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嘴里,熟悉我的味道(口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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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唇舌不甘却只能顺从地裹覆自己的roubang,藉臣喟叹一声,几乎瞬间就想在他口中失了理智了冲撞。 他微微动了动,却发现再难挺进分毫。 藉臣的roubang过于粗大,几乎将斯与的薄唇整个撑开撑满,像极了娇嫩rouxue。 藉臣挨着忍了一下,仰头深吸了口气,抬手拍了拍斯与的脸颊:“放松,我动不了。” 斯与像是受了什么屈辱,脸颊和眼底红着,嘴巴又被撑开,像是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趴着,仰头无助地看他。 这般美丽而又yin靡。 似乎想要说什么,或者本能地想要排出伸入口中的roubang,舌根和舌尖本能地往前,反而裹紧了roubang的顶端。 而这几乎彻底扯断藉臣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 他“嘶”了一声,精壮的腰身本能地往前送了一下,roubang猛地又往里进了一寸。 斯与“唔”了一声,口腔几乎被塞满了。 “放松,既然你不想动,那我便自己动。”藉臣隐忍的声音传来,“早点射出来,你也可以早点解脱。” 不知道是听进了藉臣的话,还是终于没了力气抵抗,斯与的唇舌有些许松懈,不用他费力气捏着他的下巴,斯与的嘴巴也无法闭合,没有办法咬到roubang。 藉臣挺动着腰,明显放缓的节奏,却可以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斯与嘴里缓缓没入,这画面对他而言,死血雨厮杀后最好的奖赏。 快到根部的时候,斯与再也吞不下,他额头冒出一层薄汗,蹙着眉,又有干呕的迹象。 藉臣缓缓抽出来,给斯与一点舒缓的空间的时候,又猛地向前挺动,几乎插到他的喉头。 “嗯~” 斯与猝不及防,被他顶的逸出一声嘤咛,脸上甚至带上了些茫然。 藉臣由不得轻笑,开始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的挺动着。 “你也想要的,对不对?我的陛下。” 似乎是斯与这个反应取悦了他,藉臣居然再度罕见地喊他“陛下”。 从前他总是别别的侍从多说一个“我的陛下”,之前不懂,如今在看,“我的”二字,满满都是藉臣隐晦却又不敢深藏的占有欲。 roubang吞吐间,缓缓摩擦着唇舌而过,一点点擦过藉臣的敏感点。 藉臣低着头,这种时候,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低头看着自己这样cao弄着曾经的一国之君的嘴巴。 低头间藉臣看着刚刚被自己口射过一回的斯与的roubang再度摇摇挺立起来。 藉臣深深挺弄了一下,guitou整个蹭到斯与的嗓子眼,看着斯与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容下这样大的roubang,他抬手托起斯与的下巴,轻轻笑了一下,强迫对方看自己的眼睛。 “好斯与,你下面,又想要了,是吗?” 他说:“我向来疼你,你有烦恼,我便万死不辞帮你解决,这点小要求,只要你肯说,我很乐意帮你。” 斯与狠狠垂下眼睛,想要偏头,却只是让藉臣的roubang在嘴里进的庚深了,斯与一下子没挨住,含着roubang,干咳了两声,每次咳过之后,roubang又会紧紧地被嗓子眼吸住。 藉臣也不再计较斯与的躲避,他捏着藉臣的下巴,轻笑了一下:“你不想要,可我想要的。忍着点。” 说完,藉臣挺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抽插得斯与的口水都有些收不住,缓缓顺着唇角流出来,画面yin靡,让本就情动的藉臣,加速了挺动。 斯与嘴巴被撑满,此刻只能在抽插间发出止不住的呜呜声。 这声音于藉臣是最好的催化剂。 藉臣眼底也染上情动的红意,喉咙间止不住发出闷哼,在最后的冲刺过后,向前耸动了两下,一大泡浓精射进了斯与的嘴巴里。 藉臣满足地喟叹一声,轻轻扒出了自己的roubang。 斯与几乎是瞬间就要低下头去呕出他的jingye。 “吞下去。”藉臣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着头。 藉臣俯身下去,和斯与的眼神相对,斯与眼底因为吞吐他阳具而被逼出了生理泪水,有些泛红地望着他,格外楚楚可怜。 “好斯与,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藉臣笑得眼底充满柔情,“你以后,都只能吞下我的东西,不管是用你这张发号施令的金口,还是,” 藉臣听了一下,目光向下游移到他的臀部,眼底的情欲和占有欲一闪而过,“下面那张。” 斯与被迫把jingye吞下了大半,他趴下去,抠着嗓子眼,想要让自己吐出来,却什么都吐不出了,反而惹得自己干咳起来。 一些残留的白浆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格外yin靡色气。 藉臣蹲身下去,帮他抚着背顺气,随后手很轻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叹了一口气。 “斯与,我保下你不容易。所以,这是你该受的,也是我该得的。” 斯与抬头,有些不解地望着藉臣。 藉臣站起了身。 侍卫再度进来催:“陛下,李将军说……” “知道了。”藉臣径直打断了侍卫的话,视线凉凉地斜他一眼,犹如刀尖寒光,“滚。” 侍卫吓得普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很快起身,踉跄的往外跑去。 藉臣深深地忘了一眼斯与,终于轻叹一声:“等下会有人来帮你上药。” 幽深的地牢通道里,藉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说的倒不假,不久之后,斯与才拉着破败的衣服遮起自己身体关键部位的时候,果然来了一位太医模样的人。 是斯与从前在宫里没见过的模样,向来藉臣倒是防他防得周到,连太医都全部换了。 那太医掏出金疮药,一点点涂在斯与身上的鞭伤上。 “这药涂着是有一点疼,忍着点啊。”太医的手脚放得格外轻柔,他说,“陛下特意叮嘱臣手脚轻点,说您从前就怕疼。” 太医轻手轻脚地把他身上所有的鞭痕都涂了个遍,然后缓缓地从医药箱里拿出另一瓶药,还有一根小小的玉棒,递给斯与。 “下面这瓶药,得您自己来了。老臣不便得罪,也担心自己项上人头。” 斯与盯着药看了一眼,扫了一眼自己身上都涂了药,不解地问:“哪里还需要上药。” 老太医老脸微红,看了他懵懂的脸一眼,低着头支支吾吾:“就是、就是菊xue处涂的,第一次行房事难免拉伤,这药可保菊xue紧致红润如……” 斯与脸色涨的通红,一把把药拨到了地上,怒斥:“我不需要涂这种药!” 太医连连欠身,赶忙顺着他的话说:“好,不涂,不涂,你莫要动气。” 他从自己药箱最下面一层,拿出一套完全赶紧的里衣,放到斯与面前:“这也是陛下特意叮嘱老臣带来的,你换上吧。” “唉,”老太医起身,离开前,深深看了斯与一样,“其实陛下还是很疼你的,就连李将军想……” 他没说完,像是怕说漏什么,又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斯与愣怔地抓起地上的里衣,没有穿上,却陷入了深思。 这味道…… 是他从前每日用的,用龙涎香熏过的,只有皇帝有资格穿。 藉臣这是…… —— 藉臣回到皇宫里,短短几个时辰,这里已经从一片被破坏的废墟整顿一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点不像才改朝换代之后的血腥。 有侍卫通报说李恪在内阁等他。 藉臣点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穿上侧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是李恪。 藉臣不悦地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