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话说那飞霞门的大师兄,温无咎,那日忽然遇到魔蛟来袭……” 男人椅窗而望,堂下一群人围着一个讲书先生。这百年前的一次正邪大战 ,让大半的庆阳国皇宫毁于一旦 。飞霞门的首徒温无咎身死道消,魔蛟毁于雷劫,百年过后,这段往事,只增添了一件奇闻异事而已。 “林师兄!” 隔壁桌的一群人按着一个少年,“你莫要冲动,这讲书的说的还算不错,你又何必听不得。又不是什么yin词浪语。” “是啊,林师兄!” 男人斜睨过去,只见一群人白衣翩翩,腰上挂剑,配着飞霞门行走在外的白玉佩,心里知道这群人是飞霞门的弟子。 是了,明面上,仙威浩荡,众人都给那不明不白销声匿迹的飞霞门首徒一个体面的结局,背地里,这个首徒可是yin乱师门,秽乱宫廷的人物。 忽然一道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男人心头一动,不禁忍不住翻窗远遁。 他身着黑色长袍,发梳于后,身上挂着剑,面容冷肃,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讲书中那个冰雪一般,无人可以亵渎的温无咎。 是了,这个男人,正是身化赤蛟,遁入魔道yin途的温无咎。 天机里面半遮半掩,魔蛟在最后替他抵挡雷劫,护他出逃,他吞下了魔蛟魔丹,才把天机里面一些隐晦不明的事情弄清楚了。 原来魔蛟定契即为结亲,最后不是魔蛟吞了他,就是他吞了魔蛟,吞噬之后,他会肚中孕育新的异兽,魔蛟得以重锻身体,一举成龙。 他孕育出胎之日,便是魔蛟成龙之日,一生下来迎风见长,会马上与自己的亲身父母交配纠缠,以yin入道。 但是他放弃了吞噬,魔蛟又替他身挡一劫,最后只剩下了元丹。他吞了这元丹,心中也有惴惴不安,幸而并未珠胎暗结,不然他非要一掌下去,打死这个魔蛟。 但是虽然并未出现最不愿意见到的局面,他的身体也像是发育成熟,等待孩子嗷嗷大哭一般,胸口时长惴惴不安,乳rou胀痛,用手抚弄,还会摸到渗出的奶水。 因此,无咎再也不敢穿白衣,生怕叫奶水弄湿,教人疑惑。 无咎逃了一路,忽然隐身蹲伏。果然不一会,就见着一个少年摸索着前来。 “……师兄……” 林小虎咬着嘴唇,轻声呼唤。 无咎身体一震,更加不敢轻易出来。若是有仇,他一剑杀了即可,但是若是熟悉他,仍然惦记他的人,他也做不到心狠手辣。 只是鼻尖忽然一吸,闻到一阵淡淡的异香,他才忍不住心神不宁,教人捉住了破绽。 “师兄!果然是你!” 少年猛地抓住他的手,步步紧逼,脸上满是热情。无咎已经记不得他的姓名,但是这股异香提醒着他,对方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他身化蛟龙,是为神通,因此身体的任何液体都会掺有异香,以示标记。这种异香唯有在那混乱的一夜,才有可能,一思及对方曾经被他摁着冲撞,对方还抓着他的手,颇为敬重地唤着他师兄,无咎心下就慌了。 “我是林小虎呀!” 少年亲切而坦诚地介绍着自己,百年过去了,对方却好似没有变化分毫。 百年过去了。 那短短的相处,仿佛是把那个人刻在生命里一样,连最为亲密的地方都仿佛历历在目。可是注视着所有人仿佛都在前进,无咎的话本都变化了不少的套路,身处修士之中的少年却忽然惊慌失措。 他能力低微,寿数尚小,那捉摸不透的短暂春梦,是他无法忘却的珍宝,可是当他长大,不再年轻,不同梦中的自己一样,那么,他究竟是否亲身得到过无咎? 时日渐长,他越恐惧自己的变化,对记忆中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产生了难以置信的嫉恨。 无咎已经许久未同人说话。抛开他飞霞门的首徒身份,需要除魔卫道,坐上飞霞门掌门这个使命之外,他居然生出落寂迷茫之感。 魔蛟虽然身陨,但是他完完全全地改造了无咎,让他无情道毁于一旦,名声也臭不可闻,这种情况下再要回去,板着脸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他做不出来。 如果魔蛟未死,此刻无咎就是他一人的禁脔,被他纠缠着,抵死相缠着,他是无咎的血脉姻亲,普天之下,再也没有如此亲密之人。 遁入魔道,归去魔界,这是想都不可能的事情。负荆上门,闭门思过,甚至有可能被永世镇压,也不是无咎想要看到的。因此他一人无依无靠,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荡,至今也无人找得到他,他也如同风中飘絮一样,漂泊无定。 如果还是飞霞门首徒,他大可佯装生气,轻斥几句。假若要做个混不吝的魔道,亦可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但是此刻,他只是无咎。 慌乱之余,冷着脸的无咎,不由得狡辩出口。 “你认错人了吧!” 两人俱是一愣,四目相对。无咎竭力表露自己的不明所以,这对他并无问题,他本来就对林小虎没有多少印象。可是他的面容没有分毫改变,林小虎与他欢好时,最爱捧着这颗头,从睫羽一路舔舐到下颚,身体的每一处,这百年来更是时时回忆,因而才会只看到一个背影,就急匆匆地追及至此。 无咎低垂眼帘,抛去过往的身份,只是单纯地活着,漫无目的地游荡,他宛如一个新生儿一样手足无措。隐约中他察觉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改变,过分的自由虽然让他心生恐惧,但是未曾生出过厌恶的情绪。 林小虎对他虽然熟悉到了可怕的地步,但并未和无咎相处多久,原本脑袋一热就追了过来,此时此刻,才仿佛恍然大悟,记起来,他手上抓着的这个人,是已经光荣死去的飞霞门首徒,并不是暗中追寻的魔蛟。 他还记得雨幕中那熔岩般的赤金瞳孔,记得那鲜红的双角,但是这些并不是飞霞门首徒,可以展示于人前的面貌。 无咎用了力,却很难挣开。虽然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但是还是不肯狼狈。他冷着脸出声。 “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我!” 少年叫他吓得松手了一瞬,又很快紧紧抓紧,更加逼近他,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我不会认错的,你是无咎,是我的——道侣!” 哈? 无咎震惊得瞪大了双眼,还不等他出声,对方就如同炮弹一样吐出许多话,“你是不是失忆了,根本记不得之前的事情?” 失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无咎的思绪一转,但是又很快回到眼前,少年几乎完全贴近他的身体,柔软的乳rou被紧紧压在胸口的手臂挤压着,酸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咬紧唇瓣,忍耐之余,眼中多了些湿润的水汽。 要被压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无咎挣扎着要挣开,身体也不断后退,但是很快就抵上一棵树,叫少年狠狠地压在树上。 热液被挤压着喷出,打湿了内衣。无咎含恨地咬紧唇瓣,为了忍耐,连眼尾都熬红了。他又恨又急,竟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音,怨恨,痛楚,羞耻,还有难以抵挡的酥麻,俱都扭曲在内。惊得少年人瞪大了眼睛。 “无咎……” 少年人踮着脚扑上来,湿漉漉的亲吻迎头就是。无咎并非无力抵抗,只是一旦泄奶,他总会有短暂的失力阶段,仿佛就是为了给人更好玩弄一般。 他被挤压在树和少年人之间,挣扎的双手被紧紧箍住压在胸口,湿热的触感沾染上了手臂,让他羞愤难当,更不要提被对方顶开双腿,被对方发现他已经兴致勃勃的事实。 “无咎……师兄……” 林小虎颠来复去地喊着无咎,他分辨不出为什么无咎不一掌拍死他这个无耻之徒,对方或许只是不想面对过往,他却如此胡搅蛮缠,真的是厚颜无耻至极。 可是忽然触碰到对方柔软的胸口,强势地扒开对方的胸口,眼神凶狠地挤压着手掌大小的乳rou挤出白色的乳液,看着往日里白衣冷淡的师兄,身着黑衣,狼狈不堪被他挤出乳液,眼尾煞红,无力挣扎地任由他为所欲为,林小虎顿时身心一震,一切混乱俱是消散。 无论如何,这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无咎啊。 他低着头啜吸粉色的rutou,让无咎架着他的腰被他架着玩弄,粗热的硬物在对方的臀部不断耸动。 无咎的手得了空,只能无奈地环着少年,他咬着唇瓣,自上而下地看着少年咬着他湿哒哒的rutou,带有异香的白色乳液已经被对方尽数舔舐干净,火热的气氛也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不堪。 “无咎……无咎……” 被少年狠狠咬住,用力啜吸的时候,无咎的魂魄仿佛都被对方抓住。他压抑着哭泣,又痛又爽地迸射出大股的乳液,喷得少年人从口中溢出,yin靡不堪,对方慌忙吞咽下后,又扒开他的衣服,顺着奶渍啧啧有声地一路往下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