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cao生殖腔 口爆吞精ljing 失禁 大rou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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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彻像是没有听到男孩的哭喊一样,将自己炽热硬挺的yinjing直接塞入没有润滑充分的小洞里,xue道里的肠rou还没有被激活,只是一味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 弗莱彻掐着他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紧,一边用力往里cao着omega身体内最深的敏感点。伊莱呼吸越来越急促,啜泣和呻吟都被气声切割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地往外蹦。 男孩哭着道歉:“我……错了,我不……不该问的,求……求你,我……呜,不,不要……” 弗莱彻闻言松开了自己的手,伊莱喘着粗气,揪紧枕头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弗莱彻摸了摸他蓬松柔软的头发:“乖,这样才乖。放松宝贝,我想cao你的生殖腔。” 伊莱感到本能的抗拒,他没有办法放松、没有办法向自己倾心的alpha打开生殖腔。他哭着摇头,说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 弗莱彻把他翻过身面对自己,双手抬起男孩的大腿,将一双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皮克的腰直接悬空了,浑身的着力点只有肩部和床。 他勉强用胳膊支撑住自己,腰使不上力,双腿也只能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无助地晃荡。伊莱茫然地望着弗莱彻,哀求着重复我做不到,对不起一类的话。 他发现雇佣兵真的生气了,眼泪顺着脸往下流淌。 弗莱彻听到了他的哀求却不为所动。男人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却没有放下伊莱的腿,男孩的腿几乎被折到胸前,下半身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双腿控制不住地痉挛。 “打开生殖腔,别逼我。”弗莱彻一把抓住伊莱试图挣扎的双手,下身用力得顶了顶紧闭着的生殖腔。 伊莱害怕得发抖。混乱浑浊的信息素冲击着他的五感,似乎要把他撕扯殆尽。他因陌生的信息素而害怕,因自己无法满足alpha的需求而颤抖。 他害怕弗莱彻对他失望,然后他又会回到那间黑暗的屋子……男孩近乎崩溃。而他不知道的是,对他产生影响的不只仅仅是信息素——更是雇佣兵身上鲜血的味道——omega的鲜血。 伊莱哭着求他别这样,弗莱彻皱了皱眉头,直接用手捂住了男孩的嘴。男人手上硝烟味和血腥味直往男孩鼻子里窜,让omega恶心得想吐。 alpha没有更多的心思和他再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压过omega紧闭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被硬生生地cao开,alpha的yinjing肆虐地折磨男孩泥泞的生殖腔,男孩高潮过后依旧被不断开拓,omega尝到了被cao失禁的滋味,各种液体将他身上弄的乱七八糟的。 过载的刺激让omega受不了,他想躲开alpha的控制,抓着床单想要逃走,却被一把掐住腰拖回来。弗莱彻不喜欢不乖的omega。他决定要让男孩吃点苦头。 弗莱彻放开了伊莱,omega无力地躺着,双腿都合不拢,yin水从微微张开的xue口流出,大腿内侧和屁股上湿漉漉的,布满青紫的手印和淤青。 整个场面yin靡不堪,而伊布弗莱彻一把揪住omega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身前,伊莱根本连跪都跪不稳,他半趴在床上,任凭alpha把他摆放成各种姿势。 “乖孩子,张开嘴。”弗莱彻掐着omega的脸,后者闻言,顺从地张开自己的嘴,下一秒口腔内便被塞入了alpha勃起的巨物。 伊莱还没怎么为男人koujiao过,而那粗长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入他的口中,甚至有深入喉咙的趋势。omega的嘴唇又厚又软,温暖潮湿的口腔简直就是天堂。 伊莱尝试着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的紧缩直接挤压着guitou,爽的弗莱彻头皮发麻。雇佣兵揉了揉他的头发:“亲爱的,你真的是天赋异禀。” 被泪水浸泡的蓝眼睛向上望着alpha,伊莱已经不敢摇头了,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的痛苦。 弗莱彻不会管这么多。他拽住omega柔顺半长的棕发前后cao动起来,omega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几乎一样好cao。 性器直接捅进喉咙,像是有两个嘴在同时服侍alpha的yinjing一般,omega的嘴又像是一个为弗莱彻量身打造的飞机杯,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粗大的柱身,安抚yinjing上凸起狰狞的血管。这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伊莱难受极了,双手紧紧掐住弗莱彻的腰,干呕反应让他感到窒息,喉咙火辣辣的疼,他都不确定自己明天是否能够讲话。 最后alpha将jingye全部灌入omega的喉咙里,然后捂住他的嘴:“别把床单搞脏了。” 其实床单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但是伊莱明白alpha的意思。他憋住气,双手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仍然含不住那大汩的jingye,大量白浊从指缝之间溢出,和omega的眼泪混了在一起。 伊莱再也忍不住,开始哭着咳嗽起来,没有咽下去的jingye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乱糟糟的。 alpha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弗莱彻把jingye往他脸上抹了抹,随手从脱在一边的裤子中抽出皮带,将omega重新按进了床垫…… 这一夜伊莱睡得并不好。 疼痛让他比平时更早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alpha背对着自己睡在床上。他愣住了,以前弗莱彻向来都是干完就走,几乎不在这过夜——就算有,伊莱醒来时也一定看不到雇佣兵的身影,只有身边的床铺还留有些余温。 弗莱彻背后大面积的纹身层层叠叠,覆盖了alpha的整个背部。伊莱盯着那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动物——那好像叫,狮子?他记得他似乎在图鉴库里看到过。 野生狮子在一百年前就灭绝了,现在就算还有这种生物,也是被那些掌权者或者是收藏家圈养的宠物。 这狮子让他感到不安,而omega却又被那奇异诡谲的花纹所吸引。他伸出手擦了擦模糊的双眼,蓦然发现那狮子的脸上有道不和谐的痕迹……那是一道狰狞的伤疤,正好横贯了狮子的面部,割开双目,伤疤被黑色的线歪歪扭扭地缝上,新鲜的血痂粘在皮肤上。 皮克有些被吓到,这样崭新的伤……大几率是昨天留下的了。想到昨天暴虐无度的alpha,omega不禁瑟缩了一下。 中了蛊似的,伊莱伸出了手,轻轻抚摸那道伤痕,指间感受着那凸起的黑线,划过狮子的獠牙……突然alpha像是醒了,他猛然转过身,一把握住omega的手,眼里的阴郁让小研究员吓了一跳。 但是弗莱彻并没有多说什么。感到对方的手卸了力,伊莱赶忙把手抽回来,紧接着就被alpha直接拥入怀中。 “睡觉。” 他听到弗莱彻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