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御女心经在线阅读 - 为什么这么硬 看到女神的私处

为什么这么硬 看到女神的私处

我做东

    请大家聚聚。

    看女神有结束交谈的意思,我连忙恬不知耻地再开新话题。

    腊月二十六的飞机,再转个班车,到家估计深夜了。

    那你班车票订好没?春运那几天票可不好买。

    没呢,我不知道到哪去订啊。

    没事,我跟运营班车的老板认识,你把大概时间发给我,我让他给你留张

    票。

    上天真是眷顾我,轻易就让我逮到了和女神拉近距离的机会。

    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是老同学靠得住啊!你手机号给我,我定

    下来时间了发短信给你。

    好咧!1

    嗯,我的是159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其他人加入聊天,基本都是对我提出的同学聚会感兴趣

    的,还有其他外地回来也想让我帮忙订票的。陈丹虽然没有找到同行的人,但阴

    错阳差地解决了车票的事,估计也没什么其他想说的话,发言越来越少,而我这

    会也没了在群里公开撩妹的兴致,而是第一时间向女神发去了微信添加好友的申

    请。

    Ofcourse那边很快就通过了,但是并没有发信息过来,我也没有急

    着说话,而是点进她的朋友圈,一条条地浏览起来。

    进入女神的朋友圈让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就如同大多数美女喜欢晒

    自己的生活一样,陈丹发圈的频率也很高,几乎每天都有一两张照片或几句心情。

    我按着时间倒序一条条地看下去,文字里有抱怨工作辛苦的,有评价新看的

    电影是否精彩的,也有些看不太懂的应该是给特定对象的话。照片则比较丰富,

    有和闺蜜的合影,有无聊时的自拍,也有旅游期间的留念。时间跨度两三年的各

    种信息里,并没有透露出任何她有男朋友的线索,基本可以断定女神确实还是单

    身。

    而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无论是那段视频拍摄的日期前后,还是我下载观看

    的那段时间,陈丹都没有发过任何直白的,或者含蓄的让人能够联想到那件事的

    东西,甚至这两个时间段里她表现出的心情都还不错。

    看来,这姑娘并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你确定了要坐大概几点的车就给我发信息,我帮你订票。

    我发了私信过去,大概五分钟后她回了一句:

    嗯,谢谢。

    不客气。

    我回复过后,她再没理我。

    为了不让陈丹觉得我热情过度,我也没再继续去纠缠她,而是又打开那段视

    频撸了一管。看过了她那么多的照片,无异于欣赏过一场女神的换装秀,这让那

    个喷着尿的私处再次出现在眼前时我比以往更加的兴奋。难怪人家都说色文要有

    剧情铺垫看起来才爽,原来现实里面也是一样的,越是有血有rou的女人,对男人

    的吸引力就越强。

    是夜,两个女人隐藏在黑暗之中,注视着不远处大约五十米的四层楼房,那

    是炎帮副帮主范健的堂口,里面有近百名直属小弟和数量不明的火器,近日又添

    了帮中两大战将,可以说没有人敢轻易攻击这里,天知道进去了还能不能活着走

    出来?

    「这真是个疯狂的决定啊。」身材较丰满穿着黑色连身蛇纹皮衣的桃子感叹

    道,她身旁的女人面无表情,鬼魅般的美眸之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哼,怕了?」

    「呵呵……有太子妃在就算是去阎王殿观光也不怕呢。」桃子吃吃地笑道,

    手中把玩着一柄精致的短刀,刀柄上刻有两条吐着信儿的小蛇,象征其所属的主

    人——蟒蛇女,以一双丰腴有力的大腿掌握男人的命运。

    「既然雪姐那么看重你,今晚就让本小姐开开眼界。」吴暖月斜眼瞧了瞧桃

    子,接着说道,「不过你若是扯后腿,本小姐会第一个杀了你!」

    「真是不可爱呢……」桃子撇撇嘴低声道,与吴暖月大概也相处了三四个月,

    对这个传说中的嗜血魔神倒有了新的印象:外冷内热,嘴硬心软,当然只针对朋

    友而言,抑或她比较喜爱的玩物。

    「你对付右边那两个。」绝美的容颜闪过久违的兴奋,终于可以大杀特杀了,

    吴暖月踏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向堂口走去。

    堂口门前有四个彪形大汉驻守,都戴着墨镜审视四周的情况,当吴暖月和桃

    子这两个不速之客来到面前,其中一个伸手挡住,「喂,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干什么?」吴暖月面带微笑继续往前走,只是手中多了一把鲜血淋漓的匕

    首…还有热乎乎的肠子。

    与此同时,桃子用短刀迅速划过右边两个男子的喉咙,出手之快等到他们反

    应过来已经喷出炫丽的血花,瞪大着双眼不甘心地死去。剩下那最后一个当场愣

    了半秒,还没来得及使用对讲机报告危险便被踢中下体,趴在地上干呕颤抖。

    「我们来自地狱,今晚专程来索你们的命。」吴暖月一边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一边毫不拖沓地踩过男人的脖子,「咔咔咔!」

    「晚上好啊,可爱的猎物们!」吴暖月推开大门,冲里面二十多个男人发出

    一声冷笑。

    ……

    「小姐,陈老虎来了,就在客厅,还有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小月毕恭毕敬

    地单膝跪着,面前是高贵雍容的苏家千金苏妙玉。

    「喔?」苏妙玉优雅地交叉起双腿,悬空的赤足立即被一张小嘴吻住,「让

    他们进来吧。如果不懂规矩的话,你知道怎么处置吧?」

    「是,明白。」小月最后再亲一下那只赤足,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出去。

    不一会,小月领着两个男人进入房间,一个是陈老虎,另一个则是苦苦寻找

    家人的胡亮,他俩都低着头,以虔诚的姿态向苏妙玉跪拜。

    「小老虎,这么晚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呢。」苏妙玉俯视

    着自己一手扶持的傀儡,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不悦,但如果

    这个男人的答案不能令她满意的话将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属下也不想这么晚打扰主人的休息。」陈老虎冒着冷汗几乎是诚惶诚恐地

    表示歉意。

    「说吧。」

    「是,主人。」陈老虎马上磕个响头,接着说道,「主人,是这样的,这是

    我多年的好兄弟胡亮,他家人失踪四个月左右,一直四处打听也没个下落,有传

    闻说是被北区吴品德或东区张卞泰给干掉了。我兄弟觉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

    以才来恳求主人帮忙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这事?」苏妙玉用足尖轻轻挑起陈老虎的下巴,微笑道,「我是不是对

    你太仁慈了,这点小事也来烦我?」

    「对,对不起,主人。属下本来打算明天再来找您,可是属下的兄弟实在等

    不及了。」陈老虎一接触到那隐藏在眸子里的冰冷便很没出息地把责任推给了胡

    亮。

    「喔?」苏妙玉将目光转向另一边,「把脸抬起来。」

    当胡亮抬起头看到那张倾城容颜之后顿时被迷住了似的,世间竟有如此美色,

    令人甘愿臣服,一声「主人」不由得脱口而出。苏妙玉轻轻一笑,洁白无瑕的玉

    足从陈老虎下巴移到这个男人脸颊旁边,极具诱惑地微微扭动着脚趾,「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奴才,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可以辅佐虎哥夺取西区黑道控制权…」胡亮看到苏妙玉稍稍挑起了秀眉,

    忙又改口道,「不,是辅佐您…」

    「呵呵,小月,有人要抢你的饭碗呢。」苏妙玉笑着看向小月,后者眼神瞬

    间冰冷,她就是传说中帮助陈老虎壮大帮会的神秘人物,当然那是主子的意思,

    掌握西区黑道,与蠢蠢欲动的卡萨方面分庭抗礼。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胡亮明显感觉到来自小月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不禁冷汗直流,早些从陈老虎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手段残忍,杀起人来饶是在江湖

    混了大半辈子的大哥级人物都会害怕。

    「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你的冒昧之罪了。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暂且

    相信你。」苏妙玉用眼神制止了小月,接着说道,「你就当小老虎的军师吧,一

    个月内彻底扫平西区其它帮派。如果做不到的话…」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过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做不到就是死路一条。

    「小月,他家人的事就交给你了,顺便明天帮我请个假。」

    「是。」

    ……

    血腥,绝对的血腥。如果说以前桃子对太子妃的实力只是一个很模糊的认知,

    那么今晚所见识到的便彻底震撼了她的心灵。此时此刻吴暖月浑身染满了鲜血,

    全是炎帮小弟留下的。近百人现在只剩不到十个人,那些都被这两个不速之客干

    掉,其中约三分之二的人有被吴暖月用匕首肢解,也有被徒手或贯穿或生撕的,

    总之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而范健等人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这里发生的一切

    已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几个平时也是穷凶恶极的人物在接触到那双没有温度

    的血红眼眸后纷纷崩溃,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然后被吴暖月当场手刃。

    最后,还剩下四个人。倘若范健当时不过分轻敌打电话叫人的话,也许就不

    会出现这样可怕的后果。换句话说,如果对方来了大量支援,桃子和吴暖月即使

    再强悍也很难脱身,所以桃子才会说出「疯狂」二字。不,就算是「疯狂」也无

    法形容这次的行动。

    不过范健不能叫来一二百号人的话,结果还是一样。暴走状态下的吴暖月曾

    有过只身杀212人的记录,那晚被称为修罗之夜,从此她的名号成为G市黑道

    所有人心中的噩梦。其本人付出的代价是体力透支过度,昏迷了快一个月。关于

    吴暖月开启暴走状态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完全激怒,至今只出现过一次,结果便

    诞生了「修罗之夜」,当中原因不得而知。二是极度兴奋,只要杀得兴起就极可

    能主动开启,例如今晚,还有与苏家千金单挑的时候。暴走后的她有个很鲜明的

    特征:冰冷鲜红的眼眸。

    「你…你不就是失踪了几个月的桃子吗?」范健总算认出来了,记忆里这个

    女人好像没这么厉害,可是居然干掉了三十多个小弟。还有另外那个更恐怖的是

    谁?

    「范哥,好久不见啊。」桃子踩着脚下的尸体嫣然一笑,如今的她已经不是

    那个看到死人就心慌的普通舞女了。

    「你今晚来这里是什么意思?」范健一边问,一边暗暗对身后的心腹比手势,

    示意他打电话叫人。

    这时,一柄匕首「嗖」地略过范健的耳朵,那心腹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

    便软绵绵地倒下了。他的脖子上插着那柄匕首…

    「我cao!」一个手臂异常粗壮的男人大喝一声,冲吴暖月挥舞手中的砍刀。

    他是归顺范健的四大战将之一巨鳄,力大无穷,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

    与此同时,另一个四大战将猩猩也向桃子发动进攻。此人身高近两米,浑身

    都是结实的肌rou,站在面前就跟一堵墙似的,不过庞大的身躯也局限了行动速度。

    桃子不与他硬碰硬,灵巧地左右躲闪进行周旋,也有好几次差点被那大拳头打中。

    范健就那么看着,还悠闲地喝起小酒,有这两个实力高强的帮手,他倒一点

    也不紧张,甚至开始盘算等下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女人。先jian后杀?还是先杀后jian?

    然而很快这如意算盘就落空了,也许是被巨鳄逼得有些被动,吴暖月猩红的眼眸

    越来越没有人类的温度,一台三四十斤的茶桌被她丢了过去。

    那茶桌就像飞射的炮弹,巨鳄来不及躲闪只得架起胳膊护住头部将它挡下。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吴暖月也冲到他的面前,助跑后的膝撞直直嵌入腹部。巨鳄

    「哇」地吐出鲜血,强壮的身躯终究顶不住被硬生生撞断肠子的剧痛,他慢慢跪

    在地上,头顶上一条修长的玉腿正高高举起。

    另一边,桃子对阵猩猩显得较吃力,这个非人类的抗击打能力实在惊人,她

    的攻击似乎不痛不痒,几乎起不到作用。相反猩猩的拳头就算只是蹭到她的皮也

    会有种火辣辣的疼,两人力量上的悬殊真是太大了。不过一个男人就算全身坚硬

    入铁,应有的弱点仍旧存在,那就是睾丸。只要睾丸受到重创,胜利的天平自然

    会倾向桃子,于是她每一次踢腿或是膝撞都集中于这个弱点。猩猩也不得不防她

    的阴险招数,久而久之便乱了阵脚。

    俗话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桃子的处境渐渐扭转,变成了一个攻一个守,

    逼得对方节节败退。猩猩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如此「欺负」,顿时失去往日的理

    智,朝桃子抡起了愤怒之拳。

    等你还手着呢!桃子扬起得逞的微笑,从猩猩腋下闪过这一拳,在其身后踢

    出全力一击。

    「啊呜!!!」猩猩的两颗睾丸被靴头踢爆,发出一阵怪异的叫声后倒在地

    上呕吐抽搐,离死亡显然不远了。

    「呵呵,饶你是什么猩猩啊狒狒的,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任姑奶奶宰割。」

    桃子冷笑连连,纵身一跃在空中弯起小腿,整个人的重量加上重力势能下压在猩

    猩胸膛上。

    已经奄奄一息的猩猩又吐出大量鲜血,意识渐渐模糊,眼前最后的景象是两

    条如同蟒蛇的丰满大腿缠住自己的脖子——「咔擦!」桃子勾着脚腕收缩臀肌全

    力夹紧,大腿中的脖颈在堪称恐怖的挤压下发出了死亡丧钟。

    短短不到十分钟时间,范健失去了最后的防线:猩猩被桃子夹死,而巨鳄还

    剩半条命,正被暴走的吴暖月当做地毯踩踏。由于太过于震惊,他还一动不动地

    呆滞着,直到桃子走过来的时候才掏出藏身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秒后,桃子从范健手中夺过手枪,顺便扭折他的手腕,用异常温柔的语气

    说道:「范哥,枪这么危险的玩意可不能随便乱玩啊,容易走火伤到人。」

    「你…你不是人?!」范健惊恐地瞪大眼睛,从没见过有谁这么近的距离还

    能躲得了子弹,是做梦还是拍电影?

    「真没礼貌。」桃子微微皱眉冲着命根子赏了个膝顶,直顶得人家嗷嗷乱叫,

    「闭嘴!再瞎嚷嚷,姑奶奶废了你。」

    「别跟他废话,杀了拉倒。」吴暖月从巨鳄的身上下来…不,已经是一摊烂

    rou,满地都是血污还有内脏啊骨头什么的。

    「你没事吧?」桃子发现吴暖月不仅脸色苍白,连站都有些站不稳,难道受

    伤了?

    「没事…有点累而已…」吴暖月说罢干脆单膝跪着,随手拿过一把砍刀撑着

    地面才不至于倒下。

    进入暴走状态固然能使战斗力大增,达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境界,但暴走

    时间越长,疲劳程度越重,所造成的副作用就越大。「修罗之夜」便是典型的例

    子,这次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再过十几分钟,吴暖月将坚持不住陷入昏迷!

    这个缘由桃子并不完全知晓,不过吴暖月说得对,还是尽快解决这个男人为

    好,免得节外生枝。

    「雪姐,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张倩妮看着林倩雪,神

    色有些担忧。两个女人去对付近百人,即便是她也不敢如此疯狂。

    「放心吧,我们只需要在这儿应付对方可能出现的增援就可以了。」林倩雪

    转了转手中的消音手枪,微笑道,「如果不让暖月发泄发泄,她会做出令我们都

    意想不到的事。其实比起, 修罗之夜, ,这就是小菜一碟。」

    「也对喔!况且还有桃子姐呢,她的实力也不弱。」张倩妮露出惋惜的表情,

    好像替那些炎帮小弟感到可怜,居然碰到这么个夜晚。

    「桃子很有潜力,多历练的话相信很快就会超过你,假以时日应该能达到暖

    月的程度。」林倩雪看了看旁边的张倩妮,眼神玩味道,「前提是不被所谓的仁

    心所阻碍。」

    「嗯,我明白了。」张倩妮抬头望向星空,经过这一夜东区三足鼎立的格局

    将不复存在。

    月号,北京奥运会开幕一周年,我自己来到肯德基,回想一年前看开幕

    式,想到翁晓萌的婚纱照,粉色的露背装,抿着嘴和新郎亲吻,又想到南边不远

    处商场里的悦悦,我没有进去找她,却直接坐车到沙子口等她下班。每一辆她乘

    坐的公交到站我都会盯着下车的人,生怕错过她。不知道第几辆,终于看见她下

    车了,我轻轻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前行,她穿斑马色的上衣,七分裤,眉头紧

    锁,步伐匆匆。我跟在她左边走了那么久她都没发现,我不禁笑了起来,把头往

    她眼前一探,她才看见我,然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停下看着我,她怎么也想不

    到刚刚跟她发短信的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我看她生气的样子,只好讪讪地离

    开。我往南去往地下通道,回头看她,她站在原地锁着眉头看我离开。

    整个八月,我们没有再见面,九月也没有再见面,她不让我去找她,我就听

    她的不去找她,但是我们基本每天都聊天,她让我去听办桌二人组的在心里从此

    永远有个你;我和她说男篮天津亚锦赛的分差她说不大,我笑,你还懂篮球?她

    说上学时候班级有篮球比赛;我去朝阳区医院看了看病,只是有点炎症似的痒,

    她说,好好爱护它,留着给我用。那是九月了,我想,jiejie,咱们能不能不要光

    说不练?突然想起一天晚上九点多,我给她打电话,她接起来说,我刚要给你打,

    真的。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段时间,我们一直把对方装在自己心里,每次通

    话,都舍不得挂电话,都是我再三要求她先挂断,我才挂。

    九月中旬,我从延静里搬回了双泉堡,曹磊要换住处了,我也在地下室住够

    了,王伟没有为我的不辞而别介意,把我介绍给他的同事老徐,我们就住在了一

    起,虽然那个房子是三四层的小楼,但也没有阳光。国庆节,我在网吧看了60

    周年阅兵,老胡站在红旗轿车上向大家挥手致意。十月十二号,她终于答应和我

    见面。我洗了头发,收拾下胡子,穿着那件灰色条纹衣服出门了,二里庄坐63

    5到积水潭换二号线到宣武门。

    出地铁后我直接进了商场,远远地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上衣,坐在那里,貌

    似在玩电脑。我走出商场到北门等她说,我到了,出来吧。我们一起去上次那家

    饭馆吃饭,她带了一棒玉米,我点了两瓶啤酒,我们点了一个毛血旺,其他的菜

    我忘了,她上班的这几个月,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瘦了些许,脸蛋小了一点,没

    变的是领口处那一道雪白的沟,倒不是她的衣领都低,而是她的胸脯丰满,沟延

    伸的自然也就更往上一点。那一刻,望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黑色短发,笑容清甜

    的美丽少妇,觉得,并不比电视上的翁晓萌差多少,那天的悦悦,也是她在我心

    中最美的瞬间之一。笑问我吃玉米吗?我说不了,想的是,就一棒我吃了你吃啥?

    难道我们俩一起啃?我喝了两瓶啤酒,饭后出来,十月中旬的北京,夜晚已

    经微凉,我以为陪她回商场,我回家就完了,没想到她却舍不得,拉着我到一边

    高高的花坛边坐下,可是我觉得有点冷,或许是酒精作用鼓舞我应该做点事情,

    因为她都这么主动了。我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那片道路中间,双手抱住她的

    后背,rourou的触感让我沉醉,我温柔抚摸着她被内衣勒着的柔软美rou,像吃蜜一

    样甜,接着,我低头去找她的嘴,靠上了,吻住了,认识了近八个月,终于接吻

    了……

    无法言喻的美妙,她却歪头躲开,把头埋在我胸膛,我轻抚她的腰背,再次

    试图吻上她的嘴,她躲闪了几下,终于相接,这一次比刚才久一点,但也只有三

    五秒时间,湿软的舌头刚刚交缠,获得短暂的快感,她就又缩了回去,低头躲开。

    我没有再索吻,只这样轻轻抱着她,抚摸她。终究是要离开,在一棵树边,我深

    情地告白,她温柔地低头听着,没有说话。只是忘了哪次,但我记得她对我说过,

    你努力吧,我等你,这句话。其实热恋中的我们,都丧失了理性。

    这次短暂的舌吻之后,她又不愿跟我见面了。十月的考试又到了,这次只有

    一门国际金融,24号,周六下午,我坐在海淀区靠近石景山区的一所中学考场

    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想,我是不是该离开北京,换个活法了?考完了我就

    把课本和练习册都卖了,也不管它过不过,我甚至有了放弃自考的打算。我开始

    找工作了,但是找来找去还是那么些破工作,甚至找到了私人图书管理员,洗车

    工这些。面试完那个图书管理工作,11月2号傍晚,我去商场找她,她见我了,

    天已经冷了,我们只短暂地见了一会,我们蹲在路边,我去摸她的手,她躲开,

    我再摸,她笑着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好你好,我去摸她的脸,她躲开,她看上去

    理性冰冷,虽然会对我微笑。她带我到她们商场的招聘墙看了看,最后离开时她

    径直离开,没有回头。

    我突然想回家了,不想在北京待了。我很不甘心,对这个女人不甘心,对这

    个城市更不甘心,但是,无可奈何。11月初北京下了一场雪,钱学森去世,歌

    手陈琳跳楼自杀。我决定回家了,我告诉了悦悦。我不是以此为手段让她见我甚

    至给我,我是真的想回去了。我们在商场见面了,是一处没人的空间,她带我过

    去,我们坐在了台阶上。她忽然把头侧靠向我肩膀,说到:「以后不能见面了。」

    这好像学生时代夜晚坐在cao场看台上的感觉,虽然那种事从来没有发生在我

    的身上,但我是真的渴望,所以,和悦悦的情爱性事算不算是一种弥补?

    她又坐好后,我转头看她,不眨眼,她笑着说,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吗?我

    轻轻吻了上去,这次她没有躲闪,闭上眼睛与我相接,我们的舌头终于不停地缠

    绕在一起,尽情地缠绵,快感之下,我的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远端的左乳,隔

    着工装抚摸起来,那么丰满,那么柔软,这就是我企盼了大半年的温软,果然让

    我沉醉心软。我试着从她衣服的下面伸手进去,可是她里面貌似还有一件扎在腰

    上,正当我急的想把她里面的衣服从腰上拽出来的时候,她主动抓起我的手放到

    了领口!这个动作让我备受鼓舞心花怒放,我顺势把右手塞进了她的领口内,乳

    罩里,rou贴rou,没有任何阻隔地抚摸她左边那只rufang,然后用食指去拨弄她的乳

    头,我睁开眼,低头,歪头,各种动作,想看到她的rufang什么样子,触感娇小的

    rutou什么样子,我觉得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猥琐,而她只是看着我,任由我做任何

    动作。我怕我们上不了床,所以那一晚,能得到多少,就多少。悦悦的rufang很圆

    很白,和她的脸蛋一样的白嫩光滑,rutou小小的,不黑不粉,就是普通的rou色,

    我又贪婪地摸了几把,还小心翼翼地怕撑大她工装的领口。时间很快,她要回去

    上班了,我说的含蓄,你哪天休息,我们见面吧,她说好。然后我们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我又停下了转身面对她,搂住她的肩膀静静地看着她,她也不说话,只

    是娇羞地低着头,我去吻她的额头,那么舍不得她走,她低头娇羞浅笑轻声说:

    「快走吧。」一边说着,手推向我勃起的裆部,她真是个尤物,果然是三十如狼

    的风韵人妻,这样的动作让已经进入状态的我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她越是

    这样推我下面,我就将下体越往她身上顶去,我们这样反复嬉闹着,我告诉她,

    我还会回来的,我说着,想到了猪八戒离开高老庄时候给丈母娘说,照顾好翠兰,

    我老猪取经完了还会回来的,她想到的却是灰太狼,因为她经常陪女儿看喜羊羊

    与灰太狼,每集结束时候灰太狼都会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回家的路上和她聊QQ,说和你吻的我嘴里全是你的烟味,没错,悦悦吸烟。

    这个初步亲密接触的夜晚和对于未来几天的期待,让我难以入眠,她答应了

    我,在我回家之前和我再见面,我们当然都明白意味着什么,只是得看她的时间,

    排班如何,哪天休息,对于我而言,只能等她的消息。

    11月11号后一天,北京的积雪还没有化去,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网吧里,

    收到了她的消息,说要我陪她回密云。我都没来得及洗头,穿着我那件破羽绒服

    就直奔东直门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