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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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天天的等待和学习训练中过去,又是两个月后,沈七奴迎来了中阶三年级第一次季度考核。 第一天是一整天的理论考核和实践模拟,内容包括他们入学这六年以来的所有知识。 第二天是耐痛考核和形体考核,上午、下午和晚上各考一次,然后取最差成绩。 第三天是性调教和畜嘴灵活度考核,同样考核三次后取最差成绩。 第四天一大早他们在位置上跪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教习大人公布成绩。 “贱畜们,下面公布中阶三年级第一季度考核成绩,年级第一名,贱畜沈氏,大家恭喜他!” 沈七奴听见后开心极了,他这次终于没有给夫主丢脸,兴高采烈地接受了两位教习和全班双性的耳光祝贺,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教习B73956号还在继续公布成绩,沈七奴却已经听不下去了,因为这四年来,他每次考到年级第一名时,夫主都会来看看他。 过去的这四年,他考过三次年级第一名,加上没有考进年级前三名的那五次,他一共见过夫主八次,算上签契礼那天是九次,虽然夫主经常会通过项圈联系他点评他的上课表现,但他还是十分渴望能够见到夫主。 果然,在上午九点左右,总教习A02416号来到了他们班。 “贱畜沈氏,跟我过来。” 沈七奴爬到教室门口,然后站起来跟在了总教习A02416号身后。 他的腿上戴着分腿器,只能岔着腿走路,而且由于他们长时间待在教室里,很少有能用双腿站立的机会,走得很是不畅。 好在他已经在学院里待了好几年,每次大考后都有出教室的机会,对于路线有一个大概的了解,还是顺利地跟上了总教习A02416号的速度。 沈七奴是在一个房间里见到自己的夫主的,教习大人把他送到楼下后告诉了他楼层,然后由他自己乘坐电梯上来的。 这栋楼是独门独栋的设计,专门用来让提前被选中的贱畜们服侍夫主或妻主的,双性和高贵性别进的不是一个楼门,不用担心独自上楼时碰到不认识的男性或女性。 见到夫主后,由于畜嘴里有口塞,沈七奴并不能说话,只能磕了几个响头给夫主请安。 沈一寒今年二十一岁,已经渐渐脱离了少年模样,成为了一名成年男性贵族。 “先去洗澡。” 这是惯例了,每次夫主见他时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先去把自己洗干净。 沈七奴磕了个头就往浴室爬去。 把身上的束具解开仔细清洗消毒后放在一边,然后爬到灌肠器的位置给自己灌了肠。 这时候他的yin水和尿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满地,打开花洒把自己上上下下清洗干净,牙齿也刷得干干净净后,沈七奴用手掐软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畜根,先穿上贞cao裤把畜根环套了上去,畜逼、畜洞和尿口也一一堵起来。 然后是口塞、项圈、乳夹、分腿器和镣铐,都穿戴好后,沈七奴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确定自己已经彻底干净了,这才爬出去服侍夫主。 沈一寒刚接了个电话,此时正站在落地窗前,看七奴出来了就招手让他过去。 看见夫主的手势,沈七奴加快速度爬了过去,依恋地舔了舔夫主的鞋子。 “口塞摘了吧,七奴这次做的不错,嗯?” 这一句“不错”足以让七奴开心好久了,他把口塞摘下来,仰起头,虔诚地道:“七奴做到了自己应该做到的,这次没有给夫主丢脸。” “嗯,我听说你的畜逼有一段时间痒得厉害?” “是,教习大人说是因为贱畜的畜逼太过饥渴yin荡,还没发育成熟就着急想要被夫主cao了。”沈七奴跪起来把畜逼给夫主看,然后道,“夫主,贱畜的畜嘴和畜洞可以给夫主提供性服务了,求夫主让贱畜伺候吧!” 沈一寒踢了踢他的畜逼,因为被堵着,即使沈七奴被踢得yin水泛滥也流不出一滴液体。 “等契礼管理处的记录员过来。” “是,多谢夫主。” 像沈七奴这样签了契礼的家畜,每处开苞时都要由契礼管理处派记录员过来做好检查和登记,以表明这只贱畜是由自己的夫主或妻主破了身的,没有失去贞cao。 在等待的时间里,沈一寒坐在沙发上,扇了会儿沈七奴的脸和奶子。 沈七奴的奶子已经开始发育,rou嘟嘟地鼓起两团,两个奶头由于长期被乳夹夹着,一直充血肿胀,早已经不再粉嫩。 “奶子还是太小,以后多加点打奶训练。”沈一寒边说边用力揉捏了几把乳rou。 “嘤~是,贱畜记住了~”yin贱的身子在大力的揉捏玩弄下开始发情,沈七奴既羞愧于自己的yin荡,又自责奶子不够大不能让夫主满意,满脸潮红地挺着奶子给沈一寒把玩。 没一会儿,契礼管理处派来记录贱畜开苞情况的记录员敲响了房门,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走了进来。 契礼管理处派过来的记录员是一名平民女性,在她给沈一寒行礼后,沈七奴也给这位女性磕头行了礼。 女性记录员先询问登记了各项身份信息,然后向沈一寒问道:“沈大人,请问您准备在哪里给您的贱畜开苞呢?” 沈一寒坐在沙发上道:“就在这里。” “好的。”女性记录员说完,把带过来的摄像机的镜头对准沙发的位置摆好,然后又拿出两个小型摄像机架在沈一寒身体的两侧,高度正对准他的胯间,最后拿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摄像机作为机动设施。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七奴激动地跪在夫主双腿之间,熟练地用畜嘴和牙齿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叼着内裤的一角把夫主的圣物放了出来。 没有勃起的roubang依然很是可观,沈七奴把自己学过的知识全部用上,心无旁骛地服侍着夫主。 舔、吸、吮、嘬、吞、吐、深喉,每一个步骤都完美做到位,充分利用口腔和喉咙内的每一寸软rou,取悦着,侍奉着。 平时用死物练习都会发情的沈七奴,在接触到真正的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后,几乎要溺毙在这猛烈的情潮里,极致的满足和崇拜让他用一种完全献祭的姿态服务着。 沈一寒爽得头皮发麻,坐着不动享受了会儿自己贱畜的主动服侍,然后攥着他的头发挺动腰胯狠狠cao了起来。 沈七奴顺着夫主的力道把脸全部埋在夫主胯间,喉咙收缩着侍奉嘴里的圣物。 再多的假物训练也比不上一次真正的来自于夫主的cao弄,那是热烫的、狰狞的,带着满满的夫主的味道的,是比每一次训练都要让他沉醉的,宁愿溺死在其中的酥麻。 沈一寒是去过夜总会的,但那些被cao烂了的不合格娼畜怎么比得上首都星总校区的年级第一? 沈七奴的一张畜嘴比那些娼畜的畜逼还要舒服,该紧时紧该松时松,灵活的舌头也竭尽全力地服侍着,在粗暴的对待和使用中仍然顺服地讨好着。 射精时,沈一寒按照开苞的惯例把一半jingye射在沈七奴嘴里让他咽下,然后抽出男根把另一半jingye射在了他的脸上。 女性记录员忙凑过去拍摄了放大的近景,把男性的yinjing从开始射精、到从贱畜的畜嘴里抽出来、再到颜射后贱畜满脸的jingye都拍得一清二楚。 服侍夫主得到夫主的赏赐和被夫主颜射的快感让沈七奴潮吹不断,全凭着这几年的大量训练才支撑下来。 “多谢夫主给贱畜的畜嘴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