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可是你看起来很爽
最后还是没有打成游戏也没让杨青稞得逞其他的事情。 张耀到了。 开着他的私家车,穿着常服,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户。 张耀正想要问问保安月言在哪个班级,就看月言推开保安室的门背着书包气鼓鼓地走出来了,一脸的不爽,就差把‘心情不好’写在脸上了。 “你好慢。”月言自己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张耀愣神了一下,还被月言催促。 杨青稞面色发白地靠在门边,“小没良心的,吃饱了就跑。” “……”月言睨了他一眼,说些暧昧的话,叫人误会。 张耀变了脸色,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杨青稞解开的衬衫还没扣回去,半露出来的胸肌上还有月言生气时候捏出来的红痕。 “你走不走了?我作业还没做呢。”月言打断那两人的眼神交汇。 张耀面色严肃,又看了杨青稞几眼才离开。 杨青稞任由他看着,还给他递了个挑衅的眼神,这家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路上,张耀迟疑地解释了一句,“局里加班,来晚了点。” 月言不明意义地应了声,看起来漠不关心。 张耀把着方向盘的手指捏紧一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翻了一些卷宗,知道了一些关于血族的事情。” “哦?” “不过大多都是不能告诉你的。” 月言嘴里嘟囔着什么,用手支着脸颊看向车窗外。 “你和其他的血族有联系吗?”张耀试探着问道。 “关你什么事?”月言态度不好,心说自己要是能联系上其他血族,哪儿还至于每天挨饿,自己还是个新生的宝宝呢!按理来说就该吃喝不愁地被人照顾着。 “……”张耀不太明白月言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一点就炸,索性不再说什么。 直到夜间,张耀还寻思着这个问题。 因为有昨晚的前科,张耀面对着卧室门那边睡着,时刻注意卧室里的动静。 奇怪的是,卧室里无比安静,简直像是没有生物活动。 嗯? 张耀突然坐起,快走几步到了卧室边,就要用备用钥匙开门去查看,然后就听沙发那边月言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你果然对我居心不良。”月言语气笃定。 张耀惊愕地转头,就看穿着睡裙的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沙发靠背上,一双纤细的腿晃了晃,歪着脑袋,墨色发丝柔顺的垂落,遮住白皙的皮肤。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张耀听见自己的心跳跳得厉害,这神出鬼没的,大晚上还真挺吓人。 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在那里坐了多久?难道一直看着他在那里胡思乱想? 月言踩在沙发上,睡进了张耀刚才睡过的位置,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了她,让月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一个人睡觉太冷了,我睡不着。”月言裹着张耀刚才盖过的薄被,鼻息间全是张耀的味道。 迎着张耀古怪的视线,月言笑道,“你来给我暖床。” 肯定句一点询问的意思也没有,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命令。 张耀退后几步,身体贴着卧室门板,分明是不该的,可是心里却升起几分想要答应的念头。 “我知道,这就是你们血族的‘催眠’吧?”张耀艰难地开口。 月言不耐地冷哼一声,“我哪儿知道,反正是天生的。” 这些就像是本能般刻进了骨子里,吸血、进食、治愈伤口、厌恶阳光。 “一个人睡觉好冷。”月言喃喃地重复,垂下眼睑,表情有几分可怜。 张耀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心里却无法控制地升起怜惜,脚步往那边缓缓挪去。 快要靠近了沙发,张耀才踉跄着停下。 只是这么点距离已经无法阻止月言。 月言伸手拉住张耀的手臂,用力一拽,张耀的身体重重摔在了沙发里,而月言已经压在了他身上,得意地扬起唇角,双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冰凉的手指被他guntang的体温逐渐温暖,“你身上好暖和,摸起来好舒服。” 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着,月言四肢缠着他,嘴唇亲吻在他的心口。 张耀脑子里空空一片,该反抗的,可是身体却像是被锁住般无法动弹。 月言轻咬着他的胸肌,双手贴在胸腹上暖手,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嫩红的小点,便听到了张耀压低的闷哼,他的胸口颤动了一下。 很好的反应。 月言翘起唇角,张嘴含住了他的rutou,轻柔地吮吸,就像是真的要吃出什么来。 张耀眼神失焦,面上几分迷茫,从未被在意的地方却被这样重点照顾,奇怪的感觉从被含住的地方传递过来,叫张耀眼前发晕。 “都被吃大了。”月言松开那可怜的奶头,舌尖与rutou之间还牵着一道银丝,又被月言轻轻地舔去。 原本只有嫩红的一点,这时候被吮吸得肿大,yingying的勃起了。 月言反复用手指拨弄着,这胀大的rutou和另一边的对比非常明显。 月言的声音惊醒了张耀。 张耀挥动手臂挡开了月言作乱的手指,“喂!小怪物,不要对我用一些奇怪的技能。” 月言跪坐在沙发上,模样乖巧,歪头道,“可是你看起来有点爽诶。” “……”张耀耳尖通红,色厉内荏,“瞎说什么胡话!回你的卧室去,不然明天我就在局里给你申请一个单间。” “居然威胁我,可恶。”月言嘀嘀咕咕地起身,趁着张耀不注意便扑过去,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明显的牙印,这才得意地跑回了卧室。 张耀直到听见关门声,才缓缓放松下身体。 说申请单间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作为嫌疑人的月言同时也是受害者家属,再说,这孩子还是学生,年纪也不大,真不到能住单间的程度。 张耀喘息了一阵,起身进了浴室,站在凉水下冲了好一阵,才让身体里的燥热降下来。 他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胸前那极其违和的一点,脸红着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