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睡醒运动,走一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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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深是在阮苍澜怀里醒来的,睁眼,只见阳光照得一室明亮,雪白窗帘随微风轻摆,空气里满是花香,温馨而美好。 他慢慢转过身,面对阮苍澜,男人还没醒,紧闭眉眼收敛了些凶戾锋芒,睫毛金闪闪的,很漂亮。 许弈深嗅着男人身上散雄厚的荷尔蒙气息,觉得迷恋又安心,他往里拱了拱,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主动搂住了他精壮的腰,乖巧得像只小猫。 他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 明明被那般玩弄折磨,尊严全无,净剩屈辱,竟然在这份屈辱里找到了归属感,痴迷他这份粗暴。 阮苍澜真的很美,许弈深忍不住掀开薄被,一只手在他身上游离,抚摸那些伤痕,那肌理,心醉不已,纤细手指划过腰臀,上移到腹肌,在胸前划了个爱心,继而上移,许弈深视线随之上移,正对上一双溢着笑意的眼。 “呼!”他吓得手一缩:“你怎么醒了?” 阮苍澜亲亲他:“你这么摸,不就是希望我醒吗? 许弈深把头往他胸前一埋,装死,听他暧昧道:“想要了?” “不知道。” 嘴上说不知道,一只手却摸索着,游离到身下,讨好似的摸了摸阮苍澜的欲根,动作青涩生疏,在阮苍澜看来,却别有风情。 “这么笨,以前果然没有过别的男人。” 阮苍澜拈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接住一个热烈湿润的舌吻。 许弈深被亲得意乱情迷,感觉阮苍澜那湿滑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碾着,绞着他的舌,引诱他配合自己,亲得他呼吸紧促,脸都憋红了,才放开他。 “想要就说出来,我喜欢听。” 许弈深喘息着,抬头回应了一个亲吻:“给我,我想要。” 阮苍澜满足他,把手粗暴地插入他的口腔,搅和一通,挤了一手的津液,往他下体探去,稍微弄湿滑了一点,便挺身而入。 昨夜做得猛烈,后xue扩张到了极致,这个时候插入,十分顺利。 异物侵入的感觉异常强烈,许弈深爽得深呼吸,阮苍澜等他稍微适应下,便“啪啪”动作起来,一下一下,似乎就想把刚攒满的体力全耗光在他身上。 性器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在湿润腻滑的甬道里寻找极乐,许弈深也舒服得不得了,张开双腿仰躺在阮苍澜身下,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泪光闪闪。 “你说说,怎么就是cao不够你呢?” 阮苍澜一边cao他,一边激烈地亲吻他,把他两张嘴都喂得满满的,似乎还嫌不够,把他的腿扳到肩头,按住脚踝,让他的身体弯曲到极致,后xue最大程度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红着眼,再度插进去。 这一下,进得极深,许弈深爽得大叫,一下子失禁般的xiele出来。 没过多久,阮苍澜也低吼着,将guntang的体液喷在他体内。 一大早,许弈深还没吃早饭,下面的嘴先被灌了个饱,他仰着头喘息,嗔怪道:“怎么出了山,还不带套。” 阮苍澜埋头好一阵乱亲,答道:“就喜欢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我的种。” “没个正形。”许弈深羞恼地推开他,阮苍澜故意臊他,又贴上来蹭,两个人胡闹着,阮苍澜再度勃起,把他压在身下,从背后再度进入他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许弈深浑身像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爽得连骨头缝都在痒。 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啊!唔!好爽。” 阮苍澜狠狠一撞,撞得他臀rou一颤,加快频率cao弄,哄他道:“乖,叫老公。” 许弈深:“老公!” 阮苍澜很满意地笑了,许弈深情动,听他说道:“叫了老公,就是我的人了,不许离开我。” “再叫。” 阮苍澜大cao大干,性器几乎要摩擦出火,次次直捣许弈深的敏感点,又空出一只手taonong他的下体,爽得他娇声大叫:“老公,唔……好棒!” “爱不爱老公?要不要老公cao死你?” “爱……爱老公,要老公,cao死我。” 藏砂隔着一扇门,听着里面的yin词艳语和许弈深的娇喘,神色复杂,站了许久。 陈叔绕过回廊,见到藏砂,立马小跑过来:“您怎么来啦!阮爷他……他还没起床呢。” 许弈深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惊得整个身子一抖,差点把阮苍澜夹射了,他扭头看了看阮苍澜,阮苍澜嘴角含笑,解释道:“好像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靠!”许弈深这次是真的羞红了脸,直往枕头里埋:“他怎么还偷听的?不应该听到动静赶紧走吗?” 阮苍澜亲了亲他,无奈道:“因为在你之前,没有谁能在我床上过夜,也没有谁能让我一大早就发情,你是第一个。” 许弈深受宠若惊,问道:“为什么?” 阮苍澜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因为怕死啊,你想,万一睡着了被一枪崩了怎么办?做我这一行,刀尖舔血,处处要小心。” 许弈深埋头:“哦。” 阮苍澜扶着他的腰,又一次尽根没入,低声道:“继续,赶紧做完,我去见师父。” 说完,不由得许弈深反对,他就又迅速动作起来,许弈深感觉到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他大概是着急去见师父,想赶紧纾解掉欲望,抽插得又快又狠,许弈深很快又爽得不能自已,想叫出来,可是又怕再被听到,捂着嘴,几乎要魂飞魄散。 “啊!”阮苍澜再次泄在了他身体里,起身胡乱擦了擦,说道:“你去洗洗,我先下楼。” 阮苍澜很快穿好衣服走了,许弈深爬起来冲澡,趴在浴缸旁,一点点把后xue里阮苍澜的东西抠弄出来,黏腻guntang的体液,是阮苍澜倾注给他nongnong的爱意。 阮苍澜下楼的时候,还听到陈叔在和藏砂抱怨:“嘿哟,自从得了那人,阮爷就跟昏君似的,生意也不好好做了,手下也不管了,一天到晚跟那人腻腻歪歪,还不许人家看他,多看一眼都急!” 藏砂只是笑:“难得啊,小阮能把一个人这么放心上。” 阮苍澜春风满面打招呼:“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藏砂自从被泰国政府逮捕后,就从金三角隐退了,可他的势力仍在,两个徒弟敏泰阮苍澜,几乎一手遮天,每一笔单子赚了钱,自然会孝敬他老人家一份。除此之外,他还摇身一变成了位大老板,不再贩毒,疏通关系和泰缅政府合作,拿着以往积攒的财产投资石油矿产房地产,大发横财,富可敌国。 连拘禁都是做做样子,除了变老,他还真没什么不舒心的事。 他回道:“上次你说有个手下,偷了珠宝跑了,人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我给你抓来了。” 阮苍澜道:“多谢师父。” 藏砂:“抓贼事小,主要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俩月不见,我看你日子滋润的很啊。” 阮苍澜嘿嘿直笑。 藏砂抽了口烟:“有个可心人,你宠着也行,就是要小心着些,别玩火自焚。” 阮苍澜毕恭毕敬:“是。” 藏砂走后,许弈深才光着脚从楼上下来,见阮苍澜冲他招了招手。 他乖巧地走过去,窝进阮苍澜怀里,又挨了一顿猛亲,才被放开。 “怕你吃不惯,我特意让老陈找了内地厨师做早餐,去尝尝看。” 阮苍澜简直是在做早点展览,摆了满桌子三鲜豆皮灌汤包锅贴油条热干面肠粉……看得许弈深,哭笑不得, 许弈深扶额:“这么吃,非得喂胖了不可。” 阮苍澜倒碗豆浆递给他:“你胖了我也喜欢。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都做了点,以后再按你的口味来。” 说不感动,是假话。 许弈深一边喝粥,一边在心里作斗争,感动又愧疚,欢喜又忧愁。 他打定主意潜入深渊,本做好了深陷淤泥不得好死的觉悟,没想到在这深渊里,遇到了全心全意珍爱他的人,护着他,宠着他,让他不染尘埃。 吃完饭,许弈深跟着阮苍澜去地下牢房,审讯犯人,一进门那个家贼就扑上来,把锁链扯得哐当响,哭嚎道:“阮爷,我错了,求求你看在多年情分上,放过我。” 阮苍澜面色凝重:“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背叛我。” 许弈深心跳都掉了一拍。 阮苍澜吩咐陈叔:“你既然背叛我,就该知道后果,现在后悔晚了!陈叔,按规矩处置。” 陈叔得令,两个伙计按住那贼,陈叔挥起斧头就要劈下去,那人拼命挣扎,躲过一击,痛哭道:“爷,求你了放过我,你要是砍了我的手指头,我还怎么活啊?” 许弈深感觉后背一阵恶寒,他想,若有一天自己身份暴露,也是这个下场。 他止不住地头晕恶心,早餐吃的灌汤包,此刻都在胃里翻涌,他想吐,一下子无力地歪倒在阮苍澜怀里。 阮苍澜本来是怕他无聊,才带他来看审讯,没有威胁警告的心思。可许弈深自己心虚,受了惊,阮苍澜一时间有些慌了,吩咐道:“先锁着,等下再审。”然后横抱起他,离开幽暗的地下室。 再晒到外面的阳光时,许弈深已是脸色苍白。 他怕被看出破绽,勉强支撑着,问阮苍澜:“真的要剁掉他的手指吗?好残忍好血腥……” 陈叔道:“当然,阮爷对集团内部的贼,一直都是这么处理的。” 许弈深一阵阵冒着虚汗,阮苍澜给他扇风递水,哄道:“你既然害怕,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剁人手指了,好不好?” 许弈深点点头。 陈叔为难道:“阮爷,这怎么行?这是藏砂定下的规矩。” 阮苍澜呵斥道:“我说行就行,小深不喜欢的事,我都会改。” 许弈深脸上这才恢复了些血色,阮苍澜扶他回房休息,用亲吻抚慰了他一番,才下楼准备出门,陈叔请示道:“这事到底怎么办。” 阮苍澜挑眉笑道:“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呗,别坏了规矩,我以后不能剁人手指头,你可以啊,以后这活儿啊你来干,不过千万别叫小深看到,也不用再请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陈叔:“……行吧。” 背了黑锅,陈叔心里反倒高兴,这事说明阮爷还是头脑清醒的,宠归宠,不会真为了这个小白脸坏江湖规矩。他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坚信若他日真有危险,阮爷并定不会糊涂,当断则断。 阮苍澜陪了许弈深一整天,回拒了所有上门拜访的客人,连推了好几场应酬。 许弈深躺在泳池边,看池水冰蓝,椰树摇曳,象牙白的别墅在阳光中格外耀眼,花香袭人,阮苍澜戴着墨镜,将银灰头发绾成一个小小的马尾,仰躺在他身侧,这样静谧美好的日子,恍若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黄昏时分,阮苍澜和胡老板的应酬实在推不掉,匆匆带陈叔出了门,许弈深借故想散步消食,也溜了出去。 两人约在了附近一处隐蔽的小酒馆,为了谈生意,提前打烊请走了客人。许弈深巧妙躲过盯梢的小喽啰,蹲墙屋外窗台下偷听,夜色漆黑,刚好将他掩饰住了。 屋里只有胡老板、阮苍澜和敏泰三人,许弈深猜测,杜泠负责销售事宜,敏泰不带他,反而亲自出马,可见这次这笔单子很重要。半晌,他听出来了,胡老板是四川人,这次来,想从敏泰阮苍澜手里拿到一吨的冰毒,在内地贩卖。 许弈深心痒难耐,一吨!这么大数量的冰毒流入内地市场,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他必须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 他想得出神,退后一步,踩到一个易拉罐,一个小喽啰顿时警觉,喊道:“谁在那里!?” 屋内的人要警觉起来,胡老板心虚,起身时踢倒了椅子,“咚”地一声,兵荒马乱,许弈深吓得魂都要飞了,缩在窄巷里瑟瑟发抖,这个时候不能冲出去,不然肯定会暴露。 太心急了呀! 许弈深后悔,万队长明明说过,要他潜伏半年再参与行动。 他腿软得几乎要跪倒,濒死求生的意志却促使他站起身来,巷子附近是居民区,他随手从晾衣绳上抓了件大红裙子,往身上一套,扮成站街人妖。 他迅速思考,夜色里足以掩饰他的容貌,只要体态学得妖娆一点,扭一扭,就能让过来的小喽啰放松警惕,如果只有两三个人,以他的身手足以撂倒他们缴枪,然后他再趁乱从巷子另一头跑掉。 即便被看到,也会被当成人妖追踪。 计划万全,他镇定自若靠着墙,摆出一个魅惑妖娆的身姿,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只有一个人,更好办了。 他正要出手,忽然间,一道炫目的白光闪了他的眼,手电筒放下后,背后是阮苍澜那张俊朗美貌的脸。 许弈深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 完了……已经暴露了……阮苍澜怎么会亲自查看?若是别人,他能逃,还能想办法灭口。 一切全完了。 阮苍澜沉默着掐掉手电光,两人在黑暗中对峙。 “师弟,谁在那里?”敏泰警惕的声音在巷口传来。 阮苍澜吼道:“一个妓女,偷袭了我,往夜宵市场跑了,快去追!” 纷乱的脚步迅速往相反的方向赶去,胡老板忙不迭坐车跑了,敏泰也去追人了,偌大的黑暗巷子里,只剩下许弈深和阮苍澜两人,一潭死水般的寂静。 “给个解释。”阮苍澜的声音低沉,似有怒气。 许弈深的意识几近崩溃,泪水涌出来,心脏砰砰直跳,沉默着不敢回答,也不愿回答。 他没想到,残酷冰冷的现实,会这么快打碎他的美梦。也没想到,万青山苦心孤诣培养自己多年,自己什么贡献都没做,就要用一则死讯去回报他。 “我让你给个解释!”阮苍澜低吼。 那声音里带了几分哀求的味道,阮苍澜心想:给个解释,随便什么都好,只要你开口,我都信你。 许弈深脑内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阮苍澜支开人,是想给他一次机会。 他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瑟瑟发抖,眼泪汪汪的,颤声道:“我很想你,突然想跟你玩点新花样,就等不及出来找你了。我刚进这巷子,就有人冲我吼,我好害怕,你怎么也冲我吼……” 说着,腿还适时软了下,站立不稳,软软地瘫进阮苍澜怀里。 阮苍澜愣了下,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搂紧他,轻轻拍他后背,又亲了亲他含泪的眉眼,安抚道:“好了没事了,别怕,我错了,不该吼你。” 许弈深被亲得头皮发麻,陡然而生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他惊魂未定,他急需做点什么,让自己安心。 他乖顺地由着阮苍澜亲他,摸他的后背,突然抓住阮苍澜的一只手,撩起大红裙摆,往那裙下隐秘处探去,让他摸自己股间一片湿滑黏腻,魅惑道:“爷,我想要。” 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受惊的余韵,惹人怜爱。 他的小深,受了惊,竟然只想要他抚慰。 阮苍澜有些惊喜,体内yuhuo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撩了起来,他把许弈深使劲按在墙上,急不可耐撸动起他的yinjing来,另一手撸动着自己的,在几乎要让人窒息的炎热气息里,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许弈深爽得低喘,心里也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