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 不相信自己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书迷正在阅读:菊xue盛宴、有礼有理、宝贝救命、七宗罪都想上我怎么办、繁衍生息(双性)、【jojo】穿越后,他们太爱我了怎么办、【jojo/乔西】恋与jojo日记、救赎、从0到1,爽射不停歇、来到末世的少年(双性,两攻)
渐渐地,我又有了睡意,而且困乏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心里想着赶紧起来, 但身体却懒得动弹,不知不觉中我竟睡了过去。 毕竟是早上,迷糊了一阵子我便醒来,看到自己身上加了件毛巾被,四处望 了望,发现怡岚不在客厅。 想想今天也没啥事,我便起来打算到卧室里,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走到 卧室门口,竟发现怡岚正在里面。她见我进来,连忙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姐夫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嗯,睡沙发不太习惯吧。”我看了看,原来她刚刚拿着我和清霜摆在床头 的小相框在看,见她看那照片,我便调侃她道:“好看吧?想不想也拍一张啊?” “是女人都想拍婚纱照的!” 她的表情像极了小玉平时那有些刁蛮的样子,怎么这丫头转性了?平时她在 我面前可是文静地很。 “是吗?怎么跟你jiejie一个论调,当年她也这么说,说是要把年轻时的美丽 时刻都记录下来。”跟清霜的婚纱照可是花了不少钱,最惨的还是被当成模型被 摆弄了一天,还好那天不是太热,否则满脸粉腻腻地还不得难受死。 “嘿嘿,我姐说的对,女人美丽就那么几年,不像男人……” “别,别再说了,我说你俩怎么说话都是一个样,真不愧是姐妹俩。”说着 我拿起被她放下的相框,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怡岚,其实她们姐妹俩长得还是 有很大差别的,尤其是清霜现在举止风度又更加成熟,两个人的差异就更大了。 “那当然,我和jiejie很多爱好都一样的,比如都喜欢打羽毛球,都喜欢游 泳,都喜欢养花,都喜欢养小动物……”怡岚专注地说着,还一只小手扳着指头 儿。 “好啦,别想了,你们两个常在一块儿,爱好不相同才奇怪呢。”我打断她 的话,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往床上一躺。 “怎么,姐夫又要睡了?我还想和你说话话呢。” “刚刚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还是床舒服,早上睡个回笼觉多惬意啊,你听 过‘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句话没?你姐夫没那么多钱数,赚钱 也不容易,不过睡觉还是很容易的,你信不信,要是没啥动静,我五分钟就能睡 着?” “信,呵呵,姐夫就像只大懒猪,刚刚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打呼了。” “嗨,有这么称呼姐夫的嘛。”我故作生气状,就像对meimei那样伸手刮了刮 怡岚的鼻子,文静固然好,可活泼点的更显可爱。“姐夫睡会儿,然后中午带你 去吃烤鱼,下午带你逛商场,好不?” “嗯!”怡岚脸上顿时笑容满面,原本微微前探的身子立马直立起来,真是 个孩子啊,听到逛商场就这么高兴!“那姐夫好好睡吧,我先出去啦~” 看她关上门,我便伸了个懒腰,脱了衣服,钻进舒服的空调被中。没两分钟 睡意便袭来…… “姐夫?” “咦?怎么有人在叫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原本还迷糊的头脑立刻 被吓醒了,怡岚一张嫩脸就在我的脸前,相距不到十公分。再美的脸蛋这么突兀 地现在面前,也会惊吓到他人。 “哇,怡岚,吓死我了,怎么凑得这么近?”我伸出胳膊,将她推开一段距 离,我以为她是过来叫醒我,便问道:“睡了多久了?我怎么感觉才刚睡着一会 儿?” 怡岚嘿嘿一声,说道:“姐夫,没想到你睡得这么快嘛,我才出去一刻钟而 已……” “什么?”我这才睡了十分钟左右,这丫头真是调皮,睡觉也不让我好好睡 一下,该不会是想早点出去吧?我看看表,才十点而已。 “我一个人在外面无聊,也想过来睡个回笼觉。”这话说着,她的声音渐渐 低了下来。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专心一看,才发现她已换了一件白色的女式短袖衫,而 且已经伸手掀开空调被,两只细腿钻了进来。 “姐夫,我……我在你旁边睡会儿吧?” 说实话,此刻我大脑就如同短路般,一是本来刚被弄醒还有些迷糊,二是她 的行为语言实在是让我惊讶,平时文静的她居然变得大胆开放,我还真有些不太 习惯。 “嗯。”这床本就是双人床,平时睡惯了,一个人睡时我也是睡半边床,这 下怡岚上来,正好躺在清霜的位置上。 都已经进来了还这样半躺着征求我意见……我掀开被子,伸手拍了拍她,怡 岚嘿嘿一笑,便缩了进来。这丫头,该不会是昨天亲吻之后,现在就变得胆子大 了吧? 怡岚钻进来后,那股大胆劲儿似乎又消失不见,乖巧地躺在那里,眼睛一眨 不眨地看着我。 “想啥呢?” “姐夫,刚刚咱们不是说我和jiejie有很多共同点吗?” “嗯,怎么?” “我……我发现我和jiejie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说着她便停顿了下来,眼 睛不再看着我,脸上瞬间飞起一层红云。 “是什么?”看她这副表情,我依稀猜到了她要说的话,只不过此刻我心中 也升起一股想逗她的念头,再说我也想亲耳听她从口中说出,便装作不知地追问 着她。 “是……是……就是我和jiejie都爱着你啦。”顿着说了两个“是”字,怡岚 便急速地说出了最后一句,然后便把头藏在我怀里,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腰。 这丫头对我也是情根深种啊……幸福而又彷徨……真难为她说出这句话来, 内心深处,色狼本性,我也想姐妹共夫,可现实生活中并不这么简单啊,YY无 极限,什么都可能,可到了现实中,很多欲望却不得不压抑,真……真是痛苦。 一时之间,我根本无法回应她的表白,只好伸手抱紧她的身子,想通过拥抱 来解说我内心的想法。相拥一会儿,我便打趣她道:“头也不抬起来,藏在那里 这么久,不觉得憋得慌?” “嗯……嗯……姐夫你真坏。”怡岚身子挣了下,把头抬了起来。 “怎么坏了?” “哎,没啥。”她噘了噘嘴,然后说道:“姐夫你好多胸毛!” “呵呵,你姐夫很男人,当然很多胸毛了。” 怡岚朝我吐了吐舌头,小手抚上我的胸肌,摸来摸去的,我连忙抓住她的 手,再这样下去痒痒的,说不定会挑起我的欲望来。 “怡岚……” “怎么?” “姐夫我……哎……姐夫我是个大色狼,你和我贴得这么近不怕我吃了你?” “不怕。你怎么吃?”怡岚一副故意挑衅的眼神。 这丫头真把我当成柳下惠了?我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抱住她,大腿蜷上她 的身子,蹭着她的光滑大腿。“怡岚,你和你jiejie都那么漂亮动人,我可真想像 舜帝那般,让你们像娥皇女英那样。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怡岚身子动了动,想要转过头来,却被我紧紧抱住,动弹 不得。 “只可惜不知道能不能咯。”我故意说着,突然又想起以前YY时的分析, 现在好像只有第一个难处了吧?剩下的第四个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难题。 怡岚轻轻地问道:“姐夫,你爱我吗?” “爱吧,以前把你当成meimei爱,现在……看来要改咯。” 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她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我扳过她一看,脸上竟都 是泪水。 “怡岚,你,你别哭啊。” “姐夫,你说的好勉强。我知道我不该跟jiejie抢,可我,可我真的是爱上你 了,平时总是想起你,有时在学校里看到情侣们手牵手,就想像着那是你和我, 我……我,我总是忍不住。昨天……昨天你一开始说的那句话可能是无心的,可 我听起来却很高兴。后来……后来你又主动牵起我的手,我那时好开心,想象哪 天我们两个可以一起牵着手逛街。” “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你又亲了我,我……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那一刻 我又紧张又兴奋,觉得,觉得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今天小玉回去后,就我们两个 在家,我开心我们两个可以单独在一起说话,有你陪着……” 听着她诉说衷肠,我心中也是百般味儿,我不想她伤心,只好赶紧哄着她: “怡岚,我的意思是,以前我都是把你当成meimei来看,但也有过非分之想,只是 我觉得那太对不起你和你jiejie了,所以也没敢多想。现在……哎,都怪我,别哭 了,啊?” “那你刚刚说‘爱吧’,加个‘吧’字,那么勉强,你爱我的程度肯定没我 爱你的深!”她噘起嘴,倒是摆出一副撒娇的模样儿。 “爱哪能分深不深的,好了,不说了,让我抱抱。”这话纠缠下去,估计就 要变成一番爱情大讨论了。我把她翻过去,还是从背后搂住。 “我不要这样,我要看着你。”我没有回应,这样抱她自是有原因的。刚刚 正面相抱时,我就感觉到胸前那团鼓鼓的软腻,我上身没穿衣服,而她上面只是 一件薄薄的短袖衫,一感觉就知道,肯定是没有带胸罩。 虽说我对现在跟怡岚zuoai这事儿有着一种担心与恐惧,但占占其他地方的手 足便宜,心里却充满着期望。这样背靠着,我就是想能舒服地摸着她的rufang。 “你别动。”我抱紧想要转过来的怡岚,左手伸到她的脖子下,把她身子向 我胸前扳了扳,然后右手便从下面的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一把抓住她的右乳, 轻轻揉搓起来。 “哦……”怡岚惊叫一声,一只手隔着衣服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连忙抓住 我入侵的右臂,“姐夫果真是色狼,你,你拿开啦~” 反对如此无力,连嗔怪都算不上,我怎能放弃手中的软腻,这手感真是太棒 了。虽然看不到,可凭我手中的感觉,这rufang怎么说也有C罩杯的大小了!那乳 房摸起来滑嫩不失坚挺,弹性十足,与清霜的比起来,硬度稍高一些——毕竟, 清霜的一双玉乳已被我把玩了将近七年,其坚硬程度自是比不上更加年轻的怡岚 的。 “怡岚。” “嗯?色狼!” 我心里暗笑一声,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基本不设防,亲吻如此、摸 rufang如此,估计到时候初夜也是如此。 “姐夫,叫我干啥?”见我后面没话了,她不由追问道。 “没啥,就想叫叫你。”确实如此,此情此景,我哪有什么事,只想叫叫她 的名字,让自己感觉到此刻是跟她在如此暧昧,虽说我心里还在为姐妹共事一夫 的事情而困扰,但说实话,现在听她叫我姐夫,而我又这样跟她暧昧,也算是偷 情,心里却更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跟清霜之间的关系虽然很稳固,性爱也很和谐,但时 间久了,少了最初恋爱时的那种冲动与激情,而此刻,怡岚的表白和爱恋似乎又 让我感受到恋爱初期时那特有的刺激、幸福、期待…… 我并不想在清霜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和怡岚发生最亲密的那种rou体关系,一是 感觉对不起清霜,第二个原因,那是我品尝到了刚刚所说的这种感觉,我想把这 种暧昧尽量延续,让它时间长点……要是天如我愿,清霜接受了,我再和怡岚共 享鱼水之欢也不迟。 我右手先在怡岚乳根处慢慢画圈,偶尔再一把攥住她的整团乳rou,猛然揉捏 两下,小丫头初经此道,每当我攥住她的乳rou时,她的身子都会颤抖,双腿也开 始扭捏着,嘴里喘着粗气。玩着玩着我便不再满足一只手享受她的玉体,于是便 左手用力,将她上身微微抬起,右手掀开她的上衣,一直将衣服捋到她的腋下。 怡岚一开始可能有些不明白我在干啥,但见我将她衣服捋起后,她便相当配 合,将上半身自己撑起。见她如此配合,我心下作恶念头便起,于是便不再扯弄 她的衣服,两手左右开弓,将她的两座玉峰紧紧握住。 “哦……”怡岚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上半身顿时一软,把我左臂压在身 下。 “姐夫……你真坏……”她微嗔道:“这样我不舒服,你胳膊在下面,搁得 我难受。” “是嘛!”我心中一乐,便把左臂往上移了移,正好放在她的脖子下,现在 这个姿势,我双臂把她环住,双手紧握她的rufang,“怡岚,你看你胸前的这个乳 罩合适不?” “你……讨厌!”从背后我已看出,怡岚的耳根红彤彤的,想必此刻她的面 颊也是一片红云。 “姐夫,你把衣服全捋在那里,不舒服。”她身子又挣扎了一下。 “那你把它脱掉吧!”其实捋到那里我是故意的,就是想逗逗她,看看她尴 尬窘迫的样子。 “姐夫,你真坏!我才不脱呢,我……我把它拉好。”说着她便双手拉住衣 服,摆出要拉下去的姿势。我的双手都在她胸前摸着奶子,隔着我的手臂,她的 衣服自是拉不下去。 “呵呵,你拉不下去的。我手搁在这里,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怡岚沉默了一会儿,害羞地说道:“那,那姐夫帮我脱。” “不要,你没看到我的手脱不开身?还是你自己脱掉吧!”其实我就想看看 她主动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怡岚主动为我宽衣解带,我心里就特别兴奋。 “那我就不脱了。” “不脱就不脱,不舒服的可不是我哈。” “姐夫,你真坏,不让你摸了。” “都已经摸了怎么能不摸,你觉得我会放开手吗?” “讨厌,那你松开些,让我坐起来。”两人情人般地打闹了几句,最终怡岚 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 我松开手,看她坐起身子,半举起手将上衣脱掉。随着衣服的褪去,怡岚的 半个rou体便裸露了出来。 房间的采光很好,屋里亮堂地很。眼前那是一片雪腻,傲人的山峰翘首挺 立,淡红的乳晕,嫣红的rutou,乳根处有着明显的沟痕;整个rufang如同一个饱满 的大馒头,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从侧面看去,她的背上没有一丝多余的rou,举臂时,凸现的肩胛骨让我觉得 怡岚较之清霜,还是单薄了些,没有清霜的丰腴,有时,女人的rou,多一分则嫌 赘,少一分则嫌薄。在我眼中,清霜那是恰好,丰腴却不嫌胖,摸上去尽是雪腻 滑嫩;而怡岚的,虽然不若清霜那么丰润,但也绝不会让人感到骨瘦如柴,整体 看去,以她的年龄,也是恰到好处。 白,犹若阳光下的冬雪,更有奶油般的嫩滑,皮肤纹理细腻。古人云一白遮 百丑,这白花花的青春rou体,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酥胸、细腰、俏脸、滑背,真 是天造极品,纵是看过了清霜的那种美丽,此刻的我也被怡岚的身子给痴醉了。 “色狼!都看呆了!” “呵呵,那是,我的小怡岚的身子好美,姐夫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姐夫你真会哄人,真的好看?”一颦一笑,倾城动人!我忍不住将她紧紧 搂在怀里,猛亲了一口说道:“当然好看。肌肤白嫩,rufang高挺,来,再让我好 好摸摸。” “色狼!” “色乎哉?不色也。”我笑嘻嘻地扯了一句,便又攥住了她的玉乳。 “还古文呢。”她嫣然一笑,局促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个决定般,嘤嘤细语 道:“姐夫,我要亲亲。” 由于现在是面对面地搂着,那迅速红透脸庞的云彩立刻窜了上来,我笑了 笑,“不许笑我!”怡岚噘起小嘴,“姐夫,你,你都不主动。” 呵呵,撒娇呢,我心下一喜,热恋中女人的撒娇最是诱人,那表情,那眼 神,那话语,无不让人心旌神荡。 我把她紧紧抱起,凑上去吻住她的香唇,怡岚立刻热烈地响应着,丁香小舌 竟主动出击,舔舐着我的嘴唇。 美人的主动让我心中yuhuo腾烧,空闲的右手便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怀中的 玉人不断地哼哼着,由于双唇被我封着,那声音便时断时续,犹若yin欲的赞歌。 划过她的玉背,顺着腰肢,我摸向了她的屁股。从之前的肢体接触我就已经 发现,怡岚进时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而已,内裤紧紧包着她那圆滚的屁股,我 手指抓住内裤的边缘,稍一用力,就将她内裤两侧的布片夹到了她的屁股缝间。 探手捏去,丰满的臀rou立刻被我捏在手里,并从指缝中滑出。 怡岚扭了扭屁股,手却紧紧抱住我,将胸前的乳rou挤压在我的胸前。侧卧的 姿势实在有些不便,我手上用力,将怡岚掀在身上。这下两个人一上一下,我的 两只手都可以空闲出来捏她柔嫩的屁股。怡岚双臂稍稍撑起上半身,樱唇追逐着 我的唇,看来她对亲吻是乐此不疲。 我双手不断地在怡岚屁股上揉搓着,发觉那内裤虽是被我夹在她的屁缝里, 但仍然有些阻碍,便拉起她的内裤,向下一拖,拉到了她的阴部之下。 “姐夫……”一直沉溺于亲吻中的怡岚似是清醒过来,脸色有些惊慌,一只 手本能地向下抓住裤子,想要拉上来。 “别动,别害怕。”我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背。 “叮铃铃……叮铃铃……”床头的电话响起,我连忙拍了下怡岚,示意她从 我身上下来。 “老公,我想你。”电话一通,那边便传来清霜那腻腻的声音。 “乖,我也想你。”一手握着怡岚的rufang,一手接着电话跟清霜诉说相思之 苦,想想真是讽刺,估计我的话此刻在怡岚听来,肯定是一种虚假的应付。怡岚 一动不动,目光专注地盯着某处,看来是在专心听我们的谈话,真不知过会儿她 会怎么说我。 情话说了一会儿,清霜便开始兴致勃勃地向我介绍异国的风情,要是平时, 我肯定也会兴致勃勃地听着,跟她讨论,可此刻,我心中全是尴尬之情,一是担 心怡岚的心思,二是心中充满了对清霜的愧疚。 对面的清霜完全没发现我的异常,很兴奋地跟我聊着,这是她第一次出国, 异乡的人情风俗都让她大开眼界,不知不觉便说了半个多小时,这之间我仅仅是 随便嗯嗯地应对,偶尔加上几句问话,而怡岚则是半个身子卧在我身上,一只椒 乳被任凭我握着,心思全部在我和清霜的谈话上。 “老公,自己一个人在家,想我没?”终于,清霜的异国话题讲完了。 “想,晚上床上就我一个人,不习惯。”听到我说出这句话,怡岚收回一直 望向某处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嫩脸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也是,好想让老公抱着睡。老公,我好想你。我出差这么多天,大鸡鸡 没洞进,是不是很难受啊?”这话题平时说起来倒也没啥,只是此刻怡岚正几乎 全裸躺在我的胸前,话筒的声音她基本都能听到,这下子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 是。我身上顿时热了起来,不是因为yuhuo,而是因为担心怡岚听到这话后会笑话 我和清霜。我看了看她,果然,小丫头一脸的坏笑,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 嗨,你都被我扒成这样了,还笑话我!我故意恶狠狠地瞪了怡岚一眼,心里 暗道:“怕个球!”然后便回答清霜:“大鸡鸡没洞进,只好五指姑娘来帮它解 决咯。” “嗯,老公真乖,可不能找别的女人哦。”……虽然没和女人zuoai,可此刻 正和你的亲meimeirou贴rou地在一起呢!心里虽然这么想,我嘴里却答道:“不会找 的。”本来我还想调侃调侃她是不是身体也寂寞了,希望我去cao她的小嫩屄,可 顾虑到身边的怡岚,便只好忍住不说。 “那就好。老公,我想你戳我,小洞洞想大鸡鸡了。” Oh,my god!怡岚在旁边呢,我真想张口说出这句话,清霜这话儿 一出,以后她要是知道了,估计在meimei面前会羞愧难当。正当我为难于回答时, 怡岚调皮地伸手摸了下我的rutou,那是我的敏感地带,一摸定是奇痒无比,我连 忙拨开她的手,不想身子一动扯到了电话机,弄出一阵响声。 “老公,你在干吗呢?” “没,没啥,刚刚听你这么说,我有点忍不住,就想把裤子脱下来自己弄一 弄,没想到不小心把电话扯到了。”我心中一急,便连忙编了个借口,一说出口 便后悔起来——这个借口编的太烂了。 只听对面传来清霜咯咯的笑声,我连忙假装生气地说道:“还笑!不说这些 了,你老公昨天刚手yin了一把,今天别再挑逗我了。” “好,好,我不说啦,呵呵,不闹了,电话也打得挺久了,先挂了哈,下次 再sao扰你!” “好。”刚挂下电话,怡岚便对我笑谑道:“姐夫,怪不得昨天在你屋里我 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原来是那个啊。” “哪个?不学好!”我瞪了她一眼,真是的,昨天那股气味居然还记得,刚 刚跟清霜说昨天手yin其实本就是个借口不让她再继续说夫妻间的这些性事儿,没 想到居然让怡岚抓住了马脚。 怡岚嘿嘿一声,像是自言自语道:“原来昨天我进来之前你在手yin啊,想不 到,真没想到……”说着说着便又痴痴笑了起来。 “有啥想不到的!”我敲了下她的头,假作恶狠狠的样子,“不许再说这个 话题了。” “嘿嘿,姐夫害羞了。” “害羞?”想跟我耍嘴皮子,小丫头,你还嫩了点,“嗯,那我怀里现在抱 着的裸着的女孩子是谁啊?不知道会不会害羞哦?” “讨厌!”这丫头小手锤了我一下,立马回道:“不许说。” “好,不说就不说。”就是要逗逗你,嘿嘿,我心里暗自得意,接着对她说 道:“不说话,专吃小怡岚的豆腐。”说着手还特意在她的rufang上捏了一下。 怡岚哼唧了一声,身子又向我身上靠了靠,一只小手开始在我的身上爱抚起 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怡岚开口说道:“姐夫,我明天上午没课,今晚跟你一起睡这。” “什么?”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明天上午没课,今晚和你睡一起。”她又重复了一句。 “哦。”大脑仍然短路中…… “哼,一点都不欢迎,刚刚你不是跟jiejie说一个人睡不习惯嘛。” “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刚刚我说这话时她盯着我看,一副若有所思的 样子,只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丫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这么大胆? “好啊,欢迎欢迎。不过,现在该起床了,下去吃午饭。”这么抱着,我可 不相信自己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温克把自己洗干净,从卫生间出来,贾仁义竟然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样 子。温克斜躺在另一张沙发上,看月月一条腿站在地板上,另一条腿高高 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腰弯得很低。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半个悬垂着不停 晃荡的rufang,从屁股和大腿的夹角中探出来,不时地遮档住她咬着下嘴唇 的脸。贾仁义一手托在那条高架的大腿内侧,前后摇动着下胯,发出扑哧 扑哧声音。 温克突然觉得,月月的身材也不过如此,皮下脂肪太少,奶子也不够 大。他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想起当学生时老师在分析男性性心理时说:其 时,他的眼前可能全是白花花的rufang,曲线优美,饱满挺拔。他觉得从来 也没有看到过这么纤细的腰肢和如此肥硕的屁股。即使事实上他看到的只 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而已。因为男性在这个时候,视觉偏色,眼球曲面就 像是两块哈哈镜而无法正确成像。几乎所有的男人在完事之后,都会觉得 先前看到的只是错觉,清醒之后的rou体竟然不是那么完美,甚至更本就谈 不上完美。 当然,贾仁义就更不能看啦,已经发福的身子像个孕妇,肚子一圈朝 前挺出,腿显得很细,与月月细腻的皮肤贴在一起是那样的粗糙和丑陋, 动作笨拙得像一只青蛙。“也可以快点结束了吧。”温克发现自己有点倒胃口 了。 可贾仁义才不管好看不好看呢!到了这个当口,贾仁义的身子就像一 部停不下来的风镐,突突突地一个劲地动。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他知道子 弹已经都上了膛了,一不小心,碰到板机,一梭子扫出枪口,他就再也没 子弹了。所以,为了多享受那怕是那么一小会儿,他也会逼迫自己思想开 个小差,让过热的枪管稍为冷却一点。当然这一般是很难做到的。可是今 天不同,他无须担心走火,温克这次给他的药又有了新的改进。贾仁义的 感觉好极了,快感一阵一阵潮水般地涌来,他始终处于临界状态,紧密、 滑爽、苏痒、升腾、随即是略带窒息的快感……,并且这段让他心旌摇荡的 乐曲,像加了反复记号一样,无休无止地循环着。 现在,连温克自己也不由地对他配制的新药感到神奇了,他看到月月 已经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大腿内侧肌rou间隙性地痉挛,身子一点一点地往 下塌,而贾仁义竟还没有到技术暂停的时候! 月月终于尖叫着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地捂住那儿,身子僵硬得像 一块铁板,先是微微颤动,继而像毛毛虫一样蜷缩成一团,嘴张大着…… 月月显然是初出茅庐,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干这一行怎么能自己先 高潮了呢?下面的活还干不干?温克是研究性心理的,男性有不应期,女 性也同样。再说了,今天他和贾仁义好比是饭桌上的主人,月月和星星只 是陪吃而已,那能只顾自己吃好,而把主人晾一边呢?好在这时候,贾仁 义还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枪依然指着倒下的月月,双手叉腰,挺胸凸肚, 嘴里喘着粗气,满脸红光,骄傲得像只打鸣的公鸡。 最初的过电一样的感觉平息了,月月挣扎着想从软软的沙发中坐起来, 她明白她需要继续工作。但她的身子像沙发一样软,勉强站起,腿也无法 再次搭到那么高的沙发背上。她试着努力了一下,然而身子一歪,又倒进 了沙发里。 温克看出来,月月要受罪了。大凡用药物超强度刺激神经系统达到临 界阈值时,如果得不到适时适度的发泄,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暴燥,严重的 会产生暴力倾向。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吸食了K粉以后,如果无法释放摇 头狂扭的冲动,能量就会不可抑制地释放于其他方面。果然,贾仁义弯腰 揪住了月月的头发,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月月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尖叫。恰在此时,星星来了,看到jiejie痛得嘴 都歪了,紧跑两步,把身子软软地贴到贾仁义的背上,一张嘴凑近贾仁义 的耳垂,“继续给你嘬嘬?” 贾仁义把月月一推,搂过星星:“老子今天要把你们姐俩都干软了。信 不信?” “信,信。”星星把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屁股对着贾仁义的枪杆,就像 月月的姿势一模一样。 温克看看依然用手护着头的月月,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月月过来了, 每走一步,腿都微微叉开着。 “是不是很痛啊?”温克示意月月坐下。 “不,不痛。”月月连忙把手从头上拿开。 “我不是指这儿,是这儿。”温克的眼睛看着月月腿间那毛发复盖的地方。 月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哥哥想玩吧?不碍事的。” “别说不碍事啦,抬起来我看看。” 月月把双腿举起,两只手扒住两个腿弯。灯光下,那块地方由于长时 间充血,皮肤白里透红,两片小鸡冠似的yinchun微微长开,隐约有一层薄薄 的液体在反光,那种朦胧,就像一丛水草下露出翕动着的鱼嘴,鲜活而柔 软,神秘而灵动。 “有过几次了?”温克调皮地问。 “不记得了。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吧。” “有刚才那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吧?”温克的声音像一个大哥哥。 “我,我知道不该那样的。”月月有点害怕。 “这儿呢?这儿有过几次?”温克把月月的屁股往上抬,用手指轻触紧 挨着的另一个孔道。那里看起来颜色深一点,圆状的绉折分布均匀,像一 个啤酒瓶盖一样。 “没,没有过。”月月更怕了,又补充说,“有,有一次。”停了一会儿, 又说:“哥哥,我帮你舔吧,我口技还很好的。” 让月月感到意外的是温克竟把她放了下来,扶她坐好。“去把那个红色 的东西拿来。”温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那一排器具。 那是一个椎型的肛塞,月月受训的时候接触过。虽然说三个地方都是 必不可少的受训重点,都不好受,但月月最怕的还是后面这个孔道。一紧 张,那里就紧得要命,越塞不进去就越紧张,怕教头打,越使劲往里塞, 就越痛。 “哪儿啊?什么啊?” “原来你是色盲啊。红的看不见,黑颜色不会也看不见吧?去拿。”温 克并不生气,半开玩笑地说。 看来是躲不过了,因为那黑的比红的更大一号。月月又顺手拿了一瓶 润滑油。 “自己动手吧,自己动手好受点。”温克叫月月把肛塞顶进去。 “你也知道不好受哇。你们男人能不能不这样。”月月心里怨得慌,声音 却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嘀咕什么哪!我是在帮你啊。你哪块地方能躲得过啊?你现在不抓紧 松松,一会儿又要受罪啦!” “你是说他?他能有那么大劲道?”月月好不容易把肛塞顶进后门,弄得 一手一屁股的油。 贾仁义要把星星干得像她jiejie一样可不像他自诩的那样容易,他忽略了 温克在前已经先期对月月下的功夫。温克多年轻哪,他的那把枪好比是原产 地的新枪。而贾仁义的这把,虽说经过翻新,但那已经磨损的膛线总归没法 修复得如同新的一样。不过即使如此,星星也几次到达近乎崩溃的地步。 “去帮帮你meimei吧。”温克对月月说。 “可是我怎么帮呢?”月月面露难色。她也知道星星快支撑不下去了。 “告诉你,贴在他的后背,用手指尖在他的蛋蛋和屁眼之间那块地方,似 触非触地搔两下,他就走火啦!去试试?”温克在月月的耳边小声说。 贾仁义终于在星星和月月的前后夹攻下,一泻千里,鸣金收兵。喘息甫 定,一直光干不说的他开口了。 “来来,别走,就这样。月月呢,后面一截红棍,我看见了。星星呢,前 面一滩白粥,我也看见了。不过呢,还有一个必须看到而没有看到的。想知 道是谁吗?就是邹小兰。哈哈,虽然她是你们的后妈,但毕竟带着一个妈字。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不好玩?” “求求你,别这样,我们让你玩得还不够开心么?”星星说。 “你想再怎么玩,你说好了,我们保证让你满意行吗?”月月说。 温克觉得挺有意思,他不知道其中的许多故事,但是一个后妈和两个女 儿在这种场合相遇,她们的神经系统会出现什么样的紊乱呢?“这个主意太妙 了。”温克连声叫好。 贾仁义招呼妈咪过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被人搀扶着站到沙发面前。 “这个也是这儿的新宠,牌桌四宝中的红桃。口技是她的特色。”贾仁义 向温克介绍。“你看。”他撩起女人的短裙,阴毛被修剪出一个染成红色的红 桃牌符,凸现在刮得精光的皮肤上,轮廓非常整齐。“其他三个也一样,分 别是黑桃、菱花和草花的牌符。” “跪下。”贾仁义对女人说。然后指给温克看,“头发也是这样,盘成红桃 的样子,很好的创意,是吧?” “想不想试试她的口技?”贾仁义问温克,就像餐桌上让朋友尝尝自己珍 藏的好酒那样,脸上满是自信。 “你知道的,我已经满足过了,你自己来吧。”温克不为所动。 邹小兰跪在那里,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听那声音就知道那是贾仁义这 个畜生。她用尽十二万分的气力来镇定自己的情绪,试试我的口技?好啊, 巴不得呢。这时,一只手了伸过来,摸了摸下巴,接着一条手指伸进半张开 的嘴。邹小兰像一条锷鱼,半张开的嘴一动不动。一条手指?太小了吧? “哈哈,那我就先尝鲜啦。”贾仁义转过身,把后背对着月月和星星,偷 偷地对温克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他慢慢地把下身靠近跪着的女人。 从那女人被带进来,月月和星星就如坐针毡。还好她戴着眼罩,她暂时 看不见她们。她们更不敢出声,这多难堪啊。胸膛里真像有一头小鹿在不停 地跳。贾仁义现在正站在她们和那女人的中间,她们就省得看到邹小兰为他 koujiao的样子了。 邹小兰感觉到一股男人气息的靠近,那是一种浓烈的骨粉一样的腥味。 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下巴,然后是嘴唇。凭感觉,应该就是那个东西。邹 小兰慢慢地张大嘴巴,舌尖翘起,全部的神经细胞都在等待那期盼的一刻。 那东西一点一点进来了,碰到了舌尖,碰到了舌根……邹小兰的头突然往前一 冲,舌头往后一缩,拼尽全力一口咬了下去…… 邹小兰没有听到期待中的一声惨叫,而是贾仁义阴险的嘿嘿干笑! “月月、星星,看啊看啊,你们的后妈嘴里是什么?哈哈,看啊看啊。”贾 仁义闪开身子,坐回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月月和星星看到戴着眼罩的女人 跪在那里,嘴里叼着一个仿真阳具。 邹小兰被贾仁义的大喊大叫镇住了。什么?月月,星星?她们在这儿? 我不是咬住他了么?怎么回事?她再也无法平静,一把扯开眼罩…… “想和我斗?哼哼。”贾仁义看着双手被铐在后背,一只钢制口枷把嘴撑至 极限的邹小兰说,“周渔英跟我斗,死啦!他的两个女儿,我都干过啦!”他拉 过月月和星星,指着她们的下身说,“看看,看看。你这个专门用嘴侍候男人 的红桃,想不侍候我也不行啊!”贾仁义一把卡住邹小兰的脖子,把她垫在沙 发的扶手上。“想咬?你咬啊!”贾仁义把整条膨胀的rou体,像填鸭食一样,穿 过口枷,直捣咽喉。邹小兰开始还有力气蹬腿,没蹬几下就软了,她无奈地看 到,月月和星星就站在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邹小兰最后是被人架出去的,口枷四周都是jingye。据说, 贾仁义在她的嘴里连着发xiele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