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老子让你试jiba,你他妈到享受起来了,真你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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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阴沉的迟斌仰躺在大床上,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从岳父家离 开后,他老婆就带着儿子直接去了D市,而他却被要求立即滚回B市的家。迟斌 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本以为他那个传说中牛逼到不行的老丈人点名见他,会给 他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哪成想变化是有了,只可惜不是他想象的中的那 种变化。 迟斌第一次发觉自己竟如此渺小怯儒,面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时,竟害怕 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他第一次感觉到权势的威力与魅力,只可惜这些好像永远 都不会属于他了。 「回家后,老老实实的,好好待我女儿,不然你会发现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 出生过。」这是卢老爷子罗列出迟斌种种他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 坏事,并严厉训斥警告后,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迟斌如今都还清楚记得卢老爷 子说这话时的眼神,那是一种杀人的眼神,这种眼神迟斌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 想起还令他不寒而栗。迟斌叹了口气坐起身,走到客厅掐灭了烟蒂。卢海燕一直 讨厌烟味,所以家里也只有客厅为了客人需要才有烟灰缸,如果不是卢海燕不在 家,迟斌是万万不敢在家抽烟的。看着烟灰缸中的烟蒂,迟斌感觉到了妻子不在 身边的自由;望着窗外,他又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束缚,随时都会扼住他的咽喉。 同样被扼住咽喉的还有刘奎,死死地用力扼住他的人是盛建龙。盛建龙一脸 的冷漠,面无表情,没有表情的表情反而是最可怕的,只有要杀人时,盛建龙才 会有这种表情,刘奎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害怕,想说话,却气闷的一句话也 说不出,脖子粗脸红的他,太阳xue和静脉的血管已经被扼的鼓胀起来,刘奎的意 识已经渐渐模糊。 「大盛子,先放开他」,坐在一旁沙发上抽着烟,一直看着的刘鹤终于显得 漠不关心似地淡淡地说了一句。 盛建龙放开了手,刘奎弯着腰不住的咳嗽。刘鹤笑了笑,道:「山元酒店的 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还没缓过劲的刘奎说不出话来,但他不又不敢不立 即回答,于是在剧烈的咳嗽中,拼命的点着头。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承认?」刘鹤继续问道。 「我怕老大不高兴,才没敢说实话。」刘奎终于可以勉强说话了,憋的通红 的老驴脸上强挤出笑来,就跟吊死鬼一样难看。 「你妈!做都做了,还知道害怕?」盛建龙上去就一脚,将刘奎蹬翻在地, 恶狠狠的道:「你没事儿动那个人干嘛?说!」说着话,盛建龙又在刘奎有些斑 秃的大脑壳的后脑勺上狠狠的扇了几巴掌。 刘奎想用手捂住脑袋,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手,由着盛建龙扇了个够,才 抬起头,显得很惊恐的道:「刘哥,我那天和兄弟在老李的酒店喝酒,想玩个小 娘们儿,结果被那傻屄先叫走了,我这一时冲动就背着你们下了手。本以为就他 妈一屄教练,干了就干了,没啥事儿的……那个……大哥!这个人和大哥关系很 好么?」刘鹤微微摇摇头,依旧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道:「你也知道,最近上面 对我们查的紧,我们兄弟最近又想做点正事儿,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想惹任 何麻烦。以后做事低调点,没经过我俩允许,不许再胡来。」「知道了大哥,我 粗人一个,四六不懂,大哥让干嘛,就干嘛,以后再也不敢四处撒野了。」刘奎 咧开大嘴憨憨的笑道,一张布满皱纹的老驴脸瞬间被这布满黄牙的大嘴占据。 刘鹤看着刘奎,笑了笑,又冲盛建龙一点了下头,盛建龙上去一把拉起刘奎 道:「起来来兄弟,别记恨我大盛子哈!跟你说个喜事儿,大哥决定以后咱公司 所有的煤、铁两矿都由你管理,对了还有那个小娘们儿赵文霞也送给你了。」刘 奎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道:「那……那咋行啊!那是二嫂啊……」刘奎的话没 说完,盛建龙一拍刘奎的大秃脑袋笑骂道:「装什么犊子!你二嫂的逼你还少cao 了?前两天你个老兔崽子,还不是跑我这腆个老驴脸求我,要带那小娘们儿出去 玩么?那几天我要带这小娘们儿出去打点,怕她被你那少见的老jibacao坏了,才 没答应。以后这娘们儿归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就是刘嫂了。」「哪 敢……哪敢」刘奎哈着腰,陪着笑应道。 「嘿嘿,你个老小子,真能装犊子,话说你这jiba哪怎的?赵文霞那娘小们 儿每次跟你完了回来都抱怨受不了。她那样的大宽屄,都能被你cao的要出血,你 行啊,你!」盛建龙调侃道。 刘奎嘿嘿憨笑道:「大盛哥别取笑我了,我这还不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为了 刺激点,才整的……」一旁的刘鹤咳嗽一声,打断了刘奎和盛建龙,板着脸道: 「老刘,这煤铁两矿是我们的根本,虽然我们兄弟要转型,但短期还是要靠两矿 来供血。这两矿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有今天的成绩不容易,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的期望。以后矿山的法人和管理责任人都是你,我们兄弟只是股东和董事。等我 们兄弟转型成功了,股份也全部转让给你,那时候这两矿就都是你的了。」刘奎 一脸茫然的道:「大哥,我就是一个粗人,这个……肯怕干不好吧。」刘鹤微微 一笑道:「别谦虚了,赶紧去找金会计和刘律师去吧,我已经安排他们帮你办手 续了。」说完,刘鹤脸一沉,摆了摆手,示意刘奎出去。 刘奎一见,陪着笑,一哈腰道:「谢谢大哥、二哥信任。」说完,赶忙转身 离去。 盛建龙望着远去的刘奎,笑道:「这jiba老小子,一天竟他妈装犊子,cao!」 刘鹤哼哼一笑,问道:「你觉得他是那种为了个三陪小姐,就动刀子的人?」 盛建龙想了想,摇头道:「这老小子,一肚子坏心眼,总他妈扮猪吃老虎,不像。」 「大哥,要不我再去查查这老小子?」刘鹤往沙发上一靠,道:「算啦!现 在我们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他不起什么幺蛾子,由他去。不过以后对他得多留 意些,但不要表现出来。」盛建龙点了点头,道:「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刘鹤想了想,又道:「大盛子,你最近有空去趟D市,见见卢海峰。这次要不是 他透消息给我们,弄不好真会被查个底儿掉呢。」盛建龙有些不解的道:「这卢 海峰自从那件事儿以后,恨透我们了,这么多年也没再和我们交往过,更别说给 我们办事了,这突然怎么就转性了呢?」刘鹤微微摇头,道:「我也弄不明白, 所以才要你去和他接触接触。这卢海峰最近两年在D市搞的风生水起的;如果我 们能和他合作,那可比这些年我们交下的任何一位高官都强。」盛建龙有些为难 的道:「大哥,我觉得还是你亲自去比较好。那年我用他妹子威胁他给咱们办了 事,他恨不得弄死我百八十回,还是别让我去了。」刘鹤微微一笑,道:「你小 子也有害怕的时候?一夜夫妻也是妻,论起来你也算是他妹夫,这大舅哥总要给 你点面子不是。哈哈哈……!」「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当年咱也是被逼的没办 法,才出此下策。」盛建龙挠挠脑袋尴尬地笑了笑道。 刘鹤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实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在俄罗斯认识了一个去 那考察的F省的省长,他邀请我这几天去F省考察。这位爷的能耐与背景和卢海 峰可也差不多,很值得投资。没办法,也只能辛苦兄弟你一趟了。俗话说伸手不 打笑脸人,你去了正好顺道为当年的事儿道个歉。」盛建龙用力的一拍桌子,道: 「好,大盛子我都听大哥的,正好最近我刚认识的那个小娘们儿晨曦想去D市玩 呢。咱就顺便去会会咱三弟的大舅哥,嘿嘿嘿……」刘鹤无奈的一笑,道:「这 卢家即使交不上,可也不能再得罪了。这次去,千万谨慎,投资可以不计成本, 明白了么?」「大哥你就放心吧!别看我大盛子是个粗人,办这种事儿差不了。」 盛建龙拍着胸脯说道。 刘鹤点了点头,又道:「刚才我忘了告诉刘奎,既然他去煤矿了,那就让他 把现在手里的人和事儿都交给新来的那个李井龙,反正煤矿有的是人手用。大盛 子你觉得如何?李井龙这小子行么?是不是太年轻了点?」盛建龙想了想道: 「这小子就是野了点,其他的都不错,是块料,由我好好带带,应该错不了。再 说,干那种活最重要的就是要够野、够狠,其他的由我看着应该没问题。」「好, 那就这么办。你多费些心,好好调教、调教。」刘鹤道。 「包在我大盛子身上。」盛建龙把胸脯拍的蹦蹦响,说道。 同样不停拍着胸脯的刘奎,此刻已经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坐在了沙发上。刘 奎一边轻拍着胸脯,一边暗道:「可他妈吓死奎爷了,我这心都要蹦出来了,看 那势头,我他妈还以为这条老命捡不回来了呢。他妈的!到底谁出卖了老子?山 元酒店的老板李继哲?不太可能,这老李嘴一向很严,这种事儿他没理由会跑去 问大哥和大盛子,是不是他们让做的。吕家兄弟?也不对,他哥俩跟了我这么多 年了,粑粑事儿也替我做了不少,不至于在这事儿上反水。要不就是那天完事后 我cao赵文霞那小娘们儿的时候,喝多了走了嘴?奎爷我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主儿啊! 司机老陈?恩,这个玄!奎爷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让吕家兄弟兼司机,大盛子 最近突然指派老陈做我司机,一定有猫腻。他妈的,还是自己会开车方便啊!看 来以后还真得学学开车了。嘶……那天我要老陈把车停离山元酒店老远的停车场 了啊,他难道跟踪我们,不至于吧。对了,cao他妈的,我咋忘了小李这犊子了, 一定是李井龙这小王八羔子告的秘;妈个屄的,这小子最近仗着得了大盛子的宠, 一直想往我头上爬,cao你妈的,敢惹我奎爷,早晚要你好看。「」滴……铃…… 滴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沉思中的刘奎被吓的一激灵。 「cao你妈的!吓死奎爷了。」刘奎怒骂道。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赶忙抓起来,刚才还一脸凶相的老驴脸,转瞬间就露 出了憨笑,让那张本就堆满皱纹的驴脸上又平添了更多皱纹。 「大盛哥,啥事啊?」刘奎憨憨的问道。 「没啥,就是刚才忘了告诉你个事儿。煤矿那边事太多,你现在的活又挺他 妈缠身的,我和大哥决定让李井龙那小子接你这摊活。煤矿那边兄弟比这边多的 多,不怎么缺人手,你把你现在的人都留给小李吧。咋样,你个老小子有意见没?」 「没,没意见。一切都听你和大哥的安排。不过吧,吕家那俩兄弟跟了我这 么多年了,一是用着顺手,二是到煤矿那边,身边有俩个直近的人儿也好方便干 活。 你觉得呐,大盛哥?「」cao!你个老小子事儿真jiba多,还有啥屁一块放了。 「 刘奎眼珠转了转,想了一想,又道:「还有那个司机老陈,他这段时间给我 做司机,觉得还不错,一并让我带走呗?」「你个老小子,真是他妈得寸进尺, 给鼻子上脸啊。好!都他妈依你。行了吧。」「谢谢大盛哥!」刘奎对着电话千 恩万谢的说个不停,直到盛建龙挂了机,才轻轻的将话筒放下。等挂断了电话, 那张刚才还一脸憨笑的驴脸早已变的狰狞,且胀的通红,他抓起桌子上的陶瓷茶 杯用力使劲攥着,嘴里恨恨的轻声骂道:「我谢你八辈祖宗!cao你妈的,我要不 提要老陈,你他妈能同意我带走吕家兄弟。真你妈!还有李井龙,你他妈才来几 天,没老子引荐,你他妈是个屁啊,居然敢踩着老子往上爬……」刘奎恨恨的骂 着,直到骂的没了力气,才感觉爽快了许多。他低着大秃脑袋,一张老驴脸阴晴 不定,突然又呵呵的一笑,然后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翻了翻旁边的电话簿, 找到了一个号码。 「喂!是二嫂么?我啊,老刘。你在哪呢?啊!不对,不对!大盛哥跟你说 了没,以后肯怕我不能叫你二嫂了啊。」「嗯,说了。」「噢,嘿嘿!那以后我 叫你啥好呢。是文文呢,还是小霞呢?」「随便。」「嗯……文……文,小霞… …,小霞……文文。小霞听着有点土,还是文文吧,文文听着显小。那以后 你就是我奎爷的文文了啊。「」嗯。「」嘿嘿,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五点来东南 海洗浴,庆贺奎爷我高升,我请兄弟们乐乐。「」那时候我才刚下班,赶不回去, 而且我还要接孩子……「」少jiba废话!奎爷我可不是大盛哥那种怜香惜玉的主 儿,你自己掂量着办,到点你要不来,我就派人接你来。「刘奎说完,就挂断了 电话。 赵文霞还抓着放在耳边已经挂断的手机没放下来,而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小霞,委屈你了。」躺在赵文霞面前一张病床上的男人低声安慰道。 他轻轻抓起赵文霞的手,温柔地道:「当时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马 上就快出院了,等我出院了,一定替你报仇。」赵文霞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大 杨,我只希望你我都好好的,然后在一个清净的小镇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可这口气,大杨子我实在咽不下。这段时间你先委屈一下,帮我好好看看 他们兄弟平时都窝在哪。我答应你,只要弄死他们三兄弟,我立即就带你出国, 找个清静的小镇过一辈子。」刘杨很认真地承诺道。 赵文霞勉强的笑了笑,轻轻地将头爬在刘杨的胸口上。 「过两天我办个停薪留职,天天来照顾你,这样你好的也快。」赵文霞轻轻 的说道。 晚上六点,东南海洗浴中心外,赵文霞急急忙忙的下了出租车,往里面快步 奔去。这东南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刘奎和这里的老板李继哲是老乡,一回 生二回熟,慢慢地成了过命的朋友,于是在这里常年包了一个地儿,供他和他的 兄弟们玩乐用。赵文霞已不止一次被刘奎带到这里,被他和他的朋友们玩弄,对 这里的环境可以说已经熟悉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东南海的服务员对赵文霞也颇 为熟识,并没有拦阻她,也没有来招呼她,任由她向里面走去。 卢海燕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着酒,这是D市的一间酒吧,D市是他二哥卢海 峰的城市,因为卢海峰是这里的市长。但此时卢海燕却很确定,他二哥卢海峰并 不是这城市的掌控者,D市真正的掌控者是她二嫂。卢海燕已经深深体会到,这 个女人不仅掌控了他二哥和他二哥管辖的城市,更掌控了卢家整个家族。 卢海燕依稀记得在她还上小学时,父亲为了不被卷进政治漩涡而离开了京城 来到省城隐居,一住就是20多年。如今向来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父亲却为了 哥哥的政治野心,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她嫂子的野心,而从返京城,一头扎进了曾 经避犹不及的漩涡中。卢海燕实在想不明白,她这个嫂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 能说动一向立场坚定,深谋远虑,颇有主见的父亲。 哎!卢海燕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一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对于自己 掌控不了,也想不明白的事儿,她向来不愿多费一分力气去想、去了解;如今她 儿子迟重石进D市职业队少训班的事儿已经办妥,加上他哥哥的背景,将来进职 业队,踢主力都不在话下,能为孩子做到这些,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卢海燕重又端起斟满的酒杯,一仰头又喝了精光,她已感觉到微微的醉意, 但还是又要了一杯。卢海燕其实也不想这样酗酒,但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发泄方 式,也只能是酗酒把自己灌醉了。 在省城被父亲训斥后的第二天,她就想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发泄下,故意气气 她父亲。「你不让我惹事儿,不让我做的事儿,我偏做给你看。」可结果,自己 却被拦了下来,更确切的说跟软禁起来没什么区别。当她气急败坏的找父亲理论 时,才发现父亲早已经动身返回了京城,下命令阻拦自己的,其实是她的二嫂。 就这样,卢海燕几乎一直等于被软禁着,直到来D市安排好儿子的事儿以后 才算恢复了真正的自由。就这样,在临走时卢海峰还不忘警告她一番,并命令她 以后不许胡来,让她尽快返回B市。卢海燕越想越气,又端起了酒杯。 「小姐,龙舌兰酒这样喝法实在浪费哦!」说着话,一个男人来到吧台前, 坐在卢海燕身旁。 卢海燕放下酒杯,扫了一眼。坐下的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子,头发有些 少,但还没有秃顶迹象,身高和自己差不太多,眼神和表情中格外地透着一股自 信。但对拥有卢海燕这样背景与经历的人来说,她一眼就看出这人的自信是故意 表现出来的。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最讨厌的那一种人,他们在社会上有了那么一点 点的、小的不能小的地位或者成就,就生怕别人不知道,拼命的炫耀着那一点点 资本,背地里却为了保住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地位亦或成就,而忧心忡忡, 无所不用其极,一辈子都在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中心力交瘁;整天小心谨慎,做 每件事都怕出错,更没有勇气向更高的社会阶层望上一眼。 卢海燕扫了一眼,就不在看那个男人,继续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哎!小姐这龙舌兰酒,有两种饮法,一是传统饮法,另一个是常见的勾兑 饮法。你这样直接喝实在浪费。我最喜欢传统饮法了,来我教你。」男人说着, 要来了盐巴,撒在了虎口上,然后端起酒,用手指夹起一片柠檬。舔了一下虎口 上的盐巴,然后把酒一饮而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柠檬片,整个过程做的很快、 很潇洒,然后自信的看着卢海燕道:「美女,你来试试。」卢海燕没有搭理那个 男人,连轻蔑的眼神都没有施舍一寸,只是冷冷地、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又一饮而尽。 男人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自然,笑道:「小姐,你这么年轻漂亮,身材这么 好,浪费了青春多可惜。」「怎么算不可惜?跟你上床,还是跟更多的男人上床?」 已经有些醉了的卢海燕冷冷地逼问,依然连一眼都没扫那个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卢海燕,自信地继续道:「来这儿的人全是为了寻开心, 依本人的经验看,小姐你也是常出来玩的风月长客,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罢了。 你放心,鄙人戴云辉,在D市做公务员,经常来这家酒吧玩,也算是小有名 气。 这里的朋友混熟了,都管我叫戴大rou,只要小姐你愿意,钱不是问题,而且 就凭朋友送我的外号,鄙人保证你高潮连连,把那些不开心的全都忘到九霄云外。 「 卢海燕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杯里的酒,又看了看自己,心里厌恶地道:「我 真是天生的贱货、妓女,无论在哪都会让人一眼看穿,我活着的意义除了为家族 惹事生非、惹父亲生气、给爱人、家人蒙羞外,简直一无是处。」卢海燕的心绪 已尽崩溃,她早就应该出去发泄一下,缓解自己的情绪了。眼前的男人正好符合 她以往发泄时找男人的标准——地位卑微,令她生厌而性能力又很好,这样的男 人能给她带来一种犹如接受洗礼后,获得重生的感觉。 卢海燕扭过头,直直的看着戴云辉,看的他有点发毛。卢海燕的理智不停地 提醒着自己,此时不如以往,父亲为了哥哥的政治野心已经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漩 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那些看不见的政治对手的监视之下,也许眼前这个 人就是设计好的陷阱,等着她跳进去。她不能这样自私,她已经对不起父亲太多。 于是她用手撩了撩头发,低声道:「滚远点!」言罢,已经醉了的卢海燕摇 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扔下了一脸阴晴不定的戴云辉,一个人无奈地坐在那里。 同样一脸阴晴不定的刘奎,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 一脸不屑的看着包房中央的赵文霞。阴沉沉地道:「妈个逼的,你现在是老子的 女人,敢不听老子我的话?老子让你五点来,你他妈六点才到,真是活人惯的。 行,你牛逼,奎爷我今儿个给足你面子。这里的兄弟随便你挑,你想先上哪 个都行。「说罢,刘奎放下酒杯,推开怀里的女人,嚷道:」兄弟们,把你们的 命根子给我亮出来,让你二嫂挑个大的。「嬉笑声,解裤带声……一阵乱哄哄后, 刘奎走到赵文霞身边,撩起赵文霞的长裙将手伸了进去,执住内裤的两边,慢慢 地往下拉……来抬脚……对…… 刘奎拿着内裤夸张地用手指挑着,猥亵地道:「还不快过去,用你的逼挨个 去试试哪个jiba大。可别辜负奎爷我的好心,一定挑个最大的用。」赵文霞一脸 的无奈,看了看刘奎,怯生生地道:「不用试了,你的最大。」「cao你妈的,还 真会挑!奎爷我的jiba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了,你他妈的也没少用吧,怎么又想奎 爷的jiba了?哈哈……不过老子今天没心情玩,你还是快去挑吧。」说罢,刘奎 一把赵文霞推到了一个人旁边,猥亵地道:「先从这开始,一直转到那头,16 个兄弟都给让你试试,哪个满意,哪个就先让你上。哈哈……快。」赵文霞环视 了一圈,无奈地来到身边的男人面前,转过身背冲着男人,撩起长裙分开腿慢慢 的蹲了下去。 「二嫂,你能转过来么?」这个略显年轻的男人轻声问道。 「我是铁矿的,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以前在矿山见过二嫂你,特别……特 别喜欢你……想看你……」年轻人解释道。 「这你妈有啥不行的!」刘奎扯着赵文霞的头发把她来起来,转了过去。 「矿山的新兄弟啊!年轻有为,以后跟奎爷好好混。」说罢撩起赵文霞的短 袖体恤,一把扯下文胸,继续道:「来,摸摸她的大扎,隆过的,手感有点怪, 不过很好玩。」说着,一把将赵文霞推了过去。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刘奎不耐烦的道:「他妈的,臭sao货!摸的你舒服了是 不,赶紧试jiba,后面还有很多兄弟的jiba等着你挑呢。」坐在男人腿上的赵文 霞低头看了看高耸的yinjing,用手扶着yinjing,微微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慢慢的 往下尝试让yinjing进入yindao。 yindao还是干涩的,guitou刚刚挺近一点就已感到了微微的痛楚。赵文霞毕竟经 验丰富,她停了下来,微微摇动身体,让guitou轻轻的摩擦着yinchun,下面的男人爽 的不自觉的哼了出来。 「你妈,老子让你试jiba,你他妈到享受起来了,真你妈sao!」刘奎看准时 机,双手抓住赵文霞的肩膀使劲一按,整只阳具一下没入yindao里,措不及防的赵 文霞疼的大叫起来。 赵文霞的叫声还没等消失,刘奎又一把将赵文霞扯了起来,猥亵地道:「记 住这个尺寸没,咱们赶紧去试下一个去。对不住了啊小老弟,将来只要跟奎爷混, 干的出色,这娘们儿早晚归你。现在嘛!你二嫂还要去选jiba呢,噢!对,以后 试完,她会选你也不一定呢。」刘奎扯着赵文霞又来到了下一个男人身旁,嚷道: 「最多一人试两分钟,随便你怎么试;你们也是,她试的时候,随便你们怎么弄, 都明白了没。」一阵阵哄笑声,应答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包房乱哄哄的嘈杂至极。 卢海燕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离开了嘈杂的酒吧来到门外。不时有进出酒 吧的男人回头用带着欲望的目光看她。对这样的目光,卢海燕早已司空见惯,已 醉的她踉踉跄跄地往酒吧门前的停车处走去。 「小姐,你已经醉了,上车吧,我送你。」一辆大众宝来停在卢海燕身边, 方才那个戴云辉从驾驶位笑嘻嘻地、自信地看着卢海燕。 卢海燕用眼角不屑地扫了一眼戴云辉,略带醉意,指着前面几步远的奔驰S LK55AMG,冷漠地道:「那是别人送我的车,我不用你送,等你哪天有了 这样的车,再来找我吧。」言罢,卢海燕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尝试了几次才拉 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刚发动,突然有两个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