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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被虐打得遍体鳞伤的狐狸得到了第一颗糖

    初遇。

    “……我没有家可以回去,也没有亲人。”丁夏跪在上官止的地毯上,俯身将头靠近地面,是极其熟练标准的姿势,语气里带着一丝希冀:“你能收留我吗?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做。扫地,洗衣服,做饭……什么都行!我……我很勤快的……”

    “我不需要保姆。”上官止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就算你真的要做我的保姆,也不需要这么一个……求职仪式。”

    “我……我以为,你们都要这样……”

    “……你又不是我的sub……”上官止看起来并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伸出手,想把丁夏扶起来:“不实践的时候,我们还是……正常一点交流吧。起来起来——”

    丁夏再不起来,上官止的尴尬癌就要发作了。

    只可惜丁夏并不能领会上官止的复杂心情,他躲过了上官止准备扶他起来的手,保持姿势不变,只是语气更为谦恭:“那……你缺不缺sub?我也可以……我……我会听你的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什么规矩都能很快适应,如……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暖床……我也有一些——经验……准备工作我都能自己完成,不该射的时候我……我也能尽量忍住,这个……这个我总是做不好——可是我会好好学的!就是,我有一点……就一点点!一点点怕疼,还有一点贫血,出血太多可能会晕倒……如果你能打轻一点……不能也没关系!我……我会适应的!我也很好养!我可以只吃一点点……吃你吃剩的菜也没关系。我的身体很好,恢复很快,只需要用很少的药……一个星期擦一次就行了!我会自己涂的,不会麻烦到你……可是——这是一天打一次的用量,如果一天两次或者三次我可能……可能要三天擦一次药。你要是舍不得给我……给我药,那也没有关系,只是我可能会留一点疤……有疤就……就不好看了,你不介意的话——我好像扯远了……你收留我好不好?”

    “……”这是入职面试的自我介绍吗?等等……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他身上的疤……他是从哪国集中营逃出来的?这完完全全就是虐待吧……他的dom之前怎么训练他的?一点科学发展观都没有——没听说过可持续发展理念吗?作为dom完全不为自己的sub考虑,这个sub还那么年轻……年纪轻轻恢复起来还算容易,等他再大一点恢复能力下降,一不小心玩坏了就不可逆转了……

    上官止抱着手臂,因为那个不认识的dom生着气。丁夏等不到上官止的表示,以为是自己要求太多,让上官止不满意,心里慌的直打摆,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止的表情,落入眼里属于上官止的怒意给他敲了一记警钟,他眼里含着一包泪,又将身子伏了回去,哀哀切切的开口,试图弥补自己的失误:“对不起,我……是不是很麻烦——如果你不喜欢做这些,我也可以为你改……”

    “……衣服脱了。”

    他身上究竟有多少疤?

    丁夏眨了眨眼,意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行动超出思维做出了反应,他麻利的褪下所有的衣物,展露出自己洁白纤瘦的被新伤旧痕遍布的躯体,随后俯身恭敬的摆好姿势:“我错了,求你惩罚我。”

    这疤痕也太多了!他是从来没有上过药吗?上官止皱眉。等等,他刚刚在认错?他错哪儿了?难道是模拟情境展示自己的业务能力?话说回来这家伙认错的样子熟练的好像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

    看着挺乖啊,难道很不听话吗?

    “你哪儿错了?”上官止很好奇。

    “……”

    丁夏向来是先认错后想自己错在何处的人,只是他毕竟不了解上官止的性子,自然就不能像揣度赵祁心思那样揣度上官止为何生气,他看了一眼上官止严肃的表情,如果猜错了……上官止会把他赶走吗?

    “我……不该提那么多要求,像在强迫你收留我……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没有给我住的地方……”丁夏恰到好处的落了两颗眼泪:“我也可以睡在阳台上,或者客厅的地板……我可以自己出去赚钱,不会花你的钱,我会照顾自己,我已经十九岁了!我不会……不会影响你的,不要赶我走——”

    这孩子就比他小那么一点?看他那个营养不良饱受欺负逆来顺受的可怜样子,居然已经成年了?

    “……你真的无家可归了?一个亲戚都没有?你以前住哪里?”

    “没有……没有了,一个都不剩了。”丁夏略抬了点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上官止,狐狸眼红红肿肿,水光涟涟:“不要送走我,让我住在阳台上好不好?”

    谁能对这样的眼睛说不?铁石心肠如上官止也不行。

    “趴床上。”

    丁夏趴到床上,微微分开腿翘起了遍布鞭伤的臀部:“你准备先打还是先艹?我……我好准备一下——”

    ……

    上官止自问自己到现在根本就没说过几个字,这些字里行间也没有任何暗示性,他是怎么从这些单纯的话里领悟出那么多上官止自己都没发现的背后用意的?

    比起让自己舒服,他更习惯带着恐惧讨好面前的人。是个已经被训练成熟的sub,可惜并不是上官止喜欢的成熟方式。

    被蛮力养错了习惯的漂亮小狐狸,刚好漂亮在他的审美上,只是出了点不重要的小差错,没有关系,纠正就好。

    丁夏久等等不到上官止的回答,扭头看了一眼上官止,却发现他表情肃穆,眉头紧锁,似乎在沉思,他……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上官……上官——”

    !!!丁夏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说多错多,连上官止的名字都不小心喊错了,上官止会怎么罚他?会不会气的把他丢出门去?

    丁夏闭着眼睛跪了起来,颤抖着举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直打的自己热血上涌,比之前在赵祁身边被他逼迫着打的力道更重了三分,他身体随惯性往旁边一倾,立刻又恢复了跪姿,接着,他又举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用相当的力道扇在自己另一侧脸颊上。

    上官止目瞪口呆的看着丁夏噼里啪啦的自己甩自己耳光,又快又猛又不留情面,留在脸上的新指印和之前他脸上的痕迹交叠的完美,竟然都是他自己下的手……丁夏快速的打了十几下后停了手,伏下身子乞求着:“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求求你惩罚我,不要生我的气……”

    这孩子完全长歪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

    “你没有生气吗?”丁夏眼睛红红的,像是自己把自己打哭了,抑或是因为害怕:“我犯了那么大的错,你不怪我吗?”

    “就算我真的生气,你也不必打自己的脸,你之前脸上的痕迹也是这样搞出来的?”

    “嗯……因为我总是犯错还不长记性,所以需要用疼痛和羞耻感产生rou体记忆,这样才能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已经记住了!我再也不会喊错你的名字了!你如果觉得还不够,可以继续罚我……”

    “你想做我的sub?”上官止略微有点心疼的抚摸着丁夏的脸:“做我的sub,第一步,就是抛弃你以前养成的所有习惯,忘掉教你那些歪道理的人说过的话,迁就我的喜好,变回一张白纸,让我重新驯养你。你能接受吗?”

    “当然……当然可以!我什么都能为你改——”丁夏仰着头,讨好的用脸颊磨蹭上官止的手。

    “那么我第一个要求,就是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上官止按了按一小块肿起的肌肤:“你做了我的sub之后,你的身体就是完全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只有我才能在它上面留下痕迹,其他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行。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

    “第二点,我要你做你自己。不要在我面前隐瞒你的真实想法,不要一昧讨好我而作践你自己,我喜欢看到真实的有个性的你。”

    “唔……哦。”丁夏带着一点迷茫看着上官止,上官止叹了口气,他完全没明白啊!啧,难改。

    “第三,养好身体,不许只吃一点点,要像个正常的19岁男人该有的样子。”上官止按住丁夏的肩膀:“趴下。”

    丁夏应声趴下,微微有点紧张。终于要挨打了吗?上官止是专业的,会比赵祁下手更狠吗?要是实在忍不住疼了,叫的不够好听,他会不会被赶走?

    丁夏意料中的鞭子并没有落到他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那只手在他身体的伤痕上涂抹着,很温柔,很细致,很不像丁夏想象中的上官止。上官止——这个才见过他一天不到的人,居然亲手给他擦药?

    丁夏翻身跪起,颇有些受宠若惊不能承受的样子:“我可以自己擦的……”

    “趴回去。”上官止皱眉。

    “哦——”丁夏看了一眼上官止又凶又高冷的面容,默默趴了回去。

    看起来很凶,但是是个很温柔的好人,丁夏下了一个初步观察结论。

    “帮自己的sub上药养护是每个dom应尽的责任,虽然你现在的这些伤不是我造成的,但是你已经是我的sub了,我就不能放着不管。”

    “我已经是你的sub了?这个……擦药是认主仪式吗?”

    “可以是。”

    “我以为,认主仪式需要——实践过,让你试试看我能不能让你满意……你没有打过我,万一我的表现不够好……可以和我说,我会好好改的。”丁夏扭头看上官止:“擦完药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吗?我要叫你主人吗?”

    “……不用,叫名字吧,我习惯叫名字。”上官止的声音从丁夏的后脑勺上方传来:“我用不着打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有些习惯我不太满意,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能养回来。”

    “我……让你不满意吗?”丁夏垂头丧气:“对不起,我都会改正的。我会记住你的名字,如果我再叫错……我一定不会再叫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挺好的,真的。只是需要再养养。”上官止摸了摸丁夏的头:“你叫错也没有关系,我允许你这样叫我。小夏,你知道安全词吗?”

    “什……什么?”

    “以后实践,如果我伤你太重,而我又没有发现的话,你可以说出安全词,我会立刻停下来。”上官止说:“如果你愿意,你的安全词,可以是上官。”

    “……我可以让你停下来?”

    “当然。”

    “我叫你上官,你不生气,还允许我继续这样叫你?”

    “从来没人这样叫过我,挺新鲜的,它以后就是专属于你的称呼了,只有你能这样叫我。”上官止摸着丁夏脸颊上的痕迹:“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是上官。”

    丁夏心里忽的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他鼻子一酸,噼里啪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全掉在上官止的枕头上:“你对我太好了,你们……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我还不上的!我配不上……”

    “胡说,你是我的sub,我对你好,天经地义。”上官止敲了敲丁夏的脑壳:“以后再也不许说这种话了,我对你好也不要反抗,不然我真的会用惩罚把你的rou体记忆掰回来……这次你伤没好,我先记着,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