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很喜欢我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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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抓捕。那一次安心带十 万元购买毒品,只是买些样品,用来来检验一下段龙他们提供的毒品的质量。 在段龙表示喜欢安心,让她别干这风险极大的买卖,想和她一起生活,当时 安心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后来段龙还是来找她,安心对自己的婚姻是这么表述的: 她和丈夫的婚姻是家族的安排,丈夫对她也还好,但缺乏火一样的激情。这样表 述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至少并没有让段龙感到彻底的绝望。 而这一次跟前段龙来缅甸,明的是受段龙邀请去看一下在缅甸的毒品生产基 地。但安心给段龙的感觉是,对于是否离开丈夫和他在一起,她很犹豫、内心在 挣扎、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答应和段龙去缅甸的时候,段龙在喜悦之下抓 住了她的手,安心抽了几次都没抽回来,最后只有任他握着。这也是他们到目前 为止的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是,首先掌握了那条运输毒品的秘密通道,然后安心会假 意答应离开丈夫和他去缅甸,但家族养育了她这么多年,总要有所报答,双方建 立起合作是她为家族做的最后一件事,这样她也能安心地离开。既然建立起合作, 肯定要和族长碰面,那段龙就就有可能离开腊孟,然后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计划刚刚开始执行,就遇到麻烦,段龙不知出什么原因,还是防了她一手。 这让安心又一次感到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木桶,边上摆放着崭新的毛巾。这一路翻山越岭过来, 衣服上都是泥,汗水更是让人感到潮潮的、粘粘的,极不舒服。这里是二楼,对 面是河,倒也不怕有人偷窥,但在这里脱光衣服擦身,还是让安心感到不是太能 够适应。但她了想,还是从床里爬了起来,向木桶走去。 和安心搭挡的老周曾在黑帮组织里做过内线,来的时候安心曾问过他,怎么 样才能不被人发现破绽。老周告诉她:如果想要完美,那就要进入角色,就象高 明演员演戏一样,在演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如果实在做不到,最低要求 是行为必须要正常,任何的反常都会引起对手的怀疑。此时,流了那么多的汗, 自己也是个爱干净的人,不去换身衣服,不去擦一下身体,是一种反常的行为。 吹灭了油灯的灯火,在从窗户中透过淡淡的月光下,安心一件件地将衣服脱 了下来。在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光与暗之中,苗条纤细却也凹凸有致的身体渐 渐坦露出来,洁白无瑕、象玉石一般的肌肤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如珍珠般的光晕, 小小的陋室因她的存在而明亮了起来。在淡淡的光晕之中,她显得极美,这份美 丽中带着一丝缥缈、透着一种神秘,更有一种如同圣母一般的圣洁与慈悲。 清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身体,安心突然无由来的叹了一口气。经历风风雨雨、 遭遇种种劫难,心已千孔百疮、伤痕累累,唯有容貌还有这身体却一如往昔。 在重新回缉毒的战场,为工作需要,也为减轻心中的伤痛,安心每天都进行 大运动量的训练,很快胳膊、腿变得更加结实紧致,尤其是腿的线条更加完美。 安心本来就不胖,当残余不多的的脂肪在动动之中被消耗掉后,胸更挺、臀更翘, 腰腹间的人鱼马甲越来越清晰,体形几乎可以与十七、八岁拿跆拳道冠军时相媲 美。 天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安心也是女人。但在毛杰的事之后,她感到美丽有 时也是一种负担,有时更会将人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在认识杨瑞之后,这种感 觉慢慢地少了许多。但此时,对于自己展现出来的美丽,这种感觉依然如梦魇般 在心中挥之不去。 但带来这种烦恼的最开始并不是段龙,而是和他搭档执行内线任务的老周。 老周叫周海天,是为了破这起震惊整个云南的大案特意从省里面借调过来的。他 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破了许多涉黑大案,但很少有人认识他,因为大多数时间 他一直在执行最危险的内线任务。 第一眼看到老周,安心看不出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有什么大能耐,但是慢慢 地,他在安心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来,可以说,除了潘队,老周是安心最佩服的 人。 在要求与老周一起执行内线任务的时候,是安心最黑暗的时刻。五名缉毒干 警倒在安心面前,在埋伏着的枪手枪响的那一刻,他们将安心一把推开,自己却 冲了上去。五个的鲜活的生命就在安心的眼前消逝,她的心就象被撕裂、被粉碎。 当安心还没有从悲痛之中完全的恢复过来,潘队告诉她,杨瑞去了美国,应 该是和一个叫贝贝的女人准备结婚。安心当时神情木然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 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只有安心自己知道,心中最后的一点光亮也已经熄灭。 如果没有老周,安心都不知道怎么度过那一段黑暗的日子。老周话并不多, 但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或许即使说到点子上也未必管用,但一个是她所崇拜的 人说的话,多少能够发挥比较好的效果。再加上,极其严峻的工作环境也不允许 她有过多的伤感,她这才慢慢地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而让安心彻底从黑暗中摆脱出来是在一个月后。她回来向潘队汇报工作,顺 便好奇地打听老周的情况。潘队犹豫了很久,告诉她,老周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妻 子和可爱的孩子,在他完成的内线任何,打掉了一个盘踞多年的黑社会组织,却 遭遇了残余份子的疯狂报复。她的妻子和孩子都被残忍地杀害,当时他胸口中枪, 那些人以为他死了,但一万个人里有两个人心脏长在左边,就是这万分之二的机 率让他活了下来。 当安心重新回到腊孟后,她的心豁然敞亮,老周和自己一样遭受了人生最痛 的伤,但他依然是那么坚强,他能够做到自己也一定能行。同病相连的遭遇让安 心对老周多了一份关爱,老周依然对她象往日一样好,但事后安心回想起来,似 乎从那个时候起,老周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而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察 觉到。 那件事情的发生是那么突然,完全没预兆,安心也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 老周没说去哪里,但很晚都没回来。安心有点急,便沿着小河去找他。走了很远 很远,安心突然看到老周,他面对着小河,跪在一棵树下,在他的面前的石头上 摆放一块丝巾和三个叠起的苹果。老周身体瑟瑟发抖,安心没有听到哭声,却看 到他泪流满面。 不用说也知道,今天是她爱妻、还有儿子的祭日,他只有跑到没有人的地方, 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对他们的无限思念。老周看到了安心,顿时手足无措。这一 刹那,安心身体里涌动起强烈的母爱驱使着她冲了过去,紧紧抱住哭得象泪人般 的老周。 「别哭,别哭呀,我在,有我在,会好的,会好的。」 事后在安心回忆里,她说过的话依稀还有些记忆,但究竟在什么时候,又在 怎么样的情况之下开始接吻的,她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在记忆的开始,安心已躺倒在树的旁边。那天她穿着了一件青草绿的无袖短 衫,属于傣族的服饰,而傣族的衣服都比贴身短小,就象她穿的这件,露着一小 段细细的纤腰,非常地好看。这个时候安心被老周紧紧地抱住,她并没有发现, 这件轻薄的无袖衫连着里面的胸罩已经被撸到了接近脖子的地方,而老周的衣襟 也敞开着,她的双乳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紧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了?」安心意识到吻着自己的是老周,是她的同 伴加搭档。所以第一反应惊愕大过恐惧,但她依然下意识地反抗。但老周搂得她 是那么地紧,手臂就象铁一般箍得她根本动弹不了;她想说话,嘴却被堵着,他 的舌头一会儿伸入她的嘴里,一会儿又把她的舌头很霸道地吸了过去。 「不能这样!这不行的!」这是安心在惊愕之后的第二个意识,当她想用更 大的力气挣扎地,她看到了老周迷惘却又满是泪水的眼睛。这一瞬间,安心的力 气象突然消失了一般,安心想,老周应该把她当成了死去的妻子了。 「他应该马上会清醒过来的吧。」当安心产生了这个念头,她已挣脱不了对 方紧紧地搂抱,更逃不开那象暴风骤雨一样的热吻。 当安心真正的感受到恐惧的时候,是因为老周环绕过她娇小身躯的手插入着 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身体,rufang传来被抓揉的痛感才让安心知道上身已经完全地赤 裸。 在惊恐之下,身体虽然动不了,安心拚命却摆着头,将粘边在一起的唇分开。 「老周,老周,你醒醒!你醒醒!你好看看,我不是你爱人!」 安心试图让老周清醒过来,但老周说的话让她彻底地被震呆了。 「安心,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原来老周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这个事实让安心脑子顿时转不过弯来。 「安心,真的,是真的,我的真的喜欢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来保护,我一 定会对你的好,求你了,好吗?」 老周在说到「求你了」的时候,已经将安心的裙子撩了起来,将内裤剥落到 了她膝弯。 柳青青正整齐审讯笔录,看到潘队走了进来。她连忙站了起来:「潘队,是 不是有任务。」三天前参加过那次与缉毒队头号大案有关的会议,柳青青更不想 天天坐在办公桌前打字,想参加抓捕毒贩的任务,哪怕让她在车里坐着也好,总 能够感受一下那紧张的气氛。 「是有个任务给你。」 柳青青从来很难从潘队的脸上判断出什么东西来,好事、坏事,又或高兴、 不高兴。她指了指窗户说:「外面的?」只要别让她整理材料就行。她看到潘队 点了点头,顿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什么时候?现在吗?去哪里?执行什么任 务?哪些人去?」 潘队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说:「现在,这个任务你一个人去执行。」 「什么?!」柳青青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一个人去执行的任务, 是什么样的任务?是和毒贩去接头吗?好象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她感到热血沸腾 起,脸一下红了起来,心更跳得呯呯地擂鼓一样。 「能完成任务吗?」潘队严肃了起来。 「保证完成任务!」柳青青双腿一并五指合拢举到头上向潘队敬了一个礼。 「好,有信心就好。」潘队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柳青青突然有了不好 的预感。当他告诉她所需要完成的任务时,柳青青象xiele气的皮球坐回到椅子上。 潘队的任务是与安心有关,这次杨瑞过来,除了在南德等安心,还希望一件 重要的事要做。柳青青虽然对安心的事知道一些,但杨瑞受冤枉入狱,安心从她 父母这里筹了二十八万块将他救出来的事还第一次听到。潘队只是把过程简单地 描述了一下,但不知为什么柳青青眼角竟有些微微湿润。 「所以,杨瑞想把这笔钱还给两位老人家,我征求过安心和两位老人意见,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还了能让他心里舒坦一些,就让他去吧。」 潘队说完递给柳青青一张纸条说:「你上面有杨瑞的手机号码和安心父母的 地址,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想队里还是出个人陪他去比较好些,想来想去, 还是你去吧。」 柳青青飞快接过纸条笑着说:「保证完成任务。」虽然不是什么抓捕毒贩的 任务,但这件事她还是很愿意去做的。看了看纸条上的地址,在清绵,来回要两 天,当地住一晚的话可能要三天,有很多时间从杨瑞这里问问他们的故事。 「还有,队里的纪律你是知道的吧。」 「潘队,我知道。」在这种事上柳青青不敢嬉皮笑脸。 待潘队走后,柳青青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杨瑞的电话,她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 对方很快想起来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你就是把我撞倒的哪个冒失女警察呗。」 「你要请我吃饭。」 「为什么,你把我撞倒了,该你请我才是,再说我这里又不熟。」 杨瑞一口标准的北京话,让柳青青感到很好听。 「因为我要帮你完成很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大概迟疑了二、三秒中,杨瑞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是那件 事呀,好呀!好呀!老人家同意了!太谢谢你了,还有潘队,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吗?」 「那地方蛮远的,潘队让我陪你一起过去,我先去买票,买好票我来找你, 你住在哪个旅馆?」 「我没住旅馆,今天刚租了房子,住旅馆不方便。」 说着杨瑞报了一个地址。柳青青心想,还真准备在南德扎根了呀。 「好,等我,买好票就来找你。」 出发之前还是些手续要办。出差是要审批过的,还要去财务领经费,柳青青 乐颠颠的拿了单子让潘队签了字,然后朝财务室走去。突然严华不知从哪里拐角 冒了出来,说:「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看到严华,柳青青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感觉。说实话象他爱得那么死心踏地男 人天下也真不多,柳青青也试着去接纳过他,但除了被打得头破血流那次,还真 没来电的感觉。爱这个东西总归是勉强不来的,但要怎么和他说,却是一个天大 的难题。 「没事。」柳青青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出差的事,但手挥着的单子已经被他看 到。 「你要出差呀,和谁?去哪里?」 严华还有一个让柳青青反感的地方就是太会吃醋,在她宣布他是自己的男朋 友后,她和任何一个男同学多说几句话,他的神色都会阴郁下来。但他从来不说 什么,柳青青倒宁愿他来责问自己,吵一架就吵一架,但他这种有点象自虐一样 的态度她也不知应该办才好,「潘队给的任务。」 「秘密任务?」 「对。」 这个任务可以算是秘密,也可以不算秘密,柳青青选择了前者。 「那好,有纪律的的,我不问了。你要注意安全呀,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 马上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了。」 柳青青说着转身向财务室走出,他的关心多少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暖意,但不 用看也知道他还在望着自己。柳青青突然想到「背如芒刺」大概就是个感觉,但 这个成语好象后面站个杀手比较恰当一些,但有时过份强烈的爱也会有杀手般的 效果。她轻轻唉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买好了票,下午三点,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到清绵,柳青青看了看地址,在清 绵的郊区,估计还要坐一、二个小时的汽车。 找到杨瑞租的房子,比柳青青想象中的要简陋。能一下拿出二十八万,应该 还是蛮有钱的。敲了敲门,很快杨瑞打开房门。 「比较乱,还在收拾,今天刚租的,很多东西都没买呢,都没地方坐。」 柳青青走了进去,是挺乱的,窗帘挂了一半,床上什么东西都还没铺,桌子 椅子上乱七八糟地堆了很多杂物,真象他说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柳青青看 到墙角边放着一只背包,看来他比自己要还要急,房间没理,行李倒是已经准备 好了。 「你还没吃饭吧,这里边上有一家过桥米线很正宗的,我请你吧。」 柳青青看看真也没地方坐,不如先去吃饭吧。 「几点的票?」 「三点,吃完可能还有点早,不过整理房间肯定是来不及了,可以陪你去买 点东西,毕竟你才来地方不熟的。」 「回来再说吧,吃好直接去火车站等吧,这样不会误点。我请你吧,帮了我 这么大的忙,还陪着我过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刚才你不是还说我撞倒了你,让我请你吃饭吗?」 杨瑞表情有些尴尬:「那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呀。哪有小姑娘请大老爷们 吃饭的。」 「你是大老爷们?」柳青青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一撞就倒呀。」 「别提这茬了好不好。」 虽然此时柳青青换了身连衣裙,但眉宇之间的英气依然很浓。杨瑞感到缉毒 队的门卫都不简单,自然不敢小看眼前的咯咯笑个不停的姑娘,安心这么瘦瘦弱 弱一腿就能把自己搁到,她拉自己那一下力量这么大,如果真动起手肯定是自己 先趴下。 柳青青七转八转带着杨瑞走入一条小巷,在一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店铺停 了下来。 「这里东西会好吃吗?」杨瑞有些迟疑。 「不会骗你的,来吧。」柳青青扯着他手臂走了进去。 当冒着腾腾热气的大碗放在杨瑞的面前,闻着nongnong的香气,望着碗里凝脂一 样的高汤,杨瑞顿时食欲大动,差点连口水都挂落下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柳青青笑道说。虽然来了只有半年多,但南德地方 不大,她从小又很喜欢吃,所以哪个饭店做的东西最好她一清二楚。 在候车室等了两人多小时,才上了开往清绵的火车。这是班慢车,逢站就会 停,车上人不多,两人各占了一个三人的座位,坐得很舒泰。 天渐渐黑了下来,窗户外的风景从朦胧渐渐变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要很久才 偶尔看到极远处有一处若有若无的灯火。 「杨瑞,你和我说说你和安心姐的事吧。」 直到现在,柳青青都没提过这茬,现在快九点了,火车还有十二小时到站, 聊点自己感兴趣的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你认识安心?」杨瑞反问。 柳青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刚说了个「是」字马上打住,又说:「你知道我 们有纪律的嘛。」 直到现在,杨瑞还不能确定,安心假死,还煞有其事的立了块墓碑,到底是 为了隐藏身份,还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死心,又或者两者都有。往好里想,即使安 心知道自己去美国要和贝贝结婚,但不可算得到自己会悔婚,又会回到南德来找 她;但往坏里想,立这块墓碑,安心是想和过去的一切彻底斩断关系,她本来就 怕面对自己而选择离开,自己有了归属,她就彻底的无牵无挂了。 杨瑞其实比柳青青更加迫切都想知道安心的情况,但一方面他知道缉毒大队 有严格的纪律,另一方面他在等,等柳青青先问。 「那你知道多少?」 「当然有很多。」柳青青没想到这看似老实的他还蛮狡猾的,还来故纵欲擒 这一手,看来也不是太好对付。 「那你都说说,你知道有哪些?」 「我知道的肯定没你多,你是亲身经历者,我都是道听途说,所以要问你嘛。」 「你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我才好告诉你不知道的。」 柳青青心想,真还是个油盐不进的角色,但却也拿他没辙,想了想说:「看 我陪你跑这远的路的份上,这样,我问你答,这样可以吧。」 「好吧,能说的我会说,有些不能说的我也没办法。」 杨瑞想了想,他和安心的事也不是天大的秘密,或许安心是她崇拜的对象, 小女孩好奇心重,稍微讲一些关系不大,但是有些事,比如小熊是毛杰的孩子, 她应该不会知道,这样的事是不能讲的。 「好吧,是你追的安心姐吧。」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柳青青已经感到满意了。 「那是当然。」 「你是第一眼看到安心姐就喜欢上了她吗?是一见钟情吗?」 杨瑞愣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安心?那是个午后,她从跆拳道馆的一个小门出 来,正对窗户外的太阳,阳光很烈,人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雾一样的朦胧和辉煌。 很遗憾,他第一眼看到安心竟然没看清她长什么样,不过在阳光笼罩下的她很美, 那是一种很圣洁的美丽,一种很神秘的美丽。 「应该是日久生情的那种吧。」 柳青青提的这个问题多少让杨瑞感觉有些惶惶惭愧,最初追安心并非是一眼 钟情的那种,而是当时自己肯定她绝对是一个花苞未开的处女,在某种意义下, 男人原始的生物冲动要大过喜欢或者爱。 柳青青微微感到有些失望,她总是认为他们的爱应该是在第一个眼神触碰的 时候就火花四溅的那种,没想也是那种老套的日久生情。日久就会生情吗?严华 和她是同班同学,现在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加起来也认识三年多了,怎么就没生 出情来呢? 「你追了安心姐多久,她才喜欢上你?」 这个问题杨瑞更感到无法回答。安心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安心在走的时 候留给他那封信里说,看到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的喜欢是一种什么 样的喜欢?仅仅是好感?还是一见钟情式的爱?他宁愿相信是前者,否则她又如 何能够忍受在和他有那种亲密后,还能从容面对他和钟宁存着男女朋友关系,还 能如此淡定地默默离开。是那时的喜欢并不太深?还是在她的天性之中有着太多 的包容与坚忍。原来杨瑞认为是前者,但此时他已经开始倾向于后者。 「这我也不是太清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吧,时间是能够改变很多东西的。」 杨瑞给出现个不太明确的答案,时间能够改变一切,这是他所盼望的,这一 次安心能答应还她父母这一笔钱,她应该已经原谅了自己,那么剩下的只有静静 地去等待,等待时间去逾合她心中深深的创伤。 问了几个问题,杨瑞的答案都不怎么让柳青青满意。她又问:「你觉得安心 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个善良、温和、充满着包容和怜悯的人,同时她也是伟大、高尚的。 她很单纯,却也不容易让人一下就看得明白;她看似柔弱,但内心却非常的强大 而且特别坚忍;她表面看上去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但走近了、相处久了,会 感觉她象一个拥着无限母爱的母亲;如果一定要说缺点,或者太过要强,过强则 易折,过刚则易断。说实话,我不知道她现在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也帮不上任何 的忙,但我真的非常地担心她。」 杨瑞一口气说了许多,顿了顿,用一种极诚恳甚至有那么一丝哀求的口吻说: 「安心现在还好吧?」 柳青青顿时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安心现在肯定不好,被毒贩强jian了会好 吗?肯定痛苦得不了。这几天,潘队都没提起那个方案执不执行,这也太危险了, 跟着一个毒贩越过国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还……应该……还好吧。」 望着对面杨瑞似乎已经闪起晶莹亮光的眼睛,柳青青感到说话都有些结巴起 来。安心的事当然不能和他说,不过他真的很让人同情,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 他知道了一样也会悲痛欲绝的吧。如果可能,此时柳青青真的想张开双臂,抱一 抱这个从北京来的大男孩子,哪怕是给他一丝丝的安慰。 虽然柳青青还想知道他和安心的事,但只要一想起安心被毒贩污辱的事,她 的心象被石头压着,嗓子眼也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本来高涨兴致一下低落了许 多。 柳青青没再问他与安心的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东西。柳青青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又是笑嘻嘻地问起北京的风土人情来。 很快时间过了十二点,杨瑞打了个哈欠,说,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儿。 柳青青倒还没睡意,不过看他挺累的样子,也不好意见再聊下去。 正也想闭目睡会儿,忽然柳青青想到今天还没进行过治疗,医生告诉她,每 天都不能间断,不然恢复的时间会拖很久。在现在火车上怎么?去厕所?好象也 太那个了。或许心理作用,她感到rutou痒痒的很难受,中午就没治疗,现在rutou 肯定缩进去了。她开始有些坐定不字,好象衣服里进了跳蚤,她人开始扭来扭去。 「有虫?有蚊子?」 杨瑞并没有睡着,看她动来动去,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 「有风油精,要吗?」 杨瑞从行李架上拿出包翻了起来,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抬头一看,忽然发 现对面的柳青青脸红着象熟透的苹果一样。 「车厢里有这么热吗?」杨瑞迷惑不解地将风油精递了过去。 「我去厕所。」柳青青猛地跳了起来逃一样向车厢连接处的厕所跑去。 「这么急?」 柳青青听到身后杨瑞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冲进厕所,锁好门,定了定神,柳青青心想还是治疗一下吧,不然整个晚上 都别想安生过了。很快,她又发现衣服穿错了,今天穿了一身连衣裙,不能象穿 警服一样解开衣扣,衣服不用脱的。 连衣裙的拉链在后面,前面都没扣子。两个选择,一个选择将连衣裙的下摆 撩起来,手从腰这里往上伸进去;第二个选择,把连衣裙脱掉,至少将上面部分 脱到腰上。她试了试前一种,连衣裙是收腰式的,手会被卡住。 无奈之下,柳青青只有反手拉开拉链,将连衣裙的上半部拉了下来,然后将 胸罩撸了上去,低头一看,不争气的rutou果然躲了起来。她心里骂了声「讨厌」, 用手开始拨弄起来。看着rutou慢慢挺立起来,她抬起头,突然从玻璃窗上看到了 自己。外面很黑,里面很亮,挺着丰满雪白的rufang,摸着红红rutou的样子看得一 清二楚。她羞得连忙转过身,背对着窗,心在呯呯跳着,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有人不!」一个喉咙粗粗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柳青青一哆嗦,手指跟着抖了一下,重重地捏了一下rutou,痛得她差点叫起 来。 「有人。」 「快点,我拉肚子,憋不住了。」 柳青青怒气上涌,「我也是,大号,等会儿。」 外面显然没走,哼哼哈哈仍在门口。虽然隔了一扇门,但柳青青似乎感到对 方能够透过门看得到自己。于是她又转身,这样更不行,前面洗手的地方装了一 面镜子,这下可不是玻璃窗上的倒影,自己的双乳在镜子中纤毫毕现。再转身一 百八度,没窗、没门、没镜子,但对着是个蹲坑,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里面还 残留着……柳青青头上冒汗,涌起强烈的呕吐感,连忙放水再冲一下。 当柳青青再次捏住已挺起的rutou,门外那人听到放水声,以为里面完事了, 便高声叫着:「里面的好了吧,我真憋不住了。」 「快了。」 柳青青心道,让你这么急,急死你。不过大概坚持了一分钟都不到,她实在 挺不住了,看看rutou已经挺起,今天就简单治疗一下吧。 穿好衣服出门,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看着柳青青通红通红的脸,说:「你也 拉肚子吧,挺不好难受的吧,我这里有药……。」 没等那壮汉把自己的好心表达完,柳青青已经一溜小跑冲回到了座位上。 「还这么热呀,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有什么不地方不舒服吗?」 还没等柳青青平复下心情,杨瑞的关心来了。 「没你事,睡觉。」 柳青青翻个白眼侧过身闭上眼睛不理他。 「有病要去看,别撑着。」 「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啊。」 柳青青双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装死,不过,杨瑞的关心还是让柳青青感到 心里暖暖的,虽然看上去是个大男孩,但还是懂得关心人。 直到柳青青脸上的红潮慢慢地褪去,看看她应该不象有什么问题,杨瑞才放 心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坐了快十八个小时的火车,再坐了两小时汽车,杨瑞终于来到了清绵的郊区, 安心父母现在住着的老宅。到清绵的时候,杨瑞找了家银行,从卡里取了三十万, 这几乎是全部的家当。如果安心的父母愿意接受,杨瑞想到还剩的几万块钱全部 取出来,但是安心的父母肯定不会接受,连多的两万算是利息他们估计都不会要。 在一老旧却古朴的房子里,杨瑞第一次的见到安心的父母。两位老人坐在堂 前,和他想象之中一样的慈眉善目。当两位老人家站起来的时候,他赶紧走了上 去,扑通一下跪在两位老人家面前,还没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两位老人对杨瑞的的举动感到突然和失措。但杨瑞觉得这一跪远不能表达对 二老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他们卖掉了清绵的药馆,他或者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 他的一生也就这么毁了。 两位老人再加柳青青终于把杨瑞从地上给拖了起来,拉着他到桌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