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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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 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 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雷破双目喷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顿时冷雪被扼 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荡荡,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 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jiejie,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 我不想死,我要和jiejie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jiejie,你在哪里!」冷雪在心 中呐喊着。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jiejie,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 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 巨棒洞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 不断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胯下yin荡下贱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 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丝 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 衣下摆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 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yuhuo。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 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妓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 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 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想到她是凤战士, 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 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 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 她弄醒。」雷破说道。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 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 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一丝 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 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不要怕,没什么了 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挺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 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阳,你还策反哪些人?」 雷破压下胸口如潮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此次泄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 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 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 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 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 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 nongnong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阳颤抖的声音:「雪儿!」叫了这一声后,夏青阳大声道: 「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 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 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 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 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 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 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 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 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 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 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 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 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 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 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 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yin 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 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 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sao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 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cao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 想不想我cao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 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rutou已鼓涨挺 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 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 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yuhuo。难道自己真的是 一个yin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 么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 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yuhuo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 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 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 盈着rou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火,yindao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 面对一次次jianyin,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 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 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jianyin被迫产生性高潮,有 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xue依然能够流淌出yin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 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 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 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 激发的rou欲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 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 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 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 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 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 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性yin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么过 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 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迷的女人,雷破曾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 数次地和她融合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熟悉。隔着薄薄的丝绸, 感受着她越来越热的胴体,雷破暗暗叹息。 为什么她竟然是凤战士!就在一、二个小时之前,自己竟然还为她的那些谎 言而感动,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会相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想到这里,雷破恶 狠狠地望着对面的夏青阳,心中充满着嫉妒与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会看得更清楚一些。」雷破将绑成大字型的冷雪从铁 架上解了下来,搂着她纤细柔软腰肢拖了张凳子坐在离夏青阳的面前。雷破感到 站着夏青阳比自己高,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感觉很是不爽,便对鬼魑道: 「让他跪下。」 夏青阳真气也被药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他跪在地上,望 着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满着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思虑不周, 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就贸然行动,也不会让她处于这般境地。 「对不起。」夏青阳向着冷雪喃喃地道:「不过,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喜悦,他说做到了,应该是将落凤岛的布防信息传递 了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么做到了!」雷破警觉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夏青阳怒喝道:「青龙雷破,你算是个男人,欺侮女人算 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雷破脸色铁青道:「牧云老儿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叛教,没想到收个徒弟也是 一样的蠢人。别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阳怒目圆睁吼道:「难道我会怕你,来呀!有什么手段冲我来!来呀!」 他看到冷雪冲着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触怒雷破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折磨。 但只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怀着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开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自己愤怒的情绪。 鬼魑已将夏青阳右手的五个手指指甲都剥了下来,他转到了他的左手边,象 外科大夫一般专注着继续他的工作。钻心的剧痛让夏青阳忍无可忍,但自己深爱 着的人离自己那么近,他不想表现出一点点的胆怯与懦弱,他咬紧着牙关,黄豆 大的汗滴一颗颗地从额头落下。 虽然是夏青阳遭受着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却一点也不比他少。凤战士本来 就有着近乎于偏执的牺牲精神,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别人受到伤害,更何况 眼前的是自己这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痛就叫出来,别忍着。」看着满头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样子的夏 青阳,冷雪的话带着丝丝的颤音。 「没事,这……这点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阳喘着粗气、呲牙裂嘴、 用尽全身气力才挤出这一句。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两人心心相印、生死与共的情感深深地蕴含在了 其中。雷破心中先涌起nongnong的醋意,尔后胸中的怒火连着yuhuo更加猛烈地燃烧起 来。他怒极反笑,阴恻恻地凑在冷雪的耳边轻轻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吗?」 雷破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雪乳,隔着薄薄的丝衣,傲然挺起的rutou清晰可见。 冷雪闻言娇躯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夏青阳为 了不让自己担心,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一声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个yin妇 一样,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越体内翻滚涌动的黑潮。她又羞又急,苍白 的脸颊浮起艳丽的红霞,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艳到了极致。除了抱 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连夏青阳似乎忘 记了疼痛,痴痴地看她。就连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 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看了看众人,然后探过头去看到了冷雪 红红的脸颊才恍然大悟。他心中暗叹,这也怪不得你们,当这小妮子春情勃发、 rou欲高涨之时,连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了吗。 在场的男人中,凶魉、鬼魑虽然是青龙雷破的心腹,但他们很少离开落凤狱, 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边之前都没有见过她。之后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虽然倾 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颇为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们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许凤战士对魔教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对凶魉、鬼魑来 说并非稀罕之物,落凤狱中除了冷傲霜还有少数几个专供高层享用的凤战士之外, 其她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cao就怎么cao。但此时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 执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畅快淋漓地cao她一次,这样人生才不会留下 遗憾。 站在炙热火桶边矮胖的凶魉满头大汗,以他的武功这点热气对他根本算不了 什么,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红铬铁感到心惊胆战,他无法想象烙铁如果按 在那洁白无瑕、如玉石般光滑、如丝绸般细腻的身体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 在这瞬间,象他这样铁石心肠、残暴凶恶之人竟会感到惋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 跳出暴殄天珍这样的成语来。 倒是垂手立在旁边的几个雷破的手下比较的幸运,四人之中有二个在冷雪被 开苞后的当天就jianyin过她。尤其中高晨,之后还多次前往平时根本不屑一顾的金 水园,完全是冲她而去。当冷雪成为雷破的女人后,他曾感到无比的失落,不过 现在看着浑身是血的夏青阳,他暗暗有些庆幸,这些天来她对自己轻浮甚至带着 挑逗意味的举动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时日,自己或许真的会深陷进去而不能自 拨。 不知今晚还有没有得到她的机会,高晨心中暗暗想着。在冷雪成为雷破女人 时,她对高晨的诱惑比在金水园时强了不止十倍,而此时得知她竟然是凤战士, 高晨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虽然不知道雷破会用何种手段对付她, 但看着凶魉、鬼魑那闪着鬼火如同饿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这样的机会, 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脑海中浮现起第一次和同伴们jianyin她的时的画面,仔细地回忆自己第 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每个细节,突然他想起在那个晚上,当同伴们挺着阳具死命 地cao她,但她的眼神却似乎依然清澈而坚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绝非 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乱想着,高晨的yuhuo熊熊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额 头也冒出汗来,脸更是涨得通红通红。 虽然冷雪充盈着rou欲的样子令雷破也心神荡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样失 态。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凤战士打交道,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雷破比谁都清楚, 凤战士虽然是女人,但神经却象是钢铁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对rou体的痛苦有着难 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她该用的刑还是要用的,必须要对上面有个交待,但 不一定马上就开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 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来,自己 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阳胯间耷拉着的roubang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sao他也发sao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 乱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戏,但已入戏太深的她一时半 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从戏里面走出来。 「为什么不要?你看他那么痛苦,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帮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忍心让他这么痛苦的死掉。」说着雷 破的的右手从乳峰上缓缓的滑落,掠过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抓着她的右边的大 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摆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抬起绷得笔直,只堪一握 的玉足足梢离夏青阳的yinjing只差一寸的距离。 冷雪想反抗,但贯注她身体的强横真气令她根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她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脑袋的roubang慢慢伸去。终于, 当足趾触碰到了那热乎乎、软绵绵之物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麻痒从足梢顺着小 腿、大腿一直延伸到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雷破对她小巧玲珑、如刚出土的嫩笋一般的玉足产生 了浓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厌恶,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仅接受还得产 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到后来无论是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现在这样 用脚去爱抚roubang,她都会莫名地亢奋起来。 以雷破的身份为什么会对一个做了一个月低级妓女的女人这般痴迷,虽然重 回他身边时的那绝世一舞起了关键的作用,但点点滴滴的细节却也同样的重要。 雷破总是不断地在她身上会发现惊奇,这样才永远保持着新鲜感,才会越陷越深。 洁白如嫩菱般的脚趾象蠕动的毛毛虫在古铜色的roubang上爬行,疲软耷拉的rou 棒开始迅速地膨胀。冷雪竭力想弓起脚背,但雷破的真气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 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 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yinjing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 理反应。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yinjing,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yinjing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 的jingye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为。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他睁睁地看着雷破用凶残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 体,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尘、痛失清白纯洁之躯。 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怀中,他真好不甘心。夏 青阳无限内疚、无限自责,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怕死, 却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去保护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么去保护 她?夏青阳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这边鬼魑终于又开始了工作,在钻心的剧痛中被 柔软脚趾拨弄着的yinjing已如昂起头的巨蟒挺立了起来。 「你相好的rou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 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的,过会儿我把他的jiba切下来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 没这个机会哦。」雷破贴在冷雪的面颊边轻轻道。 虽然不知道雷破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当他提到要杀死或者伤害夏青阳,冷 雪都会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惧,但此时此刻,她与夏青阳一样,面对着残酷的现 实,心中充满着痛苦、无奈与绝望。 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脚趾象小鸡啄米一样轻点着从包皮中伸出来的赤红色龟 头,直直挺立的roubang时不时地向上跃动,似乎在焦急地在找寻着什么。在雷破的 cao控下,玉足细小的足趾压在赤红色guitou的裂缝处,轻轻地挤顶、左右地摩动、 上下地拨弄。不一刻裂开的马眼中渗出透明的粘液来,白嫩的脚趾将渗出的粘液 均匀地涂抹在guitou上,赤红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 jianyin着冷傲霜这样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换了旁人啥事都不会去想,但状若 魔神的司徒空浓眉越皱越紧,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终于他好象有了决断,大 声道:「华战,把那东西拿来。」 一向俯首听命的华战脸上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这样吗?」 司徒空不耐烦地喝道:「拿来!」 华战不再犹豫,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扔向了过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针 头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那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别说凤 战士,就连旁观者中最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这样女人jianyin致 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针剂远远抛掉之时,冷傲霜突然圆睁美眸,露出不可思议 的神情。旁观的人开始兴奋起来,春药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们都想看到这冰山雪 峰一般的女人彻底融化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而在冷傲霜周围的凤战士们神色黯然,激发起的yuhuo迅速地熄灭,就象一具 具人偶般凭身后的男人折腾。因为在春药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们这么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体并不是什么强效春药,而是抑制真气的解药。 他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强大的力量已充盈身体。 在大多数被天竺魔僧阿难陀jianyin之时,他都会让冷傲霜恢复真气,否则在万 毒邪炎魔功的烧炙之下,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虽然后来阿难陀已经能够控 制住魔焰,但还是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有更大的快乐。但在她恢复真气之时, 都会被锁链绑住,这种锁链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强的内力都无法挣断。 几乎是潜意识地,冷傲霜将北斗玄冰罡气真气凝聚在双腿之间,顿时被巨硕 的roubang撑开的玉xue娇嫩rou壁如同覆上一层无形但坚韧的薄膜,任roubang如何地猛烈 地攻击,也再难对她造成伤害。也只几乎是潜意识的,她力贯双臂,猛地一振, 顿时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开,但在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臂再度被紧紧握住,一 股浩浩荡荡的大力传来,如果不运功相抗,手臂会在转瞬之间被捏断。 当冷傲霜震开司徒空手掌之时,锲入花xue深处的roubang骤然停止了攻击,就象 时间突然被停止,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振翅欲飞、一个紧抓不放的姿态一动不动。 人虽然没动,但较量依然在继续,冷傲霜将真气凝聚于双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 也在不断的加强,两股强劲的真气在默然无声之不停冲撞、较量,更在试探着彼 此内力的强弱。 旁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一次瞠目结舌,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没看 到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凤战士春情勃发,两人倒象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是搞行为艺 术?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一股极强的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很多人抬头看天,夜 色沉沉,没什么变化。虽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还是做出拉拉衣服、 双手相握这样抵御寒冷的动作来。 刚感受到寒意,紧接着一股浓得犹如实质般杀气紧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 现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扑来。在场的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 后退去,不少人这次真的哆嗦了起来。 而围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roubang虽仍刺入在凤战士的花xue中, 但个个显出高度戒备的神情。他们不再象司徒空那样用双手抓着她们的胳膊,而 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们的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们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赞道。他已经用上了八成劲力,但侵入她身体的 真气却象撞在一座冰墙之上,而且反弹之力越来越强。先不论她的武功招数,至 少在内力上她并不比自己差。 虽然胳膊被司徒空捏着,相对处于被动,但身体仍是自由的,只要冷傲霜愿 意,随时可以脱离他的掌控。按着她宁折不屈的个性,又或没有刚才的事,她早 这么做了。但她目光一扫,见司徒空的手下都将手掌按在姐妹们的背心要害上, 自己动作再快,最多也只能救得了一、二个。司徒空残暴无比,或许会将她们都 杀了,自己孤零零一个,即使和他拚个同归于尽,又能如何? 眼见极道天使即将攻打落凤岛,meimei又在中间做内应,她们获救的机会很大, 如果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她们都害死,自己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哪怕是死了 也会死不瞑目。想到这里,她慢慢地将贯入手臂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来,但也不 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内力的话,臂骨立刻就会折断。 在她慢慢收回真气时,司徒空也跟着一点点撤回布于手掌间的内力。最终她 还是选择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么一丝丝失望。随即,他感到她玉xue温 度越来越底,自己roubang象是是插入一块万古寒冰之中。很快他觉得这个比喻并不 是太恰当,寒冰没有这么冷,也不会有柔软感,正确的比喻应该是花xue突然灌入 了液体氮,而自己的roubang正浸这种零下一百多度的液体之中。怪不得阿难陀的万 毒邪炎进境神速,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宝贝在,想到阿难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阵 强烈的烦闷感。 这冰冷的玉xue对阿难陀或许是练功或者泄欲的最佳圣地,但对司徒空来说并 没有那么愉快。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许并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敌 人。但他心里打定主意,虽然自己没有阿难陀那种至凶至邪的魔炎,也要拚尽全 力去融她的坚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亲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选择不反抗,哪就继续地jianyin她。但此时 两人身体都充盈着真气,他不再能对她有绝对的掌控,她的玉xue不仅寒冷,而是 在急剧地收紧,虽然并不能将自己的阳具挤出来,但可以料想,当roubang退出来重 新进入时,肯定要比第一次艰难百倍。所以站立着的姿已无法再进行媾和,只有 以大地为支撑,才能组织起新一轮的进攻。 冷傲霜跟着慢慢跪倒,在膝盖触到草地上之时,司徒空压着她的腿弯让她保 持着跪姿。跪好之后,司徒空缓缓地将roubang从她的花xue中抽离,看他那专注的模 样,似乎从花xue里抽出来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高手在对决时缓缓拨出自己的宝 剑。 在场会古武学的当然都知道此时冷傲霜已恢复了真气,传说她的武功可与阿 难陀匹敌,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感受着那阵阵凛冽的 寒气,几大势力的首领纷纷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这个寒气,是怕万一她突 然发难,自己也能有个应对。 而对于不会古武学的,又一次诧异无比。刚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为司徒空 累了,稍稍休息。当两人跪了下来,恢复到刚才姿势,他们以为又将开始每分钟 一百多下的冲刺,但没想到,此时司徒空的动作变成电影里的慢镜头,已经用了 半分多钟,roubang竟还只拨出一半。难道等下插入也会这样缓慢,他们脑补着司徒 空化一分钟拨出,再化一分钟插入的画面,顿时个个脑洞大开,神色显得颇为诡 异。 周围的凤战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样,冷傲霜恢复了武功,她该怎么做?会怎么 做?这是每个人思考的问题。众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 她能大发神威,先击退或者毙了司徒空,再夺了抑制真气的解药,然后带着她们 杀出这修罗般的地狱。 凤战士珍惜生命,但却从不畏惧死亡,在战斗中牺牲绝她们无怨无悔。尤其 是游小蕊,她的年纪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脸 涨得绯红,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颤抖。在落凤岛的每一天都如身处阿鼻地狱, 如果不是珍惜生命、决不放弃生命的信念支撑着她,她宁愿死也不愿日日夜夜被 男人凌辱。 还是卫芹,向着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赞赏敬佩的目光。司徒空既然敢让她 恢复武功,应该也有对应之策,在外无援兵内无策应的情况下,靠着一个人的力 量绝无法带着她们杀出重围,贸然之举只会将在场的姐妹们推向极危险的境地。 卫芹目光有些严厉地扫视着众人,特别是几个心中激起对战斗渴望的,虽然 她没有说话,但众人都读她的意思。于是,跳跃在凤战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 来,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牵挂与伤痛。在场的所有凤战士都不曾有过内力仍在、又 没被锁链绑着的状态下被jianyin,当一个人有能力反抗,却不去反抗的时候,心中 该有多么地痛、多么地伤。 虽然不能与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着自己的方式无言地做着抗争。 在roubang将将要抽离花xue之时,她猛然收缩玉门,身体微微地前倾,硬生生将guitou 挤了出去。在男人污秽丑陋的东西彻底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她感到呼吸畅快了 许多,带着大海的味道的空气似乎都种一种清爽、甜甜的味道。本应翱翔在九天 之上的凤战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贯穿,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够呼吸到 一口自由的空气。 离开了花xue的roubang顶在洞口,几次试图重新进入,但却连头都挤不进去。此 时冷傲霜将全身真气贯穿双腿之间,洞口完全闭合,要说连一根针都无法插入或 有些夸张,但在场所有不会古武学的,不要说用他们的yinjing,就是用手指甚至棍 棒都捅不进去。 一股凛冽的杀意从身后传来,虽然并无畏惧,但在这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气之 下,她撅着的玉臀、弯成弧形的背脊毛孔竖了起来,如果此时用手去摸,已不会 有那种摸着丝绸或玉石一般的细腻顺滑感。 冷傲霜想,或许恼羞成怒的司徒空会一掌杀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这 无谓的反抗,毕竟活下来最重要。但骄傲的她却不愿意这么做,这不同于刚才, 刚才如果自己不燃烧起yuhuo,不要说撑过后面那野兽一样的jianyin,就是在进入自 己身体的时候,那比阿难陀还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会撕裂自己的yindao,自己铁 定必死无疑。 而现在他虽然有杀气,但未必会真的杀掉自己,如果仅仅是一种可能,自己 就不去抗争,她不愿意。但是如果他让自己撤去凝聚于双腿间的真气该怎么办? 是照做?还是不照做?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气,你不 是有抑制真气的药物吗?」在冷傲霜的心里,如果jianyin不可避免,宁愿自己没有 反抗之力。 几次尝试失败后,司徒空也知道这样进入不了她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内力比 不过她,而且进攻与防御相比,总是进攻一方占据更大优势。问题在与没东西固 定住她的臀部,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轻易化解自己的任何进攻。 司徒空有些犹豫,倒不是犹豫是不是要杀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该怎么做。他 有两个选择,第一:命令对方撤掉真气;第二,放开她的胳膊,在双手协助之下, 他相信应该还是能够成功的。但问题如果放弃对她双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险性就 要大很多,虽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脚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对自己发起突然 袭击,但如果双手也获得了自由,在她骤然一击之下自己受到重创甚至被杀死的 概率将大大增加。 难道命令她?如果要去命令她,还不如给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了。让 她恢复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jianyin致死,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在灭世预言的重压之下,普通的jianyin已不能令他满足。他需要刺激,极度的刺激, 而最强的刺激,并非是杀人,而是让自己处于生死边缘。 想到这里,他松开冷傲霜的胳膊,双掌象铁钳一般紧紧夹住她的大腿根,在 怒吼声中,他向着冰山发起前所未有凶猛攻击。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战鼓声密集而摄人心魄。在场的几 方势力的首领自诩也是强悍之人,但看到这一幕也个个自叹不如。不仅是力量, 插入的频率也极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钟一百五十下。有个人默数着次数, 前一分钟和后一分次数竟丝毫不差。在佩服之余他们不禁暗暗惋惜,这样死命地 cao,这个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逃不过香消玉陨的结局。看来自己不要说吃rou,连 喝汤的机会都没有,有几个已经在暗暗考虑是否有jian尸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rou搏战场边上,被撞晕了的卫芹醒了过来。她远远地看到,正和乌 雅紫瑶热吻的唐凌已经处于亢奋状态,应该会很快到达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转向 冷傲霜,心头不由一紧。冷傲霜雪白股间倏隐倏现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泽, 这说明冷傲霜刚才燃烧起的yuhuo已经熄灭,yindao已不再分泌用于润滑的粘液。如 果再这样下去,yindao很快就会因过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会死。 想到这里卫芹支起身,头昏昏沉沉的,但她还是冲着司徒喊道:「司徒空, 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让我再帮帮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卫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来吧。」「帮」个词多少令 他不太舒服,但此时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奋是更好的选择, 也是一个更有可能成功的选择。 「我们过去。」卫芹与游小蕊在冷傲霜身边坐了下来,一人一边握住了晃动 的玉乳。「我再亲亲你吧。」游小蕊用手指拨动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这个地方 很敏感,她想傲霜姐应该也一样吧。 「等下,我和傲霜说两句话。」在两人红唇快要触碰在一起的卫芹说道。冷 傲霜点了点头,来看身后的冲击依然猛烈,她连说话都非常困难。 「道理我不讲了,你都明白。」卫芹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但你必须 让自己产生性欲,必须让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时此刻,只能用 最简短的话告诉她事实真相,虽然这个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冷傲霜默然不语,没 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卫芹所说的她也想到过,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卫芹说着 示意游小蕊可以去亲她了。卫芹知道她的meimei此时也在岛上,她只能用这种方式 唤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两人唇粘连在一起的时候,冷傲霜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此时草地另一边 的唐凌大声的叫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听着唐凌的叫声,冷傲 霜在心中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凌终于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开始缓缓地下降。帮唐凌的凤战士聚到了冷 傲霜的身边。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无旁骛地在战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 便垂手立在一边没去打扰他。 「你们别乱来。」卫芹看到围过来的伙伴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 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阴沉下来。 司徒空向卫芹投去一丝赞赏的目光。分明都是坚贞不屈的战士,却把这场面 搞得比妓院还热闹。让她们来帮已是无奈的选择,七个人这样争着抢着去乱摸, 这也太怪异了,根本不象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了。他刚想将她们全 都赶走,卫芹阻止了她们,他倒想看看这个成熟的美少妇想做些什么。 「左右两个人,就小蕊和习蕾吧,其他人先不要过去。」卫芹发出第一道指 令。游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习蕾被注射过空孕针,想必接受过比别人更多的jian yin,相对可能对性爱的经验会丰富一些。 卫芹朝冷傲霜剧烈震颤的玉臀看了看,本来刺激阴蒂能有效的激发欲望,但 想来想去,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导致产生 意想不到的变数。 「紫瑶,还有你。」卫芹指了指一个身材高佻的凤战士,「对不起,我都不 知道你名字,你们两人去做昨天你们做过的事。」西藏训练营分成三个营区,彼 此并不来往,所以在场的凤战士有一半多卫芹都叫不出名字来。司徒空虽然是铁 打的,但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在休息之时,他会让凤战士们用嘴、用手、用rufang 为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务。 在被司徒空jianyin了数天,卫芹已经有些了解他。这场战斗要结束必需有两个 条件:第一冷傲霜要产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 司徒空没射,那么只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 现在状态,能有欲望已经是奇迹,要产生高潮真是千难万难。但无论怎么样,也 要做好准备,万一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他没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几乎 铁定不现实。所以在这过程中,也要给予司徒空有足够的亢奋,保证在冷傲霜产 生高潮的时候,他也要能射精。 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犹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没想到司徒空沉声 道:「我不需要。」两人顿时呆呆不知所措。「你们回来。」卫芹连忙将她们唤 回,想了想道:「那你们……你们就到小蕊和习蕾边上吧。」最后将剩余的两个 凤战士叫到自己身边。七人之中,除了游小蕊和习蕾,其余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 么。 卫芹看了看冷傲霜,在游小蕊、习蕾爱抚下,雪峰顶上的蓓蕾挺立起来,但 她表情痛苦、身体紧绷,并没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为人妇,相对性经验比较 丰富,但她也知道在被jianyin之时要产生欲望有多么困难。自己第一次在敌人面前 高潮是通过自渎产生的,过程比被强jian更屈辱、更痛苦百倍。看冷傲霜的样子, 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去尝试,而此时边上有百余人旁观,面对的又是野兽一般男 人,想要点燃yuhuo甚至产生高潮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一个战友已经死在 了她们的面前,无论再难,也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无论如何也 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听我说。」卫芹道:「我们要傲霜做到的,我们自己先这么去做,明白吗?」 说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来,对她说道:「什么也别想,看着我。」说 完她将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如兰花一般的手指爱抚起红肿的花唇,刹那间销魂 的呻吟从微微张启的红唇间传了出来。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卫芹希望她们用自己欲望去点燃冷傲霜的yuhuo, 当她被欲望所包围,或许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 很快,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抱住游小蕊和习蕾,青葱般的手指灵巧地爱 抚着她们巍巍的雪乳和圣洁的私处。游小蕊、习蕾报以热情如火的回应,她们转 过头,与她们深深地热吻,充满激情与欲望的呜咽声回荡在冷傲霜的周围。 还有两个凤战士侧身躺在卫芹的边上,她们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举起, 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两人一边爱抚着花xue,一边伸过头去, 将卫芹丰盈玉乳乳尖含在口里,刹那间卫芹口中也发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声。她 一手撑地,高高挺起胯部,让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xue如何开始渐 渐湿润,如何象鲜花般绽放。 七个凤战士中多数在胁迫下做过同样的事,但此时她们的心态完全不同。在 多数情况之下,她们知道对方并不会真正杀掉自己的伙伴,只不过满足他们变态 的嗜好,让自己感受更强的羞耻与屈辱。 所以,她们即便这么做了,也是极其的机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强的 抵触与反抗。但就在刚才,司徒空在她们面前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姐妹,这 让所有人感到这不再是敌人凌辱她们的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生死关头。所以, 这一次是她们发自内心、强烈无比地渴望燃烧起yuhuo,用自己的yuhuo去融化冷傲 霜的坚冰。谁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迟早是要被彻底的粉碎。已经 有一个战友牺牲在她们的面前,她们无法接受第二个再失去宝贵的生命。 虽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无疑会起着极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 动与被动,会带来根本性的不同。一时间,「嘭嘭」的战鼓声被或高或低、或轻 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转的呻吟所淹没。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啸、如同台风,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后铺天盖地地冲击、 席卷整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动作的凤战士流淌出更多的爱 液,而边上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男人纷纷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很多人痉挛着、 抖动着怪叫起来。 就连边上的人都会被影响到这种程度,在欲望风暴中的心凤战士信更是春潮 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习蕾第一个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 空孕针后,不仅rufang变得丰硕巨大,对性激烈更是无比的敏感。她高声尖叫着, 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结实无比的玉乳。按理说,这样大力的抓捏会疼痛,但冷 傲霜蓦然觉得胸口热了起来,一股暖流从rufang扩散到了全身。 紧接着,躺在卫芹边上的凤战士也不可遏止产生了高潮。她修长的双腿猛然 合拢,将卫芹的腿紧紧夹住,私处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动,胴体象水蛇一般扭 动起来。刹那间,卫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在灯光映衬下闪闪发 着亮光。 很快,游小蕊也亢奋到了极点。她的唇又一次紧压在冷傲霜唇上,这一次不 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鲁地将冷傲霜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 头紧紧缠绕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连着灵魂都吸进自己身体里。 在这瞬间,游小蕊身后的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凤战士也亢奋到了极致,她抱着 游小蕊,透湿的花xue紧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个赤裸的身体同时摇曳了起来。 她的热量、她的心意通过游小蕊传递给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热了 起来。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卫芹是最后一个到达欲望巅峰的,但她却是所有人之中 产生高潮最猛烈的一个。她的雪白屁股悬在半空中,纤纤的玉手飞速地爱抚着私 处,远远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只看到艳红艳红的花朵上闪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白 影。 在她边上的两个凤战士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白皙的股rou,另一只手象弹钢琴一 样极快地拨动一样也是艳红艳红的rutou。突然,卫芹石破惊天地高声尖叫起来, 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响了乐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 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红花白影闪动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一般激射 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中,卫芹以极少见的潮吹演绎着她亢奋到极致的欲望。 这是卫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没几次在和丈夫欢爱时间产生 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后,虽在春药或胁迫下产生了性高潮,但却从没有亢奋至这 样的地步。在到达欲望巅峰之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 依然能到有高潮,却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去控制,反而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她 希望能用极致的亢奋来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卫芹喷射向天空的水柱令凤战士的rou欲再一次猛烈的爆发,还是习蕾第一个 到达巅峰。她是这七个凤战士中被调教得最接近性奴隶,rou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 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rufang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 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发紫的rutou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 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rufang,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拚 尽全力、什么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 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rutou奇痒难当。她 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rufang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 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rutou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 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起,yindao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 而且有一种莫名的sao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 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 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 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 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 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 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