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攻】两只怪物在线阅读 - 05 夕阳下的狂欢

05 夕阳下的狂欢

    何秋最后是带着杨秋柔一起去的。

    在秋色渐浓的季节,所有的户外活动都转移到室内的体育场进行。她本以为秋天的凉风能平静下青年人燥热的荷尔蒙,不会像夏天一样传来令人窒息的潮热,当身处在比赛场地中还是不免被火热的气氛吓到。

    外面很冷,里面却很热。在场上活跃的身影均穿着无袖的球服,奔跑跳跃的时候球员的肌rou线条明显,手臂肌rou一鼓一鼓,膨胀着熏人的荷尔蒙,虚荣心爆棚的球员刻意撩起湿透的衣摆擦汗,仿佛漫不经心地露出一点结实的腹肌。

    何秋却满脑子想着自家学长伸懒腰时不小心泄出的一截细白腰身。

    她低垂睫毛吞了吞口水,重新把视线投入到比赛当中。刘深准备的位置很好,场上一切都一览无遗,可惜何秋对篮球所知甚少,她不免有些觉得暴殄天物。坐在旁边的杨秋柔就更不用说了,来的目的就是要大饱眼福,刚坐下来时紧张害羞得只能捂住脸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看场上的帅哥,在比赛白热化的时候已经放弃了保持形象,抓着何秋的胳膊摇头尖叫。

    灼热的热潮随着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如浪潮归滩一般扫过来。何秋的额头上逐渐浮出一滴滴汗珠,热得只能把秋衣脱下来抱着。

    “你帮我看看,我脸上的妆应该没花吧?” 嘈杂声中,杨秋柔又摇着她问。她的手掌都是汗,导致何秋的针织毛衣上捏出了汗渍,好在墨绿色的衣服颜色够深,不怎么明显。何秋塞给她一叠纸巾,一边安抚她妆没花,顺手再给她一面镜子好好看看。

    应该带一件毛巾的。

    平时随身携带的纸巾见了底,全都贡献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最后还是只能靠手抹开额头上留下来的汗,避免汗水糊上眼睛。

    周围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欢呼声,杨秋柔一个激斗又攥住了她的手臂,何秋就知道又得了一分。

    她没有刻意去找刘深的身影,但在球场上他确实是闪亮的一颗星,带着划破天空之势掀起一波波场内的尖叫。何秋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请她看球赛了,毕竟哪个女孩子在看到这样的英姿后会不春心萌动呢。

    她擦了擦脸侧的汗水,抬头扫了眼墙上的闹钟。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了。

    他们的大学获胜后,走出体育馆的本校学生都莫名地带有点扬眉吐气的自豪,杨秋柔也似乎受到了这个集体荣誉感的影响,走路时脚步都迈得自信了些。

    杨秋柔还要上课,回头摆摆手就先走了。何秋抱着外套往反方向走,刘深却突然出现朝她挥了挥手。满身大汗的帅气男生带着蓬勃的朝气,肩上披着一条白色毛巾,朝何秋快速走过来。

    “看得还开心吗?” 他问。

    面对着他,何秋都能感觉到一股烫人的活力,男孩笑得灿烂,汗水滚落小麦色的肌rou,毫不惧怕微凉的天气,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像一只求偶的小鸟一样展示自己最好看的羽毛,追人的手段拙劣得有点可爱,反倒让何秋有点不知所措。

    “挺好看的。” 何秋回答。

    刘深的脸上扑腾起一抹红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不怎么明显,但何秋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低着头,对上何秋的视线,呢喃着开口:“上次……你请我吃冰棍,我还没还你钱呢。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我……” 何秋叹了口气:“刘深,如果我自作多情的话请原谅我……我有恋人的。”

    他们两个在角落头说话,何秋也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周围升起的低气压还是不免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刘深站在树荫下,婆娑的树影透着光落在他脚边,话落之后他的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反反复复,憋得满脸通红,最后憋出一句:“啊。”

    刘深捂着脸,耳朵红嘟嘟的看着就要烧起来,他颇为不安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即便他们已经因为季节而干了大半:“抱歉,我以为你单身,不对,是我当时匆匆忙忙就跑了……好丢脸。”

    他气闷,不怎么想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发脾气,最后他听何秋说她应该当天晚上就拒绝,沉闷地正色道:”不,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到你有恋人,脑子一热就邀请了你。反倒是让你困扰了。”

    何秋平时都冷冷清清跟要好的一两个朋友待着,最常见的就是跟杨秋柔在一块儿,平时也没见接近哪个异性,刘深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单身。

    他抱着一腔无处可去的情意,艰难又无助地跑开了。

    何秋接到来自杨秋柔的短信。

    “好家伙,我都远远看到了!他是不是向你表白了!是不是!!!”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在教学楼的第二层教室中看到杨秋柔的身影。她对着何秋挥了挥手,又发了好几条短信轰炸何秋的手机,嗡嗡作响。杨秋柔又说:刘深自以为做得隐秘,但他们两个本来就惹人注目,就算躲在树荫下也是明晃晃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杨秋柔已经听到好几个人叽叽喳喳聊他俩的事了。

    我没有答应他。

    何秋发了这句话就关上手机不管它,机体不断弹出一个又一个通知,握在手里狂震硬生生像个按摩棒一样,被她丢进背包里。她的教室在教学楼另外一边,还有十分钟赶过去,应该足够。她不幸运地碰上了大四下课后的人潮,人挤着人一片混乱,何秋却一眼看见沈豫,和几个朋友有说有笑。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像他在发光。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关于刘深的传言?不过他比她高两个年级,应该不会太过于关注后辈的事。她逆着人潮,目光落在沈豫身上,他光是跟朋友开着玩笑也散发着如玉的温润气质,不该是学校里的学生,而是古画里的漂亮公子。

    沈豫也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一扭头对上她的目光,促狭地对她笑了笑。他们在学校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甚少的几次交流就只有他当助教的那几节课,不经意地抬起眼角都像是隐晦的勾引,措不及防的对视都堪比在黄昏下偷情。

    当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何秋感觉到有一双手,飞快又羞涩地捏住她的手挤了一下,又迅速放开。等她反应过来时,沈豫泰然自若地留给她一个背影,以及一个粉红色的耳根。

    这样反而更像偷情了,何秋脸颊发热地想。

    下课后杨秋柔找到了她,举着手机把她最后发来的短信怼在何秋面前:“你怎么不考虑考虑跟他试一下啊?我看他很喜欢你,样子也不错,他不是你的菜吗?”

    何秋面无表情地推开手机,把手提电脑放进包里:“我怎么可能答应?我有男朋友啊。”

    “?等一下。” 杨秋柔嗡地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花栗鼠:“你有男朋友?没跟我说??”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和何秋的友谊,甚至她们这一年多的交情是否只是杨秋柔心中的臆想。何秋眨巴眼睛,看上去茫然又狡猾:“你没问过我呀。”

    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公开过。双方都觉得没必要,反正他们差了两个年级,在学校里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他们都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去张扬自己的恋情。何秋也知道沈豫就像一朵花,吸引着大把大把蝴蝶,但总有股莫名的信任,信任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信任他能够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今天或许是幸运的一天,因为她在课堂外面见到了沈豫两次。对视时两人都诧异地睁大眼睛,何秋想,或许今天她应该碰碰运气买张彩票。他们碰巧都同时处在食堂,熙熙攘攘的人群对何秋来说不算嘈杂,耳朵自然地屏蔽掉了周围的喧嚣,眼睛默默地看着青年漂亮柔软的嘴唇张张合合,喉结上下滚动试图读出他在说些什么。

    她本来以为今天就顶多这样了,偶尔抬起头,远远偷窥恋人的侧脸。他的睫毛纤长又浓密,咀嚼的时候嘴唇紧抿着,吃相很好。然后她的手机一震,收到了来自沈豫的短信。

    他说:“去最后一间教室等我。”

    何秋在心里默默吹了个口哨,饭也吃得飞快。吃完后她没有跟着杨秋柔一起走,去了反方向,到了空无人烟的一侧角落。

    沈豫指的最后一间教室是教学楼里一间已经弃用的教室,就在走廊的尽头,基本上不会有人特地过去。那间教室平时就用来摆放一些不再展览的学生作品和替换下来的装饰,只有偶尔需要清理灰尘的时候才会开启。

    她到达的时候,沈豫已经等在了那里,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窗外,昏黄的阳光描写出他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水的香气。

    “你怎么突然有这里的钥匙?”

    “老师问有谁愿意来整理这间教室,我答应了。” 沈豫没有回头,嘱咐道:“记得锁门。”

    何秋反手上了锁,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一走进沈豫身边就被他抓住手腕凑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吃的糖是那种糖浆凝固后的硬糖,融化在舌尖上总有股夏天般的清凉。何秋很快反客为主,伸着舌头与沈豫纠缠,把融化出来大量的糖浆都喂进他嘴里,张嘴咬住柔软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厮磨,又软又嫩。

    她堵着沈豫的嘴,支支吾吾的涎水咽不下去,在嘴里越堆积越多,舌尖搅动时甩出湿淋淋的水声,多出的液体溢出嘴角在下巴滑落成细流,憋得他红了眼睛。沈豫艰难地闭着眼,启唇呼吸后又迅速被掠夺,嘴巴湿漉漉的尤其狼狈,眼睫毛不安地簌簌发抖,被吻得口水都流下来的认知让他不安得红了耳朵。

    何秋捏上他耳朵上的软骨,那里总是最先变红:“又红了,真可爱。”

    沈豫抬眼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对可爱这一形容词有种微妙的羞耻心,他不介意何秋叫他漂亮,但是他不懂他一个男人究竟是那里可爱了。何秋亲着他又要往衣服里伸,冰凉的手指冻得沈豫一哆嗦,贴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取暖。

    “你怎么,手那么冰?教室里很冷吗?” 沈豫从漫长的拥吻中退出,分开时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yin靡又暧昧。他上下都湿得一沓糊涂,哆嗦着抱上何秋的脖子,把嫣红的嘴唇按在冷白的耳垂上摩挲。

    他的嘴是热的,按在何秋耳边烫得耳根发软,心里都黏糊糊的。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薄薄的肌rou摁上挺立的乳尖,满意地看见沈豫颤着睫毛,满脸酡红地发出“嗯”一声。此刻附近无人,空气里噤若寒蝉,青年绵软又优雅的细哼都像在耳边狂轰滥炸。指腹按得肥嘟嘟的rutou陷进rou里又弹出来,随便拨弄两下就充血得可怜,弹软两粒奶尖颤巍巍地竖在两根手指中间瑟瑟发抖。

    她把沈豫的高领毛衣卷起到锁骨上方,她之前没轻没重过了,导致青年锁骨上印着点点迷乱的红印,只得穿着高领毛衣遮住,看上去十分的性冷淡,反而衬托得现在又sao又唇。手掌覆盖在沈豫的侧腰上,出乎意料的柔软让何秋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一凝,揉捏着rutou的手一重,沈豫也忽地攥紧了何秋的领子。

    桌子年久维修,一个成年人坐在上面难免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作响,不知道会不会塌下去。沈豫也顾不得那么多,眼里也只有一点性欲,吸着何秋rourou的耳垂水声啧啧。何秋打了一段时间的耳洞,佩戴了耳钉之后又嫌清理太麻烦,大部分时间都用透明耳棍,但不时会遗失,最后索性平时再也不戴了,随心所欲想戴时才戴。

    沈豫特别喜欢她的一件蓝色假宝石的耳环,一个小巧的金色圆框中间挂着浅蓝色的方形石头,他觉得格外适合她,可惜何秋觉得这种较长的耳环走起路来好像不断在扇脸,带的次数寥寥无几。“兹啦”一声,何秋扯开了沈豫裤头的拉链,挤进一只手贴上湿哒哒的阴户。微凉的触感让沈豫忍不住嘤咛一声,小小的rou口瑟缩着一抖一抖,湿漉漉的又肥又软,乖得不行。

    “沈豫,你下面好湿。” 何秋咬着耳朵道:“你感觉到了吗,它会吐水,跟我打招呼呢。”

    硬邦邦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部下体这块是最软的,捏在手里手感好得过分。沈豫叹了口气,嗔怪似的扫了何秋一眼,声音是熏透了情欲的低沉柔软,勾得人魂都要丢了:“是啊,它想你了,从中午看到你的时候就饥渴得紧,听到有学弟跟你告白后就更想你了。”

    他缩了缩屁股,xue道蠕动着吮了手指一口,勾引着手指插进去。何秋把两根手指送进湿热的腔道里浅浅抽送,湿淋淋的春水一股股往外冒,滋得何秋满手都是腥甜。

    “这不正好。” 她笑着捏了捏沈豫的耳朵:“刚好我中午一看到你就想着怎么把你拐到角落,你就发短信来了,这就是做得多了心有灵犀吗?”

    她刻意躲避了刘深的话题,一向温柔可人的学长却不肯善罢甘休,咬得她的耳垂一阵刺痛,如兰的吐息喷洒在脸侧:”别转移话题,我都听到了,是篮球队的嗯?跟之前在便利店的是同一个人吗?”

    何秋伸手一抠,rou口就颤抖着挤出一团春水泄在何秋手掌心,烫出沈豫的一声yin叫。他浑身都在抖颤,阴蒂肥鼓鼓的从yinchun中央探出来,何秋捏着轻轻一揉,沈豫就哆哆嗦嗦的眼前发黑,眼底水光粼粼像含着一整座湖泊。

    “我都拒绝了,不信你问秋柔。” 何秋把长裙子撩起来,guntang的yinjing贴上粘腻不堪的rouxue,搔刮着rou缝沾得满柱子都是沈豫的yin水。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沈豫就从桌子上下来,背对着何秋撑在桌子上,裤子半褪。

    何秋把yinjing挤进青年白嫩的腿间,手抓着他的胸,轻轻抠挖着瑟缩的奶孔,沈豫的屁股都轻轻地抖,呜咽着说:“别挖了,唔,好痒。”

    手指放肆地揉捏着所剩无几的奶rou,把那股遗憾都用卡在沈豫腿缝间的性器体现出来了,来回摩挲戳到鼓起来的阴蒂时眼前的屁股就狂抖,软得一吹都要融化了。沈豫的长裤脱到大腿中,没办法分得太开·,嫩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yinjing挤压、脆弱的皮rou都被磨得通红。

    沈豫塌着腰发出低吟,一低头就看到深红色的guitou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不断戳送在突出来的肥硕阴蒂上,痒得他几乎发疯。何秋像是cao他的阴蒂上了瘾,始终不插进去,依旧在外面沿着rou缝滑动,一下一下把抖颤的rou粒推挤得发肿,挂着可怜巴巴的汁水。

    rou唇都快被yinjing给磨烂了,rou嘟嘟的微微外翻,拼命吞咽着把yinjing往里面吸,吐出的春水都淋到了腿根。沈豫艰难地扭着腰,窗外艳黄的夕阳透着洒在他奶白色的背上,滑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肩膀较宽,腰身细腻,雪白的rou臀夹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和她的胯部紧紧贴合。

    沈豫受不了,弯着腰把脸埋进臂弯里,随着何秋顶弄时狼狈又舒服地挤出两声小猫呜咽似的呻吟,硬是一边被揉着奶一边被cao阴蒂惹得潮喷出来。一团又一团粘腻的春水哗啦啦淋在怒张的炙热rou茎上,暖白色的臀rou抖如筛糠,yinchun都抽搐着外翻。

    沈豫无法抑制地吟喘,黑发凌乱地散在眼前,眼前迷迷蒙蒙地看不清东西,他抖着撑起腰,转头时眼尾嫣红得凌厉,手指伸下去掰开花唇就把屁股往yinjing上拱:“快,小秋,插进来。”

    何秋被他抓着rou棍往湿软媚热的rou道里塞,插进去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沈豫餍足地发出婉转的呻吟。他低垂着眼,眼底噙着泪珠,扭着腰收缩着xue道蠕动着嘬吸她,春水涟涟地裹着yinjing。私处被yinjingcao得红艳艳的,rouxue饥渴地吞吐硬物,摇摇晃晃被jian透,肥嫩软烂的蚌rou饱含着汁水被撑大。

    昏眩的阳光挥洒在他们身上,照着一场意乱情迷的交合。

    沈豫迷乱地泄出哭喘,上上下下都在流水。他的乳尖因为动情而肿大,软着嗓子叫何秋再揉揉它,被一阵揉捏,肿成玫丽的艳红色。roubang挺动着在xue道里驰骋,rou壁被进进出出的guntang摩擦得肿胀发烫,重重撞在一团极有弹性的软rou上惹得沈豫浑身一抖,rouxue痉挛着绞紧了yinjing。

    教室位于二楼,朦胧间可听见外面cao场似乎有一些篮球队的学生在运动,没有人会留意到这间隐秘的教室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狂欢。

    何秋疯狂填满着他,yinjing每次都cao到最深处再退出来,发肿的rouxue糜烂又柔软地承接粗暴的cao弄,胯骨撞击着臀rou发出“啪啪”声响,rouxue摩檫间潮涌般吐出汁水四溅,水声不绝于耳。

    沈豫体内抽缩着发酸,感觉到软烂的rou口一次次温柔地翕张、吮住插进来的yinjing,抽出去的时候“啵”一口,空虚地在体内一缩一缩。他握着何秋的手不断发颤,情难自禁间觉得自己都要被cao坏,身体却越发兴奋地渴求自己的恋人,不知道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场合zuoai,还是因为中午听见的传闻。

    他记得那个男生,眉毛浓密,很阳刚的帅气。就算知道何秋拒绝了,他还是很可耻地醋了,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那么能吃醋,他也不免有些脸红,最后还是赌气地要来了教室的钥匙打算和何秋来一炮,以后何秋一想起刘深的告白,就想到她和沈豫在布满秋色的教室中zuoai。

    后入式让何秋的东西进入得尤其深,沈豫仰着头发出餍足又yin荡的呻吟,rouxue抽动着嘬得格外的猛,一圈软rou咬着guitou黏糊糊地浇着春水,把yinjing咬得射了出来。沈豫被内射得高潮了,白屁股高潮连连地喷涌出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哗啦啦淋了何秋一腿。

    分开的时候rouxue翕张着合不拢,两瓣肥嫩蚌rou噙着浓精收缩,如刚结出来的浆果般馥郁又糜艳。何秋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一勾酸软的媚rou,马上又敏感地挤出一些裹着精水的春液,沈豫酡红着脸拍走了何秋调皮的手,撑着酥软的身体挂在姑娘身上,面不改色地把脸埋进她胸里。

    后入式的缺点就是看不到恋人的脸。沈豫想了想,从何秋胸脯中抬起头来:“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们试试吧。”

    何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沈豫擦泪,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什么事?”

    沈豫外表温温柔柔,说起sao话坦坦荡荡:“上次那个,你说在我裤子里开一个拉链,以后想做了可以之间拉下来做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