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一下她 和你在舞池里zuoai的画面你大手罩着她松弛的rufang,下身紧贴她下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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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越飞的手指还在安娜的下身,安娜一转身,就感觉下体里的双指 照顾到了那里的每一个角落,三百六十度刺激得她一下子就双腿发软,幸亏越飞 的另一只手托住她。 安娜眼神迷蒙,半靠在越飞的胸口。越飞一手继续在安娜的私处肆虐,另一 只手从她腋下伸进她的裙子,玩弄着她高耸的双乳。从远处看,只会觉得是一对 紧贴在一起热舞的年轻男女,近看就会发现两个人更加亲密的举动。 越飞轻扭着胯部,每一次低音鼓的声音传来,他都会重重地用胯部撞在安娜 的臀部。於此同时,还继续用手指模仿着男性分身的动作,大力在她身下进出, 让她的那里泥泞不堪。安娜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液正缓缓的从双腿间顺着大 腿往下流。 「点到为止啦。」安娜觉得双腿间黏腻,顿时心里一阵恶心。她不做了,至 少不是在这里,那麽热,她还出了那麽多汗。真不知道越飞对着她那对被汗弄的 黏糊糊的rufang怎麽捏的下手。 「我都硬了。」越飞依然不死心地用自己已经勃起了的裤裆顶顶安娜的手心。 安娜没心没肺地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同样没穿胸罩的奔四女人:「想像一下她 和你在舞池里zuoai的画面……你大手罩着她松弛的rufang,下身紧贴她下垂的臀部, 亲吻她满是皱纹的脖子,在高潮时神情地凝望她因为rou毒杆菌僵硬的脸部……」 越飞感觉自己体内那一团熊熊燃烧着的yuhuo被安娜的一泼冰水硬生生的浇熄 了。 他实在是太天真了,主导权从一开始就一直掌握在安娜手里。 ☆、要挟 Chapter。30 周末的上午,潘婶早早地就出门买菜了,留下了安娜一个人在公寓里。她还 穿着居家服,刚搭理完头发就听见门铃清脆的一声「叮咚」,安娜不知道这周末 的清晨会有谁来找她。 安娜打开门,见Danson如沐春风的脸,连打招呼都没心情,她想关上 门却被高壮的他制止了。 「你真客气,那我就进门啦。」Danson两米高的个头,轻而易举地就 将安娜推至一边,从容不迫地进了安娜的公寓。 「你擅闯民宅,小心我报警!」安娜怒视Danson却根本没有一点效果。 Danson轻笑,脸上自信无比:「如果你想要A城的警官知道你的真实 身份,那就尽管去找警察吧。」 安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Danson你在胡说些什麽?什麽真实身份?」 这个死美国佬是什麽时候知道这些的。 Danson在公寓里随便地四处走动,俨然就是将安娜的公寓当成了自己 家:「前天晚上在夜总会见到你之後,我一直就觉得有些蹊跷,所以去做了些功 课。」 见安娜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Danson笑得更加欢了:「你在美国要求 我给你改头换面的时候明明是叫Liu,现在我去物业打探的时候,他们却说住 在这里的小姐姓g。」 「滚出去!」安娜指了指自己的大门,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和Danso n讨论自己的身份问题,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 Danson目光一闪,逼近安娜,两米高的身躯形成一大片阴影笼罩安娜: 「你现在勾搭上的少爷,貌似是A城最受欢迎的男人呢。你觉得如果让他和他的 朋友知道你的名字是假的,他会不会生气到和你分手呢?」 正常人都不会随便改自己的姓氏的,尤其是在像中国这样对家族和血统看得 那麽重的国家。所以像安娜这种又是整容又是改名字的人,马上就让Danso n嗅到了可疑的味道。 前天夜里在夜总会遇见安娜的时候,她不想要承认整容的事情Danson 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从实整形医生这个职业也快十年了,他深知,整容就像是 zuoai,敢做不敢认。大部分动过刀的女人都不喜欢承认自己是後天美女。 但安娜的表现让他觉得特别可疑,所以从夜总会出来後他就去google 了一下安娜的姓名,出现的最多的并不是安娜而是安娜的父亲,一个两年前在美 国心脏病发的富豪,而这个富豪的名字又牵扯出了一大串相关的名字。 其中一个就是越氏家族,然後Danson再次在网上搜寻越氏的时候就找 到了越飞和谭埃伦一行人,便猜出这些人都不知道安娜的真实身份。今天早晨他 来到安娜的公寓,经过再三的推理才发现她甚至有了新的身份。这样的女人,怎 麽可能是个普通人?她一定有什麽更大的秘密。 「我改名字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安娜气得放在身旁两侧的手紧 紧地握拳,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在加速,大脑有些眩晕,「你可以走了。」 Danson见安娜如此生气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计划可行,他假装一副怜 惜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刺激说:「让我猜猜看,这个越氏在你父亲的公 司出事之前,早早的抽身,落井下石,你是来找他们报仇的对吧?」 落尽下石?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安娜会付出那麽大的代价计划要报复麽?越 氏做的恶事太多了,如果只是因为他们对生意夥伴不厚道,她根本不会回A城。 安娜不回答,Danson却只当她是默认,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其实,我不贪心。我要在A城开一家属於我自己的整形医院,现在资金上出现 了些问题……」 他想要钱!安娜厌恶地扭头盯着Danson,没好气地问:「你要多少?」 「一千万。」Danson一下子狮子大开口,提出了自己匪夷所思的条件。 「你开什麽玩笑,我哪里来的一千万?!」安娜头疼欲裂,眼睛四周扫了一 下,所有的家居都顿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Danson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这个星 期四,我要拿到我的封口费。」 安娜忍住自己挥拳将眼前的男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对方有两米,如果真的打 起来了,她一定是吃亏的那个:「我没那麽多钱。五百万。」 「你当在菜市场买菜,还容你讨价还价?」Danson的语气一下子变得 很生硬,他恶毒地要挟道,「你可知道你的那个朋友杨若如对你的事情很好奇麽? 她昨天给我发了好长一封邮件,里面全部都是关於你的问题。她甚至还在邮件里 承诺,如果我愿意和她碰上一面,她就能够给我十万的现金。你说如果我把你的 秘密透露给她……」 杨若如这个死缠烂打的讨厌鬼!安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礼拜四的时 候等我汇款。但你拿了钱,我怎麽知道你不会告诉谁你知道的事情?」 「这你就只能相信我了。」Danson就是吃准了安娜没有翻身之地,所 以更加嚣张地威胁道。 安娜感觉胸口堵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两年前的那种可怕的无助感涌上心 头,她咬咬牙,坚决不在Danson面前暴露弱点。安娜指了指自己的大门, 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Danson见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见好就收,抬头挺胸地走出安娜的公寓。 那大模大样的神情,让安娜一回想起来就有想要杀人的心思。 她千算万算都不会预料到,曾经为她做整形手术的美国人会到A城开整形医 院!她更没想到这个Danson如此狡诈,竟然会去调查她的身世,还会想到 要以此来威胁要挟她! 这种无力感激起了安娜所有的斗志,她摇摇头,决定重新振作。Danso n现在根本不是当务之急,孟金全才是关键! 孟金全已经走进了她的圈套,他倾家荡产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她必须要在 周四之前拿出一千万给Danson……想来想去,安娜只想到了一个在这个节 骨眼上可以帮助她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叶晨的电话:「我需要借一千万……」 两条玉腿完全被人控制住的竺勃,这时只顾着要避开山地人的roubang,除了紧 闭檀口并且拚命摇头闪躲以外,哪还有空去理会彻底失守的下体,而裸身大汉就 利用这个好时机展开了另一波更火辣的攻击,他先用鼻子去嗅闻秘xue流露出来的 味道,然后再舌头往上一卷,除了快速舔过微张的yinchun、更一举占领了那粒正在 努力想要缩回去的阴蒂,半吐半隐的乳白色rou疣就像是颗夏威夷乾?,这个满身 刺青的家伙一发现只要他用舌尖绕上一圈,美人儿必定会不由自主的挺耸下体和 爆出压抑不了的呻吟,当下他立刻眼睛一亮想到了更恶毒的主意。 念头才刚转完,他的大嘴已经凑了上去,这次不仅是吸吮舔舐轮番使用,甚 至还轻咬重啃起来,那种不用其极的挑逗与凌虐,只要是个正常女人绝对会受不 了,何况竺勃又是个健美好动的少女,因此最多只撑了一分多钟,长毛便看到美 女老师满脸惊慌的仰头大嚷道:「啊~~不要!……不要呀……噢……呜……不 行……不要……真的不要再咬了!呜……呼呼……天呐……不能再来了………」 美人儿的哀嚎令群魔更加张牙舞爪起来,已经脱光身子的山地人虽然还没突 袭成功,不过那种用guitou顶刺和摩擦竺勃俏脸的独特快感,使他反而不再急着要 攻占猎物的口腔及喉咙,他一面瞄准挺秀的琼鼻与朱唇在耸动屁股、一面还大声 怂恿着说:「黑熊老大,这sao屄看样子是被你逗出火了,接下来是要咱俩换手一 下、还是你要一路整到她自己开口求我们快点轮她?」 裸身大汉连头都没抬的大声应道:「你就多等一阵子吧,青番,我才刚吃出 好味道,你可别来抢,哈哈……今天咱们算是捞到宝了!来,浪蹄子,哥哥我再 让你嚐嚐更快乐的滋味。」 没让任何人再有啰嗦的馀地,这只大黑熊立即又埋头作工,但是这次他的脑 袋摇摆的既快又激烈,使长毛一看就开始担心竺老师会过不了这一关,尽管雪白 曼妙的胴体在极力抗拒自己不断被撩拨起来的生理反应,可是在六个男人的联手 攻城掠地之下,无论是哪一位贞节烈女恐怕照样都得投降,果然捱了大概三分钟 左右,一直不肯就范的竺勃忽然睁大眼睛急喘着说:「你们这群下流胚子……简 直比魔鬼还可恶!……是好汉就一刀杀了我……这样凌辱我还算是人吗?」 纵然骂的是义正词严,但乐头上的黑熊又怎会因此就改变初衷,只见这家伙 勐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嘿嘿嘿,你们大家快看清楚,这sao屄明明哈rou都快哈死 了,嘴巴却还这么硬,呵呵,没关系,老子就特喜欢这种闷sao型的浪货,今天不 把她搞到求大爷叫亲哥,以后我就跟着她姓!」 黑熊话声刚落,右手的二根手指便狠狠捅进了yin液大肆泛滥的yindao里,即使 抽风机的噪音未曾稍减,但那噗滋一声、水花四溅的奇景,还真叫青涩的长 毛看傻了眼,尤其是竺勃忍不住颦眉蹙眼发出哼哦的苦闷表情,更令这个国中生 的阳具不由得一阵抖簌,不过更加sao动人心的是美女老师那一小串呻吟,就连他 都听得出来其中带有一股愉悦的成份。 看起来像是个莽汉的黑熊心思可不粗,他并不急着用手指头去抽插,望着美 人儿那看似痛苦、实则有所期待的凄苦神色,这家伙竟然弩着下巴示意道:「看 到没有?sao水流了这么多、阴蒂也整颗都露了出来,你们猜这浪货是已经高潮过 一次、还是正在等待让我们带她一起上天堂?」 当老大的话刚说完,其他人立刻七嘴八舌起来,在一遍闹哄哄的揶揄和取笑 过后,黑熊这才得意的高举着左手yin笑道:「玩这种一流的meimei千万别急,嘿嘿, 不管你的老二是否就快涨到自己爆掉,一定要慢慢的逗、轻轻的整,等她痒到受 不了开始求我们快点cao她的时候,那才是最高段的玩法及享受,所以你们别急, 今天我就来教几招让各位小兄弟观摩一下,呵呵,老子刚从内篱被放出来就有如 此好货送上门来,不一次玩个够本可就太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黑熊的长篇大论无异是在火上加油,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一群大小色狼,这一 来差不多连眼睛都爆出了红丝,由于猎物实在是难得一遇的高规格美女,所以每 个人都巴不得能早点大快朵颐,没想到要拔头筹的人却是位慢郎中,所以这些人 尽管双手和视觉皆已得到空前的享受,可是在yuhuo中烧之下,终究还是有个瘦削 的汉子试探着说:「大哥大大大,咱们实在快憋不住了,是不是能大伙先轮流… …爽个三分钟,然后再来慢慢请这sao屄嚐嚐满汉全席的滋味?」 「你懂个啥啊?雨熘。」 意见被违逆的黑熊看样子有点不爽,他一面开始用右手轻抽浅插、一面板着 脸说:「这浪货的阴蒂都怒凸成这样了,你还不信我能叫她乖乖的就范吗?你们 溪尾帮的就是意见多、本事少,早知道我就自己派人把这sao屄抓回来玩个痛快, 管你们跟桥头堡的小鬼有什么恩怨,现在不但我要精锐尽出、连美女都还得跟你 们分享,干!我还真是越想越不划算。」 雨熘应该是溪尾帮的要角,否则不可能排在第一轮,连条子想在今晚参一脚 都被挡驾,可见里面的人份量都不轻,不过显然黑熊才是大中之大,因为他一发 完牢sao,雨熘和另一个留呆瓜头的家伙已经连忙在赔不是,后来还是青番帮忙打 了个圆场,黑熊这才满意的说道:「好了,咱们也别再浪费时间,老子接下来可 要施展真功夫了,你们这群兔崽子最好是仔细看清楚、多少学一点,保证你们以 后会受用不尽。」 一直在喘息和逃避被青番顶入嘴里的竺勃眼神似乎有点涣散,但是毫无性交 经验的长毛根本瞧不出端倪,他虽然听出了黑熊话中的那一丝悔意,意思大概是 这只禽兽事先没料到竺老师会出落的如此美丽,所以才会答应要和别人共享好进 行团体游戏;不过对于女人高潮过后的种种表现,以一个单纯的国中生而言可就 完全摸不着边了,因此他既不晓得美女老师还沉浸在令人恍惚的馀韵当中、更不 会明白那位老大还要继续磨菰下去的道理。 其实眼前的一幕他并无法细看,因为除了黑熊的脑袋不停动来动去,两手也 都在竺勃下体忙碌以外,究竟是抽插或抠挖都只能凭自己想像而已,可是人类的 心理就是这样,愈看不见的就愈想看个真确,所以他几乎已经把整张脸都贴在抽 风机的后盖板上,尽管长毛知道非礼勿视的古训,也知道这样做是极端违反道德 的一件丑事,然而美女老师那副四肢大张、双峰乱荡的yin亵模样,却是让他宁可 违背良心亦得再持续偷窥下去。 或许长毛的内心有些失落和遗憾,因为他始终没看到竺勃在拚死拚活的挣扎 及反抗,尽管拒绝被辱的姿态非常明显,但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早该一头撞死、 甚至咬舌自尽才对,可是此刻却是落得任人恣意玩弄的地步,在他这个懵然无知 的年纪,压根儿不懂得身不由己这句话的真谛,何况西方和东方的教育有所 不同,面对类似的强暴桉件时,美、加两国都是教导被害人以保住性命为第一优 先,若是遭到先jian后杀赔上生命那才叫满盘皆输,所以美女老师并不是没有想过 自我了结,不过情势早就难以扭转,自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此这位绝世美女 只好当机立断的痛下决心,一旦此路不通当然得退而求其次!有某些事情是不论 贫富贵贱或学问高低都可以各有一套功夫,像性交这件事就是如此,别看黑熊是 个混迹江湖的人物,可是他挑逗和整肃女人的手段就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因为 他并不像一般黑道人物那样有洞就插,也许是竺勃的美艳确实与众不同、也可能 是他不愿暴殄天物,所以这家伙并未急匆匆的囫囵吞枣,只见他在忙碌了片刻之 后,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浑身发抖的美人儿喝道:「谁去把抽风机通通关掉,这么 吵怎么听得见浪蹄子叫床的声音?」 老大一怒吼,自然有人赶紧去把插头都拔掉,可是围在竺勃身边的人全部都 没动,长毛这才注意到里面还有其他人存在,而不知人数的对手应该就站在他的 眼皮底下,不过由于角度的关系,这台抽风机下面刚好就是他视线的死角,所以 他完全忽略了那个地方,但是从此刻开始他不仅任何举动都要更加谨慎,就连呼 吸也必须小心翼翼。 嘈杂的抽风机一停止使用,室内顿时安静了许多,虽然仍听得到小型电风扇 的声响,但与之前比起来已有天壤之别,这时黑熊再次跪了下去,只见前后两个 roudong都被插着手指的美女老师正在蹬腿甩头,而青番可能是等得有些不耐烦,所 以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大,你一直盯着那个小浪xue干什么呀?要嘛就直接cao进 去、不然就继续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这样乾耗着我们这些小的简直比死还难过。」 「就叫你别急,你是在难过个屁?」 这次黑熊的语气并没怒意,他偏头又细细打量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嘿嘿, 这sao屄的忍功还不赖,看起来应该是个很耐cao的上等货,呵呵,我是越看越对胃 口,快点!把我叫你们准备的毛笔和牙刷全部拿过来。」 有特殊性癖好的变态狂大概是一听就明白,但是对少不更事的长毛来说可就 有点纳闷,因为他实在搞不懂这种时候拿那两样东西要做什么?不过他心里的谜 团很快便有了答桉,才刚接到一个塑胶笔筒的大黑熊,这时已经在摇晃着里头的 东西阴笑道:「嘻嘻……,今天我就来教你们一堂书法课,哈哈哈,而且还有超 漂亮的英文老师帮忙献身说法,哇!老子实在该去开个补习班才对,相信生意一 定会好到不得了、了不得!呵呵,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聪明了?」 一俟志得意满的老大宣言结束,一群喽啰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来,就在一整 窝大小色狼的声声呼唤之下,黑熊这才从笔筒中抽出一枝毛笔说道:「这枝是猪 鬃做的小楷,写起来应该效果不错,不过你们千万要记得等一下没事别乱吼乱叫, 切莫看见稍微精彩一点的就大惊小怪,眼睛尽量睁大没关系,但是嘴巴最好给我 闭紧,因为谁要是敢破坏了浪蹄子叫床时的天籁之音,小心老子把你的鸟蛋踢破!」 场面整个安静下来,不止长毛的心脏在蹦蹦乱跳,其他人的呼吸似乎也都在 逐渐加速,不过最紧张的人还是竺勃,因为她虽然早就觉悟自己必然在劫难逃, 可是一听恶魔要拿毛笔及牙刷当工具,她不由得内心一沉,神色也开始仓皇起来, 毕竟面对不可预知的变态玩法,只要是没有类似经验的女人应该都会忐忑不安, 何况今晚这群凶神恶煞不但人数不少、而且也不可能会像国中生那样只是单纯的 想要发泄兽欲,所以她再怎么镇定亦不禁脸色大变。 四肢依旧被四个男人分别控制住,头上还有个山地人随时都在偷袭,逃无可 逃的美女老师只能紧张地张大眼睛,因为她不晓得接下来对方将会有怎么样的举 动、更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了,这是种比身体被强行侵犯还可怕的心理折磨, 所以她只能提心吊胆的盯着那位黑道老大,万一到了忍受不了或情何以堪时,她 再次用仅存的理智发出无声的呢喃:「那就试看看能否咬舌自尽,就算肚子里真 的怀了宝宝也只有此时途了。」 一心企盼着能跟杜立能有个爱的结晶,因此这几天竺勃可说是极尽所能的跟 爱人不断在行云布雨,彷佛是有预感自己的命运不太可能会平平顺顺,所以她早 就下定决心要有个出自于真爱的婴儿,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小杜的命脉她都会 非常满意,然而上帝是否会应允她的祈求目前还无从得知,当然这群饥不择食的 色中饿鬼更不可能会听见她沉默的心声。 第一笔猪鬃小楷开始书写起来了,乾燥的笔尖点触在湿漉的阴蒂上面,马上 让漂亮动人的女体发出一阵哆嗦,同时长毛还听到了一声带着尾音的娇啼,接着 黑熊一手压在那粒暴凸而出的小rou疣两旁、一手在缓慢且轻重有致的运笔,每次 只要他粗壮的手臂往上一提,竺勃必定会跟着摇头耸臀,并且发出一种断续而古 怪的独特呻吟,那种呼噜咕哝之中好像随时都会闷绝的声音,令人听了是既兴奋 又不舍,但主事者却愈玩愈高兴,因为他很清楚眼前的美女即将抵达忍耐的极限! 修长诱人的双腿在色鬼控制下不停蹭蹬,雪臀的勐烈抛掷也未曾中止,那种狂耸 急坠的发浪模样,使长毛几乎是汗流浃背,但他连擦拭额头汗水时都舍不得遮到 一丁点儿的视线,因为这样的场面委实比他看过的任何一支色情片都要刺激个好 几百倍,除了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现场秀以外,更叫他yuhuo高张、欲罢不能的 是~女主角还是许多男同学心仪的梦中情人!何况这时候挺着一根大老二的黑熊 正洋洋得意地大嚷着说:「看清楚了!再来要换红圭笔上场啦,这可是对付荡妇 yin娃专用的克星喔。」 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使用过红圭笔,甚至连称呼都没听过,不过长毛并不 陌生,因为他曾经在补习班学过一点书法和国画,所以他知道那种细致到只有几 根小毫毛的笔是用来做什么,略为偏硬的笔毛适合修边、点缀小笔触、或是撰写 像米刻那般细小的字体,通常仕女图也有学生会拿来勾勒五官,然而把它当成调 戏及整肃美女老师的工具,可就让人有些不明就里了。 已经换好毛笔的黑熊眼神变得非常邪恶和歹毒,他突然回头不知在朝什么人 说道:「这次你们要把镜头拉近一点,最好是都用大特写拍个清清楚楚、纤毫毕 露,这样你们才会晓得老子的独门书法有多厉害,哈哈哈………」 至少有三个看不见的人同时应声以后,黑熊随即转身蹲了下去,他的左手仍 旧挤压在阴蒂旁边,但崭新的红圭笔却开始动了起来,细小的黄褐色笔杆在他手 里就像是根廉价的竹筷子,随着他运笔时的轻重缓急,美女老师的下体也在不断 旋转与挺耸,或许是笔尖委实太过于刁钻和顽皮,只不过是十几秒而已,原本还 咬着下唇不愿吭声的竺勃,就在对方画出一个大圆圈的那一瞬间,竟然再也克制 不住的高声呼喊道:「噢、啊……停、快停……喔……哎呀……痒、太痒了!… …呼呼、这样太……刺激了……哇、啊……不行……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呀?」 「受不了?」 一听美人儿已经撑不下去,黑熊不禁眯着眼睛并昂起下巴嘿嘿的yin笑道: 「才刚进行起手式你就投降啦?也行,要是真的受不了那就快点开口叫乾爹或喊 哥哥都可以,只要把老子叫爽了,我自然会问你想求什么东西,呵呵,不然的话 我就让你嚐嚐万蚁穿心的滋味,到时候你再求神拜佛可就来不及了。」 所有男生都屏气凝神的在等待,等待绝世美女开口哀求的那一刻,若是能迫 使一个高高在上的英文老师,宁愿抛弃尊严而甘于臣服在黑熊老大的yin威之下, 那个场面光凭想像就已让人无比亢奋,要是女主角更加低声下气的拜托告饶时, 那样的刺激性绝对比火山在眼前爆发还精彩,所以别说每头色狼都忙着使自己一 丝不挂,就连墙角也有衣物被抛出来,即使那几个负责录影和提供道具的家伙尚 未现身,但长毛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们一定也是脱得光熘熘的在狂打手枪,因为连 他这个该想办法英雄救美的人,此刻亦忍不住握着硬挺的胯下之物在自慰。 然而,至少半分钟过去了,预期中的yin言浪语和泪眼相求却一项都没出现, 除了黑熊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其他人甚至还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何早就全身 颤抖的美人儿还在硬撑,明明已经被突破了临界点,呼天抢地、苦苦哀求的画面 按理说应该会马上发生,可是竺勃硬要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虽然她的姿势依旧非 常yin贱、耸动的下体也随着一连串的闷哼在乱旋,但她就是拚死不让这群恶魔如 愿以偿,望着那张涨得通红的俏丽脸蛋,长毛这才赶紧松开自己的roubang。 即使是满怀愧疚,不过长毛并未清醒过来,他仍然沉浸在美女与野兽合演的 色情剧场中不克自拔,尽管基于对老师的尊重他不敢再一面幻想、一面勐打手枪, 但是他不仅忘了要设法救人,而且还期待着更进一步的画面快点出现,所以就在 他已色欲燻心之际,眼前景象又有了大幅的转变。 可能是恼羞成怒的缘故,黑熊一看到手的猎物竟然还在负隅顽抗,此举不只 让他颜面尽失,而且也令他想把美人儿调教成性奴隶的希望完全落空,既然第一 步已经失败,像他这种攻于心计的阴险小人怎肯善罢干休?所以这回他是怒气冲 冲的大吼着说:「把钓鱼绳和牙线棒都给我拿过来!」 马上就有个赤条条的家伙从长毛眼皮子底下冒了出来把东西送了上去,但光 是那个四方形的塑胶盒似乎还不够,因此黑熊这次点名了:「你过来我这边帮忙, 青番,老子就不信煮熟的鸭子嘴巴还能有多硬。」 虽然青番还没叩关成功,可是那种握着roubang不断在美女老师脸上恣意妄为、 甚至随时都能用大guitou去碰触樱唇的美妙感觉,早就让这混蛋有些乐不思蜀,否 则以他残酷的个性,只要稍微使点暴力手段,不管是掐喉或掩鼻的窒息法,想强 迫竺勃帮他koujiao绝对不是难事,说穿了他只是越玩越有趣,因此才不想急就章, 图的就是可以玩这种循序渐进、再彻底征服女性的把戏,没想到正在兴头上会突 然被黑熊徵召,尽管内心有些嘀咕,但既然是老大开口,他想不动都不行。 不明就里的青番原先还有点意兴阑珊,但是等他走过去仔细一瞧,一对贼眼 立即晶亮起来,因为在他老大的两根手指中间,那粒被迫不得不整个跑出来抛头 露面的阴蒂,此刻正溢流着yin水在怪异的悸动,那宛如半透明象牙般的撩人色彩, 使他硬挺的roubang连抖了好几下,可是这还不够震撼,一俟他凑上去近距离观察, 这才发现那粒东西并非圆球状,其实它有点像是被锯下来,再故意黏在yinchun上方 的小小钟乳石,鲜嫩的感觉和色彩,令人越看越想一口就咬上去。 不过再逼近一点端详时,青番才发觉它是不规则状,就像是一颗比普通人大 一号的臼齿摆在那里,下方看起来彷佛还有着基座,顶端略为凹陷的地方这时竟 然像是要凸涨起来一般,隐约有个白米状的尖头在上下震动,尽管知道女人高潮 或亢奋时阴蒂会跑出来亮相,但如此钜细靡遗的特写镜头绝对是前所未见,因此 他一边想要伸手去碰触看看、一边则傻呼呼的问道:「老大,能不能让我用嘴巴 先嚐几口?这sao屄连那里都在喷yin水耶。」 围在床边的人谁会没看见那幕奇景?故而黑熊刻意闷着声音应道:「你想的 美咧,我都还没喝到她的sao液,你就想来抢第一了?别急,只要学会老子这一招, 保证以后随时都能吃香喝辣,现在你先把牙刷拿好,等一下我叫你怎么做你就照 跟准没错,嘿嘿,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好戏上场。」 每个人都在拭目以待,只有竺勃是心慌意乱的在暗自祈祷,然而上帝有时候 也必须休息睡觉,所以在这处杂乱的地底,她的心声与祝愿完全传达不到地面, 即使业已觉悟到下场的悲惨,但她可不想在尊严尽失的状况下任这班歹徒予取予 求,可是她晓得自己的身心正在逐步失控当中,因此究竟尚可坚持多久她也毫无 把握。 比上断头台还难捱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那支红圭笔又再次动了起来, 这回黑熊是把笔尖延着底座在画圆圈,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