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感觉剥夺;斯德哥尔摩〕
被感觉剥夺的第三天。 杜伽已经在这个罗尧给他打造的“极度舒适”环境中待了整整60个小时52分钟。 “他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过去的好几个小时里杜伽都要靠着不断重复的语句提起自己熬过去的信念,“他是个疯子吗……不…不对……我才是个疯子……我是个疯子……” 因为罗尧说过,只要他能熬过72个小时,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他,被这个恶人调教了四年这是最后的解放机会了… 熬过去!熬过去!我能熬过去……吗 “如果没有…如果成功……”猜测的压力像在半空悬挂着的最后一根稻草,要掉不掉下来…… 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全身都被上好材质的布料所捆绑束缚着,彻夜不变的舒适温度,完全隔音的装潢材料,杜伽被囚禁其中,期间多少次试图用疯狂的撞击勾起疼痛或者声音试图换回神智的努力终究归于了似乎无边无际的黑暗…… 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回忆两人的相遇却不够熬过这无边空寂的时间,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慢慢忘掉了其他信息,只剩下罗尧的身影。 杜伽像是被囚禁在深海的游鱼,只有罗尧成了水中唯一的亮光… “完全舒适…罗尧说要给我完全的舒适……”切断了感觉的肢体在地上蠕动,嘴里冒出的咒骂变成了喃喃的重复又变调成了低声的肯定,“什么是完全舒适……只有罗尧能…只有罗尧能给我完全的舒适…是的…只有他能…只有他能…” 如何在地上翻动都无法获取刺激的身体寄希望于慢慢合上的双眼能用仅剩地微乎其微的睡意对抗无意义的言语…… 坐在监控室里的人面对屏幕里翻滚挣扎着的男人扯出一个笑容,像一只浑身舒爽地咕噜咕噜哼声的猫,全身赤裸地窝在椅内撸动着不长但异常白皙干净的性器…粘腻的水液从rou茎顶端的小孔冒出动作着的手指相互纠缠,“差不多了……”罗尧自言自语道。 赤着双足往“囚禁”着爱人的地方走去,完全硬起的yinjing拍在紧实的小腹上抽出了啪、啪的声响…… 罗尧沉醉地看着眼前的躯体,这个对自己到来也毫无觉察的杜伽…… 多么完美的造物,就应该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 被特制布料紧紧包裹着的每一寸肌肤都等待着刻满和自己有关的印迹,一寸一厘都跪请着自己占有的完美爱人,健壮的躯体已经放弃了任何翻腾的动作,只有在布料下微微起伏的肌rou示意着躯体的存活…… 屈膝蹲下解开对方的部分束缚,外界的触动让被禁锢的人陷入了惊恐,整个身体猛地往后一缩,眼罩遮掩下的双眼睁到最大…… 被躲避开的罗尧眼睛一瞬就转成了赤红,一边强忍着用温柔的语气抚慰惊恐的爱人:“乖乖的…只有我能给你最舒适的条件对不对?”一边用手指轻轻拧动对方沉寂已久的rutou…… 没有被允许出声的杜伽可怜巴巴地仰视着给予自己安抚的神明,沉默在空间中蔓延,一阵阵久违了的酥麻电流从胸前窜进激得杜伽将胸肌挺动地更高,追逐着来之不易的快感,如果这一刻是永远就好…… 被束缚已久的yinjing终于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修长的手指握上了半软的柱身,“唔哈……”,被剥夺感觉后提到了最高的敏感度被突如其来的温暖猛地一击! 粗壮的rou龙一瞬就硬起,硕大的guitou顶着柔软的手掌摩擦,将皮rou都沾上了晶莹的水液,麝香味在密闭的空间中蔓延… 杜伽挺动着腰腹愈发用力地追求着更多的快感,逐渐恢复视力的眼睛在不住的喘息声中紧紧盯着面前给予恩惠的男人…… 只有他能给予我温暖…只有他…我只有他! 迷恋的眼神仿佛是飞蛾追逐着月光…… 摩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突然!罗尧吻上了杜伽通红又敏感的耳垂! “哈啊!射…射了!!”浓厚又炙热的白浊一股接一股吐到了罗尧的手上,支愣起的手指间滑动着粘稠的液体…… 红色的舌头一下下勾舔着诱人的白液,又交换了一个满是腥气的吻…… “你是我的。” 罗尧紧紧抱着喘息的杜伽仿佛抱着自己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