望这些人被浇灭又惶恐。 苏慧年在这里待的第二年秋天,刚刚秋收过后,朝廷的兵马再次围剿土匪,这次朝廷来势汹汹,作战迅速,经过一晚的奋战终于将这么土匪拿了下来,苏慧年和一众被抓来的人终于被解救,苏慧年就是在这时看到了失了踪迹的叔叔李铁牛。 李铁牛坐在高头大马上,带领着一群精兵,宛如天兵,苏慧年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不知不自觉地拼命的往下落,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苏慧年被李铁牛带回了家,从李铁牛嘴里知道了当日的情景,李铁牛当日被狼群追下的山崖,巧合的被以前的战友救了,最后又在战友的劝说下重新上了战场。 苏慧年问叔叔怎么不寄封信回来保平安。 李铁牛面露难色嗯嗯啊啊的说不清楚。最后又转换话题说自己这次回来是料理哥哥的后事,然后带敏儿走的。 苏慧年没听明白,又问了一次,李铁牛再说了一遍。 “哥哥,今天春天来镇上喝王小二的喜酒,醉酒失足掉进了枯井里没了,我回来才知晓家里的事情。” “没了,哦!”李铁柱就这样没了,苏慧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是有些莫名的寻不着边际的空洞,只能转而问说起了其他的,“那敏儿呢?” “敏儿这段时间让王婆照顾着,但是总归不好,我现下在京城里谋了一份差事,寻思着带她去京城,也有人看顾。”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看顾一个孩子,我……”苏慧年欲言又止,随即又低下头。 “哦,那个我和妻子商量好了,她让我带孩子过去的,说那边的环境好,她可以照顾好敏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敏儿受委屈的。” 李铁牛说完,空气一瞬间沉默了下来,苏慧年端着手上的杯子良久才轻声问道:“几时结婚的?嫂子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苏慧年从身上找了一圈也没找一个可以拿的出手的物件,最后只能接着喃喃道:“敏儿跟着你们去京城挺好的,挺好的。”两人一时间倒是相顾无言,李铁牛东拉西扯的又聊起了战场上的事情。 敏儿下午被接了回来,两人一年多没见,小孩忘性大,倒是和苏慧年生疏了起来,晚上又闹着要回王婆家里。 敏儿被接走的那天,弟媳竟然来了,英姿飒爽,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为人大方,苏慧年想着敏儿跟着这样的人倒是放心,一直等到敏儿和李铁牛的马车看不见了,苏慧年才回了屋。 回来了两天苏慧年去看了一趟王婆,不料王婆认人却糊涂了,拉着苏慧年一会儿喊敏儿,一会儿喊大儿,一会儿拿着拐棍边骂着边将苏慧年往外拐,一会儿又拉着苏慧年嚎啕大哭,嘴里喊着大儿,苏慧年看着王婆眼神也不好了,脚下也踉跄,以后每天做饭就捎上了一份,王小二刚结婚又刚接手老丈人的茶楼,经常不能回来看顾,倒是苏慧年经常陪在王婆身边,渐渐王婆倒是每次对苏慧年亲切了起来。 秋去冬来,腊月的时候鹅毛大雪又下了三尺,苏慧年一入冬身体就每况愈下,腊八这日倒是有些好了,赶着外面血停了,去外面透气,入眼那年开春王大种下的那颗梅花树却开的正盛,繁花争雪。 偶于蹊路相逢处,正似故人初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