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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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 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 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于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 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 「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台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 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 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么 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听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 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着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着她上去,只在楼 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着她俩,然后我牵着薛琴的手,薛琴牵着妞, 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 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着我,我只好又问:「怎么了?妞, 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 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cao姶姶啊。」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 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着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样子了。」 说完,也不顾身体不适,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着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气,脸 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 姶是怕丑呢。」 妞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么 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cao吗?我爸cao我妈的时候,我妈怎么怎么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 说给你听。」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听 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着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 晃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 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cao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着挑 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听到这,猛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劈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 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 姶cao爹,是姶姶cao爹,好不?」 薛琴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扑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 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着外衣睡吧。」说着去解她的衣扣。 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种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 我试探着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 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 边屋里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 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么说也算新娘子,我怎 么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听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着,感觉比妞的rou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 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 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 「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 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 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 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 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 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 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 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 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 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 「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 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 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 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 累睡着了?我爱怜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 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 蕊。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 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于是回答到: 「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 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 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 点也没说错,爹要cao……哦,不对,姶姶要cao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坐上枫叶航空的飞机,张媛媛忍不住望着窗外,想起在加拿大度过的四年大 学时光,着实留恋。本想毕业之后在温哥华找份工作,却因为比他三岁的男友在 国内发展的正有起色,为了和他团聚,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让人没法集中精力,不管是看书,还是拿平板电脑看书, 都让人提不起精神来,在四五个小时的挣扎下,张媛媛终于睡着了。 「小姐,不好意思。」张媛媛,被叫醒没有丝毫不悦,她睁开眼睛,看到一 个亚洲人面孔,那个大叔好像很着急。 张媛媛问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么?」 「请问你可以换一个位置么?我的儿子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想让他横着躺一 会,我已经和空姐沟通过了。」那个大叔打扰了张媛媛的休息,有些不安。 张媛媛是个非常好相处的女孩子,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很愿意真诚的帮助 别人。这也让她很受到同龄人的喜欢,不过这也是一个让一些人讨厌的点,甚至 许多人认为她虚伪。然而张媛媛只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罢了。 张媛媛同意了大叔的请求,还询问了孩子的病情。她跟着空姐径直向机头走 去。 这不是头等舱么?张媛媛很惊讶,原来空姐把她带到了头等舱,因为这里有 许多空位,也是为了补偿她的善举。 张媛媛坐在头等舱的座椅上,心中有些许不安,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和后面 的机舱有些不同呢。正在习惯新环境的张媛媛并没有发现在她右手边有一双眼睛 的盯上了她。 张媛媛刚过完了生日,已然是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然而在国外的生活让她 对陌生人没有丝毫的防备和警惕,更不谈什么社会经验了。 「嘿,你好?有兴趣聊聊天么?还有7个小时的行程有人陪着更好打发不是 么?」坐在张媛媛右侧的椅子上弹出一个脑袋。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探出头,他仔细的打量了张媛媛,从头到脚,最后把 眼神停留在了张媛媛的裤子上。显然他在想这宽松的裤子里藏着的是什么样的光 景。 有着一米七十二的张媛媛,虽不能说有白人那般傲人的身材,却也有着难以 被平庸穿着掩盖的优点。低调的她,就算是与男朋友在一起,也打扮的十分普通, 甚至不怎么化妆。白皙的皮肤光滑又有弹性,皮肤里透着的血色,一看就是一个 健康阳光的大姑娘。 「啊?你好,我叫张媛媛,很高兴认识你呢」虽然张媛媛不怎么习惯被人搭 讪,可是出于礼貌,并不擅长推脱的她,还是和这个高中生聊了很久。张媛媛深 深的对他散发出来的富家子弟的气质所厌恶,可不管何时都与人为善的她,只好 顺着他的话题不断的说下去。 在聊天中,张媛媛的个人信息基本被那个高中生知晓,在询问过张媛媛是否 愿意和他约会之后,被告知张媛媛有男朋友之后,高中生便不再有兴趣继续谈下 去,找了个借口就睡觉了。 着陆后,张媛媛时隔一年,再一次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可是她根本不能预料, 等待着她的会是怎么样的生活。 ? 第二章海关 没有什么带东西回家的张媛媛,只有一个书包和拖杆箱,无非是一台电脑和 一些衣物,和往常一样走向了无申报通道。刚刚到达无申报通道,两个海关人员 便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张媛媛的面前。 「请出示下您的证件。」张媛媛不明所以,虽然有些不耐烦,可是体谅到海 关人员的工作,配合的拿出了护照。 那个高个海关看了一眼张媛媛的护照后,便把护照塞进了裤子的口袋里,说: 「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趟。」 张媛媛觉得很惊讶,可是她坚信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也就大大方方的跟着走 了,可是两个海关打量她的眼神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走到后面的安检台,海关把张媛媛的书包和拉杆箱都过了仪器。张媛媛有点 无奈,长途飞行让她感到十分疲惫,打哈欠的泪水都快要把长长的睫毛黏上了。 张媛媛以为这大概是个choucha,走走过场,然而当那个高个海关把一袋白色粉 末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张媛媛吃了一惊,这难道是在开玩笑么?还是有什么整人 节目。 可是现实并没有时间让她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个武警已经把手铐带到了 她手上。等到张媛媛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了。 小黑屋里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桌子,仅此而已。「啪」一道光线从顶上照下 来,张媛媛有点睁不开眼睛。 一声巨响,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一个瘦瘦的男人和两个武警走了进来。 「我是缉毒科的孙科长,我现在要对你进行搜身。」 还没有等张媛媛回答,孙科长已经开始行动了。孙科长并没有带着任何仪器 或者设备,只是用手从张媛媛的鞋子开始一直向上,和普通的安检一样,前后的 拍击腿和手臂的位置,像是检查是否有武器。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张媛媛刚要开腔,孙科长便打断道:「自己把上 衣和裤子脱了。」 「你们要干嘛?……」张媛媛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脸红透了,可是现在的处 境又让她十分紧张,一瞬间又变回了煞白。 孙科长指了指房间上面的摄像头,说「这里都是有全程监控的,我们都是按 规矩办事,早点把事情查清楚,你好早点回家不是么?」 张媛媛听到「回家」两个字,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那包东西真的不是我 …」 话说一半孙科长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我没有时间跟你磨蹭,你不自己脱, 那我们帮你。」说完就示意两个武警动手。 张媛媛害怕极了,拼命的挣扎,喊道「我自己脱!我自己脱。」张媛媛从地 上爬起来,蹲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鞋带,张媛媛一时还不能接受在三个大男人面 前脱衣服,仅仅是脱外衣和裤子就已经是十分的难堪了。 鞋子、上衣和牛仔裤,一件一件的从张媛媛身上消失。张媛媛把脱下的衣服 和裤子整理了一下,教给孙科长。以为这难堪的过程会告于段落。 谁知孙科长说「继续脱。」此时张媛媛身上只有黑底粉红色斑点的文胸和内 裤,就只有一双粉色的袜子了。 「你指的是袜子么?」张媛媛俯身开始脱她的袜子。 「全部。」听到孙科长的话,张媛媛浑身一震,身体缩成一团,手臂护着胸 口,「可是你们都是男人,这里难道没有没有女警么?」 孙科长听了张媛媛的话,不怒反笑,「看样子你是不配合咯?」孙科长示意 两个武警按住张媛媛,一个小姑娘在两个人高马大的武警面前毫无抵抗力,尽管 挣扎还是被孙科长脱了个精光。 被脱的一丝不挂的张媛媛缩在地上,哭了起来,她根本不愿相信这种事情会 发生在自己身上。 ? 第三章何公子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媛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虽然张媛媛是个单纯 的女孩子,也只有男朋友作为固定的性伴侣,对男女之事却也是不能不清楚,一 个女孩子赤身裸体躺在几个大男人面前,意味着什么,张媛媛十分的清楚。 张媛媛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在这种情况面前怎么冷静的下来呢?一想到自 己被三个陌生男人给看光了,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突然小黑屋的门打开,一道光束从门口进来,张媛媛抬头一看,竟然是飞机 上遇到的那个高中生,难道这个高中生也被搜出藏有什么东西,也被带到搜身么? 可是看他脸上带着笑意,一副戏谑的表情望着自己,觉得像是针扎在自己身上如 芒在背。 「怎么搞得如此狼狈?怎么会有你这种如此不专业的毒贩?」张媛媛听到这 个高中生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哑然失声。「不如主动承认,求个宽大处理,关个 十年八年也就出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根本没有带什么毒品,我是被冤枉的!你怎么敢这么 说我!」张媛媛听到这些话,扶着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 「怎么敢?你知道我们何公子,何楚奇是谁么?他可是…」孙科长的话被何 楚奇抬手打断,他俯下身去,捡起地上张媛媛被脱下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你!把它还给我!你们说我带毒品有什么证据么?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你 们!」张媛媛多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在何楚奇的轻薄与猥亵之前还是忍不住叫了 起来。 孙科长听了张媛媛的话,有些气急败坏,还没有什么人敢在他的「地盘」上 跟他这样说话。他抓住张媛媛的头发,用力往她身后一扯,然后狠狠的就是两个 耳光,「看你现在还敢乱叫么?」 何楚奇摇了摇头,对孙科长说「这样的执法是不行的,你们缉毒不应该讲究 证据么?现在把人家衣服脱光也没有搜出什么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孙科长看着何公子,一脸疑惑,明明是何公子授意让他嫁祸、拘捕张媛媛的, 怎么现在这么说。 「你们是不是还没有仔细搜过她身上呀?现在有种藏毒的方式不是体内藏毒 么?」听到何楚奇这句话,孙科长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孙科长示意他的手下抓住张媛媛,把张媛媛抬到了桌子上。张媛媛明白怎么 挣扎也无济于事,刚刚又吃过两耳光,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抗。孙科长抓住张媛 媛的大腿用力的掰开,看到张媛媛毛茸茸的私处,孙处长吞了口口水,想要继续 「搜查」,又望向何公子,「何公子,这个工作…要不您来?」孙科长转而抓住 张媛媛的脚踝,让出了身位,意示何公子进来。 张媛媛被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两腿之间的私密位置,尽在何公子眼底。一 时之间感觉生杀大权尽在他人之手,张媛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只手,始 终没有落下。 「把她放下吧。我有点话要跟她说,你们都出去吧?」何楚奇下达了命令, 孙科长和两个属下乖乖的退了出去。 孙科长关上门的过程中,眼睛还是不忘瞄上几眼张媛媛。等你落到我的手上, 我一定要玩个尽兴。孙处长暗暗的想到。 「现在的局面是不管你认不认罪,你至少要被关上二十年,不管你想什么办 法,请最好的律师也罢,我依然可以让你在监狱里待上半辈子。不过,」何楚奇 说道这里望着坐在桌子上的张媛媛,眼里尽是绝望的张媛媛的眼睛闪动了一下。 「不过什么?」张媛媛问道。 「如果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可以还你自由之身。」何楚奇绕着桌子边走边 说。 「你有什么条件?」张媛媛警惕的问道,她明白这何公子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绝对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的脱身。 「第一个条件就是,你现在要改口叫我主人。」何楚奇特意在主人这个字眼 上顿了顿。「也就是当我的奴隶。」 张媛媛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我死都不要做什么人的奴隶。」张媛媛想到 自己要做眼前这个男人的奴隶,只是想想就觉得恶心。「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 居然要我做你的奴隶,你做梦去吧,我宁愿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不相信你可以一 手遮天。」 「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的,不过下次你要做我奴隶的时候,你可得求着 我呢」何楚奇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小黑屋,独留张媛媛一个人在里面。 张媛媛在桌子上坐了一会缓过了神来,跳下桌子,想把衣服穿起来,却发现 自己的内裤怎么也找不到了。 初秋的寒露,凉意袭来,但我内心狂躁。 老婆工作不顺心,加上天冷感冒,憋得我yuhuo焚身,无处发泄。此时,我又 被领导临时安排去遥远的西部参加会议,聆听大老板的训斥。 大老板日程很满,把三天的会期压缩成两天,於是第三天就自由活动了。 我当了两天替罪羊,被训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情极度不爽,最后一天就 窝在宾馆里睡觉、看电影、睡觉、看电影。 睡到晚上六点多,迷迷糊糊刷了一下朋友圈,立马精神了。 我精神的原因当然不是美食,而是美女。 另外一个分公司的女同事也来这里开会了,发了好多白天到处逛吃逛吃的照 片。姑且称呼她H吧。 H是另外一个分公司的,离我所在公司很远,只有总公司开会时才会偶尔遇 到。 跟H第一次的见面是在一个隆冬腊月,也是这样一个会议,她的飞机晚点了, 会务组的人冻得不行了,就先撤了。 因为我是倒数第二个到的,会务组就把她的房卡和餐券一起给我了,让我转 交她。当时也没多想,就收下了。 她到宾馆时已经是淩晨3点多,打电话找我要房卡,我让她在她房间门口等, 我给她送过去。我裹上羽绒服、穿了条西裤就去了。 她的房间在另外一栋楼,要穿过一楼一条50米长的走廊。我给她房卡的时 候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一边说着:「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一边打着喷嚏。 她很抱歉地接过房卡,礼貌性地问我:「要不要进房间暖和暖和再回去。」 我一心想着我那暖和的被窝,回绝了她。 之后的会议上,我的喷嚏声就在会场里绕梁三日,领导每次看到我这里都是 怒目相视。而每次和她四目相对,她都是抱歉的笑一笑。这反差,让我哭笑不得。 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就加了微信、互相不冷不淡地问候着。同时也旁敲侧击 地了解了很多她的隐私。 H的老公是她硕士同学,恋爱两年,已婚三年,却一直没有小孩,双方生理 上也都没问题,但就是怀不上,因此跟她聊天的一大忌讳就是怀孕或小孩。 这次开会,我只顾着挨大老板的骂,和在笔记本上画小人紮领导,全然没有 注意到她也来参加会议了。 马上在朋友圈点赞和回复,顺便私聊夸她越来越漂亮了。 她很快就回复我了,问我吃晚饭了吗?她找到一个据说很好吃的西餐店,要 请我吃,算是感谢上次雪中送卡。 美女有邀,之前的阴霾立马烟消云散,收拾乾净奔赴战场。 她一袭米色风衣、黑色打底衫、灰色短裙、薄透黑丝,简单时尚素雅。 一边吃,一边给我讲着这三天逛过的景点、吃过的美食。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小火车,整天就是咣(逛)呲(吃)咣(逛)呲(吃)。 她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几杯红酒下肚,她也有些醉意,时而抱怨工作的烦恼、家庭的琐事,时而怀 念高中时的单纯、大学时的浪漫,时而倾诉着自己的梦想和愿望。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11点了。 我结完帐,左手拎着她采购的大包小包,右手搀着她的左胳膊。渐渐地,她 从被动地被扶着,变成主动挽着我的胳膊,犹如情侣般亲密。披肩的长发在秋风 中飘摆,撩动我内心的欲望;起伏的胸部经意和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胳膊,能感受 到它的柔软和温度。 快到酒店里,她松开手,刻意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应该是怕被其他同事 看到这样的暧昧。 电梯里,我俩分别按了各自的楼层。然后我又取消了自己的楼层,说:「我 帮你把战利品送回房间吧!」她面颊绯红百媚生。 她打开房间门,我站在门口,伸手把包递给她,她伸手要接,又把手收了回 去,问:「要不要进房间暖和暖和再回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想必是再坚定的斗士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我一手拎包,一手搂住她的腰,走进她的房间。 随着房门哢哒一声自动关上,我吻上了她的唇。她仰着头,闭着眼,热烈回 应着我的吻。舌头像灵蛇一样钻进我的口腔,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我把她的风衣脱下,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翘臀。 她扭动着屁股,一边迎合我的抚摸,一边用下体磨蹭我的隆起。她熟练地解 开我的腰带,把roubang从内裤里揪出来,用手快速的taonong。 我掀起她的短裙,从下面把内裤拉到膝盖,让她转过身,撅起屁股,伏在床 头。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不需要任何的爱抚,我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犹如处女般的紧致,让人不敢相信她已婚三年。 我从后面用力地插着她,双手把黑色打底衫从腰间推到胸前,紫色蕾丝透明 的胸罩里,两颗摇摇欲坠的大白兔,似乎要从罩杯中挣脱而出。 我一只手解开她的胸罩,一只手在第一时间握住她的rufang。柔软、饱满、滑 腻,rutou悄然而立。 她的saoxue太紧了,即使酒后的我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快射的时候,我停在她的里面,趁机脱掉我的衣服和她的上衣、丝袜。我俩 之间只剩她的短裙盖在交媾部位。 想射的感觉过去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肥臀、细腰、双乳,白皙的 皮肤上被我揉得白里透红,视觉上的冲击远大於手上的感觉。 她有点站不住了,回过头来,说:「让我上去。」 我缓缓抽出roubang,在她以为我真的要拔出来的时候,又猛得插了几下,她没 想到我有这个动作,重重地爬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抽出roubang,戴上从自己房间带出来的套套,躺在床上,她爬上来,没有脱 裙子,直接坐了上来。 几秒钟的空虚和套套上浮点的刺激,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这是她进屋以后 第一次叫床。 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前,屁股高高抬起,每次都全根没入,短裙在腰间飞舞, 阴毛若隐若现。我一手抓着她的rufang,一手握住她的腰。 突然她大叫起来,我感到她里面猛地紧了很多,她要高潮了。 我迎合着她的坐下、抬起,用力挺动自己的腰部,使劲撞击她的下面。最后 几下特别特别紧,以至於我都有点插不动了,而她则娇羞得趴在我的胸口,感觉 着我一下一下的射精。 就这样,她趴在我身上,下面还插着我已经射了的yinjing。 我拉过被子,盖在我俩身上,抚摸着她的裸背和翘臀。她胸前的两坨rou挤在 我俩之间,两颗rutou依然坚挺。 事后她说她和老公最近两年一直在备孕,每个月只在受孕期才zuoai,其他时 候老公都不敢碰她,怕情不自禁之后浪费子弹。而这几天正好赶上月经结束,憋 了好久,於是就便宜我了。我坏坏的一笑,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趴了很久,她起身吻了我一下,抬起屁股,将yinjing从体内抽出,然后去卫生 间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她的认识和交往,回想着刚才的激情。 浴室里的热气让毛玻璃有些透明,她曼妙的身体和婀娜的身姿隐约可见。刚 软下去的roubang又蠢蠢欲动。我把套套摘下来,它又硬了。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胸前,随即用手捧了一点水泼向我, 我没躲,直接过去抱住她,舔着她的耳朵,她又软在我怀里。 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心领神会地蹲下去,借着淋浴的水洗了洗我的yinjing, 然后将它含了进去。她的舌头还是那么的灵活,没有一点齿感。 看着自己的yinjing像插入她的yindao一样全根插入她的嘴巴,满足感、征服欲, 瞬间爆棚。 她吞吐了一会儿,感觉到我又硬到极致,然后吐了出来。 我用浴巾胡乱擦着我俩身上的水,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她双腿盘到我腰上, 位置刚刚好,yinjing轻车熟路插进她的yindao里。 我一边抽插,一边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用男上女下最传统的方 式、九浅一深的插着她。 刚射过一次,而且又喝了酒,yinjing的敏感度下降很多,这样插插停停、浅浅 深深,大约半个小时才有了射精的感觉。 她在我耳边说:「射进来!」 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还会理智得去戴套。我顾不上她两年没怀 上孕的事实,顾不上她到底是不是安全期,更顾不上她已经在高潮抽搐的yindao, 全速抽插,完成了在她体内第一次的射精。 射完之后我也没有拔出来,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就这样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床边还有她的温度和香味,但 她人已不在,卫生间也没有声音。 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是她隽秀的字迹,犹如她的人。 「感谢你给我的幸福,梦很美,但终须醒。期待下一次巧遇。H。」 是啊,梦一场,终须醒。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离开了这个不属於我俩、 却曾经属於我俩的城市。 初秋的寒意,阵阵来袭。 写在后面的话: 和H的交往虽不多,但还是能从这不多的交往中了解到彼此是什么性格的人。 能给对方安全感,或许是我俩互相都看中的首选条件。都是有家室的人,玩 不起小三和情人的游戏,只有这样的萍水相逢最适合。安全第一,克制自己。 我事后也曾后悔,不该射进去。但是想到H的人品和性格,应该不会是想让 她老公喜当爹的。 我本身也会内疚,对不起老婆和自己的家。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 空折枝」。回去对老婆更好一点,弥补内心的愧疚。 几日后,卡萨。 「雪姐,赵月虹和梅子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也没请假,打电话也不接。」 「喔?你去问问那个桃子,她跟梅子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我问过了,她说不知道。」 「嗯…那你去调查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我这就去办。」 …… 那天的事情过后,桃子就答应搬到张卞泰家去住。张卞泰去年跟妻子离婚, 带着一个约岁左右的儿子,叫张扬。张扬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对桃子这个 准新mama的态度很差。桃子也不好与他计较,有时候实在气急了就跟张卞泰面前 装下小委屈。张卞泰自然好言安慰,也私底下劝了儿子几句。哪知弄巧成拙,只 要爸爸不在,张扬开口闭口就是狐狸精。几天下来桃子对这个小孩已经有点咬牙 切齿了,她盘算着要给这个兔崽子点教训,看他敢不敢对自己不敬。 这天周末,家里只有桃子和张扬二人,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卧室玩电 脑,彼此互不干涉。看了一会,桃子去洗手间的时候经过张扬的卧室,无意间听 到里面有微弱的喘息声传出,她以为听错了就又竖耳细听着,还真有那种声音。 直觉告诉桃子这个小鬼肯定在干什么坏事,于是悄悄把门开了一点,透过门缝她 看到张扬正全神贯注盯着屏幕,一只手握在那话儿又摸又搓的。桃子不禁偷笑: 这么小就学会撸管,真是了不得。再看电脑屏幕里赫然是一双穿着rou色丝袜的脚 丫,她顿时明白原来也是个恋足的。 为什么说也呢?因为桃子发现张卞泰是个恋足者。搬过来这些天,张卞泰经 常偷偷看桃子的腿和脚,尤其两人独处时,更是抱着两只美足又闻又亲。就连睡 觉,他也要一头钻进桃子的两腿里,一边抚摸柔嫩的大腿,一边央求桃子夹紧。 桃子虽有些讶异,但还是照做,每次都把他夹得脸红脖子粗的。而这时张卞泰就 会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渐渐地桃子更加确信这个看似凶恶的黑道大佬其实 就是个变态,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贴切。 现在看到张扬对着丝袜脚撸管,桃子感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同时心中也 有了计划。她准备等张扬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用手机拍下来,然后威胁要拿给张 卞泰看,还怕他不乖乖听自己的话吗?到那时她要用双腿好好「招待」一下。 晚上桃子去卡萨上班,她那性感撩人的舞姿依旧是吸引着诸多观众,他们个 个就像头狼似的喝彩吹口哨,恨不得冲上舞台占占便宜揩揩油。 这时,一个魁梧男人突然跳上去搂住桃子的蛮腰一起摇摆起来。桃子马上认 出是北区大佬吴品德,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推开。但下面的张卞泰看到如此一幕 哪里还忍得了,他也冲了上去一把推开吴品德,骂道:「你TM什么意思?!」 吴品德上下瞧了张卞泰一眼,冷笑道:「变态张,老子跟桃子互动一下关你 屁事,难不成这卡萨是你家开的?」 张卞泰搂着桃子的肩膀,沉声道:「桃子是老子的女人,你TM说关不关老 子的事?」 「桃子会看上你这只癞蛤蟆?你TM逼人家的吧?」吴品德说着要去拉桃子 的胳膊,「桃子到这边来,德哥给你做主。」 张卞泰把桃子护在身后,众小弟也虎视眈眈地瞪着吴品德。吴品德两手一摊, 嚣张地说道:「想干架?老子奉陪。」他身后的小弟也都围上来。 双方的小弟开始互相叫骂着,眼看局势愈发得剑拔弩张,突然一个冷冷的声 音传来:「两位大哥稍安勿躁。」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冷艳美女缓缓走来。张吴二人脸色 一变,似乎对来者有些忌惮。旗袍美女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觉地退开,但世 界上总会有那种没眼色的人。一个北区小弟可能是刚入道不久并不知这个旗袍美 女是谁,张口就骂:「臭婊子敢多管闲事,活腻了吗?」 大家顿时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不过本人却觉得风光无限,嘴里仍不断 吐着脏字。然而下一秒这个人再也不能说话了——他的脖子已经被旗袍美女踢断 了。看到如此情景,所有人均是一禀,大气也不敢出。 旗袍美女看着吴品德微笑道:「德哥,你的人不懂规矩,我只好替您清理门 户了。」 自己的小弟当面被人干掉,吴品德自然面上无光,但嘴上却说:「是我没管 好小弟还要劳烦雪姐,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被称作「雪姐」的旗袍美女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二位大哥应该知 道这里的规矩吧?出了卡萨大门随便你们怎么打,但在这里面可得遵守这里的规 矩。」 「哈哈,雪姐误会了。我跟德哥是闹着玩的。」张卞泰笑呵呵地勾着吴品德 的肩膀问道,「对吧?德哥?」 「啊,对对。我跟泰哥关系好得很,怎么可能打起来呢。」 「呵呵,那就好。」雪姐的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桃子,「桃子meimei,来办 公室咱俩聊聊天吧?」 「可是我还要…」 「先让别人替着,跟我来。」雪姐的口气不容置疑,桃子虽不大愿意也只能 硬着头皮跟过去。 她俩走后,卡萨的气氛也恢复正常,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看妞的看妞。 倒是张卞泰和吴品德两个人都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进来吧。」雪姐将办公室的门打开。 桃子刚走进去就愣住了,不是因为里面奢华的装饰,而是看到办公桌旁跪着 一个人,一个戴着狗项圈的男人! 「很惊讶吗?」雪姐往沙发椅一坐,那个男人立即像条狗似的伏在脚下用嘴 对着高跟鞋又舔又亲的。 「他,他这是…」桃子指着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玩意叫脚奴,一种比狗还要听话的动物,很有意思吧?」 桃子知道有很多男人恋足,但从来没想到会迷恋到这种程度,甘愿当个没有 尊严,跟狗同样地位的奴隶。 「好了,今天不是带你来观赏脚奴的。你是张卞泰的女人?」雪姐直接切入 了主题。 「嗯…」 「你喜欢他哪一点?」 「这个…」桃子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根本不喜欢张卞泰。 「本来你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多问,但你是卡萨的舞女,今天这件事也是因 你而起,所以我不得不管。」 「嗯…」 「本来客人跟舞女一起跳舞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要告诉张卞泰,碰到这 种情况要么小心处理别影响卡萨秩序,要么忍气吞声,要么…以后干脆就别到卡 萨玩,知道了吗?」 「知道了…」 桃子感觉到这个雪姐的气场很强大,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也许是察觉到 气氛太压抑了,雪姐又微笑地说道:「桃子meimei,你是卡萨的超级台柱,我会跟 经理说一声,让他多注意尽量不让那些男人占你便宜。」 桃子道了声谢谢,又问:「那雪姐还有其它事吗?」 「没了,你出去吧。」 「那我走了,雪姐。」 刚走到门口,雪姐突然问道:「你知道梅子最近去哪儿了吗?」 桃子心里一惊,表面上却装出担忧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打她的电话没人 接,去她家找了也没人。」 雪姐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说:「好吧,如果她联系你了,记得告诉我。 去上班吧。」 从办公室出来桃子才发现后背已经湿了一片,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对不简 单… 下班回到家,桃子将雪姐的话转达给张卞泰。张卞泰顿时脸色铁青,似乎气 得不轻。桃子问:「泰哥,你没事吧?」 「呼……没事没事。」张卞泰舒了口气,说道,「桃美人,要不你别去卡萨 上班了,在东区随便挑一个,这样我也好保护你。」 「可是雪姐不会同意的……毕竟我能给卡萨带来更多生意。」桃子有些为难 地说道,而且今天又看到雪姐举手投足间就杀了个人,她哪里还敢跳槽。 张卞泰也沉默了,桃子见状问道:「泰哥,你们为什么对卡萨那么忌惮啊? 记得上次你说任何帮派都不会主动招惹卡萨。」 张卞泰说道:「因为卡萨是G市太子党的地盘。当初太子党放话,谁跟卡萨 作对就是跟太子党作对。」 太子党的名号桃子也曾听人说过,是G市一手遮天的大帮派,「这里是又不 是G市,太子党再厉害,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张卞泰说道:「知道为什么东西南北四区唯独西区没有被统一吗?去年原西 区大佬准备带人拆了卡萨,结果帮派内所有堂主包括他自己全部被干掉了。他死 后,西区自然就乱了。太子党这招杀一儆百十分管用,从此果真没人敢惹卡萨了。」 桃子恍然大悟,又问道:「卡萨对太子党很重要吗?不然怎么会这么重视呢?」 「有传闻说是太子妃来H市上大学,太子特地为她开的这家夜店,不过谁知 道是真是假呢。」张卞泰说罢突然握住桃子的丝袜脚,「桃美人,不说这些了。」 桃子一看他两眼放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起在雪姐办公室里的那个脚奴, 心里萌发出想要尝试的冲动,「泰哥,你跪着舔我的脚好不好?」 本来以为会被拒绝,谁料张卞泰立即喜出望外地跪下去,脸贴在桃子的脚底 使劲地闻着舔着,嘴里不停「桃美人」地叫着,那模样跟雪姐的脚奴也差不了多 少。 「好香啊!桃美人的脚真香!」 「泰哥,你好贱呀~ 」桃子不禁好笑,原来女人的脚味对恋足者来说是香甜 可口的。不过被这样仔细舔着的确很舒服,以后下了班就让他舔舔权当按摩放松 了。 「能尝到桃美人的美足,贱点又何妨?」张卞泰忘情地舔舐着,恨不得把眼 前的丝袜脚吞进肚子里去。 「泰哥不仅喜欢我的脚,还喜欢被我用腿夹脖子吧?」桃子直接挑明了,反 正是迟早要摊牌的事。 「呵呵,被桃美人发现了啊。」 「泰哥每次都往人家胯下钻,想不发现都难呢。」 「嘿嘿,老毛病了。我一直幻想着哪天被桃美人的美腿狠狠夹一次,没想到 真的能够实现了。」张卞泰说完在桃子腿上迷恋地抚摸着。 「泰哥不怕被夹死吗?」以桃子的腿力,要夹死一个人是很容易办到的事。 「美女腿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张卞泰毫无惧意地笑道,「桃美 人,换上那天杀梅子的丝袜来夹我吧。」 「穿那种丝袜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个黄毛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夹死的。」 桃子发现自己如果穿上蛇纹丝袜就会完全进入「蟒蛇女」状态,双腿仿佛有使不 尽的力量,一旦缠住「猎物」就不可能轻易松开,可以说是相当可怕的事情。 「放心吧,泰哥我强壮得很。」张卞泰拍着胸脯说得很是轻松,好像这几天 被夹得很惨的另有其人。 「那泰哥可不要后悔喔!」桃子说罢从柜子里拿出蛇纹丝袜,将修长的美腿 一点点包入其中,一条栩栩如生的「蟒蛇」顿时呈现在张卞泰面前。 「好性感!」张卞泰由衷赞叹道,双手在上面不停抚摸,感受着既柔软又带 着点肌rou的丝袜美腿。 「泰哥,我们开始吧~ 」穿上蛇纹丝袜后,桃子已经等不及要开始「捕猎」 了,「先让你品尝一下我的三角绞。」 「好好。」张卞泰也十分兴奋,背对桃子坐下,等待着她的绞杀术。 三角绞是柔术里的一种致命技,就好比在对方脖子上加了把锁,施力后会造 成对方脑部供氧不足,轻则晕厥,重则死亡。桃子虽然不及教科书里那般标准, 但也够张卞泰喝一壶了。 「泰哥,准备好了吗~ 」桃子很快完成了三角绞的预备动作,张卞泰的脖子 已经被牢牢卡在右腿的膝窝里,只要发力收紧腿弯就可以轻松扼断他的呼吸。 张卞泰打了个OK的手势,桃子的左腿弯立即扣紧右脚踝向下右侧发力,同 时腰身挺起催力猛绞,张卞泰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席卷而来,桃子的大腿在 那一瞬间变得犀利坚硬,无情绞杀着他。 二十秒,只过了二十秒,张卞泰就撑不住了,虽然桃子并没有用全力,但窒 息的痛苦却是真真切切占据了他的感官。 「泰哥,才二十秒喔!」桃子松了腿让张卞泰吸口气,只有一口气,他刚呼 吸完便开始进行第二次绞杀。 又是二十秒过去,张卞泰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桃子「大发慈悲」又送给 他一口空气,然后又是残酷的绞断。 这种慢慢消耗被夹者体力的方法十分有效,反复多次后,张卞泰已是头昏眼 花,四肢无力,现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能干掉他。 「泰哥,还继续吗?」桃子问道。 「啊,继,继续……」张卞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呵呵,真是不怕死。桃子心中冷笑,刚才的三角绞只是热身运动,接下来才 是「蟒蛇女」真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