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优姐妹寞在线阅读 - 寡妇陷阱

寡妇陷阱

得意洋洋地摘采。

    洛风几把就把我身上剩余的所有遮羞布撕扯成烂布条,他撕得痛快淋漓,内裤和裙子被撕烂的声音在房间里凄厉刺耳,我充满弹性的雪白肌肤和娇小躯体顿时裸呈在洛风眼前,而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在巨大的耻辱冲击下,被动地承受着他强加给我的快感,被强暴的恐慌和期待压迫着我无法接受的矛盾,我无法抵抗洛风也无法抵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说不清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袭击我席卷我,这时候,洛风很快就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呈现在我眼前的jiba和黢黑一片的阴毛象一只凶恶的巨大蜘蛛,丑陋不堪,我绝望地闭上双眼,心里充满耻辱……突然,他不动了,我睁开眼睛,看到洛风冷笑着松开了我,他两手握住粗大的jiba,炫耀着,一切都仿佛是他在主宰,在他即将把那个黝黑发亮的guitou接触到我私处的一霎那,我猛然全身抽紧,胸口发酸,这样的时刻曾经对我是有着怎样的诱惑啊,想不到竟然是在今晚这种氛围下发生了,那一瞬间,他狂暴地刺穿我,携带着狂风暴雨一下子插进我湿成一片的小屄,我凄厉地嘶喊了一声,就被他肆意抽动的狂飓完全卷入无尽的深渊。

    洛风狠狠压制着我柔弱的肩膀把我固定,他骑着我,他声音扭曲了,他喊着:”cao你cao你,你知道我多想cao你啊,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凭你他妈再装出一副他妈的清高样,被我cao的时候还不是一个烂婊子……“他象是报复般讥讽我侮辱我,而我却气都喘不上来,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大声呻吟着,我不是故意的,洛风每一次抽动都会让我产生出痉挛的感觉,小屄紧紧包裹着他,他嘴里的cao字让我所有的自尊心都粉身碎骨,我痛不欲生,我的身体在哭泣,我阻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他一再jianyin下迈向高潮,那种耻辱感象人在内心的深处狠狠划上一刀,然而流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不由自主地迎合和不要脸的扭动。

    多少年了,我终于再也不能保护自己,为丈夫守候这身纯洁的身体,我曾经发誓要为丈夫保留的贞节如今在一个男人的jianyin下分崩离析,一只羔羊在狼的践踏和蹂躏下无能为力,我被撕裂成无数小片,被yin邪的分泌物淹没,洛风精力惊人,一浪接着一浪地把jiba插入我的下体,我失去了,很快就被推上峰顶,从小腹到小屄一种无比剧烈的触电般的刺激感迅速扩散开,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洛风的大腿,全身颤抖不停,那时间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我毫无意识地被高潮扔起来又掉下去,直到我能够再次感到洛风丝毫不停地冲动时,我已经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无奈和悲凉,放声大哭起来。

    ……那一夜,洛风呼吸沉重地睡在我的身边,大腿还死死压在我身上,山一般在一旁搂着我,睡得很香,而我呢,一夜没有合眼,我无法入梦,揪心的悔恨和无边的空虚令我无法自拔。

    五、

    到凌晨的署色从窗纱逐渐洒满房间的时候,我近乎疯狂地对着还在梦乡的洛风喊:”滚……“就这一个字,我鼓了一夜的勇气才喊出来。

    洛风猛然醒过来,他无疑看到也听到我歇斯底里的喊叫,他仅仅愣了一秒钟,然后就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用他那双冰冷渗人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阿晴,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是我的!”我的头轰得一声,无边的恐慌黑黑暗顿时把我完全笼罩了。

    洛风起床很早,也许是司机这个职业的习惯吧,至少昨晚他有很深的睡眠,我实在支撑不住,到7点多又睡过去,迷迷糊糊知道洛风穿上衣服,离开了我的家。

    这一觉竟然昏沉沉持续到下午,我在梦里饥肠辘辘,浑身发烫,而且感到肌rou酸痛,我估计自己在发烧,就挣扎着爬起来想喝杯水,哪知道才直起身子,就一阵头晕,颓然倒在床上,意识一旦清醒,难受恶心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后来我还是强打精神给自己喂了点退烧药,我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到处是昨晚洛风留下来的jingye的痕迹,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蜷缩在被单里,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接连是断续不绝的恶梦,又是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惊恐万状地逃着,又是在一个guntang的火炉旁看电视,又是洛风搂着我的脖子,手肆无忌惮地四处摩挲着,我难受极了,头昏脑胀地熬了不知道有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声音很遥远,也很熟悉,象是温柔体贴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风也不一定,好一会儿我才逐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当我睁开视线模糊地双眼,竟然看到洛风坐在我身边,脸贴得很近,他粗糙的脸庞几乎要挨着我的眼睛,不过我这会反应很迟钝,洛风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只短短停留了一瞬,我就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洛风告诉我,那两天我身体非常虚弱,发烧很严重,而且满嘴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话,他说是他在身边照顾着我,喂药,冷敷,擦身子,把稀饭一点点送进我的嘴里,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场病持续了整整三天才慢慢好转,后来我也清醒了,倒是每天三顿饭都是洛风从外面带给我,每次都是洛风把热气腾腾的各种外卖端上床头,他面无表情,让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那种表情给人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感觉,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对洛风的戒备心被逐渐蚕食,取而代之的是复杂之极的心态,尽管我还无法释怀失身给他的落寞感,也不会为他一反常态的周到照料有什么感激,但显然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一天天似有似无了。

    几天后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公司打理生意,虽然公司任何时候都忙得不可开交,可被强暴后的创痛却一时半会难以愈合,洛风对我冷冰冰的态度始终视而不见,坚持每天来家里伺候我,我发现他甚至已经配了一副家里的钥匙,出入俨然是这个家里的一名成员,但我没有理论这些,我知道理论也无济于事,就象他蛮横地把我卷入身下一样,他不会在乎我究竟是不是情愿的,而且,我整个人都变得自暴自弃,心里充满无奈,我更无法说服自己报警或者做出什么更严厉的举动,不知道是怕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全叔几乎每天都打来电话问候我,有天晚上还来过家里,在全叔面前,我差点哭出来。等我再次出现在公司,把自己收拾打扮得和往常一样,已经是两周以后的事了。

    洛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他一如既往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司机的角色,但我们双方都很清楚,那种单纯干净的关系绝不会在有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早晨他接我上班,晚上送我回家,我也闭口不提炒他的事,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没有sao扰我,也许是对我和他那事发生后大病一场的反应心存顾虑吧,我们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日子。我不想追究什么,被别人知道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不能让死去的丈夫蒙羞,也不能给别人以茶余饭后充当聊资的笑柄,我自尊心太强,受不了别人用那种yin邪和嘲笑的眼光来看我,所以我咬牙把这件事咽进肚子。而且,我的心态被彻底打乱了,相当长的日子里我过得很难熬,我知道最初的时候我真的不情愿,一个女人被人jian污所带来的屈辱感令我心痛,但我毕竟是守了十年寡的女人了,再次与男人发生那种事,把我深埋在骨子里的需要无情地挖出来,使我在被损害被污辱与无法自拔的渴求之间痛苦地挣扎,曾经宁静和谐的独居生活完全被撕碎了,我想,这也许是我没有炒掉洛风的原因吧。

    我对洛风恨不起来,我摆脱不了内心深处那种不敢放在阳光下审视的肮脏心态,我为此深深感到绝望和哀伤。

    六、

    和大未来公司的并股谈判在全叔的cao持下进行的极为顺利,根据一家权威财务公司的资本审查,大未来公司和雅妮儿公司的资本相差不大,并股后我的股本会稀释到20%,而大未来公司董事长韩佐红的股本占19%,剩下的是40多个小股东,我依然牢牢占据第一大股东的位置。全叔的目的是通过我个人的控股进而控制整个大未来的资本,我对大未来公司在拥有绝对超一流业绩的情况下接受并股建议曾经有过怀疑,好好的干嘛要让别人来控股自己的企业呢?不过全叔说这是大未来公司基于对将来事业发展的需要等等,我对全叔是绝对信任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深究,这也许和我们的考虑一样,雅妮儿公司在效益上也是绝对优良的资产,本来也同样不需要并股,不是也接受了谈判条件吗?生意上我懂得不多,但我对全叔的信任让我毫不怀疑这宗并购的必要性,最后,雅妮儿和大未来的两大股东的见面终于提到了议事日程。

    那次见面被安排在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切都是全叔在cao持,我想如果没有全叔,公司要在我这样傻乎乎的女人经营下不知道会办得多糟呢,我还是幸运的。

    在将近1000平方米左右的巨大宴会大厅里,双方谈判代表总共才五个人,大未来公司是董事长韩佐红和财务主管郑闻西,我们这边是全叔、我和洛风,洛风是司机的身份,并不参与这种规格的工作。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韩佐红的时候表现很尴尬,他身材、长相和谈吐都象极了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我当时愣在一旁,呆呆看着韩佐红惊讶地讲不出话来。

    韩佐红显得异常年轻挺拔,结实修长的身材充满朝气,他笑呵呵讲道:“连总,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穿的弥尔顿西装尺码小了?哈哈,”连是我的姓,我叫连雨晴,不过好多年没有人叫我的名字了,要么叫我阿晴,要么叫我连总,没办法,中国人认为称呼别人的全名是很不礼貌的事儿。我脸一红,“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你象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已,不好意思。”韩佐红身边的郑闻西身材矮胖,脸上疙疙瘩瘩一看就是好吃好喝的那一类人,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这个人过于精明,从里到外表现出市侩和jian商的感觉,好在有韩佐红在场,轮到他发言的机会并不多见。

    我和韩佐红谈得很投机,应该说我很喜欢和他谈话,他风趣、机智、言语之中充满了对生活和事业的热情和健康稳健的心态,这些都和我丈夫当年出奇地相似,我很多年没有和人有过如此投缘深入的交流了,我们两个都很兴奋,甚至连全叔都已注意到这一点,他好几次偷偷怪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顿觉自己有点失态,一点也不像平常的自己,特别上不久前还深陷在被伤害得情绪里。难道仅仅是因为韩佐红象丈夫这点原因吗,想着想着不由得心也凄凄惶惶得六神无主。

    这时候,我无意中回头看了洛风一眼,猛然发现洛风眼睛里发出灼人辒怒的表情,不觉一阵心慌,那种表情分明充满恼火和嫉恨,让我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

    从这以后,我总觉得洛风就这样在背后狠狠盯着我,我心狂跳,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我突然发现洛风很可怕,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态突然就被他搅乱了。

    我借口去洗手间想避开洛风一会儿,也顺便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楼上已经开好了房间,那是为了谈判而专门安排的,我逃命似的气喘吁吁奔跑到楼上,用磁卡刷开房门,心犹未定地喘着粗气,我不知道怎么了,洛风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好怕人……,等到心略微平静了点,我才要准备下楼,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一回头,正好看见洛风也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正冷冷地看着我,我一下子心慌乱如麻,嗫濡着说:“你……洛风,你上来干什么?”

    “我不能上来吗?”

    “不是,我……我马上就下去,谈判还没结束呢!”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信点,面对这个不久前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男人,怕,怕无论如何不是抵抗他的办法。

    洛风啪地摔上了门,“你对那个小白脸好像印象很好嘛!”他脸色阴沉地低声说。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掩饰不了内心的畏惧感,我真的怕洛风,我感觉得到。

    不关我的事?”洛风猛然用力托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洛风……你干什么!“我慌忙去推洛风的手想把他推开,但洛风却狠狠一个耳光抽在我脸颊上,我啊得一声惨叫,被巨大的抽打掀向后仰,脚下失去平衡,倒退几步,倒在淡灰色的纯毛地毯上。

    好疼,我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你凭什么打我……你欺负得我还不够吗?”我捂着发烧的脸,声音都在颤抖。

    洛风两步跨到我面前,抬脚狠狠踢在我小腹上,一阵剧痛从小腹上爆发,我呻吟一声,几乎昏厥过去,再也说不出来话了。洛风一把拽住我雪白色的真丝围巾,用力把我提向上,然后一使劲,我就被洛风撂向身后的席梦思床垫上。

    让你谈判,我先干了你再说!“洛风狠狠喝道。

    不要啊……”我拼命从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洛风迅速扑了过来,凶狠地把我压在身下,讥刺着拍打几下我的脸颊,“很痛是吗?真抱歉,我这人经常没轻没重,稍微忍会儿,很快就不痛了,”变说,一丝凝重的冷笑结霜般附着在脸上,我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我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忍受着想呕吐的翻浪感,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缩,不过,很快,渐渐地小腹开始轻松和舒展了,痛感在身体里千回百转,不知不觉被膨胀地舒畅所代替,我的脸也能够不再抽紧,也能比较平稳清晰地发出声音,奇怪的是,被殴打后的自己的身体尽管虚弱无力,却明显感到某种恬美的快意,血色热辣辣从小腹以下滚滚而上,在嗓子和脸上开始膨胀,我能感到自己一定有了红晕。

    洛风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领口,浅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衬衣被他黑里透红的手腕高高撑开,透过房间暖黄色的灯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脯上滑动着,我紧张极了,伴随着乳部被猥亵玩弄,我的私处没出息地开始膨胀发热,变的又暖又湿,甚至能隐约感到它在不要脸的分泌着粘稠的液体,把内裤贴近yinchun的那部分浸得湿湿的,被吸附在阴部,我如蚁附蛆地扭动着,徒劳无功地想从洛风屁股地下挣脱出来,但洛风却一把卡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一用力,我就被呛得咳嗽,脸顿时被憋得通红。我惊恐地用力去推他,却导致他再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哼了一声,脑子里一阵发昏,眼泪被刺痛的耳光溅起来,沾在睫毛上。

    洛风……别打我……我好……好疼!“我怕,洛风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我甚至感到如果我违逆他的要求,他一定会掐死我,我不敢再抵抗,就象那次一样,我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处野火般滋生的yuhuo,满含着屈辱,任由洛风肆意欺侮。

    他就象魔鬼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渗入骨髓的yin邪感,他对我最怕挑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无所顾忌,把我的长裙从脚裸推上去,露出湿淋淋打着褶皱的内裤,我不能抵挡内心被出卖的羞臊,里面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胀,一丝热乎乎的分泌物无法阻止地流出来,我难过极了。

    洛风嘿嘿笑道:”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湿成这样都不知道主动头怀送抱,还在那里假正经,一脸贞节烈妇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个sao货,碰不得男人的烂婊子嘛!“”不是的!……不是的!……“我抽泣着,反驳着,声音压抑而怯懦。

    洛风从心眼里蔑视我,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会懂得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耻辱都强加于人,不会怜悯,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原本就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亵和纠缠里象羔羊一样默默承受,难道真是他说的那样,是我自找的吗!

    他轻轻把内裤推向一边,我不由得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自己最宝贵的贞节再一次暴露在他的yin威之下,洛风嘴里喷着浓烈刺鼻的烟草味,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在被刺入的时候,强烈的痉挛使我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着我,使我雪白的rou体在洛风身子地下战栗地扭动……痛苦在虚汗历历的喘息中无声无语,我发现自己在洛风面前是如此软弱无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使我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在空旷的四野发出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七、

    房间里骤雨初歇,无可奈何的残花败叶在床单上随处凋零。洛风以沉默的方式表达完他对我既完全又明确的占有权之后,没有丝毫拖沓就提上裤子摔门而去,我很久才从麻木悲伤的心绪中摆脱出来,强打精神,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干净,把被洛风蹂躏得起了褶皱的上衣和长裙捋平。还要下去接着谈判呢,可我整个人都充满混乱与疲惫,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自己掩饰得不露痕迹。

    我在镜子面前把脸上泪痕擦拭干净,又重新补好妆,才犹豫着向楼下走去。

    韩佐红微笑着对我说:”连总,还好吧!“我想是自己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忙道歉:”韩总,真抱歉,耽搁您的时间了,“”哪里,我忽然发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期待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韩佐红用玩笑的口吻表示来解除我的尴尬,这让我充满感激。

    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的谈判已经不需要在进行下去了,“他乐呵呵地样子,简直和丈夫当年一个摸子。

    为什么?”我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谈判是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我将要和象你这样充满魅力的女董事长合伙发展我的事业,当然,还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划得来的哦,“他满脸洋溢着真诚和喜悦,不能不让我体会到他从心眼里对并股充满着憧憬。

    韩佐红的表现多少给还沉浸在方才和洛风的事所造成的阴影中的我以安慰,我很感激,对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谈判变得非常顺利,我们双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没有过于强调,完全占在双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终于就并股过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个郑闻西进行具体的测算和结构调整。

    一切都妥当之后,我在十二楼的凤凰厅宴请韩佐红,我尽我所能铺排了辉煌豪贵的场面,一方面是为了韩佐红,另一方面也是安抚和发泄自己抑郁在心里的屈辱感,整个豪宴耗资接近十万,我对自己大异于往常的豪奢万分惊讶,而韩佐红和全叔也对我今天的举动狐疑不解,可我不在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过丢脸的举动,我确实醉了,那个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怎么回得家也不清楚。迷糊中我只觉的心好痛,我想我被毁了,被我自己毁得粉身碎骨,变成无数零碎龌龊的碎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踩来踩去,化了灰化了尘。

    凌晨醒来,冰凉的阳光已经把月白色基调的卧房照得发涩发干,房间酒味熏天,空气也仿佛被凝结成污浊的透明体,令人作呕,宿醉的头痛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当我睁开眼睛,立时就感受到一丝丝刺痛从眼角膜直入大脑。

    我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头发支棱着,肌rou发达得冒油,是洛风。

    我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正想责问他,昨天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到了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我违逆他抵触他只能招惹更多的侵犯,就象昨天一样,而且我仔细看看自己,昨夜他似乎也没有把我怎样,就强忍委屈,穿上睡衣去盥洗室。

    一个人洗了澡,又流了会儿眼泪,不知道怎么面对洛风。

    等我出来,洛风也醒了,他不知从哪儿把丈夫穿过的睡衣翻出来给自己穿上,正津津有味地看早间新闻。我看到他穿着丈夫的睡衣,不觉又是屈辱又是难过,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回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丈夫的遗照,真想摘下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洛风见我出来,舒服地摆开双臂,”来这儿,陪我看会儿电视,我可是伺候了一夜哦,“他完全把自己当成这里的男主人了。

    对不起,我还要上班呢,马上就迟到了,”我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回答,洛风给我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真的从心里怕他。

    洛风脸色一沉,用手指做了个过来的姿势,态度坚决而蛮横。

    我只能顺从他,我怕他再欺辱自己,所以能迁就就迁就,有过了第一次,就好像好多年以前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丈夫一样,那种心跳如潮的单纯到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谨慎地坐到洛风身边,洛风体气很重,弥漫在我周围,全身无处不散发着一个粗犷男人所自然流露的野劲,他脸上漫不经心,盯着我,手很随便地伸进了我的睡衣,我没办法抗拒,只能默默忍受着那只粗糙的手肆意摸索,后来我脸慢慢红了,心跳也被他挑逗的开始加速,我以为他会再做我,所以由不得大腿根发酸发紧,可他摸了我一阵就放弃了。

    走吧,我知道你今天有正事!“他出人意料地说。

    八、

    镶嵌在红木雕花框里的镜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朦胧的光影,刚洗完澡湿气还没有完全散尽,卫生间显得清爽,嗅起来还带着nongnong的香水味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腴娇小,无处不透着中年少妇成熟圆润的气质,即使不久前经历的那场大病,也没有丝毫倦容和憔悴。那种顾影自怜的心理不由生出千种愁绪来。

    洛风百无聊赖的样子踱到我身后,一把搂住我,湿湿的舌头舔在我嘴唇上,我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无论是面对洛风、还是面对自己,只能听凭他摆布,他边亲我边随意上下抚摸着,直到我面红心跳不能自持,鼓着勇气在他怀里挣扎出去,才嘿嘿笑着出门开车去了。

    我怅然若失,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心里一片迷惘。

    并股谈判成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公司,鉴于对公司长期发展所起的深远影响,所有的人都是把这件事作为一个喜讯来谈论和传播的。而作为一切计划的始作俑者,全叔,也被看做公司有史以来最具有贡献的人物,这也让我感到欣慰,毕竟,有了全叔,才能使我在如此低迷彷徨的状态下艰难度日,如果没有他,我自己一定没有力量打理雅妮儿的里里外外,我并不是一个既干练又会cao持的女人,从小到大总是养尊处优,从少女时代一直到嫁人,我甚至连自己账户上究竟有多少钱都常常搞不清楚。

    并股开始正式进入cao作阶段,全叔忙得不可开交,而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变得很颓废,整天神思恍惚,而且我越来越感到自己陷入不能自拔的深渊里,洛风盯我盯得很紧,在他的阴影里,我仿佛变成一只折断翅膀的金丝鸟。我隐忍了这一切,至少这种囚笼般的日子比起从前寂寞孤寂的生活总是要好过得多,因为这一点,我心里的自卑感越发强烈,在洛风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开始鄙视自己的不贞和堕落。

    洛风也渐渐变本加厉,他变得不放过任何一个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碰我,他是司机,要想获得这样的机会并不难,而且他也有家里的钥匙,晚上多数时间会赖在我的床上,而且他越来越粗暴,对我几乎没有任何顾忌肆无忌惮,我的软弱使我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在心理上、在rou体上都被他牢牢占据,开始我仅仅是被动的忍耐,到后来我不由自主被卷进洛风强烈的欲求中,梦魇般的屈从和耻辱在我心里烙上了苦涩的阴影,但同时,被洛风狂野的玩弄使我深埋在rou体里的欲求逐渐觉醒,怅然默认了洛风对我的占有。

    两点左右,我送走为一周后即将举行的并股现场会而邀请的新闻记者,终于能够坐下来喘口气。全叔已经在大未来公司作资产对帐三天了,这几天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我自己在处理,能够勉强给职员们条理明晰的安排就已经使我竭尽全力。

    韩佐红几乎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这个人细心周到,甚至有一次送来九千朵玫瑰,这件事在公司被当做头条新闻,我心里压力陡然增大,不过幸好,洛风被临时抽给全叔开车,这自然给了我几天喘息的时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公司整个财务系统陷入困境,几家大户单子都是公司垫资cao办的,而结算却迟迟不能到位,我初步估算,就有接近800万的现款在帐外周转,尽管从业务来讲并不算反常,但对一向不问经营的我无疑是棘手的问题。我打过电话给全叔,全叔的回答是不要cao心,他心里有数,我也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韩佐红又打来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想反正洛风也不在,自己也很喜欢佐红,就没有推辞。

    佐红在红雅餐厅定了位置。

    红雅餐厅向来是情侣幽会聚集所,生意人很少光顾,因此它在装修上也极尽浪漫抒情之能事,无处不体现着煽情萎靡的风格。这里也是我在本市唯一没有光顾过的餐厅,在这里我感到很压抑,我封闭郁闷的内心世界多少对这里有种排斥感。但今天是和佐红一同来的,也就迁就了他。

    九、

    和佐红在一起感到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身边如泣如诉婉转柔情的小提琴声吧,也许是周围所有来这儿过渡浪漫夜晚的男男女女们都洋溢着莺歌燕舞的笑颜吧,也许是佐红温存款款无处不在的体贴入微吧。那个晚上,成为我长久以来所未曾感受过的恬美舒畅,一个人压抑沉寂的生活,洛风强制占据在我心灵凄冷幽闭的黑暗角落,渴望一种被保护被爱慕被尊重被哄被顺从的抚慰,这一切都在佐红直白表露的款曲中得到满足,佐红不像洛风那样野蛮强悍不顾一切,他绝不会有丝毫忤逆和违背我意愿的举止来侵犯我脆弱单薄的自尊心,他象一个认识我多年的老朋友那样熟知我所喜爱钦慕的一切,最重要的是在那张和我丈夫一个摸子刻出来的俊俏的脸上,无处不表现出各种可人的表情,他的笑、他的认真、他的调皮、使坏、滑稽等等一切都让我体会到当年和丈夫生死相恋的少女时代。

    在和佐红在一起的那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有几次几乎满眼热泪地感受着他的热情,象沙漠被拷干的水囊、冬天皲裂的手背一样真情享受着他沁入肺腑的甘霖,当那顿美妙无比的晚餐终于弹尽粮绝不能给我任何一个再继续逗留下去的理由的时候,我已经彻底变成一个熟透的果子,心摇神荡在佐红惊心动魄的童话世界里落下来,佐红说我好像他童年时代最喜欢的女朋友,我就问她现在什么情况,佐红说那个女孩子十年前就病世了,我也告诉他象极了我当年的丈夫,说到这我就忍不住的掉眼泪,佐红就宽慰我给我用雪白精致的手绢擦眼泪,一个男人能保持一快如此整洁干净的手绢真让我感动。

    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佐红也没有分手的意思,于是他提议去他家里看画,面对佐红的提议,我拼命伪装的矜持风范和外表都变得可怜巴巴不堪一击,我回答他的声音小的就象蚊子的歌唱,我还能怎样呢,我完全被佐红俘虏了,顺从得令人忧伤。

    直觉使我知道,我会深陷在他翻云覆雨的勾引里,象只欢快幸福地投向蜘蛛网并渴望被网住的美丽飞蛾。

    佐红在本市有一栋还是修建于租借时代的旧式别墅,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巨变和上百年凄风苦雨,别墅在他的手里被修缮一新,这些都是佐红告诉我的,尽管我身价也是千万之巨,但我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欧式风格的私家别墅,辉煌在流光飞舞中傲然屹立在西班牙弗朗哥时期精巧浓郁的艺术风格里,体现土耳其民族艺术的地毯沿着脚下向前伸展,两边四处是十八世纪古典主义写实派绘画作品,佐红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这些绘画作品的渊源和艺术价值,然后就邀请我去餐厅,从酒柜里挑选出一瓶充满田园风格的苦艾酒,取出两只水晶杯为我斟上,我象骄傲的公主一样享受着佐红精心侍弄的一切。

    阿晴,干杯!”佐红脸上弥漫着迷人的微笑。

    十、

    “佐红,我可先对你说,我可喝不了酒,你别灌我!”面对这个宛如丈夫的男人,我心里千回百转,深深被他吸引着,成熟丰美在体内膨胀着,全身都在燃烧着被他挑起的火焰,话语也开始不由自主回应着他的挑逗。

    不灌你,绝对不灌你,你看你,酒还没喝脸就红了,小傻瓜,知道吗,你脸上的红霞好诱人的!“他轻轻用杯子碰撞着我的杯子。

    我心摇神荡,娇弱无力羞涩地仿佛是个初解风情的女孩子,”你取笑人,谁脸红了,都是你满屋子的红蜡烛熏得!“我掩饰不住内心抵挡不住的羞赫,在佐红面前脸颊越发guntang。我知道,当自己走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古老别墅,就无法抑制内心深处柔肠百结的爱意,被眼前的俊俏男人弄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