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御女心经在线阅读 - 极为漂亮的女人

极为漂亮的女人

    我警惕的前后左右瞅了几眼,溜进一条小巷,拐了一个弯后,靠在墙角点燃

    烟抽,心里打起了怎么应付的快算盘。

    挡住我去路的小个女人——陶红艳,不一会也出现在墙角边,盯着巷口探望

    的同时,脸上挂着一层秋霜,杏核眼里满含幽怨,狠狠瞪了我一下说:“老哥现

    在可真难见呀!Y县屁大的一个地方,咋像化了一样,老是碰不上呢?”

    我在陶红艳不乐的脸上,轻佻地吐了个烟圈,然后咧嘴一笑,一个编好的筐

    就扔了过去说:“老妹子哟!你怎么把我损成了这个样?这几个月不在,还不是

    车间主任看我能说会干,打发到夹皮沟去收公粮,昨天才回来的嘛!”

    陶红艳一听,脸色尽管有些多云转晴,但还是嗔怪我说:“你虽然叫车间主

    任派去收公粮,咋不跟我吭一声,再说夹皮沟又是哪里?Y县没这地方呀!”

    我一面喷云吐雾,一面展开如簧之舌,继续往圆里编着筐说:“你又不是我

    老婆,我为什么跟你吭声?再说领导交代的任务重,安排的时间紧,我哪有工夫

    给你打招呼?至于你问的夹皮沟嘛!嘿……!其实是Y县的祁连乡,因为地形是

    两山夹一沟,所以我胡编了名字,叫它夹皮沟了。”

    陶红艳的脸色,此时才像钻出浓雾的阳光一样,变得灿烂了以后,身子紧挨

    着我往墙上一靠,胳膊肘若即若离地碰撞着我,眼里虽然放射着rou欲的火焰,嘴

    却不留情的调侃起了我:“哦!我不是你老婆,走的时间又很急,不吭声也说得

    过去。既然是祁连乡那个怂地方,你去了这么久,龟难道不胀,就没想我,没cao

    那里的媳妇和姑娘?”

    唉!男人的可悲之处,就是得到和容易得到的东西,心里往往不在乎。可望

    而又可及的东西,却又常常是吃一贪二馋三。虽然很符合进取的本性,某些方面

    还是说不清道不明其中的原由。

    就拿自己的荒唐作为来说,相濡以沫的老婆差在哪里?一心想和我欢好的陶

    红艳又少了哪些?想到这些个缠在一起的乱麻后,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陶红艳听我叹气,眼睛里立刻挂满关切之情,侧身拉着我的手,到了她交错

    在一起的腿裆说:“老哥,你咋不说话,叹气又干啥?”

    我在陶红艳热烘烘的裆里掏摸了几下,她脸上就飞起了艳丽的红霞,眼睛里

    也波光滟潋时,抽出手又信口雌黄说:“那地方自从分田到户后,农民一家老少

    特别忙。白天要在地里精耕细作,晚上早早睡了大头觉。那里没老婆的光棍都有

    好几个,所以,我的龟胀了想老婆,只能手捋着放掉外,哪有坑坑让我占?”

    陶红艳颇有同感的又问我:“老哥,你昨晚和老婆cao了没有?”

    我将烟蒂朝地上一丢,吊了个苦瓜脸说:“一路坐车实在太累,cao了一阵往

    老婆旁边一躺,想等一会再cao,谁知没放个屁的工夫,就扯开呼睡着了。”

    陶红艳绯红着脸将我看了一下,然后用手揣摸着我的龟说:“既然精都没有

    往外冒,那你想不想cao我呀?”

    我怕在幽会的楼上,遇到幺妹和魏萍后,话不投机对谁都不利,就朝巷口方

    向快速扫了一眼说:“想是心里在想,可楼上cao起来总是放不开,怕有人听见了

    乱敲门,造成你不舒服我不痛快啊!”

    陶红艳听我已经答应,脸马上变成了笑弥陀,手放开了龟,完全是一副情难

    自禁的神态说:“老哥,这几个月我把房子翻修了一下不说,家具也换了Y县最

    流行的款式。在里面哪怕cao得震天响,保险没啥人敢来敲门。”

    受到陶红艳欲焰的强烈烘烤,我的色心也摇曳了起来时,一个所谓的托词又

    送给了她:“好是好,就怕别的小姐看和听到后,说你的闲话?”

    陶红艳将起伏个不停的胸脯一挺,满脸都是得色说:“现在我也实行了改革

    制度,住在我院的小姐,人数不超过五个,不但要求年轻、漂亮、外地人,服务

    态度还要热情、周到、体贴。就这还不放心,哪个只要超过三个月的话,无论她

    拉的客再多,咋苦苦求我,我立马叫她卷铺盖走人。所以老哥放宽心好了。”

    看情景我不去也不行了时,一连串的恭维话,加上另一个托词,全丢在了陶

    红艳头上说:“你确实跟上了时代的前进步伐,有了从习惯思维到跨越思维的巨

    大转化。处理事情不但果敢有力,而且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态势。我只希望你今后

    日进斗金,日子过得越来越美满时,想问问小姐里面有没有出色的啊?”

    我把蜜糖这么一抹,陶红艳的脸上,立刻洋溢着按耐不住的喜色,十分欣慰

    的给了我一个媚眼说:“谢谢老哥的衷心祝愿,你那个龟德行我很清楚,小姐有

    没有出色的先不说,等你攒足劲cao完我了,保证有个大惊喜送给你。”

    当我想问陶红艳是什么大惊喜时,她向我说着:“我先走,等一会你可一定

    来”的话,扭着牛仔裤包裹的圆翘小屁股,已接近了巷口

    没有定力的我,鬼使神差的我;明知为什么,却又不清楚为什么的我;本来

    就是个色欲熏心,贪得无厌的我,立刻迈动双腿,远远跟在了陶红艳后面。

    ………

    进了陶红艳的院门以后,映入我眼帘的所有变化,就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

    秋之感。坐在她最东头房间的沙发上,再到处打量了一番后,更使我对这个小个

    女人的非凡能力,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觉。怪不得成语有日新月异一说,看来只要

    经过艰辛努力的话,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到啊!

    当我感慨不已,啧啧连声时,陶红艳已泡好了一杯浓郁香茶,递给我一支点

    燃的箭牌烟后,拉开沙发前面的茶几,面对我分开大腿,跨坐在我裆里,两手搂

    着我脖子,笑吟吟的脸上满是春意,眼睛痴望着我说:“我说老哥呀!瞅那些龟

    jiba摆设和装饰干啥?妹子把你想得心都在疼,你cao完消停看还不行吗?”

    我往地上弹了弹烟灰,在陶红艳的椭圆状rufang上,随意揉了揉后,这才嬉皮

    笑脸地说:“箭牌烟不愧是外国烟,抽起来很合我口味。而你这么急,屄水肯定

    淌了个一塌糊涂,就不会脱了我俩的衣服,脚尖钩住我脖子,我玩你的屄,你用

    嘴把龟啜硬了自己cao,非要我cao才行吗?”

    陶红艳嗲笑着在我胸膛上给了一拳说:“我把你当成了自己男人一样,总得

    你同意了才能cao吧?老哥,女人就是叫男人cao起来才觉得美,等一会儿我cao着没

    有劲时,你把我往哪个地方按住都行,只要cao着sao水子顺屁股槽直淌,屄声扯上

    了胡喊乱叫以后,我再给你大惊喜好不好?”

    我咧嘴一笑,点了点头以后,陶红艳几下就扒光了她和我的衣服。

    久没男人疼爱的陶红艳,也许是急疯了。当她手揉着卵蛋嘴啜着龟,我一手

    拿烟,一手拨开湿成乱丝一样的黑油油阴毛,摸了几摸她勃起的殷红阴蒂,一股

    粘稠的yin水像流水似的,忽地一下,涌出了抽搐个不停的细嫩屄口时,散发着强

    烈sao腥味的尿水,也从黄米大的尿道口里,淅淅沥沥地喷洒了出来。

    等我再用两根指头,在陶红艳的湿热屄里抽插了一会,任意拨拉了滑腻的子

    宫十几下,就见糊满絮状的yin水,从张成个小洞的屄口,奔涌了出来后,她也两

    腿乱颤,嘴里吐出了龟,一面喘气一面带着哭腔尖声叫唤道:“我最好最好的情

    哥哥,妹子今天咋这么没龟用,身子软成醒好的面团了呢?”

    男子汉的表现机会已经到来,为了做好这方面的表率,拯救饥渴弱女于倒悬

    之中。我将剩不多的烟蒂往地上一扔,两手搂住瘫软的陶红艳往沙发上一放,举

    起她的双腿,大义凛然的说着:“妹子不要发愁,老哥哥来安慰你了”时,笑和

    尚一般的紫红龟,随着yin水像豆浆似的四处飞溅,“咕唧”一声响后,就蹿进了

    她烫热柔绵的屄里面。

    我鼓足壮年人的勇力,摆出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无畏气概,脚牢牢蹬在青

    砖地上,像冲锋陷阵的战将一样,两只大手揉挤着陶红艳的rufang,龟像在夯实俩

    人的感情基础似的,一下狠似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的将她cao了个欢。

    当陶红艳的椭圆状rufang,像欢跳的兔子一样,在胸膛上,被我挤压和揉捏的

    变幻形状。屄口的那些浅红色嫩rou,随着我来回抽插的龟翻进翻出,cao了有八十

    多下后,她一直在尖叫的嗓子里,猛然拔了个高音,已成嫣红的身子,没一处不

    在抖动;阴精如箭矢一样,在我guitou上击打了几下;剩余的尿水,从已有绿豆大

    的尿道口里,喷泉似的飚了有半米高时,头往旁边一歪时,就没声响了。

    我见过个别姑娘破身时,由于疼痛难忍而禁不住的洒尿现象,但没见过让男

    人cao了若干次的女人,会产生这么壮观的景象。所以急得龟从陶红艳地动山摇似

    的屄里面,赶快往外一抽,扯过沙发上苫的绣花毛巾,大口喘着气,擦起她春潮

    泛滥的屄口和尿道口。

    女人的存活能力就是强,当我擦完陶红艳的激情之水,准备擦自己被淋湿的

    小腹时。就听她颤悠悠的呻吟了一下醒来,杏核眼里流淌着幸福的泪水,手擦拭

    着额头和脸上的汗说:“特别会cao屄的情哥哥啊!妹子总算叫你cao美了。女人都

    说偷男人美,如果碰到攒劲龟的话,简直就美到心上了。

    不知道上辈子烧了啥香,积了啥德?本想自己的男人嫌弃着不cao以后,这辈

    子没啥指望了。谁知开放的东风刮到Y县以后,我拉皮条不但挣了钱,日子过得

    越来红火,而且从小姐嘴里,认识了你这个特别攒劲的龟,cao得时间特别长,又

    特别会cao能谝的男人。……”

    我听陶红艳将自己的深切感受,倒核桃似的倾诉个没完,急忙打断说:“得

    得得,我又不是金身罗汉,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完美,说穿了是个没掏钱,却又cao

    了你两次的嫖客,你不要把我特别特别的夸。现在我已经cao完,你还是起来,收

    拾沙发上淌的那些东西,我抽支烟缓一阵子就回家了。”

    倘若女人对男人上了心,那个情意绵绵的劲啊!比万能胶水更粘人。

    陶红艳听我刚说完,赶忙下沙发点燃一支烟,递给我抽了起来时,竟然又依

    恋的坐在我身旁,棉花糖似的靠在我胳膊上,拉过我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用手

    抚摩,脸上虽然容光焕发,眼睛却似嗲非嗔的看着我说:“谁拿你当嫖客了,别

    用烂怂话损自己好不好?

    你就不心里想想,我为啥叫你cao了后,在Y县到处找你?还不是叫你这个G

    市来的能人,好不容易碰上的龟给迷住了吗!话说到这步我也不瞒你,那就是我

    男人上建筑工地时,你是把我想咋cao就咋cao的唯一男人。”

    人就是喜欢犯贱,永不知足,虽然让金元宝绊倒的事,在人人向前(钱)看

    的现实中很是罕见,但这么好的美差,猛一下落到了头上时,颇有城府的我,并

    没有像别人那样喜形于色,反做了个打篮球的暂停手势说:“打住,打住,你知

    道我的龟德行,见到漂亮姑娘和女人龟就硬,硬了就想cao一下。假如只cao你一个

    人的话,她们呢?我想cao了怎么办?!”

    陶红艳嗲笑着在我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个我考虑好了,这里的小姐

    你如果看上哪个,也可以cao上她三次,不要你一分钱。”

    我给了陶红艳一个卫生球,想说这里面欠缺公正时,她已握住了我耷拉的龟

    说:“情哥哥,她们不是只住三个月,还会有新人嘛!寒露以后天气凉,你先穿

    上衣裳,沙发上淌的东西不管它,我现在给你大惊喜咋样?”

    我还在考虑这个大惊喜,该不该接纳。陶红艳已将散落在四处的衣裤,一一

    丢在了我跟前。开门探出头,向西面“小洁、小洁”的喊了几声,一个“马上就

    来”的清脆声音传来时,她则像等待评选结果的竞技者,注视我的杏核眼里,有

    淡淡的雾,有灿烂的阳光,也有三分忧郁和七分希望。

    看到陶红艳忧喜交集的目光,想到她依靠自己的能力,悖于法律的方式,在

    夹缝中利用僻径求生存,目前已初见成效的作为。我这身陷社会的大潮,沉浮磨

    砺了大半生,心已变得非冷非热、亦正亦邪,不时还显得羁骜不驯的人。一种似

    乎亏欠于她的特殊感觉,从心中油然腾起时。白布门帘被人往起一掀,和煦阳光

    映照下的光环里,旋即出现了个艳丽不可方物,焕发着勃勃生机的漂亮少女。

    我略一凝视,在心中由衷地喝了一声彩时,刚提到裆部的裤子上面,龟立即

    向这个疑是海外来客,又好似桃花源的少女,行了一个标准的注目礼。

    只见陶红艳脸绯红着“噗嗤”一笑,一面嗔怪我“看你那德行,也不知道赶

    快收拾。”一面用娇小的身子,挡在进来的少女前面。

    我嘴里衔着烟,讪笑着赶快往起提裤子,手忙脚乱之下,怎么也不能把龟塞

    进去时,那少女已推搡着陶红艳说:“姐,你挡我干啥呀?”

    陶红艳只能欲盖弥彰的说:“你等他穿好了再说不行吗?”

    谁知那少女在陶红艳肩上,露出娇靥如花的脸,“咯、咯”一笑,满不在乎

    的瞅着我说:“哟……!你刚才在我屋里取烟时,说他的龟有多粗多长、cao起来

    有多凶、时间又有多长,接着你俩在这里又cao了个欢,哦!你这sao水淌的到处都

    是,我看看都不行的话,你叫我来又为的啥?”

    陶红艳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时,我这社会熔炉里炼出来的佼佼者,抱着

    已存有色心的胆,将裤子往下一拽,手拨拉着龟,对死盯着我看的少女,就肆无

    忌惮地说起了大话:“既然事情很明了,你一个大姑娘看我的龟都不怕,我大老

    爷们怕个什么呀?现在谁也不用装假,要看,你坐到我身边往够里看,我这东西

    保证货真价实,如果有什么问题存在,我马上给你解决。”

    那少女听我一说,当即“咯!咯!咯……”的笑得蹲在地上,手抹着眼角流

    出的泪水,对陶红艳说:“姐呀!简直笑死人了。我结婚都一年多了,这个老哥

    哥却说我是个姑娘,哎哟……!我肚子都快笑破了,哎哟……”

    我对自己的判断,居然出了这么大的误差,立即将尴尬的脸,投向陶红艳想

    问个原由时,她拉起那少女(女人),几把就推出了门。

    接着陶红艳将门关上用屁股顶住,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嗓子有些沙哑的对

    我说:“情哥哥,她是我小娘娘的丫头,叫李洁,今年二十三岁,我给你的大惊

    喜就是她!你今后咋cao她都可以,就是希望你不要看她漂亮,别把妹子当成落了

    秧的秋瓜,撇到一边就行。”

    李洁已在外面把门踢得直响,我对陶红艳眷恋的那种特殊感觉,从心中完全

    复活了后,就急话短说道:“你尽管放心,哪怕我喜欢她到了怎么个程度,你是

    绝对忘不了的。如果这都做不到,我在Y县就不混了。”

    陶红艳的眼泪,立刻顺着脸颊,像珍珠般簌簌滚落下来时,只听她猛力吸了

    一下鼻子,什么都没说的开了门。

    李洁进门就瞪着眼埋怨陶红艳说:“姐,你既然在那个屋里,答应老哥哥等

    一会子cao我,为啥推我出去,打的啥龟算盘呀?”

    陶红艳走到沙发前,一面取衣服慢慢穿,一面奚落李洁说:“我答应倒是答

    应了,你叫老哥哥cao得招架不住时,可不要怨我拉错皮条了?”

    李洁大不趔趔的往我身边一坐,摆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很不屑地对

    陶红艳说:“你个子那么小,老哥哥的龟都能招架得住,我比你壮了许多,他还

    能把我cao趴下!”

    陶红艳狠狠瞪了李洁一眼说:“你不要现在屄硬得像缸茬一样,cao过以后就

    知道谁能谁不能了。”

    李洁立即给了陶红艳一个白眼说:“谁能谁不能,用不着你白吃萝卜——淡

    cao心,现在说啥都是闲扯蛋,cao过后才能见分晓。你还是把头发理顺,到我屋里

    去洗洗屄,老哥哥cao得我扯着嗓子声唤时,不要叫人来sao毛就谢天谢地了。”

    陶红艳包含着复杂情感的眼神,飞快看了我一下,对李洁只说了“驴犟挨鞭

    子,屄犟没好处”两句话,扭头就走出了房间门。

    李洁不服气地唠叨了陶红艳几句,起身将门搞严实,眼里荡漾着欣喜的一泓

    秋波,岔开腿坐在我膝盖上,手揣摩着我的龟,向我一个劲的发着嗲说:“老哥

    哥,刚才它都硬得像个烧火棍,咋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不攒劲了呢?是不是嫌

    我不那么稳重,心里有啥想法了?”

    老天对世间万物,看来都安排的非常公平合理。有貌并非有德,有才不见得

    会被器重。就如你在某一方面省下的钱,总会在另一方面花费掉一样,自始至终

    保持着一个不偏不倚的状态,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去扭转它一样。否则深谙其哲理

    的先辈,也不会奉行“中庸”之道,嗟叹“时也,运也,命也,”更不会罗嗦什

    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就拿李洁来说吧!初见时我的龟为什么行注目礼,就是因为她的模样,长得

    实在是明艳非常,貌若天仙。说句实在话,自己已经阅女不少,但能让我这个色

    鬼一见面就傻了眼,颇有外国女人风韵的尤物,平生确实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她站在门边我只瞅了几眼,现在她坐在我膝盖上,再表现出这么一副荡

    人魂魄的姿态,自己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如果说她不美到极点,不想着把她按

    住cao个骨软筋麻的话,我都觉得白长裆里的那个捣蛋货了。

    李洁有张抹了胭脂般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毛茸茸的眼睫毛,如湖水一

    样的湛蓝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嫩嘴唇,整齐的洁白牙齿;白如凝脂

    的肌肤,摸起来如丝绸一样滑爽;胸前高耸丰满的rufang,随着呼吸在起伏;婀娜

    多姿的身段,柔软的水蛇腰,弹性十足的鼓翘屁股,结实浑圆的双腿。如此靓丽

    的女人,男人倘若没有非分之想,除非生理方面不正常。

    可这个让人目眩神驰的艳丽少妇,由于在行事为人方面,显得很张扬,所以

    在我心中,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另类的感想。

    李洁见我只搂着她的腰,却不答复她的疑问,两手就搂着我脖子,忐忑不安

    的问道:“老哥哥,到底咋了吗?手尽在我屁股上摸,咋不吭声呢?”

    我狡黠的一笑,用自己惯用的伎俩,给李洁送了个高帽子说:“还不是你这

    个sao屄,长得太漂亮了以后,把我搞得丢了魂,什么都像雪狮子扑火一样,本来

    硬了的龟,这不是也变成软面条了嘛!”

    这些话把李洁乐得像吃了开心果,立刻一双媚眼含情,丰隆的rufang紧贴在我

    胸脯上,烙饼似的挤压着说:“我再有多漂亮,你总得龟硬才行呀!如果我俩啥

    都没干成,姐到时候还不把我笑话死。”

    我在李洁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你姐笑话?有我,你怕哪门子呀。再说你

    娘和她娘是亲姊妹,她的模样怎么和你差别这么大?”

    李洁轻轻“哦”了一声后,神色有些伤感的说:“我娘在三年灾害时期,跟

    大舅和二舅去了新疆,在农八师三团当了农工。当她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到地里

    给舅舅送饭时,被三个年轻力壮的老维子,按在红柳树丛里cao得昏了过去。虽然

    那三个坏怂最后被判了刑,可我娘也怀了孕。等她傻兮兮的发现肚子大,经过医

    院检查,认为打胎有危险以后,只好生下了我。”

    我感慨万千的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刚好是十年动乱末期,虽然全国已经是

    一片红,各地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只因为四人帮急于篡党夺权,革委会里的人

    都忙于争权夺利,所以治安秩序非常差。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外乡姑娘,在那地方

    出这样的事也怪不了她。只是你娘生了你以后,再找男人了没有?”

    李洁也叹了一口气说:“我四岁的时候,娘就和团里的一个农工结了婚。”

    看到李洁对往事抵触情绪很大,神色也变得有些低落。我用手抹去了她脸上

    洒落的泪珠,进一步询问道:“他对你娘俩怎么样?”

    李洁瞪圆眼睛愤愤不平的说:“还能咋样?自从娘生了两个弟弟,他嫌娘的

    屄已经变得松旷,没了cao的兴趣后,看我这个二转子长得越来越大,模样也越来

    越漂亮时,就贼兮兮的想cao我了。”

    我如梦初醒的拍了一下腿,半赞誉半关切的对李洁说:“怪不得我觉得你长

    得不像汉人,总有些少数民族的遗传因素,原来竟是个少见的二转子呀!哎!他

    到底cao上了没有?”

    李洁满脸挂着不屑,没好气的撇着嘴说:“哼哼!他那个怂样还想cao我,也

    不知道尿泡尿了照照自己。唉!话虽然这么说,可当我晚上睡着后,他还是摸了

    我的屄有好多次。到我有一次发现,狠狠骂了他一顿后,他就不敢摸了。”

    为了调节郁闷的气氛,我呲牙一笑,调侃起了李洁说:“等你发现时,肯定

    屄里面sao水淌了个欢不说,处女膜也被戳破了吧?”

    李洁含羞带俏瞟了我一眼说:“我身体又没啥毛病,咋会不淌sao水?处女膜

    他倒没戳破,因为在白天没人的地方,我把屄掰开,借着明亮的太阳光,用镜子

    照着仔仔细细看了,嘻……!处女膜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看李洁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想想她刚才的言行举止,话也就肆无忌惮

    的丢了出来说:“淌sao水表示你也有性的欲望,再加二转子的优越条件,sao兮兮

    的模样,哪个男人不想cao你呀?”

    李洁像遇到老情人似的,在我胸上又撒娇又发嗲的给了一拳,然后揪着我耳

    朵,“咯!咯!咯……”的笑着说:“既然你看我sao,龟咋不赶快硬了cao我?”

    我看李洁这个sao女人,到实在心痒难捺时,cao了才有立杆见影的效果,所以

    也不急不躁的用话搪塞说:“急什么?龟迟早都会硬,硬了肯定会cao得你不知道

    天南地北。况且心急吃不了热稀饭,你总得让我把该问的话问完,起码营造出一

    个情趣盎然的氛围以后,cao起来才会感到有滋有味嘛!”

    李洁绯红着脸,湛蓝的大眼斜乜着我说:“那你就快问,我的屄听你cao表姐

    的时候,就已经痒得招不住了……。”

    我拨开了李洁揪耳朵的手,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一手隔着衣服,在她高耸

    绵软的rufang上乱揉着说:“既然那个怂没cao上你,你不待在新疆跟娘一起过,怎

    么又回了老家呢?”

    这时李洁脸上开始飞红,浑身变得火烫的同时,弹性十足的屁股,也在我腿

    上乱扭着说:“还不是那个坏怂,到了晚上常sao情我,娘知道了不敢说,又怕出

    啥事了丢不起脸。打发我回Y县后,找了个同乡的小伙子就结婚了。”

    我话里有话的问李洁:“小伙子对你还不错吧?”

    李洁瞅了我一眼后,神色立即变得有些怅然地说:“他对我倒很好,一天也

    能cao我几次。可惜龟长得比较细短,始终没叫我舒服成姐说的那个样。因为我们

    那里消息比较灵通,三月份几个人就伙同他去了深圳打工。你设身处境的想想就

    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没挨过龟,心里会不难受?见了你的龟屄难道不痒?”

    既然我和李洁都是司马昭之心,她紧贴在我腿面上前后扭动的屁股,自己已

    感到越来越热,单裤上还有些湿意时,就将手在她rufang上揉搓了几下,在她燃烧

    起来的yuhuo下面,赶快添柴扇风说:“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sao?原来是想龟想疯

    了的缘故。哎!那个怂你都看不上,我又有什么本事让你如此着迷?另外让我白

    cao你和你姐的屄,到底想谋我什么东西呀?”

    李洁脸上挂着红云,偏头向我“咯、咯”一笑说:“那个怂cao不上,可你能

    行啊!至于我俩的屄为啥叫你白cao?具体想谋啥?这是个秘密。等你攒足劲,把

    我cao得像姐刚才那样,sao水冒得到处都是后,她进来了再告诉你。”

    我故作愤慨的瞪着两眼对李洁说:“既然你俩都爱给我耍手腕,老子现在抬

    屁股走人还不行吗?我就不信少了你们这两颗辣辣菜,地里不长别的草,中午的

    饭吃不下去,太阳再照不到头上了?”

    李洁看我不那么乐意,急得两手搂住我腰,身子投入我怀里,屁股像坐在荨

    麻草上似的,来回扭动着恳求道:“老哥哥,锅里的水已经滚了老半天,就等你

    往锅里下面了。你如果抬屁股走人,我咋办?姐问起来我咋说?”

    我既然成竹在胸,戏自然往精彩里继续演着说:“咋说不管我的事,你本事

    大的话,还能把我的龟挽个疙瘩,囫囵吃上了扁拉出来,按住我强jian?”

    李洁啼笑皆非地拧了我大腿一下说:“你凶得像个啥一样,我哪有本事干那

    些事呀?其实我姐和我的意思,一是喜欢你粗长却又攒劲的龟,二是想利用你在

    Y县的关系,能说会道又敢干的本事,罩着这里不出啥事罢了。否则的话,这里

    没个顶用的男人撑门面,只要地痞流氓捣一下乱,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哦”了一声后,就满不在乎的对李洁说:“你早说不就没事了,非要屎

    憋到门子上了才去找厕所?说句不吹牛的话,我其它本事没有,出个坏点子和馊

    主意,利用Y县已形成的关系网,还有跟我一同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经过血与

    火的洗礼,插队以后又招工在Y县的那几个土匪,不但罩着这里不出问题,收拾

    敢来捣乱的地痞流氓,嘿嘿!还不是手在裤裆里抓龟,很随便的事嘛!”

    李洁听我已经满口答应,立刻欣喜若狂地说:“既然我俩选对了人,你还不

    赶快cao我,准备磨蹭到啥时候呀?有工夫了再cao看得上的小姐咋样?”

    我狡黠地一笑说:“既然你俩器重我,我只有担当这个使命了。况且你已经

    sao成了这个样,我不把你cao得sao水到处乱淌的话,能让我走出院子门?”

    李洁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勾人心魄的大眼,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扭着小

    蛮腰说:“那你咋不动手,光说不练是啥把势?”

    我瞅着情急的李洁,得了便宜又卖了个怪说:“把势肯定要练,总得有一个

    表现的机会后,才能练到炉火纯青啊!”

    李洁莫名其妙的睁大双眼说:“我不是在你跟前吗!还要咋表现呀?”

    我在李洁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我的衣服都不脱,我总不能隔着裤子

    cao屄,干布(干部)吧?另外你得把我的龟弄硬,我把你这个二转子和汉人不同

    的地方,看够、玩够了以后,才会把你cao得sao水乱淌是不是?”

    李洁飞红脸又拧了一下我大腿,嘟哝了一句“龟干部确实难伺候,”喜滋滋

    地就脱起了我俩的衣服。

    真是“人比人,活不成;驴比骡子驮不成。”当我脱了下面的所有,上面脱

    得只剩一件背心,李洁脱得像个白羊,美艳绝伦的娇媚身子,活灵活现地诱惑起

    了我时,刚才还耷拉着头闷闷不乐的龟,没和我提前打个招呼,立刻就毫无羞耻

    感的来了个一柱擎天。

    其实也不能怪我的龟沉不住气,主要还是混血女人李洁,衣服脱了以后实在

    太诱惑人了。如象牙雕刻出来的莹白肤色,挺拔匀称的圆锥形双乳,柔软浑圆的

    殷红rutou,就像成熟的小葡萄。似丝绸般细腻的小腹下面,是结实的大腿,纤细

    的蜂腰和浑圆的屁股。两腿间隆起的阴阜上,虽然长满了浓密的黑亮阴毛,但从

    阴毛中露出的两片肥厚小yinchun上面,却反射着被yin水浸润后的亮光。

    虽然李洁的乳晕比较大,而且是我不喜欢的暗褐色。小yinchun色素很重,让我

    心里也感到有些不快。但老天既然对世间万物,都能分配得公平合理,她这些微

    小的缺陷,尽管自己觉得非常遗憾,由于被她娇媚的容貌,风sao入骨的样,瑕不

    掩瑜的完全遮盖了。所以使我不但丧失了仅有的理智、激起了占有的欲念,龟倘

    若不硬起来的话,就不是在女人堆里乱蹿的色狼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保留那一点儿可怜的自尊,我嘲弄的将龟轻轻打了一

    巴掌说:“既没出息又不争气的东西,你又不是没cao过女人,她的模样哪怕长得

    像仙女,也是一个屄两个奶子罢了。里面又没有藏着金矿需要赶快去挖,况且你

    迟早都会耍威风,现在急成这个怂样干什么?”

    李洁看到我激昂的龟后,举止却恰恰相反。脸色如同喝了酒一样,泛着艳丽

    的桃红,湖水一般的湛蓝大眼,迸射着饥渴的灼灼yuhuo,毫不掩饰的跨坐在我膝

    盖上,偏头向我浪笑着说:“老哥哥,你的龟刚才就像在打瞌睡,咋脱了个衣裳

    的工夫,就硬得朝了天?虽说我和别的女人没啥两样,可我毕竟是二转子,模样

    又长得比她们漂亮。你把它打坏了以后,等一会咋cao得我舒服呀?”

    对付李洁这样的女人,我只能把蜜糖罐子整个递了过去说:“就因为我没cao

    过二转子,再加上你长得这么漂亮动人,它如果不硬能对得起谁?不过你不要担

    这个心,这怂只有教训以后,才会给我争气,cao你的时候才会特别凶。”

    这些话立刻使李洁“咯!咯!咯……”的笑了个欢,眼里荡漾着按捺不住的

    春色时,人像棉花糖似的粘在我身上,手虽捋动着我的龟,话语里却带着些小刺

    儿说:“老哥哥说话虽然很逗,既然我长得这么漂亮,你的龟又像咱们这里出的

    胡萝卜堆里,挑了个粗长的,前面又像顶着个圆头大蘑菇一样的攒劲。为啥cao我

    姐像救火一样特别利落,cao我反而显得磨磨蹭蹭地不利索呢?”

    李洁的责问,我在无奈之下,只好自圆其说:“好花要仔细欣赏,好饭菜要

    慢慢品尝。心太急了cao你的话,我岂不是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三下五除二的完

    了后,显得你我没一点品位倒还罢了,让这里住的小姐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李洁对我抛了个媚眼说:“屄是一个屄,脸上见高低。模样哪怕长得像仙女

    一样,cao起来还不是龟在一个roudong洞里来回动弹,要品位干啥?我就不信女人的

    屄里面还有区别?这里住的小姐知道了还能咬上一截子去?”

    李洁由于年轻性欲旺,再加好长时间没享受到自己男人的爱抚,另外受院里

    住宿小姐和嫖客尽情销魂时的影响,行为上显得这么sao也很正常。但她社会阅历

    毕竟肤浅,对女性身体器官的那些不同差异,知道得比较少也不足为奇。

    既然陶红艳希望我惩治李洁,我自然就坡上驴的对她说道:“人的模样长得

    不一样,下面的东西也就不一样。要不然同样都是男人,你男人的龟怎么没我的

    攒劲?女人为什么有馒头屄,杏核屄,干瘦屄和大毛屄的区别呢?既然外面有各

    种各样的区别,里面你能说没有?”

    李洁“哦”了一声,眨巴着眼想了一阵后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

    很有道理。我男人个子并不低,龟咋没你的攒劲?我见到的光屁股女人,屄确实

    长得不一样。咦!照你这么说的话,难道屄里面真有名堂?”

    我白了李洁一眼,寒碜话禁不住地就丢在了她面前说:“有没有名堂外面又

    看不到,总得用指头或者龟,在里面考察过了才知道。刚才还说我cao你姐像救火

    一样,现在你倒磨蹭起来了,哦!我的龟已经硬了老半天,你不赶快摆好姿势了

    让我cao着找名堂,是不是等它软了以后,用指头在里面拨拉着找?”

    李洁脸上立刻升起了一片红云说:“你看我这猪脑子,咋把主要事给忘到一

    边了。老哥哥说得对,有没有名堂cao着不就知道了吗!现在我就躺到床上,你cao

    的时候好好比较,是不是我模样长得好,屄里的名堂也比别的女人好?”

    我在李洁扭来扭去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说:“躺到床上干什么?沙发

    上腿岔大了我难道不能cao?进门就说自己的模样长得有多好,说不定cao的时候是

    个绣花枕头,感觉还不如别的女人攒劲呢?”

    李洁矫情地“哎哟”了一声,眼睛就乜斜着我浪笑道:“人家的屄水本来就

    淌得收拾不住,你再这么使劲一打,看看看,都顺着大腿淌下来了。关于我是不

    是个绣花枕头,屄里面有没有名堂的问题,你一cao不就清楚了吗!”

    美艳如花的李洁这么一sao浪,此时的我哪里还能沉得住气呀?一把将她扯倒

    在沙发上,两腿提起来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早就发怒了老半天的龟,分开肥厚的

    两片小yinchun,朝她汪着许多yin水的细嫩屄口里,猛地就是一插。

    只见李洁白皙的身子往起来一弓,嘴里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屄立刻夹住了我

    勇往直前的龟以后,一小股淡黄的尿水就喷了出来。

    我没理睬李洁的尖叫和喷尿,用鏖战了许多姑娘和女人的龟,在她簌簌抖动

    的zigong口上,用力顶撞了了十几下后,这才指头捏着她红玛瑙似的阴蒂,提了起

    来揉捻着挖苦说:“你不是屄嘴犟得能拴头叫驴吗?能耐怎么比你姐都差,我还

    没有cao到屄的最深处,名堂也没有找着,你怎么就夹不住尿了呢?”

    李洁脸色像盛开的一品红,两只大眼微闭,柳叶眉紧蹙在一起,光洁的额头

    和鼓圆的鼻翼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喘着粗气赶忙为自己辩解道:“这能

    怪我没出息吗?你的龟身比我男人粗长了好多,我的屄又不是个蒜钵,你像捣蒜

    一样cao了进去后,出的劲又那么大,里面塞得满当当的特别胀不说,而且还有些

    疼和麻酥酥的感觉,我的尿咋不能冒出来些呢?再说……”

    李洁嘴里虽在一个劲地诉说我对她的不公,屁股却在使劲往上挺,布满褶皱

    的小yinchun也像耍赖皮一样,不但紧贴着我的龟在微微颤栗。yin水还像磨好的豆浆

    似的,从龟和屄的连接处,“扑哧!扑哧”的直往外泛着白沫。

    看到李洁已浪起来的状况,我知道她说的并非是真话,所以我打断了她那些

    托词,挖苦话紧跟着就扔了过去说:“哦!刚才你sao得屄水顺腿往下淌,现在反

    怪起龟的不是来了。既然你没福享受它,我不cao了怎么样?””

    李洁听我这么一吓唬,赶忙将搭在我肩膀上的腿,移下来钩住我的腰,又扭

    屁股又发嗲的说:“老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其实我那么说的意思,主要是

    开头那一下实在太猛,屄里感到不咋习惯。你没有管我的又cao几下后,这才觉得

    龟攒劲了就是好。嘻……!怪不得我姐喜欢叫你cao,原来龟长得攒劲的话,cao在

    屄里面的感受就是不一样,嘻……!”

    我让李洁rou麻的这么一捧,再看到她娇媚sao浪的样子后,征服了又一个漂亮

    女人的豪爽之情,随即涌上了心头时,口气随之温和了许多说:“你只要屄支好

    了叫我cao,我一会把你cao得舒服上好多次。如果呲牙咧嘴的惹我不高兴,要么我

    龟拔出来了走人,要么就cao起来没什么分寸了。”

    李洁听我降下佛音,赶忙嗲笑着应承道:“行行行!只要你把我cao成我姐那

    个怂样,我保证乖乖地把屄支好了叫你cao。况且男人喜欢cao不跳弹的屄,这么攒

    劲的龟我今天错过的话,不是个傻屄又是啥?”

    李洁既然说起了逢迎话,我立即给她颁发了一个荣誉证书说:“其实你长得

    不但漂亮迷人,屄里面cao起来的感觉也不错。问题是我的龟还没有cao到底,假如

    你不感到难受的话,我可就连根cao进去了。”

    李洁双手托着我的胸口,满脸挂着讨好的媚笑说:“既然我这个二转子的屄

    cao起来还可以,老哥哥呀!你也不想想自己的龟,长得有多么攒劲,假如连根cao

    到底的话,我心里还是有些怕。要不你先款款的来上一阵,等我觉得屄里面不咋

    胀以后,你再使劲cao咋样?”

    其实李洁的屄除了深和狭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色。反正送上门的鲜rou,不

    享受总是对不起我这个饿狼。既然她俯首贴耳的往我嘴里钻,我义不容辞的将她

    浑圆的屁股,两手捧了个结实后,由浅到深,由慢到快地cao了起来。

    女人漂亮了cao起来很容易提兴趣,尤其看到李洁额头上挂满了汗珠,瓜子脸

    成了玫瑰色,柳叶眉一起一落,鼓圆的鼻翼不断翕动,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皮肤

    逐渐变成了桃红,白皙肥硕的两个rufang,在凝脂般的胸膛上前摇后摆时,我cao得

    势头也由不得地凶猛了起来。

    当我气壮山河的cao了李洁有一百多下,当guitou蹭过她柔韧的zigong,在滑腻的

    屄深处猛地一撞,只见她小肚子上下起伏,脸似染血,气喘得像在拉风箱,大腿

    根部的肌rou一阵乱抖,嘴里嘶叫“快停快停,再cao我的尿马上就出来了”时,屄

    立刻夹住了我的龟,紧接着一松,烫热的阴精和腥sao的尿水,争先恐后的就喷涌

    在了我guitou和肚子上。

    我此时虽然到了强弩之末,由于越cao李洁越感到乏味,见到自己不悦的现象

    又一次出来,手急眼快的一把扯过沙发上放的绣花毛巾,赶紧堵在李洁汤水乱流

    的屄上,龟往外面一抽的工夫,已憋闷了好长时间的jingye,立刻像泼出来的牛奶

    一样,全惠顾到了她起伏不停的胸脯上。

    等我射完拿另外一条绣花毛巾擦拭龟时,李洁才长出了一口气,手往下抹着

    脸上的汗水,像遇到了欢喜佛似的,咧嘴笑着对我说:“我今天总算知道了啥叫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知道了啥样的龟cao起来了舒坦。看来我姐的话没错,有

    你这样的能人罩着我们,不但地痞流氓不敢来捣乱,没事了也能把我俩cao成天上

    的神仙。老哥哥呀!今晚上你干脆在这里睡一晚上咋个样?”

    多数男人只要射了精后,对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失去原先的兴趣。再加金玉

    其外,败絮其中的李洁,让我这个对女人特爱挑剔的惯犯cao过后,感官上的刺激

    也就那么回事,心情感到一索然,我马上吊了个脸,没好气的呵斥她说:“有钱

    难买‘早知道’,现在才鸡叫(知道)天都快亮了,你如果早知道龟从哪头先硬

    的话,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怂样了。

    哦!你男人不在跟前,尝到甜头了就想让我给你解心慌,我难道只会在外面

    找小姐,没有家里等我的老婆?说的好了以后我还会cao你,假如说的不好,你就

    在我cao你姐的时候,在门外面往死里馋去吧!”

    李洁看我莫名其妙的勃然变色,一愣后,立刻蜡黄着脸,显得十分委屈却又

    有些不满地对我说:“我只不过随便说了那么几句,你不爱听就算了嘛!咋把屄

    刚刚cao完,就凶得像……”

    我马上打断李洁的话说:“凶得像什么还用不着你形容,我就是这么一个不

    讲理的人。有什么地方想不通,等一会了跟你姐去说。现在我就穿衣服回家,下

    次见面你如果还嫌我凶,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要说我cao过狗屄了,提起

    裤子拿砖头往头上砸的话。”

    说完这些,我没理李洁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生闷气,迅速穿好自己的

    衣服,出门向院子里站着的陶红艳,小声说了怎么对待李洁的经过,她含着热泪

    在我胸口轻轻砸了一拳后,我咧嘴一笑就回了家。

    经我这么一折腾,再加动用了关系网和那几个曾经患难与共的土匪,陶红艳

    的生意不但做得安然红火,出于感激之情,住在她那里的小姐,也允许我挑年轻

    靓丽的cao了有十几个。至于二转子李洁嘛!因为怕我再呵斥的缘故,见到我以后

    特别乖顺。在我cao陶红艳感到不怎么尽兴时,稍带着也把她cao了若干次。

    欲海浮沉中又过了一年,当Y县在一九九一年五月的阳光照射下,大街小巷

    洁白如雪的槐花,一串串的点缀在树枝之间,随风飘来阵阵甜香。我在某星期天

    的早晨,漫步到了空气清新的城南墙外面,在农民承包的地里,正观赏争芳斗艳

    的玫瑰花,一声“卖蜂蜜”的清脆女音传进耳中时,我由不得地就将脸,转向了

    蜜蜂来回飞舞的左手路旁。

    鹧鸪天 (李洁遇华奢)

    美女刚褪下衣裳,

    roubang立刻就张狂。

    口若悬河吹己能,

    甜言蜜语给她尝。

    按倒cao,没商量,

    哪管汗流叫声扬。

    羞花戏蕊嫌不够,

    胸脯上面泼白汤。

    ……

    至于后面又有了什么艳遇,待我写出来了大家再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