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 化作一团烈火,没有矜持,抛开羞涩,双腿紧紧图住他的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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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伦?」卧房里附设的浴室在这时传出细微声响,她快步走过去,门没锁, 一下子教她推开。 她反射性惊呼,就见男人大半身浸在浴缸里,却只脱去长裤,身上还穿着皱 巴巴的衬衫和一件内裤,手里还抱着一瓶红酒。 「天啊!」杨舒童急忙冲过去,「绍伦,你、你听见我说话吗?」小手轻拍 着他发烫的脸颊,他的下巴长出不少胡髭,好扎人。 霍绍伦晃着头,眼皮懒洋洋地掀了掀,好不容易抓到焦距,眉心不禁纠结, 似乎怀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假象。 「水是冷的……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该不会在里边泡了好几个小时吧? 杨舒童不可置信地瞪人。 他的脸泛着怪异的红色,浸在冷水里,体温却好高,肯定是发烧了。 「你这个人呀!」都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跺着脚,她连忙放掉那一缸子冷水, 将莲蓬头的水温调到适当的热度,开始冲洗他的身体。 「小童……」霍绍伦终于挤出声音,眯着眼,努力想把她看清楚,「你怎么 来了?小童……你、你怎么在这里?」 杨舒童抢下他紧抓着的酒瓶,咬着唇,开始扒他的衬衫。 「我高兴在这里不行吗?」她忽然凶他,脸颊绽开红云,头一甩,决定把他 的内裤也脱了。反正,两人是注定要牵牵扯扯了,他的裸体她又不是没见过,还 害羞什么? 「唔……你说我无耻、下流,说我骗你……小童、小童……你要我放了你, 从此当陌生人,你哭得好伤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不听的……你不 肯听……」他忧郁地蹙眉,手掌忽然抓住她忙碌的小手,方唇勾勒出自嘲的笑。 「你好象真的,呵呵……这个梦好奇怪,你像真的……」 杨舒童左胸绞痛,从未想过他真的在乎她,而且,那在乎的程度还大到让她 难以置信。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呵…… 就像个闷葫芦,把她蒙在鼓里,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这一年多来早就喜欢 上他,感情却如同无根的浮萍,找不到定位,无处托付。 如果他能早一点开诚布公,让她了解实际的情况,两个人也不会产生这么多 摩擦,互相伤害了对方。 咽下梗在喉咙的硬块,她眨眨眼,哑声说:「我是真的啊。你没在作梦,我 真的在这里。你先放手好不好?我帮你冲一下热水澡。」 「小童……」他听话地放手,眼神有些飘忽,当温热的水洒在皮肤上,他不 禁逸出叹息,缓缓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服侍。 忍住臊意,杨舒童费了番力气才把醉酒兼发烧的男人冲洗干净,取来大浴巾 将他擦净,然后又哄又劝地把他拉出浴缸,帮他穿上浴袍,再又哄又劝地把他带 出浴室,倒进大床上。 「绍伦,来,躺好。」她努力想扶正他的姿势,闹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调 整好睡姿,帮他拉上被子盖妥,她两只手臂都快毁了。 霍绍伦半梦半醒,他现在的脑子还没办法和现实状况完全接上线,就算睁开 眼睛,看到的景物也彷佛在梦里般飘忽。 杨舒童伸手再探探他的额头,秀美脸蛋露出担忧,正要起身,一只小手却被 男人抓个正着。 「不要走……小童,我还没看够你……」他的眼睛是疲惫的,黑黝黝的眼珠 旁布着血丝。 「我没有要走,我去找医药箱,拿体温计帮你量体温。」上次她的手被剪刀 划伤,他帮她敷过药,印象中,那盒医药箱放在客厅橱柜下,里边还有一些常备 的成药。 「我不要量体温……」他只要她在身边。 「不可以。你好象发烧了,不可以不量。」她耐心地说,「你先放手啦。」 彷佛触电般,他蓦地放松力道。「小童……不要哭……」 「我……谁说我哭?」 「眼睛红红的……」他叹气,意识逐渐狂乱,「我又把你惹哭了吗?小童… …我不想的,我有好多事想告诉你……为什么不听?我是大骗子吗?不、不…… 我不是的,我不是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我只想喜欢一个人……喜欢她,所以 不能和赵家的小姐结婚,我、我喜欢那个人,小童……小童……我不是花花公子, 不是啊……」 「绍伦……」老天,她是不是伤他很重?指责他的那些话己深深剌伤他,教 他如此难受。 深深呼吸,勉强压下浮乱的心,她别开泛红的眼眶,起身到客厅找来医药箱, 还从厨房倒来一大杯温开水。 医药箱里有一把电子耳温枪,她先对自己测试,显示出正常体温,跟着又放 在他耳中测量,嘟嘟两响,结果出来了,三十八度三,果然在发烧,不过幸好没 有烧得十分严重。 从箱子里翻出一块成人退热贴,她按照使用方法,撕开薄膜贴在他宽额上。 跟着,又翻出退烧药,她迅速地读过盒外的说明,拨了两粒胶囊凑近他的嘴,柔 声哄着:「绍伦,吃药了,把嘴巴张开。」 男人迷迷糊糊地眨眼,俊朗眉心皱起,赌气似地别开脸。「不要吃药。」 「不行,你在发烧,吃了才能退烧。乖,张开嘴。」她扳过他的下巴,上身 揍得更近,用臂弯的力量微微抬高他的颈项。 「求求你张开嘴巴,好不好?」说着,她眼眶又红了,焦急神色显而易见。 躺在她细弱的臂弯里,霍绍伦怔怔望着那张小脸,没力气再坚持什么,唇便 乖乖掀开,等着她送药进来。 终于,她破涕为笑,喂着他吃药,把装着温开水的玻璃杯揍近他的下唇,小 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他彷佛很渴,竟咕噜咕哈把一大杯水喝得精光。 「还要喝吗?我再去帮你倒一杯过来,好不好?」她细心地擦拭他微湿的下 颚,见他双唇动了动,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大声一点。」放下杯子,她整个人靠了过去,耳朵几乎 都快贴在他嘴上。 蓦然间,她腰间一紧,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锁入一副宽阔的男性胸膛。 他翻身压住她,氤氲的黑眸凝视着她愕然的小脸,温热气息扫上她的嫩肤, 沙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要你……只要你……」 男人说── 他要她。只要她。 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咚地乱响一阵。 但是,抛下那句宣言后,他整个人忽然像被抽光力气一般,俊脸咚地埋进她 肩窝。 他的一只大手还搁在她胸房上,犹如在探测她的心跳,而他的一只腿大大方 方地压住她的小腹,把她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就这么睡着了。唉…… 他热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她的粉颈边,把她搔得有些痒,而一颗心却如同浸 yin在温暖水域里,毫无重力地轻轻漂荡。 杨舒童并不想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说实话,她甚至是眷恋着这种依偎,也喜欢他占有的姿态,彷佛她是多么重 要的宝贝,要紧紧抓住她才能安然入睡。 原来,这一年多的相识,他们不仅仅是「星期五情人」,她对他动了感情, 他的心似乎也偏依了她。 这……能算是日久生情吗?她咬咬软唇,眼眸轻阁起来,逸出一声带着心酸 的甜蜜轻叹。 揽着他的身躯,她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不晓得过去多久,恍恍惚惚间,她被一股奇异的焦躁感唤醒神智,感觉一双 男性手掌正抚弄着她的身体,在那着火般的抚触后,是一个又一个湿润的亲吻, 印在她粉颈上、香肩上,然后含住她早已有了反应的玫瑰乳尖。 「嗯哼……」被电流穿透一般,她微微弓起身子,掀开长而翘的眼睫。「绍 伦?」 唉……这男人不是在生病吗?病得昏昏沉沉,怎么还有力气「攻击」她? 她的疑惑一下子就得到解答了。 霍绍伦额上的退热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掉了,黑瞠朝她深邃又神秘地瞥了一 眼,此时,她全身赤裸,美丽的玉腿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分别撑开,这个姿势让 她腿间的娇花完全呈现,也让男人再也耐不住等待。 他冲进她体内,沉得很深,饱实地接受她的滋润。 「哈啊──」杨舒童立即明白,他的确恢复得很快。 「小童……老天,你总是这么紧、这么热……」他艰涩地吐出话,开始一连 串的律动,撞击着她的花心,将她捣腾得小脸通红、全身肌肤也染成极端诱人的 瑰丽。 「绍伦……绍伦……啊、啊啊……」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每一个细 胞在他的招呼下全都苏醒过来了。 她绽开醉人的甜美,任由他尽情采撷,那朵甜花泌出更多爱液,随着两人紧 紧结合的动作牵出缕缕晶莹。 「我多么想念这些……小童,你来了,我不让你走,我要你……让我好好爱 你……」 「绍伦……」 床上交缠的两具身躯换了另一种姿势,惊人的热力持续加温,谁也抵挡不了, 谁也不想抵挡,就让彼此在对方怀里尝到天堂的滋味,领略着灵魂和rou体合而为 一的快感和虔诚。 「小童,我的小童……」他捧高她的臀,感觉到她体内的收缩,将他的火热 紧紧吸住,那风起云涌的痛快几乎要把人逼疯。 是的,疯狂。极度疯狂。 和她每一次的欢爱,听她那张艳红小嘴不断逸出的娇吟和泣声,看她在身下 激情、扭蹭、摩挲,在达到高潮时的抽搐、倾泄和软化,每一个模样的她,都足 以将他逼至疯狂。 「绍伦……呜呜呜……慢一点,我、我承受不了……太多、太快了,人家没 办法……呜呜呜……」她喜极而泣,随着他的抽撤舞弄起身体。 喜悦多到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彷佛要爆炸开来,也彷佛要被完全掏空,矛盾 的感觉不断冲击,一波强过一波,燃烧着她的理智。 炽热气息两相交融,她藕臂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吻住他的嘴,丁香 小舌窜进他舌腔内,热情无比地纠缠,似乎是想藉用这样的方式来释放出过多的 感官刺激。 霍绍伦一下子就反守为攻,揽起她的玉背,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胸贴 着胸,热烈地亲吻,热烈地结合。 「绍……」她喘着气,终于败下阵来,扶住他的宽肩呜呜哭泣,「绍伦…… 没力气了,我、我没力气了……」 头晕了,身体也瘫软了,杨舒童举白旗投降了。 霍绍伦扶住她的纤腰,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胸脯磨蹭着他结实宽胸的快感, 吮住她发烫的耳朵,低低喷气:「就快到了,跟我一起来,小童……我们一起到 那个地方……」 「嗯……」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不要丢下我,我不要独自一个……不要 ……」 「不会的。」他沉声保证,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她娇软地响应,所有的呻吟全化作呜咽,因他动作猛地激烈起来,短促却深 入地摩挲,把他的欲望深植在她体内。 「小童,我要给你很多、很多……喝啊──」他吼叫起来,额角和手臂的筋 都明显地暴突了。 灼流由巨大的热源疾速喷出,随着第二声、第三声、以及后头发出的每一声 低吼,那浓密的白浆尽数洒在她的花园里,被她的温暖所呵护。 「绍伦──」杨舒童哭喊出来,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这一刻,两颗心这么接近。 气息交融了,灵魂也重叠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因为,他们己合而为一。 身体被彻底地爱恋过,杨舒童这一觉睡得很沉。 男人一直将她拥在臂弯里,她眷恋着他的气味,那安全的守护宛如避风港, 让她的心柔软、充实,沉醉着不愿清醒。 然后,是阵阵的sao动刺激着耳膜,那声音忽远忽近,一下子高、一下子低, 一会儿是急促地倾泄成串,一会儿又低低地啜泣着、控诉着…… 是谁……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失去男人的拥抱,就算被子正密实地盖在身上,下意识 里仍然感觉到冷意。 是谁在哭泣? 她幽幽想着,再次眨眼,终于清醒了些,忍不住好奇,俏俏地掀被下床。 拿来男人随意挂在椅背上的大浴袍套上,在腰上打了个结,她赤着脚无声地 旋开门把,见到的景象却教她不禁怔然。 客厅的沙发上,那位赵家大小姐就赖在霍绍伦怀里,双手像蛇般紧紧缠绕在 他颈子上,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好惹人怜爱。 「我不要退婚了,我不要和你解除婚约,绍伦──我还是你的未婚妻,对不 对?呜呜呜……这几天人家好难受,你真狠心,爷爷来跟你退婚,你就真的答应 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呜呜呜……你好狠心啦……」 霍绍伦抓下她的藕臂,试着将她推出一段距离,可是她赵大小姐是存心跟他 卯上,硬巴着他不放,还故意拿丰满的胸脯蹭跟着他,小俏臀不断地在他大腿上 摩挲。 「茵茵,不要这样。」他阴沉地说,脸色不太好看,很后悔刚才一时心软开 门让她进来,如果不是念在父亲曾受过赵家爷爷的恩惠,他根本不想留面子给这 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他冷静又说: 「婚约退了就退了,这样对你我都好,我不是好男人,你真嫁给我,是一连 串不幸的开始,我绝对不会对你忠诚的。」 「我不管、我不管!」她哭嚷着,「我现在不退婚了,不行吗?」 「赵爷爷己跟我爸爸说了,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现在你 想嫁我,但我不想娶了。」他故意扯出凉薄的笑,眼神变得冰冷。「我对你根本 没有感情,而且,你的身体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 不会有太大的冲动,毕竟,我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而你这个模样,漂亮是漂亮, 但不懂得温柔体贴,身材还算不错,却不懂得妩媚风情,请问,我娶你干什么?」 「霍绍伦!」她怒气冲冲,眼睛不停流泪,猛地跳离开他的大腿,「你…… 你下流!下流又无耻的花花公子!你……你总有一天会得性病,全身烂光光。」 大小姐终于恼羞成怒了。 霍绍伦冷笑了声,双手一摊。「既然如此,我奉劝你还是少来勾引我,免得 哪天被我传染了性病。噢,对了,差点忘记,基本上呢,我对你是绝对不会有兴 趣,所以就算我不幸中标,也对你没什么影响。」 「霍绍伦!」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赵茵茵再次被气得全身发抖,小脸通红, 美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这一次来,她是想试着挽回局面的,之前是她太冲动,也对自己太过自信, 以为只要请出爷爷,霍绍伦始终会低头认错的,但事实证明,她赌输了。 造成这般情况,她觉得好不甘心。 她仍想给他一次机会,但是男人根本不领情,不断地给她难堪。 就在此时,她气呼呼的小脸一抬,瞥见站在卧房门后的杨舒童,明亮双眼不 禁瞠得又圆又大。 「你──」她手指指着,胸脯急速起伏,「你这个狐狸精!」 高声骂人之后,她竟还挥舞着双臂想冲过去打人。 杨舒童手仍按在门把上,就怔怔站着,等着对方冲过来,也不懂得赶快关起 房门躲避。 「够了!」再闹下去当真没完没了。霍绍伦沉声低喝,几个跨步追上来,一 把按住赵茵茵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板开,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惊呼一声,赵茵茵倒退了好几步,俏臀撞上沙发椅背,差点跌倒。 「霍绍伦,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见男人以护卫的姿态挡在卧房门 前,保护着别的女人,赵茵茵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顿时委屈 至极,眼泪流得好凶。 他眼神变得阴沉,嘴角冷酷地勾勒。「既然你这么指责我,那我只好恭敬不 如从命,干脆揍你一顿出气。」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五指一握,指关 节发出喀喀声响。 「你想干什么?!」赵大小姐突然气弱,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靠近,逼得她 不禁往后退。「为了那个女人,你敢打我?」 「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你如果再把我惹火了,还这样纠缠下去,我不介意 打女人。」他冷厉地眯眼,「你还非我不嫁吗?」 「霍绍伦,你混蛋!」赵茵茵用力跺脚,抓着包包就往大门方向冲。 她狠狠地将红铜门甩上,再砰地把外面的铁门也重重关起,以证明她到底有 多么的气愤。 终于……霍绍伦吁口气,想着他都做得这么绝了,和赵家的婚约应该真的到 此为止,断得干干净净了吧? 他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卧室房门边的杨舒童。 刚才那几幕像极了三流编剧写出来的连续剧,杨舒童看得傻愣了,不晓得能 说什么话好,就拿那对兔儿般的大眼,静静地回望着他。 「睡醒了?」他问得轻松,暗自打量着自己的大浴袍套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效 果,发觉这模样的她特别让人有感觉。 「嗯。」她脸颊热烫,不禁腼腆地垂下视线。 「过来。」他仍是一派轻松。 她再次扬起兔儿般的无辜眼眸,小手下意识抓住前襟,觉得身上的浴袍虽然 都包得好好的,但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彷佛要将她剥得精光。 那猎豹般的眼让她心脏又狂跳起来,血液渐渐变热。 唉唉……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男人总有本事在短短时间内便唤起她兴奋 的颤意。 两人之间还横着不少问题待解决,她却在他不知是刻意、抑或是无意的撩拨 下,双膝有些发软,口中却不断分泌出唾液,全因他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刺激着她。 「小童……」他忽然低柔地唤着,像情人的爱抚,「我要你过来。」 她真是着魔了,被他吸引着,裸着莲足,踩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面前。 她红唇微掀,想要说话,却惊呼出来,因为男人出其不意地将她拦腰抱起, 等稍稍回过神来,他己坐回沙发上,而她便被他因在怀中。 「你、你……放开我。」她雪容忽然沉凝下来,适才的顺从不见了,唇嘟起, 挣扎着想跳下他的大腿。 「放开我。」她重申。 霍绍伦挑了挑眉,双臂轻易困锁了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唇嘟得更高,别开脸不去接触他烫人的目光。 「怎么突然生气了?不说吗?」略微停顿了下,他将嘴凑近她的耳畔,慢条 斯理地说:「再不说……我等一下可要脱你的浴袍,好好惩罚你。」 杨舒童心脏咚地一跳,双颊火烧般灼热,她瞪着他。「你……你身上有别人 的味道,你放开,别来抱我。放开啦!」说着,她粉拳像雨点般落了一阵,全往 他胸膛上招呼。 霍绍伦一怔,跟着竟哈哈大笑,任由她发泄。 「你还笑?你……唔晤……」她的小嘴猛地被男人的热唇堵住,挣扎的身躯 也被牢牢抱住。 他的吻带着神奇力量,没几下就安抚了她,吻得她全身战栗,连脚趾头都蜷 缩起来,享受那电流贯穿的快感。 片刻过去,霍绍伦终于放松吸吮她小嘴的力道,鼻尖轻蹭着她的,欣赏着女 人迷蒙、可爱的神态。 「这样,我身上的味道就全都是你的了,小童……我的小童……你刚才吃醋 的样子好可爱,你知不知道?」 杨舒童费了一番气力才拉回远扬的神智,顿时,她轻喘了声,满面通红地眨 动灵秀大眼睛。 「我、我才没有。」她结巴地辩驳。 「没有什么?」 「没有吃醋。」 「什么?」他像是听不懂地挑眉。 「吃、醋。」 「喔……对啊,你是在吃醋,我知道呀。」英俊脸庞咧出jian计得逞的笑。 「你──」杨舒童说不过他,也辩不过他,嫩颊不禁鼓起,咬着唇不说话了。 「小童?」他的嗓音像大提琴般悦耳,爱抚着她的神经。 她轻哼了声,不去搭理,漠视蠢蠢欲动的心。 霍绍伦暗暗微笑,仍继续用嗓音「欺负」她,喃问着:「为什么昨晚会来这 里?你不生我的气了?」 她还是不出声,但微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略剧的胸脯泄漏了一切。 他低低叹息,热息扫动她的发丝,也彷佛烫着了她的肌肤,就见她轻轻一缩, 却避无可避。 「小童……昨天晚上,我以为是在作梦,以为自己又梦见你,因为只有在梦 中,你才肯静静听我说话,让我解释这些紊乱的事……然后是在半夜,我烧退了, 醒来看见你睡在我身下,脸蛋这么沉静、美丽,眼睫温柔鬈翘,小嘴柔软诱人, 像是等着王子来品尝……」 「你又不是王子。」忽然,她回了一句,随即就后悔了,可惜就算是放出千 里马也追不回来。 霍绍伦愉悦地笑,笑得她脸蛋更红,像朵盛开的玫瑰。 「小童,我不是别人的王子,但我肯定是你的。」 「啊?」她心一震,怔怔望住他。 他微笑又问:「你肯听我解释了吗?」 她凝视他片刻,眼波荡漾着,幽幽出声:「昨天……雪希来花店找我,把你 的事大致说过了,她……她说,是我误解你,就算你隐瞒我,初衷也是想维持彼 此之间的感情,她还说……我应该要给你机会解释,而不是直接把你三振出局, 她、她又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一直灌酒,三餐都不吃,把自己搞得一团乱… …是她把这里的钥匙塞给我,又把我载到这里,要我无论如何都得上来看看你, 顺便……顺便……把事情谈开,她她她……」她的细喃消失在他的深吻里。 深深纠缠了她的小嘴后,再次吻得她全身发软,霍绍伦终于抬起头,黝瞳刷 过迷人光辉,低嗄启唇:「我不要听雪希这个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只想听你 心里的话,既然你已经从雪希那里知道我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她心跳得好快、好响。 是的,她有好多话要对他说。 从昨天听完雪希的解释后,想见他一面的渴望几乎要折磨死她,恨不得马上 飞到他身边。 如今,他清醒着,烧已经退了,眼神这么迷人,正等待地直视着她…… 「其实,你不是花花公子,你也没有玩弄谁的感情,更没有放荡风流,那些 ……什么3P、4 P等等的事,都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 他深深看着她,仍继续等待着。 杨舒童又轻启朱唇:「你是为了想引起赵家关注,让他们主动退婚,让你父 亲在赵老爷子面前不会那么难做人,你把过错和责任都揽在自己肩上……」略略 停顿,她深吸了口气,扬起清亮的眼眸,声音好轻。「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 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 「就这样?」 霍绍伦俊眸眯得更细,下颚绷紧。 这什么跟什么?! 他以为,她昨晚特地跑来这里看他、照顾他,心里早明白自己喜欢他,甚至 是爱上他,如今她对他的误解己然澄清,但等了好半天,她就只想对他说一句─ ─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他气闷地说,带着惩罚意味重重地啄吻她的樱唇,力道 之大,都把她吻痛了。 尽管双唇被滋润得红肿起来,像颗晶莹的樱桃,杨舒童仍是一副无辜模样, 呐呐地说:「我、我确实该向你道歉的,我……骂了难听的话,说你下流、无耻, 还骂你是花花公子,没有爱情道德,我……我误会你了……我不听你解释,是因 为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话说到这里,她悄悄地揪着心口,彷佛忘不了当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嗓音不 禁微微哽哑。 「那时候,像是要刨掉一块rou一样,几乎听得见心脏滴血的声音,然后…… 整个灵魂都空空荡荡的,每个脚步都是虚浮着,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只觉得胸口 好痛……真的好痛……」 忽然,四周变得好安静。 她咬着下唇瞧向他,不知自己眼眶中己含着湿润,只是奇怪着男人的俊脸为 什么有些模糊了? 「小童……」霍绍伦忍不住轻唤。 她轻喘着,定定与他相凝视。 「你爱上我了。」他嘴角似乎在笑。 秀脸有些稚气,那对美丽的眼睛闪动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 她爱上他…… 是呀,她早就爱上他。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为什么会由着他cao纵自己的喜怒哀乐? 在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头,她总是隐隐约约期待着与他约会的星期五之夜,那 些美好的夜晚,他给予她温暖,就如真正的情人。 她一直压抑着不愿多想,然而现在,她敞开心胸倾听自己,原来真是彻底的 动情了。 他的体热和气味慢慢占领了她的身与心,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鲸吞了她的感情, 让她一天又一天地爱上他。 「我……爱你……我、我爱你……」她眨眨眼,泪水沿着香颊滑下,略顿, 又微笑颔首。「对。我爱上你了,就爱你一个,所以……所以才懂得心痛的滋味, 是你教会我心痛的感觉……」 「小童!」他声音略哑,俊脸有着怜惜,「不会了、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 心痛,我要好好爱你,让你快乐。」 他的话这么悦耳动听,他的吻就像雨点般纷纷坠落在她的俏脸上。 杨舒童叹了一声,小嘴微掀,随即教他的气息占领,相濡以沫地交缠着,勾 引出心中甜蜜的滋味。 「绍伦……」她吐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