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捆绑/口/凌辱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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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斯与涨红着脸,猛地因这骤然的刺激瑟缩了一下,整个人被大字捆缚着,却避无可避,只好死死咬着唇,不让逸出什么难堪的呻吟。 他是天子,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男人,哪怕如今亡了国,也不能容人这样玩弄取乐。 还是……还是被曾经他最信任的人。 藉臣怜惜且动情地撸动了两把,感受着roubang在手中胀大,眼底带上了兴奋:“陛下登记六年未充盈后宫,这里,怕是第一次吧?这般干净。” 藉臣仰头看他,斯与漂亮干净的双目微红,紧咬着下唇,眼底似乎含着水汽。 这般模样……像极了梦中无数次,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被他冲撞得承受不住的时候。 “那臣便收下了。” 藉臣缓缓伸出舌头,先是在顶端轻轻舔舐了一圈,感受着斯与的震颤和陡然粗重的喘息,弯了弯唇,将整个头部含在了嘴里。 “唔……” 尽管紧咬着唇,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还是逼出了斯与的一声轻吟。 藉臣像是得到了鼓励,舌头灵巧得在舔舐着敏感的guitou,尔后莫得深入,感受着嘴中的欲望不断膨大,在临界点时及时吞吐,这样反复,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静谧的地牢里,空气中的濡湿混合着斯与的龙根微微释放的味道,在昏暗狭窄的地牢里显得格外yin靡。 斯与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难免在藉臣坏心眼的吮吸下仪态全无。 “呃……嗯~你!你放……嗯……” 藉臣却好似非要看到他最释放最不设防的高潮模样,为他,在斯与咒怨混合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肆意且沉溺地吞吐着roubang。 直到斯与终于忍不住,被分开绑着的脚背死死地绷直了,嘴唇咬的苍白,又无所适从地松开,染着情欲的双眸带着释放过后的迷茫。 “陛下这种事上倒真是嘴硬。”藉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仰头看斯与眼底的情欲和水意,像是故意的,舔舐了一下唇边的白浊。 他缓缓站了起来,看斯与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擎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着嘴,猛地深吻上去。 藉臣的唇舌霸道地流连着,把自己口中的白浊过渡到他口中,还要搅着他的唇舌反复吮吸,教他喘息的时候,又拉出缠绵暧昧的银丝。 藉臣面上感受着斯与不可自抑的粗重呼吸,贴着他的唇轻笑:“你的味道,甜吗?” 斯与虚弱地被吊着,望着他,明明是最亲密的接触之后,眼底却有着悔和恨意:“早知今日……我当初,当初就该让你死!” “是。”藉臣不置可否,轻抚着他的脸颊,笑着退了半步,“可我早知今日,倒是日日想着活下去,活到今日。” “今日,此时此地,我为我们准备的这一切里。” “陛下曾问我,想不想做人上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藉臣嗤笑,视线像是缠着猎物的猛兽般缠到他身上,“我不想,从见你第一天起,我想做的,只是你一人之上,时时刻刻压着你,上你。可惜你是天子,那我便,只能覆了这天下。” 藉臣旁边就是刚刚侍卫们新换进来的刑具,他的手抚上盖在上面的白布,指尖点了点:“你猜,我等了五年的今天,会送你什么大礼。” 没等斯与说话,藉臣猛地掀开了黑布,架子上的一排东西赫然露了出来。 各种材质和形状以及尺寸的男性假阳具挂在上面,斯与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说过了,除了我,别人没资格惩罚陛下。” 藉臣拈起就近的一条玉制的细长条阳具,抚了抚,拎了起来:“哦,不对,从今天起,我是君,你是阶下囚。” “不如你猜猜,我会如何惩罚你?” 他用那假阳具的顶端轻轻蹭过斯与苍白的唇:“是从这里开始,”藉臣另一手猛地自后攀上斯与的臀,狠狠地揉捏一把过后,就很有目的性地向着xue口而去。他带了点茧子的指尖在菊口流连,欲进还休,轻轻戳刺了下,感受到男人瞬间的夹紧和恼怒,笑道,“还是从这里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