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舍不得清理jingye只能含着上朝/跪在桌案上排出jingye磨墨/彩蛋(用毛笔sao扰肛口
汤樱伸出手擦去他嘴角多余的jingye,却没想到闻人歌竟然看着她手指上的jingye,一脸的心疼。 吃不到了呢,好可惜······ 那根手指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突然塞到嘴里。闻人歌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捧着皇上的手指,仔细的吮吸。 面上依旧是沉稳,但是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一时间,两人对立而坐,汤樱低垂着眉眼,静静地看着闻人歌的动作,蜡烛无声的燃烧,香炉中的白色烟雾袅袅升起,气氛暧昧又温馨。 渐渐地,闻人歌嘴里的动作变了意味。灵活的舌尖缠在修长的手指上,像是缠绵悱恻的情人,勾缠吮吸,偶尔还用牙齿厮磨挑逗。 汤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插进一指,两根手指夹住闻人歌调皮的舌头,来回拉扯。 "公公又发sao了?" “只要看到皇上,奴才就浑身发痒,恨不得变成一个小人儿裸着躺在皇上的手心,任由皇上搓弄才好。” 先前的吞精让闻人歌心神激荡,后面的xue眼早就在淌水了,此时一听皇上开口,急忙躺好,抱好大腿,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自己的屁股,向着两边用力拉扯。 xue口已经被草的微微嘟起,褶皱挤在一处,像朵含苞的yin靡之花,在白皙细腻的臀rou之中,漂亮的不可思议。此时在主人粗暴的动作下,不得不张开一点小口。 roubang已经硬的不像话,这么美丽的菊xue实在是很少见。黑红圆润的guitou逼近xue口,汤樱腰间微微用力,挤开媚rou,roubang进入到湿润温软的甬道。 汤樱挺动腰肢,roubang浅浅地在菊xue中抽插,每次退到肛口时,紧致的括约肌箍着敏感的guitou,爽的不行。 她几乎是一边cao干,一边欣赏的看着菊xue口的褶皱被自己的大roubang撑开到完全平滑的状态。 粗长的roubang在红艳艳的xuerou中进进出出,闻人歌全身瘫软,抛开身份大声地yin叫。 香炉中的烟雾飘起交合,恰似在欲海中沉浮的两人,长夜漫漫,又是一宿的肢体交缠,被翻红浪。 翌日清晨。 等到汤樱醒过来,身旁早已经没有了闻人歌的影子。昨夜两人抵死缠绵,厂公在床上依旧霸道,有力的双腿缠着她不放,要了一遍又一遍。 做的这么狠,这人竟然还能在不知不觉间离开?看来厂公犹有余力。汤樱罕见的有种遇到床上对手的感觉。 殿外的宫人察觉到皇上已经醒了,轻手轻脚的进来服侍。 贴身太监小顺子问道:“皇上今日要去上朝吗?” “嗯。” “更衣。”汤樱伸开双臂,低垂眼睫,欣赏着美貌的婢女殷切的替她扣上龙袍的扣子。 汤樱发誓,只是欣赏。已经有了厂公,她断不会再去招惹旁人。对于花心滥情的渣男,她一向是唾弃的。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闻人歌,一脚踢开女子。可怜那婢女前一秒还在对皇上微笑,下一秒就被厂公踢翻在地,惶惶然跪下,面色惊恐。 宫人们口呼“都督”,跟着跪了一地。 闻人歌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那宫女犹如在看着个死人。明明昨夜之前还只是想被皇上垂怜一二,为什么,看着婢女的手指在皇上身上滑动时,心中的焦灼嫉妒一瞬间几乎要把他淹没。 失策了。昨夜刚哄着皇上与自己做过,正是需要乘胜追击勾着皇上多与他亲近的时候,怎么能把这些个美貌侍女放在皇上身边? 要是皇帝又想要尝尝女人香该怎么办? 可是宫里的女人太多了,杀也杀不完,让他心烦。 “滚下去,粗手粗脚的东西。以后由臣侍候皇上更衣。”闻人歌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从肩膀处开始,一颗一颗细致而缓慢为皇上扣上明黄色的扣子。后又拿起八宝盘龙腰带,仿佛拥抱一般,替皇上穿戴好。 只是靠近,就陷入皇上特有的龙涎香的包围中,香气仿佛带着热度,勾着他的身体回忆起昨夜······ 汤樱惊奇的看着,明明只是服侍穿衣,这人的脸色却越来越红。偏偏还刻意板着一张脸,仿佛脸红的不是自己。 “公公是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了吗?”汤樱轻声问道。 闻人歌动作一顿,上前低声说道:“皇上的jingye还在身体里,一直在cao着奴才呢。”时间紧急,加上他私心的想多含一会,昨夜射的满满当当的jingye此时正顺着后xue内壁,缓慢的向外流淌。 汤樱呼吸粗重起来,这人总是一本正经的说着sao话的,勾的人恨不得扒光他穿的严严实实的衣物,一插到底。 “流出来怎么办?” “奴才找了个塞子,把皇上的龙精全部锁在身体里了。您看,下朝之后要不要检查检查?” 汤樱借着宽大的衣袍遮掩,狠狠揉了把厂公的屁股,“等着!” 闻人歌差点喘息出声,屁股动了动,到底顾及着一旁的宫人,不敢再发sao,跟在汤樱的后面去用早膳。 太和殿上气氛庄重,数根盘龙柱屹立,玉石台阶之上是皇帝的宝座,下首站着闻人歌。 汤樱一边翻着奏折,一边感叹,果然,完全看不懂。全是文言文,在她这现代人看来,无异于天书。勉强看懂的几个字,又不能代表什么。 不过也不用太过慌乱。上位者并不需要样样精通,“下君尽己只能,中君尽人之力,上君尽人之智,”一个明智的帝王,是通过驾驭臣子来掌控天下,聚合所有人的智慧共同建设帝国。 她的心中逐渐完善、敲定以后的计划。众位大臣只觉得皇帝比往日沉默了些,都督也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紧绷,刚过巳时,就示意下朝。往日可比这晚多了。 众位大臣无奈,只能跪送皇帝。有眼尖的官员在都督经过时,隐约觉得他今日的步伐稍显缓慢,思来想去,想来该是都督处理政务太过劳累所致,心中更加敬佩。 就这样一路到了御书房,闻人歌已经是眼角绯红,额前布满薄汗,偶尔看着汤樱的眼神带着迷离。身体里的jingye仿佛是一根细长弯曲的棍子,无论是在站立还是行走途中,一刻不停地cao着他,使得身体处于持续不断的情潮中。 但是,不满足······身体里最sao的一点被湿哒哒的jingye流过,过后却带来更加致命的瘙痒,他只能夹紧肛口插着的木塞,幻想那是皇上的大roubang,靠着昨日的回忆走完御书房的路。 一进去,闻人歌就冷着脸将宫人全部挥退,定定地看着皇上,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浑身都燥热起来。 汤樱笑了笑,扫落书案上的奏折,一把将闻人歌拉过来压在书案上,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手顺着结实的大腿向上摸,摸索着解开裤子。 闻人歌闷哼一声,皇上压低身体,以一种完全笼罩的姿态将他压在身下,仿佛完全被身上人掌控一般,他罕见的处于弱势的状态。 尤其是,此时皇上的膝盖正靠在自己的隐秘处。脆弱的尿道口被坚硬的膝盖抵住,隔着衣物不停地摩擦。他闭上双眼,微微张开双腿,那处的快感来的迅猛又急切,他之前从不知道那处如此的敏感。 裤子滑落。闻人歌爬上书案,高高地撅起屁股。汤樱刻意把他上身的衣袍留下,此时玄色长袍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腰间,显得面前的人腰格外的细,屁股又白又圆。 指尖分开臀rou。一个褐色的木塞子正堵在肛口,艳红的xuerou好像呼吸一样含着塞子,不停张合。汤阴伸出一指,抚摸着木塞边缘的xuerou,触感紧致又弹性,她甚至恶趣味用指甲搔刮着,刻意让xuerou含着木塞子,不停翕动。 闻人歌身体一颤,屁股不停的摇晃,“皇上,别玩了,奴才,奴才快被您的jingye草死了······” “可这是御书房,没有供你排泄的器物。不如······”汤樱随手拿起一方青色古砚,恶劣的说道:“公公把jingye排到砚台里吧,正巧可为朕研墨,一举两得。” 砚乃是圣人之物,怎么可以这般亵渎······ 闻人歌略略犹豫,还是没出息的点头说好。砚台再珍贵,哪里比得上皇上的一句话! 知道皇上想看的是什么,闻人歌半跪在案桌上,将长袍用双腿夹住。伸出手,摸索着找到木塞子,微微用力,“啵”的一声,将它拔出来。 顿时,积聚在xue口多时的jingye,顺着张开的小口流出,黏连成丝状,红肿糜烂的xuerou含着白浊,欲落不落,。 身后的目光存在感太过强烈,闻人歌缩了缩屁股,羞的不行。 堂堂的西厂都督竟然在御书房排精给皇上看······ 他闭了闭眼,羞意使得肛口不受控制的收缩闭合,jingye掉落,白浊落入青色砚台之中,被汤樱执起墨条,细细研墨开。 “还不够,公公再排点。” 闻人歌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肠道里的媚rou微微用力,想要把昨夜的jingye全部排出来供皇上研墨。但是…… “皇上射的太深了。奴才,奴才没用。”肠道深处,粘稠的jingye从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折磨着他,偏偏过了这许多时辰,还没有滑出来。 闻人歌求救的回头看去,“那么深,手指也够不着。嗯哈。只有,皇上的大roubang才能帮奴才了······” 面对勾引怎么办?当然是脱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