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美人被下药开苞,内射调教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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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的热带雨林,终年高温如蒸笼,跟着植物疯长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欲望,膨胀,潮湿,炙热。一伙荷枪实弹的毒贩守在竹屋外,看守着刚刚抓来的俘虏,俘虏中有妓女,幼童,也有老人,大多耷拉着脑袋,满身污泥,等待被贩卖到未知的地方。偶有反抗者,被毒贩们打得满身伤痕,呻吟哀叫。 只有一个青年例外,他始终高昂着头颅,穿一身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沉静如一泓秋水,骨子里却透着不卑不亢,加上皮肤白得出奇,在这一群泥足深陷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拿枪的刀疤脸忍不住问身旁人:“陈哥,这么水灵的美人胚子,哪儿抓的?” 陈哥不屑理会这小喽啰,转身走了。 竹屋内的男人半裸着上身,露出肌理紧致的六块腹肌,身上新伤旧伤累积,有些疤痕再也祛除不掉,他索性在后背纹了一只硕大的凤凰,那凤凰羽翼火红,振翅欲飞,眼神如他一般狠戾孤绝。 汗珠自蜜色肌肤上,不停滚落,渐渐洇湿下身,激起一阵蓬勃的欲望,他把银灰色的短发撩到耳后,点着烟,透过竹屋缝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外那个青年。 很奇怪,这小白脸看着像个学生,不好好读书,怎么会混迹于金三角这种罪恶地带?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被欺负的份,被抓只能等死。 这一支毒贩队伍里,缺的是女人,膨胀的是欲望。 白日漫长,刀疤脸先忍不住,拿枪指着那青年,吼道:“你!跟我来!” 许弈深疑惑起身,两人绕至另一片竹屋后,刀疤脸火急火燎,一把将许弈深推倒在草丛上,便要扒开他的衬衣,喘着粗气,上下其手摸着,许弈深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得大叫道:“你放开我!” 刀疤脸:“别叫,你再叫,我就下重手了。” 许弈深皱紧眉头,他被压得死死的,男人将他的裤子扒下一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他可以感受到那勃起的男根,抵在自己胯间,隔着内裤耸动着,似乎只等把那洞xue弄湿润些,便一捅而入。 许弈深略微往后缩,一抬脚,冲男人暴涨起来的要害处,狠狠一踢,男人“哎呦”一声滚倒,立马疼过味儿来,举起枪对准他,吐口唾沫道:“呸!妈的不识抬举,老子崩了你!” 千钧一发之际,许弈深沁出冷汗,听到头顶响起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够了!” 刀疤脸乖乖放下枪道:“老……老大!” 阮苍澜抖了抖烟灰,命令道:“解开他。” 刀疤脸:“这……那边等着交货,解开就跑啦。” “我说了,解开。” 刀疤脸不情不愿,给许弈深松了绑,没想到许弈深刚提好裤子,戴好金丝眼镜,当头就给了他一拳,把他揍得头昏眼花。 阮苍澜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哟,这小学生,还挺野。 “妈的,找死!” 刀疤脸捡起枪,抵住许弈深额头,不过也只是恐吓,老大在,他哪敢随便开枪。 他摸了摸额角的血,笑道:“老大,这人赏我出出火成不?我下山抓一个补上。” 阮苍澜不置可否,瞥了许弈深一眼,这学生看着文弱,眼神里的怒火却要迸发出来,像头发怒的狼,要把敌人全都撕碎。阮苍澜已多时不见这种眼神了,不由得心一惊。 他来不及回答,忽见那学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刀疤脸的枪,“砰!”一声干脆利落的枪响后,刀疤脸被爆头,血水飞溅,直直倒了下去。 那学生被溅了半脸血,转过身,熟练地拿枪指向他。 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染着殷红的血迹,加上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有种奇异的美感。 金丝眼镜晃了晃,阮苍澜心里一阵悸动。 如今金三角的毒品生意,他和师兄各占一半,他刀尖舔血,自认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没人能比他更狠,可他却在这学生身上,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狠劲儿。 不仅不怕,还很兴奋。 听闻枪声,阮苍澜的手下迅速赶来,将许弈深围在包围圈中,双方举枪对峙。 “放他走!”阮苍澜掐灭手里的烟。 众人面面相觑,许弈深却陡然放下枪,举起双手道:“我不走,我就是来投靠阮爷的。” “哦?”阮苍澜眼底的暧昧陡然升温:“我凭什么留下你?” 许弈深镇定道:“因为你需要我,海洛因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你需要人帮你研制新的毒品,而我是内地名牌大学医学生,我能帮到你。” 阮苍澜笑道:“这里不适合你。” 话一出口,阮苍澜自己也讶异,他是一代毒枭,素来冷漠无情,眼下竟学起了菩萨,劝人勿入歧途。 许弈深眼底的固执让人心惊,他抬手,又朝刀疤脸的尸体补了几枪:“现在呢?” 阮苍澜:“你要什么?” 许弈深仰头:“我要钱,很多钱。” 阮苍澜:“为什么?” 许弈深:“我爸是个赌鬼,欠下高利贷,对方上门索债那天,我本想用氰化钾了结那人,可惜量不够,那人不仅没死还报了警,我只能偷渡出来,如今我爸还扣在他那里。” 一套说辞,天衣无缝。 许弈深的确算是半个医学生,而另一半的身份,则是缉毒特警。 金三角的毒贩集团,如野火烧不尽,眼下最盛的,当属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许弈深还在警校时,就被省缉毒大队队长万青山选中,特训两年后,他被派来此执行卧底任务。 他的名字上了国内通缉名单,档案背景也被修改过,单身一人混迹金三角特区半年,才被抓进山。 两相对峙。 阮苍澜把玩着指间两枚金戒指,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美男子,半晌,他终于动了,走下台子,一抬手,抹掉许弈深脸上的血,笑道:“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 他敞开怀抱道:“欢迎你。” “许弈深。” 许弈深犹豫了一下,张开双臂迎上去,撞进一个宽厚紧实的胸膛,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陡然间,他感觉脖子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自针管注入他的血液,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瞪大眼睛,身体软绵绵地倒下,被阮苍澜搂在怀里。 身体虽无力,感官却依旧敏锐。 他能感受到阮苍澜将他横抱起来,穿过走廊,抱进竹屋卧室,而后吩咐道:“陈叔,尸体埋了,别让人来打扰我,谁来谁死。” 陈康遵命,重重掩上了房门。 许弈深来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这个叫阮苍澜的毒枭,情人众多,却从不知道,他还有这癖好。 他早就做好了把这条命交代出去的觉悟,却没有雌伏于人身下的觉悟,一时又羞又恼,想尽办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床沿挪去。 “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阮苍澜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闻声,转头一看,笑道:“跑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放开我……” 声音软软糯糯的,因为无力,反而格外勾魂。 阮苍澜用力一挽,将许弈深掷回床上,摘掉金丝眼镜,倾身覆上来要吻他,炽热的唇瓣贴合在一块,舌尖蛮横地往他口腔里闯,野蛮冲撞,许弈深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抿紧嘴唇,死守贞洁。 阮苍澜一时攻不下来,便死命地吮吸他那两瓣红唇,吮得一片水亮。 许弈深从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训练,要么就是埋头在实验室捣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岁,没有对什么人动心过,初吻都好好的留着,没想到这第一次,要这样交代出去。 唇瓣被吮吸得炙热水红,他羞煞极了,绯红色漫上脸颊,看得阮苍澜,呼吸都厚重了几分,胯下一片guntang。 “这么敏感,第一次?” 许弈深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这反应却大大刺激了阮苍澜,他兴奋道:“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说罢,用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把嘴唇再度贴上去,舌尖往里钻,许弈深咬紧牙关死守,两人嘴对嘴,攻防片刻后,阮苍澜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许弈深的鼻子。 鼻子被捏,呼吸不畅,纵然许弈深练过憋气,还是没能坚持多久,憋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阮苍澜迅速俯身,将舌头探进许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烧沸了般,肆意搅弄,舌叶在他嘴里扫荡着,舔过一遍后犹不满足,用舌头搅着他的舌头,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动作。 在情事上素来青涩的许弈深,哪里受过这般对待,惊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泪,满面通红,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梨花带雨,最是动人,撩人而不自知。 阮苍澜不允许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头探进去,吮吸着他的舌头,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腻的冰淇淋,是需要一点点舔化、一点点品尝的,吮吸出汁水来,吮得啧啧有声。 “啊……我……唔……恨……你!” 许弈深认命似的闭上眼。 “啊!”阮苍澜失声尖叫,猛地抬起身来,一抬手,从舌尖揩拭下一团血水。 许弈深用牙齿咬了他。 “啧,真野啊你。”阮苍澜啐出一口血水,连连吸气,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许弈深脸边,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他一遍遍抚摩着他雪白俊俏的脸,柔声道:“你不想帮你父亲还债了吗?” 许弈深一愣,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临行前的情形。 省缉毒队大队长万青山,是他的恩师。当年许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场入室抢劫案,万青山把他送进最好的孤儿院,如师如父,教导他十七年,宝剑藏锋,如今正是他报恩的时候。 “我们师徒俩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你了。” 阮苍澜,这个传说中疑心病重的大毒枭,曾经因为情人接了个来历不明的电话,就把人一枪打死在了床上,却没有疑心他。 这是打入内部的绝佳机会,若是失败,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许弈深眉间若蹙道:“我,我没做过,怕疼。” 他天真幼稚地,希望对方能放过他,却不知自己这副乞怜的模样,更招人yuhuo,像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阮苍澜腾地一下,脑子里的弦就断了,俯身道:“别怕,爷今天只疼你,不叫你疼。” 他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瓶药水,用注射器打进许弈深体内,如同在燥热的荒草原上,点燃了一片烈火。情潮涌动,许弈深的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骨头酥软,迫切想要侵犯,或者被侵犯。 “这催情药,500美元一支,我轻易不给人用的。” 在极乐之中,任何痛苦都将不再是痛苦。 药效很快发作,许弈深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他觉得难堪,想过上刀山下火海,却没想过,要躺这个毒枭身下被上。可渐渐的,那种欲望在身体里奔涌的愉悦感,越来越肆意,真实而动人。 他索性闭上眼,任君索取,他已决心忘却此刻的自己,耻辱也好,羞涩也好,都统统丢到一边。 动情的是大学生许弈深,和他缉毒警察没关系。 这一次的吻,黏腻而甜蜜,阮苍澜把舌头探进去,仔细咂摸品尝,惊喜地发现,身下的人开始主动迎合他,唇舌相缠,汁水漫溢,两人交换着湿热的气息,直到许弈深无法呼吸了,阮苍澜才分开唇瓣,牵出一丝甜腻的津液。 许弈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淋淋的雾,微光流转,动人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阮苍澜痴痴看着,把右手手指探进许弈深的口腔,摸到一瓣粉嫩柔软的舌叶,凶狠地、恶劣地搅弄着,本以为会再被咬,没想到那舌头就好像蛇一般,绕上了他的指尖,舔着,吮吸着,把那上面两枚金戒指舔得水淋淋的,色气得不像话。 “你很有天赋。” 阮苍澜夸了一句,左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继续深吻,右手就着满手的湿滑水渍,伸进他的裤子里,颇有技巧地揉搓着,每一下,都力度适中,却又直掐他的要害处。 掐得身下人,愈发地guntang发硬,忍耐不住,呻吟娇喘了一声。 “啊!” 许弈深一丝意识尚存,羞得抬起手,捂住了嘴,掩耳盗铃般,假装刚才那一声吟哦不是自己发出的。 阮苍澜被他这个可爱的小动作,勾得忍不住发笑,问道:“没骗你吧?是不是舒服?” 许弈深极力否认,摇摇头,眼角洇开的红润却出卖了他。 他浑身酥软guntang,痒得很,又觉得异常空虚,恨不得有什么来填满他,让他餍足,他此刻,只想被狠狠地cao。 阮苍澜笑笑,手下略一用力,捏住他命根子,许弈深忍不住,再一次娇喘出声:“啊!” 他又羞又急,没眼再看阮苍澜,拿拳头无力地砸了下他胸口,如同蚍蜉撼大树,发现没有用,只好把脸埋进他胸膛,像个遇到敌人就把头埋进沙子里的傻鸟。 阮苍澜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许弈深的裤子,卖力揉搓着他的guitou,许弈深很敏感,连手yin都没有过,哪里受得住被别人亵玩,根本无法自制,爽得低喘,没多久,就喷出了那乳白色的放荡。阮苍澜就着这满手湿滑黏腻,往许弈深后xue探去。 那一处幽xue从来没被人碰过,还很稚嫩敏感,许弈深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把阮苍澜的手夹在了股缝里,反而更痒了,阮苍澜见状,恶作剧似的,动手指抠了抠,那凸起的戒指便在他后xue处蹭出一阵酥麻,电流一样,袭击全身,让他舒服得连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看看你的嫩逼,还没人用过呢。” 阮苍澜身边从来不缺人,开苞的事也做过不少,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般心痒难耐,既想把这个人生吞活剥快些吃了才好,又舍不得他疼他怕,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 许弈深咬住手指,噙着泪,不得不张开双腿,意乱情迷道:“爷,好痒。” “乖,让爷捅捅就不痒了。” 阮苍澜趁机半跪着,卡进他双腿之间,逼得他不得动弹,用他黏糊糊的jingye,加上润滑液,缓慢研磨后xue,手指灵巧而温柔,一根根,慢慢加重砝码,那戒指触感冷硬,随手指进出他的rouxue,他甚至能想象那上面凹凸有致的纹理,不由得气血上涌,一面害怕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一面又爽得情难自持。 许弈深又痒又害怕,想夹紧双腿,阮苍澜却死死卡着他,叫他无法挣扎。 加到三根手指时,许弈深已经沦陷进去,呜咽出声,阮苍澜亲了亲他的鼻头,他睁开眼想求阮苍澜停下,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微妙又奇异的感觉。 这个男人发色银灰,极为俊美,骨子里有种兽性,让他着迷,如罂粟花一样,美丽又邪气。 细致的扩张之后,许弈深整个人都像是被熨斗熨平了一样,忘却了耻辱,只想要放荡,他坦荡荡张开了纤细紧致的双腿,双腿间的rouxue,紧致粉红,湿漉漉的,水嫩嫩的,看得阮苍澜眯起了眼。 要不是心疼许弈深是第一次,他早就强行进入了,此刻憋得十分辛苦,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性器急不可耐跳了出来。 膨胀的性器抵在颤动的xue口前,急欲进入,许弈深却用手拦住了,还顺手摸了摸,这一摸,吓得他差点逃跑,那哪是什么性器,分明是凶器,比他自己的足足粗长一圈,估摸着,得有二十多厘米。 “不……不要了,好大。” “乖,不大怎么能让你爽呢?我进来了。”阮苍澜半哄着,扶着性器的前端顶入,许弈深吃痛,狠狠地一哆嗦,阮苍澜索性掐住了他白皙柔软的腰肢,以强壮的rou体压制,把坚挺的性器猛一喂进去,大半根没入。 “啊!”许弈深感觉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异物入侵的感觉尤为明显,他痛得泪水漫溢,咬紧牙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一勾手,把阮苍澜搂在胸前,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直哆嗦。 “爷,我疼。”他泪眼朦胧,话里带了几分娇嗔。 阮苍澜心疼他,哪怕憋得辛苦,此刻也只得隐忍住,先埋头,吸吮住了许弈深的rutou,颇有技巧地舔弄着,偶尔咬一咬,让他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开。 许弈深明显动情了,低声喘息,阮苍澜一边使劲吻他,一边把手伸下去抚慰他。 “乖,放松……” 阮苍澜充满磁性的魅惑声音响起,许弈深乖巧地放松些,刚一放松,就感觉那guntang粗大的性器,猛地钻进深处,尽根没入,侵犯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内壁,guntang而肿胀,撑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内壁绞紧,被撑到极限。 等药效加深,许弈深适应过来,阮苍澜才缓缓抽插起来。 内壁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许弈深两腿拢紧,浑身战栗,搂着阮苍澜的脖子失声尖叫,撕裂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恐惧,又有些舍不得,他忍不住叫出声:“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晚了。”阮苍澜不理会他的求饶,加重力道。 他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求饶,下意识并拢双腿,可这动作无疑是把阮苍澜夹得更紧,收缩的xue口内壁,刺激得阮苍澜眼睛血红,像头饿狼。 他再也忍不住了,性器粗暴地在湿润xue道里抽插,攻势猛烈,结合部位传出“噗滋噗滋”的水响,yin靡至极,许弈深失声呻吟,被捅到那致命一点时,反应尤其明显,阮苍澜摸准了那个点,反复摩擦顶弄他的前列腺,那烧火棍似的性器,捅得许弈深里面软滑黏腻,带着猩红色肠rou一进一出。 阮苍澜资本雄厚,第一次干,就把这xue捅了个穿,性器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大抽大弄,大进大出。 太爽了。 许弈深也很爽,腰肢和大腿随着阮苍澜的剧烈撞击,剧烈地颤抖,他痉挛着,捂着自己的嘴,竭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竹屋的墙壁根本不足以挡住声音,许弈深害怕,怕阮苍澜爽够了,把他丢给外面那群饿狼。 “心肝儿,你怎么不叫?嗯?” 阮苍澜显然有些不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腰,死命往里一捅,许弈深忍无可忍,爽得叫出声:“嗯!嗯!嗯!嗯啊……不要了……慢点!” 阮苍澜闻言慢了一拍,许弈深又觉得不过瘾,本能地喊道:“快点!” 他居然无师自通,情不自禁叫床了。 许弈深意识到这点,心一惊,羞得想抽出脑袋下的枕头,把脸盖上,阮苍澜却不让他得逞,一抬手,抽走枕头,丢出窗外,逼他直直看着自己欲望炽烈的双眼。 阮苍澜帮他抚摩着他的yinjing,搓动guitou,不多时,他便再度射精,喷在阮苍澜小腹上,弄得阮苍澜满手都是。 他委屈地落泪,盯着阮苍澜。 这个流氓坯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抬手,将手心的白浊舔进嘴里,吮吸着。 好在阮苍澜没有给他羞涩的时间,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覆在身下,抬高他的腿,把性器整支抽出,在guitou要脱离xue口之际,又狠狠撞了进去。 “shuangma?爽就叫出来。” 许弈深吃不住,浪荡得直叫:“啊!慢点!慢……不,快点。” 一股guntang的热流射进他身体深处,像是点燃了一把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烫着他,浇着他。 他被一个男人内射了。 许弈深羞红满面,又爽又羞耻,只听得阮苍澜魅惑道:“记着,第一回弄你的爷,叫阮苍澜。” 阮苍澜憋了很多天,性趣盎然,前前后后换了好几次体味,颠来倒去弄着这柔弱学生,仿佛吸毒上瘾,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净,恨不得把半个月憋的东西都灌进他体内。 许弈深软得像摊烂泥似的两条腿,跪都跪不稳,一下子滑落下去,已经被cao得发红的后xue也从阮苍澜凶器上退出,浑浊又黏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cao得难以闭合的xue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阮苍澜剩的部分,全泄到了他被揉得发红的臀瓣上,yin靡而诱惑。 阮苍澜还不愿意放过他,片刻后性器再度硬挺,他一挺腰,捅进去,反复抽插。 许弈深双眼含泪,脸颊羞红,唇瓣红润,哪里还有枪杀刀疤脸时那副高傲姿态,阮苍澜笑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很是满意,他阮爷,还没有cao不软的人。 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许弈深已经神志不清,隐隐约约感觉阮苍澜含住了自己的耳朵,用诱哄的声音问他,像用一团小火烫着他的耳膜神经。 “这么乖,一直留在阮爷身边,好不好?” 许弈深意识模糊,点点头。 他的下体第一次被碰,就这么猛烈,不出意外地出血了,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想要更多,见阮苍澜累得躺倒在床榻上,他便无意识地爬上去,把那泄过后软塌下去的性器,放进自己黏腻的后xue里,暖暖地含着。 然后,趴在阮苍澜胸膛上,晕睡了过去。 阮苍澜被刺激得额角血管一跳,险些又硬起来,满意地笑笑:“还真是个天生挨cao的。” 被cao晕过去的许弈深,显得格外纤柔脆弱,打消了阮苍澜所有的顾虑。 这小美人儿真是极品,初吻初夜都在,清纯得很,可是被他随便弄弄就露出了yin荡本性,叫着给他cao,又纯又欲,哪里像是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真想把他留身边好好调教,把他变成只供自己yin乐的小东西,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汗液体液糊得一身,阮苍澜休息片刻,把人横抱起来,用干净床单裹了,躲着别人,从后门走廊带去了芭蕉林深处。 其实躲也无益,许弈深叫得欢,那些被远远捆着的俘虏都听到了,面露菜色。近处这些手下,更是听得一出完整的活春宫,几个手下议论道:“咱爷这么弄,怕是要把人弄坏了。” “没听叫那么欢,就是个欠cao的。” “那还不是爷给下了药,上次拿货我看到了,爷另外拿了一箱那玩意儿呢。” “啧啧啧……” “可惜了这个小美人,落咱爷手里,哪里禁得住糟蹋。” “没事儿,玩不了几天就甩了。” 陈康走过来,斜睨了几人一眼,冷声道:“爷的事,瞎议论什么?” 几人登时噤声,如果说阮苍澜是阎王爷,这位陈叔,就是爷身边帮索命的黑白无常,脾气爆不好惹,躲远为好。 芭蕉林外,一泓山泉奔流不息,汇聚成一片小小的天然湖泊,阳光炙热,却被茂盛的枝叶盖住,投下一片养眼的荫凉。花草香味弥漫,亮绿色的青蛙跪伏在硕绿的芋头叶上,等待一场激情的交媾。 水边青苔湿软,阮苍澜把晕睡过去的许弈深轻轻放上去,让他下半身浸入湖水中。 湖水微凉,刚一接触炙热的肌肤,许弈深就醒了,只是药效尚未消退,他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阮苍澜处置了。 他可以感觉到,阮苍澜在帮他清理后xue。阮苍澜的动作很小心,一点点,把那些白浊体液抠出来,把血渍洗掉,又把水浇到他小腹,揉搓黏着体液的耻毛。 陈康听没声儿了,推门看没人,习惯性去湖边,喊道:“爷,这脏活儿不是一直我干的?” 阮苍澜循声抬头,一把搂起许弈深箍进怀里,转过身挡住,吼道:“转过身去!” 这是他的心肝儿宝贝,不是随便糟蹋随便可以给人看的玩具。 陈康转过身道:“那……爷我走了?” “走吧!去弄点伤药,放我房间。” “爷,伤药没了,得去特区买,一来一回一天呢,还要吗?” “别废话,现在就去!” 陈康遵命,心里暗暗讶异,好久没见过阮苍澜这副情态了,阮爷素来狂暴骄矜,床上的玩意儿折腾完,高兴就赤裸裸丢给自己,让去善后一下,下次再cao,不高兴就给条裤子直接撵走。 没有哪个人,能让阮爷亲自动手,处理伤口,看都不给看。 陈康走后,阮苍澜松开怀里人,帮他洗干净伤口,那处xue口被cao得有些合不拢,红肿湿滑,高潮后的余韵犹在,格外诱人,阮苍澜越看越爱。 这个人,是干干净净属于自己的,是上天在炙热天气里,赠送给自己的礼物。 许弈深清醒了些,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觉得羞耻,想往前爬,阮苍澜却抓着他的脚踝,不许他走,诱哄道:“醒了?” “放开我!” “醒了就不认人了?” 许弈深挣扎着,却是无能徒劳,在阮苍澜看来,好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儿用爪子瞎挠,没有任何杀伤力。 阮苍澜帮他穿好干净衣裳,抱在怀里乘凉,任由他瞪。 天气炙热,被cao干的那会儿,许弈深以为自己都要被烫化了,此刻在湖畔吹吹风,很舒服,他没力气,瞪了半天毫无办法,只能被迫依偎在阮苍澜怀里,垂着头,看起来乖巧得不像话。 阮苍澜怜爱地抚摩着他的头发,他的眉骨,忍不住亲了又亲。 可惜这个野蛮的小东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巧,力气稍微恢复点,就拿拳头,一拳一拳,砸在阮苍澜胸膛上。 阮苍澜任凭他捶,反正皮糙rou厚胸肌发达,笑出了声。 许弈深也意识到一点用都没有,松了拳头,恹恹地坐阮苍澜怀里,听他道:“再闹我,下次我就用那个插你。” 许弈深循着他指头方向看去,只见湖畔树上,木瓜青绿硕大,比阮苍澜肿胀起来的尺寸还要大,顿觉后庭一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东西要是捅进去,非得把他捅烂了不可。 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说不定真干得出这么变态的事儿。 他吓得缩手,像个鹌鹑。 阮苍澜笑得放肆,把他搂得更紧,细细吻着他柔软干净的短发,爱不释手。 这会儿清醒了,许弈深就开始后悔了,越回想越害羞,他心惊,自己清心寡欲二十二年,从未对谁动心,明明性冷淡得很。那个在阮苍澜身下呻吟雌伏,求他快点cao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一定是药物的效果,他本人不是那样的。 他只能勉强这样安慰自己,提上裤子,他还是坚忍不拔明月清风的好警察。 听阮苍澜的意思,是要长久留他了。 这次潜入行动,虽然过程出乎意料,但好歹结果没错,总体来说十分顺利,他叹了口气,为了缉毒大业牺牲性命都行,菊花算什么呢?疼就疼吧,等阮苍澜团伙被一网打尽那天,他一定会把这个人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虐待。 他抬眸,正对上那人银灰色发梢下,炯炯有神的锐利眼神,目光相撞,如冰山撞上火山岩浆,暗流汹涌。 他想,咱们俩,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