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zuoai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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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策划部。我单位分配的房子虽然小,但我们的日子过的很温馨,更充满激 情。我们zuoai很频繁,哪怕是LP例假期间也会有,除非我和她之间有人生病才 消停。 我们不仅zuoai勤快,工作也很努力,上班两年内,我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赢得了好评,我们的事业心也随之膨胀得厉害,各自加班加点,周末也不例外。 渐渐的,我们的生活有了倾斜,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即便在一起,也 因工作疲劳过度而减少了性事,回到家经常倒头便睡。另外,工作环境不同了, 我们渐渐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 有一次,杂志社要我对特区做一个深度报导,於是我只身去了深圳,一呆就 是三个月,跑了周边不少地方。LP酒店的公关策划事情也很多,我们就这样身 在两地为各自的事业忙碌着,但保持每天通一个电话。 当年的深圳和内地差距不小,这里云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他们白天 工作,晚上会参加各种补习进修班充实自己,我能明显感到这个南国之城明快的 工作节奏和丰富的夜生活。 这是一座年轻而前卫的城市,充满活力和诱惑,每天黑幕降临后,城市的每 个角落都漂游着寂寞的「幽灵」(我们当时就这么称呼单身打工族)。我下榻在 深南大道边上的一家酒店,当地的协作单位为我安排了一个本地姑娘作向导和顾 问,她叫兰。 兰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在报社打工,小姑娘聪敏伶俐,经过努力终 於进入编辑部实习,当然不会让她动笔,只是负责内务而已。 我比兰大不了几岁,但在她眼里,我确实是个年轻帅气的有为青年,所以对 我尊敬有加。她很会照顾人,有她在,我真的很踏实。兰是广州人,小学的时候 随父母来到深圳,一口标准的广东话。她身材清瘦,皮肤略黑,显得成熟,这或 许与她干练的作派有关吧。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漂亮,更谈不上性感,是个很 普通的南国女孩。 (九)南国雪儿飞 我到深圳半个月后,单位来电话说有一个美编要来深圳进修,要我好好照顾。 当时特区的广告公司很多,印刷设备和美编技术多从香港引入,可借鉴的地 方的确很多。五月的深圳已经挺热的了,我带着兰一起去接机。美编叫雪儿,鲜 族人,美院毕业后早早就开始了北漂生活,因为业务好,人又漂亮,人缘也好, 所以被我们杂志社录用了。 机场人多,熙熙攘攘,兰举着写有雪儿名字的牌子,眼睛不放过任何出来的 旅客。眼看那趟班机的人都快走光了,可还是不见人影。正在纳闷呢,雪儿出现 了。她拖着个粉色的小行李箱,步履轻盈,头发飘逸,衣着前卫,相当有艺术范 儿。我们握手后分别作了自我介绍,兰脱口而出:「雪儿姐,你好漂亮!」雪儿 大方地表示谢意,我们一起回到我下榻的酒店,兰已经在那里为雪儿订了房间, 就在我隔壁。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相处融洽。雪儿比我大一岁,外表看上去挺成熟, 举止也很自信和独立,不过,接触后才知道,她实际是一个很喜欢依赖的女生。 这个反差对男人颇有诱惑力,一旦靠近她,很容易会被她吸住。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被她吸引住了,不仅因为深圳本身就带有某种暧昧的氛 围,也不是因为我多日未有性事而蠢蠢欲动,我发现其实是我内心有某种东西开 始蠕动起来,只是当时还说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是前所未有 的事情。 雪儿也不掩饰对我的好感,吃完晚饭后我们三人去逛街,她会挽住我的胳膊 嘻哈起来,全然不顾还有兰在身边,搞得兰有些不自在。这种自然而然就亲近的 关系让我感觉和雪儿有着前世的缘分,彼此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的出现,让我 一下子忘记了孤身写作的枯燥和无聊。 第二天我带她去拜访这次要进修和观摩的单位部门,下班的时候再去接她。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如此,空余时间也形影不离,旁观者一定以为我们 是一对恋人。兰依然默默地尽心为我做着这个那个,之前她只是照顾我,现在顺 便也把雪儿一起照顾在内了。 可能因为雪儿不习惯南方室内的空调冷气和外面湿热的反差,到深圳后的第 一个周末就感冒发烧了。我悉心照顾她,感动得她钻入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们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还没等她痊癒就有了第一次,那是我一个月以 来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一边蓄久待发情不自禁,一边又要照顾她的虚弱,爱 爱变得很辛苦。 雪儿看出来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说:「等我好了好好回报你……」 雪儿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和你腻歪的时候她犹如一汪水,安慰人的时候 又如母亲一样无私入微。这两点体现最充分的就是在zuoai中。自从我们睡在一起 后,酒店的床上几乎始终是淩乱的,有个周末我们买了熟食和零食,一天一夜都 没有离开房间。 雪儿和我一样没有禁区,都喜欢尝试新游戏,譬如,她让我插在yindao里尿尿, 开始感觉很困难,后来也成了;还说要体验一下尿她嘴里的感觉,事后她说没什 么特别……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zuoai的痕迹。那个周末,由於我的抽插幅 度太大太激烈,yinjing不慎弯折了一下,guitou下面出现了淤血和肿圈,让雪儿心疼 了半天。 第二周的一天,雪儿告诉我,她刚知道一个发小也在深圳,嫁给了一个阔少, 约她见面,向我「请假」一天,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嘱咐她好好玩,注意安全。 第二天回来后,雪儿还处在与发小聚会的兴奋中。也可以理解,俩人毕竟多 年未见了,这次发小回老家省亲,去雪儿家里探望才知道雪儿正在深圳,而她自 己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二话没说赶紧飞了回来。 雪儿的发小有个挺阳刚的名:飞。雪儿告诉我,她们在一张床上一条毛巾被 下聊了个通宵,太好玩了……我听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们的童年岁月和不分你 我无话不说的友情,我随口问道:「那你一定也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她了吧?」 雪儿说:「那当然了,我还说了咱俩的许多细节呢,她说想认识你,你愿意 不?」我说好啊,你约时间好了。 我们很快就见面了,飞1米69的个子,短发,看上去很飒,臀部结实,胸 却没有雪儿丰满。她当起了东道主,请我们去吃海鲜,然后回到她的住处,那是 我到那时为止见到的最豪华的私宅。 飞的老公是港商,在家的时间不多,我们在他们家的时候,他正在北美出差 呢。宽敞的豪宅里就我们仨人,保姆已经被打发走了,我们喝酒、聊天、欢笑、 打闹…… 要不说酒精乱性呢,我们酒喝多了,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雪儿在飞面前一 点都不拘束,俩人真的有一种全然的信任。 在这个氛围里,我和飞自然而然也熟络了,三人的话语也变得轻佻起来。雪 儿最疯,说着话就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也没了任何的束缚,当着飞的面就和雪 儿舌吻起来,飞笑着说:「你们要不要进屋去呀?」 雪儿说:「你也来么!亲爱的!」还鼓励我说:「你还不快把她搂过来!」 我也不含糊,真的一把把飞搂了过来,因为动作太大,飞没坐稳,一只手本 能地支撑了一下,却不料正好插在了雪儿的双腿间和我鼓胀的yinjing上…… 飞也动了情,慌乱中说:「瞧被你们俩个撩拨得都这样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身子混做一团,气氛呈现出令人窒息的yin荡来。 雪儿的舌在我的嘴里,我的手扣住飞的臀,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飞的嘴却贴 在了雪儿的rufang上。后来我们才知道飞有双性倾向,她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可 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就在这空气中弥漫着湿度的五月深圳,我们三个在一座华美的私宅里,上演 了一出我们之前从未经历过的3P性游戏,这在那个年代相当前卫了。 没过一会儿,我们已一丝不挂。飞捧着我的家夥爱不释手,嘴里喃喃道: 「雪儿对我说起它厉害,我还当她吹牛呢,现在看来它果然够张狂……」说完边 一口将它吞进了口里。 雪儿和我虽然艳情在先,但我们都知道飞是主人,所以发自内心地要让她获 得满足。我抱起她,雪儿手拽着我的家夥,三人一起走入卧室。 飞的卧室布置讲究,镜子很多,除了床头和靠墙衣柜上,连床上方的天花板 上都按有镜子,无论你怎么躺着站着还是坐着,都能从其他角度看到自己和对方, 这为我们的性爱增添了不少刺激和情趣。雪儿本无同性倾向,但搞艺术的与常人 比总要前卫些。面对飞的抚摸和舔吻,雪儿并不拒绝,到最后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飞仰躺在床上,双臂拥搂着雪儿赤裸的上身,嘴巴像饿慌了的婴儿一样急找 着雪儿的rutou,一只手在空中抓狂,索要着我的yinjing。 我和雪儿都被深深地感染了。我不能自己了,架着坚硬的它狠狠插入了飞的 芳草涧,她啊的一声,张开的嘴巴被呻吟了半天的雪儿用舌头堵住。看着两个女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癫狂了。 飞的尖叫和音量与我抽插的急促和力度同步,飞的rutou开始变硬,yindao内开 始痉挛,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要射的刹那间,我把yinjing拔了出来,快速 架在飞的阴阜上,jingye在输精管被挤压后如箭而出,啪啪地打在雪儿和飞的脸上 ……这个远距离射精术是萍姐当年教我的,她喜欢在第一时间品尝到jingye的味道。 雪儿和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琼浆玉液镇住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秒钟, 只听俩人同时yin荡至极地尖叫起来,像是受了刺激,又像是在欢呼我这种方式的 宣泄。我重重地倒在飞的身上,雪儿也一起躺了下来,身上的汗水和jingye将我们 三人的身体紧紧粘合了,我能感到飞的阴部余震不止,下体还在本能地向上撅挺 着。 之后的一星期,我们三个天天都这样在一起放纵着。我的体力很好,但也架 不住两个贪婪女人的不断榨取。好在雪儿和飞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从开始的不娴 熟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俩人在我弹尽粮绝的时候依然自得其乐。就是从那时起, 我了解了女同之间如何zuoai,并学会了欣赏这其中的美妙,此时的女人真的非常 美! 雪儿的培训就要结束了。最后一夜,我们三人没有再疯狂,而是围坐在一起 温馨交谈,彼此最难舍的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我自己先回酒店,把最后的时光 留给她们自己。 第二天,我们把雪儿送去机场。我和飞没有再单独见面,我有分寸的,这是 为了我喜欢的雪儿,也是为了不让飞低看了男人,她们都是很棒的女人。 (十)散着暗香的兰花 不知是因为南方的气候和饮食,还是在独身自由氛围下催生出来的欲望和放 纵,总之,在深圳的那短时间,我的性欲尤其旺盛。 雪儿走后的第一个周末,兰带我去大梅沙小梅沙玩。那天的湿度不是很大, 咸咸的海风拂来,感觉把五脏洗得乾乾净净,双脚浸入海水,清凉从脚底蔓延到 全身……余光中,我看到兰在偷看我。 吃中饭的时候,兰突然问我:「哥,想雪儿了吧?」她并不知道还有3P故 事,只知我和雪儿形影不离。 我看着她点点头,默认了。 「雪儿真的好美……」兰似在自言自语,转而又道:「但你也是个帅哥!」 我还是没说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微笑。兰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身 去买了两盒霜淇淋,她很善解人意。 郁闷的时候看海对我来说有特殊的疗效,那天和兰在海边倘佯了许久,很晚 才返回。晚风出来,略有凉意了,我关切地问兰冷不冷,她摇头,然后赶紧点头, 我搂住她,问:「这样呢?」她笑了。我突然发现了她的美丽,这美丽固然源自 她这些天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任劳任怨地做事,也来自她这一霎那灿烂的笑容。 男女之情并不一定以爱情为前提,有时候,一个眼神,一种气味,一个动作, 甚至一个转身……都会在内心荡起涟漪。兰走入我的视线正是我搂住她时她展露 的灿烂一笑。这笑里有满足,有幸福,有兴奋,还有不安。涟漪之下,暗流开始 涌动,我感到了一阵隐隐的冲动,也听到了自己在对兰说:「谢谢你!你真好!」 兰那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再也没机会听到。那晚瞬间产生的暧昧和冲动 并没有在我们之间产生具体的结果。兰因工作需要不得不回编辑部述职,在她的 向导和介绍下,我对深圳也已经相当了解,她的确不必继续为我奔跑了。我们时 有电话联系,我们离开深圳前还一起吃过一次饭,但唯有那晚,我们走的最近最 近。 (十二)深圳,「二奶」的摇篮 我要对经济特区作深度报导,自然无法回避那个年代那个区域特有的社会现 象和人群,「二奶」现象就是其中的一个。 中国的国门在闭塞了多年之后在南国边陲的这个城市重新开启,接踵而来的 除了先进的理念和技术,还有西化了的生活方式。深圳和香港的经济相互依存, 只不过当时顺序不像现在,深圳的发展要仰仗香港的繁荣。 每日有许多货车来往於香港和深圳之间,也有香港生意人利用特区的优惠条 件过来开公司办企业。这些香港人到了深圳,创业的同时也纷纷为自己筑起了 「爱巢」,包养内地的女孩作为临时老婆。 根据朋友的介绍,我走访了几家白话班,据说在那里更容易遇到二奶们,这 些内地姑娘为了更好地与港人沟通,很勤力用功地学「白话」,也就是广东话。 我走访了好几个白话班,询问了好几个看上去像「二奶」的姑娘,但她们在 我说明采访意向之后就纷纷摇手拒绝了。我很理解,毕竟这是被社会和舆论看低 的身份。只有娟子落落大方地答应了我,还带我去了她的宿舍。 她和其他三个「二奶」小姐妹住在一套公寓房里,房租都是她们的香港男友 支付的,还有每月的生活费和其他一些经济和物质实惠。有些男友比较苛刻,对 自己的二奶有要求,包括不许自由活动等等,但实际上他们也无法真正管束到她 们。二奶们和安徽的保姆群体一样,彼此之间都会交流经验。再说,男友不在的 时候,她们有大把时间消费娱乐或者放纵。 香港男人在深圳和内地建起的「屋外之屋」引起了家里「黄脸婆」的抗议, 据说还有走上街头抗议的,几近成了香港的一个社会问题。 (十三)湘妹娟子 娟子之所以愿意向我介绍「二奶」生活,是因为她已决定脱离这个圈子。我 和她相识的时候,她男友过来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实惠自然也大不如前,与其 这样耽误青春,还不如另作打算。 娟子26岁,来自湖南,身材娇小丰满,说话嗓音清脆,举手投足之间颇有 湘妹的泼辣劲。刚到深圳的时候,她在发廊工作做了两三年,后来当了「二奶」, 便放弃了手艺。现在,她想用这两年攒的钱自己开一间发廊。 我们第三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其他屋里的二奶们都各自和男友出去吃饭唱歌 了。我继续听娟子讲她的「二奶」生涯,我问她有没有寂寞的时候,她说当然, 我让她说具体点,她调侃道:「譬如现在就是啊,别人有人陪,而我却孤单一人 ……」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肯定,旁敲侧击地问:「我不是在么?」 她显然不相信我有这么愚钝:「你我和他们一样吗?!」说完后白了我一眼。 男人骨子里有觊觎别的男人的女人的「欲望基因」,这个「基因」在我之后 的生活里时常出来作祟,而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就是在和娟子的交往过程中。 她说完前面那句话,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可以变成和他们一样呀!」 娟子笑了,小手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肩头,似真似假地问:「你也要包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放。 娟子慢慢把手从我的掌下抽走,点上一支烟,重重地吐出了一口,语调幽幽, 不无伤感:「你别拿我找乐子了!你是个过客而已,能在这里待多久!我虽说当 了二奶,但我也渴望一份长久的温情,我想要有家的感觉……」 她的话让我为自己的轻浮羞愧,那个「欲望基因」破坏了对我眼前这位湘妹 的尊重,我向她表示了歉意。我望着她,希望自己的眼神能传递一种真诚的资讯。 娟子笑了笑说:「你不必介怀,我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这种念头。但你不是个 坏人,我知道。」她的话比我的眼神更真诚,很受用。 她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并没指望要和你有一个什么长久的关系,但不瞒 你说,我的确希望和你有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片刻的,短暂的,不然也不会接 受你的采访!我真的是太寂寞了……」娟子流泪了,我递过纸巾,她哭出了声。 我用话语安慰她,她好受了些,末了,她抬起头,泪眼注视着我,问:「你 能抱抱我吗?」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脸颊。那一刻,我相信,她的寂 寞要比我看到的和感到还要深切;那一刻,我和娟子的内心似乎有了某种交集, 而这个交集与我的「欲望基因」全然无关。 之后两天我们没有再联系,单位批准了我的写作提纲,我把自己关在酒店屋 里闭门写作。第三天中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婷婷玉立的 娟子。看得出来,娟子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气色也不错。 她进门后看到我屋里的淩乱,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来,我很歉意 地说:「别弄脏了你的衣服……」她没说话,接着打扫。 等一切收拾停当,她过来搂住我,仰头冲着我,手指杵着我的鼻尖说:「我 后天晚上就要回湖南老家了,这两天我要和你好好快乐!」她的口吻似乎没有任 何商量余地,她决定了,我只有跟着照办的份儿。 「现在去哪里?」我问。 「先带你去我朋友的发廊,给你理发按摩,然后……」 没等她说完,我赶紧接过来:「然后我请你吃饭!」 娟子故意变脸:「不要,这两天都由我安排,一切听我的!」我哑然。她突 然大笑起来,然后煞有其事地说:「我有两个理由要求你听我的。第一,我比你 大。第二,以往我被保养,这两天我想体验一下包养别人的滋味。你愿意被我包 养吗?不许说不!」 我也开心地笑起来,心想,这第一个理由么虽然没错,但不算充分;这第二 个理由倒一下子触动了我的欲望神经。被人包养,新鲜!那我也跟着一起体验体 验呗。 就这样,我被娟子「包养」了两天。她带我去吃,去玩,还给我买衣服(包 括内裤),带我去唱卡拉OK……到了晚上,她要我给她按摩,帮她洗浴,抱她 上厕所(甚至要我把她尿尿),要我吻遍她全身,要我把她伺候舒服了。 娟子是个前突后撅的娇小尤物,压抑了大半年的欲望恨不得要在这两天两夜 内发泄而尽。第一夜,不知是不习惯放弃主动,还是写作用脑过度的缘故,总之, 我一反常态,在射了两次后就略显颓势。娟子一点都不着急,爬过来咬着我的耳 朵说:「我有办法的,你信不?帅哥!」说完后让赤裸的身体仰卧在床上,我好 奇地看着她将要做什么。 只见她分开双腿,一手玩弄自己的rufang,另一只手开始手yin阴部,口里发出 了令人喷血的呻吟和欢叫……真的,这是我听到的最性感的叫床声,这是一副多 么刺激的画面哦!我的身体立刻恢复了雄风,我急速爬到她身边,正欲进入她的 身体,她慌忙说等等,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要我等她高潮前夕再刺入。果然, 这次她体验到了连续性的高潮。 我们度过了欢乐的两天,没有期盼和失落,分手告别时也无任何伤感,我们 互道祝福,她回了老家,用「包养」别人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在深圳被包养的「二 奶」生涯。 我感谢她对我的坦诚和关怀,也记住了她与我rou体交融后产生的亲密。这是 个善良而能干的女人,她让我了解到了那个社会阶层和群体的辛酸苦辣和人性亮 点。 (十四)五彩云霞飞南国 娟子走了,留给我的是空洞和空虚,头两天很难熬。雪儿和我还有联系,盼 着我回去后见面。好在我需要写的东西不少,除了为本单位写,也给其他报社投 稿,多少填补了时间,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每天晚上,我都去酒店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吃饭,然后散步,沿着深南大道往 市中心的闹市走去,沿途还真有不少人文风景。 当时的特区与内地明显不同的地方是街边的性病门诊特别多,晚上走在马路 上,有美女迎面而来,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对方会快速低声地问:「需要服 务吗?」她们是一群靠出卖身体来赚钱的群体,当地人叫她们「鸡」。 据说特区刚设立那会儿,头一批鸡来自上海,她们中的许多挣够了钱后金盆 洗手从良了,用身体换来的第一桶金做起了正经事业。后来是来自两湖和四川的 辣妹子们,我在深圳的那会儿正赶上东北姑娘的活跃期。 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去卡拉OK(现在叫KTV),立马就被那场面镇住了。 夜总会在郊外,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给深圳的夜晚蒙上了纸醉金迷的色彩。 门外的广场上乌泱泱聚集着一大堆年轻女子,就跟赶集一样。唱歌娱乐的人会从 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姑娘们陪吃陪喝还陪唱,酒杯相碰,身体紧贴,歌声绵绵, 舞姿翩翩……这是当年特区的特色之一。 我不是很喜欢与背景很杂的女人深交,倒不是我清高挑剔,她们中其实不乏 出众的性感女子,我是怕不乾净染病,这是唯一的顾虑。所以,每次出去玩,我 更多的是在旁欣赏和观赏。 在深圳那些日子,我成了酒店附近那家粤菜馆的老主顾。餐馆老板自己很少 来,委托了一个陕西籍的中年女人打理,员工和回头客都叫她阿彩。阿彩略胖, 走路时肥臀扭摆,一副熟女姿色。她为人热情,服务周全,很适合做她这个职位。 每次我进门,她都会亲自领我去就坐,时间长了,吧台对面那张餐桌成了我 的专座。 我们熟悉之后时有交流,她来自西安,已婚,老公和孩子都在老家,只身来 深圳打工,已有三年。我写作太累的时候,也会在她那里坐上一晚上,就是聊天。 她很开心有人陪自己。阿彩当时应该三十六七岁左右吧,她看我的眼神与众 不同,从不回避,说到轻佻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还会有意无意地拍打我一下。 阿彩总夸我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很愿意让我给她出主意,到最后,甚至连她 夫妻间的烦恼也告诉我,我很耐心地为她解惑,她越发信任我,也越来越关心我, 无形中,俩人的关系就走近了。她知道我写作没有固定的作息,说以后不用来餐 馆吃,她可以把饭给我送到酒店房间去,我也不和她客气,就这样,她进入了我 的房间。 那天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给我送来了饭菜,看着她被淋了个透湿,我 心里顿生感动,我拿来干浴巾给她擦拭,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丰满的乳 房似隐似现,屋里柔柔的灯光把她照耀得韵味十足。 我一边道谢一边帮她擦拭,她咯咯笑着,问:「要不我在你这里洗洗吧?这 样擦是擦不干的。」我说当然可以。 冲洗完,阿彩香喷喷地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大浴巾遮扣在乳 房上方,我问要不要给她一件体恤衫,她笑着说,T恤只能裹住上面,下面咋办? 我说那就光着呗……俩人嘻嘻哈哈,和平日里一样不正经。男女说话轻佻多 少都有暧昧意向,彼此没有好感的男女是不会这样的,我和阿彩的好感基於某种 信任。 我们的关系就如一张一捅就破的纸,破之前似乎很微妙,但破起来却很简单。 阿彩说她的衣服需要吹凉,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我张口就来:「太没问 题了,你住这里都行。」 屋里有了女人香就是不一样,好温馨!阿彩坐到我身后,默默搂住我,把头 靠在我的后背,我轻轻抚摸她的小胖手,她搂我搂得更紧了,等她再张口说话时, 语调语气和音量都与平日不同了,细柔的慢板,整个换了一个人。 「我好久没有这样靠过一个男人了……你的后背和肩膀真结实……」我把她 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阿彩动情了。 我顺势向后躺下,她的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在 默许我做一切。我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一对硕大的白rufang掉了出来,我一口含住 rutou,引出了她一串颤巍的呻吟…… 她享受着,手同时伸向我的下体,隔着短裤狠狠抓住早已勃起的yinjing。「我 的乖,今天你可一定要好好cao我呃!」 第二天淩晨,我们都已精疲力尽,浑身汗渍渍的她伸出四个手指,气喘吁吁 地说:「偶的乖,来了四次,我完蛋了……」阿彩边帮我擦试沾满yin液jingye的阴 茎,边感慨:「还是年轻男人好!」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西北女人床上的活儿很棒,她们很投入,解风情,敢说 敢做,娶西北女人当老婆的男人应该是很有福气的。 在南国的三个月里,我和LP几乎每天都有联系,也挺想念她,甚至都有过 电爱,但放纵的闸门一旦启开,自由的日子一旦经历,就很难在短期内重拾散乱 的心。那些日子里,我悟出了个道理:自由的氛围的确能增强和刺激男女荷尔蒙 的效力。LP虽好,但远在天边。放纵后的人会给自己找到一千个允许自己堕落 的理由来! 我声明:「堕落」「放纵」等说法在我这里并非贬义词,而是对某种生活阶 段和状态的客观描述。人这一生应该多经历,路在脚下,当你迈步的那一刹,你 后一段的行进方向就已注定。而你在每个人生驿站遇到的看到的听到的,都带着 很大的启示性和功能性。它们不是无缘无故显现的,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经 历。 谢谢雪儿、飞、娟子和阿彩,你们让我享受和感悟了许多。 再见,深圳。你是我人生旅途中很重要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