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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5)拳交预警/口爆/END

    平日里用rou物cao弄过许多回,感知自然不似手指灵敏,拓张时也不如如今这般细致。粗糙指腹分寸都摸索这番,才知道后xue肠道褶皱间尽是堆叠突起,若以品鉴灵器的标准划分,这敏感身子被将养的,堪称天阶自不为过。

    再往深处去便已然是两指极限,撤出时沾润汁水,充分拓开之后自然半点猩红也见不着,身子已然是准备充分模样。

    酒水挥发尽了,堆叠嫩rou被摸索时只是两指倒无不适,反而激起快意战栗,也好似理智细弦被波动扰乱,十七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间,连思维都带了几分不讲理的架势。

    xuerou本是凭借本能去含吮着,却又自然夹不稳当,挽留不住,轻而易举便叫人撤开力道去,竟又牵引出黏腻银丝拉长,元帝悠哉动作,将那yin液在指掌间抹均匀些,便听得易怀玖懵懵腔调似带委屈开口。

    好似方才那句话他半点也没听进去一般,或是左耳进右耳出,皱巴着神情,小声断续,明摆着不太清明,“十七含不住,爹爹是不是就不给十七……”

    这话语未尽,就惹得元帝失笑,还未开口,对方又话锋一转,自个说服了自己,“——父皇答应十七的,便一定要给。”

    这般才显露出他掩饰的本性来,他前多半年岁里,都可称是被娇宠养大的。

    元帝方才还想训诫番,故作冷心斥他,连怒气也酝酿了半分,转眼便被后续话语扰乱了念头,心底倒生出几分怜。帝王也不吝啬劝哄宽慰,放缓了语气,低道,“爹爹不骗十七。”之类话语,总有半句能让人听进去了。

    易怀玖这才满意模样,稍回复些力气,便又将软臀撅得高些,方便帝王审视动作,嗓音跟着身子一道软和,好似耍娇般慢吞拉长尾音腔调,“十七知道——”

    这便算安抚定了,元帝继续动作,先将中间三指并起挤入后xue,左臂端得力道稳当,脱垂在外那小截软rou便一道被塞回去。

    xue口由手指撑拓开,再加入小指并非难事,就此摸索着往里边探去,帝王等着十七习惯一些,顺势再抵入拇指,就此五指拢着,分明骨节扣开xue眼,充足汁水润滑妥帖。

    十七却觉得涩,大抵是松软xue口麻木之后带来的感官错乱,又或者是身体在臣服信任和警惕之间浮沉作祟。他喘息着,瞧不见身后是个怎样荒yin光景,只能凭借感知,和帝王在耳畔轻声劝慰,解释一般的话语,被哄着放松。

    一旁未倾倒尽的烈酒香气散在室内,和甜美yin液气息混杂,一道飘开,盈满鼻腔。

    眼前景象足够让帝王胯下rou物未经触碰,便颤了颤,更加勃发模样吐露前液。

    元帝见时机恰好,偏头去含住细腻耳垂,化分叉蛇信厮磨,十七身子便因着酥麻瘫软,尽数交由眼前帝王把玩。

    他便趁这时候,力道继续持稳,沉着动作,将手背最宽那处直接探入,迫使后xue将手掌整个咽下,几乎吃到手腕处。

    痛意席卷,夹杂无端冲刷的快感一同交织在易怀玖浑噩头脑里,方才他还低声唤着疼,央求爹爹轻些、慢些,此刻疼到难忍了,反而将齿列紧咬合住,不肯多泄露分毫脆弱。

    这般姿态被帝王尽数看在眼里,他也知晓幼子心性,此番模样便是真的疼了。于是元帝用另只手掌安抚上脊背,“朕慢些,若是不舒服,便说出来。”

    虽是得了允,十七也是缓了一阵,帝王持着动作没再继续,他才慢慢开口,“儿臣不怕…”

    话说如此,身体表现更为诚实,纤长手指圈在帝王肩上,却始终紧紧攥着里衣,指甲在无意识间隔着薄软面料在宽厚脊背上留下浅印。

    帝王并未开口出言点破,只是轻声夸赞着,待他呼吸平稳些,这才五指尝试张开。动作从容缓和,指腹粗纹勾弄肠壁刺激快意,如今便是个进退两难光景,就算是元帝,也只能尽可能缓些举动让他适应。

    易怀玖迟迟从那席卷痛意里品察出些快感来,xue里虽是湿软松麻,被满掌探入还是过载。他从身边人的呼吸节奏里汲取到几分安稳,这便从喉咙里囫囵溢出喘声去,与自矜性子妥协。

    气息灼烫撩人,洒在帝王颈侧,递至耳畔去传递无声信号。

    元帝敛眸,瞧着发颤腿根因内里撑到极致难以合拢,只得任由作弄好似可怜模样,确实讨喜,xue口真切绷紧极致含着腕骨,却仍翕动好似吞吐。整只手掌均埋入后xueyinrou里被自发缠紧,尽管失了力气但本能仍是存着。

    嫣红肠rou脱垂那段被塞回大半,仍由小截在外惹人遐思,腻滑汁水覆着一层,色泽漂亮。

    “不怕了,不怕了。朕在这里。”元帝顺着他话语续道,动作幅度克制,也确实不愿让他心生畏惧,只想十七尝到更多快意滋味。

    帝王将这副亲手打磨的身子内外都玩个通透,除去还在计划中的那处,已然觉得心下满足,指腹也是安抚似的按揉内里堆叠褶皱,边探知怀中人状况,试着寻到舒服处。

    这身子血脉熬到今日,龙蛇本yin,也是渐入了状态,从疼痛中自发攫取更多快意,连那软耷性器也隐然勃起了些。

    十七在帝王摸索时,不免溢出欢愉呻吟,身子好似已然知味,就想索求更多,便杂着喘息话语央道,“怀玖不怕,给爹爹玩。”

    不顾羞耻心主动邀宠也是难得,元帝自然大喜,rou具勃发更甚,明晃晃姿态挺立,十七偷借着臂弯掩饰瞄过去一眼,便觉得口舌干燥,喉结滚动吞咽唾液。

    如此贪吃念头反应到身下xuerou收紧,水似的湿滑软rou挤蹭在五指间,惹得帝王发笑。

    “这般不知足,——待会再喂你。”许诺话语换得十七痴似的应好,头脑沉湎情欲,本能自然是信任。

    元帝就着这番模样,将他sao甜汁水再拧榨出一波,指缝间满是黏腻,引得rou壁痴缠,也知道它遭木势性器两三轮玩得过分,如今更是本能所致。

    随后手臂开始小幅度插动,抽离稍远些便又带出艳红媚rou,使得如何吮弄模样都看得清楚,也是新奇,便绽似花瓣模样覆着蜜汁。

    这般抽插幅度捣弄汁水碾出细沫来,yin靡声响更是清晰,指节玩弄似的再屈起些,便随着捣弄动作来回碾过腺体软rou,挲磨过载快感。

    疼痛已经被尽数抛在脑后,只剩下高潮累积到巅峰边界位置徘徊,便是绵延快意,肠壁再次自发挛紧好似哭出yin汁来一般。

    帝王玩弄尽了兴,也见十七眼神迷离,含着泛滥春情,方才战栗身子昭示已然又去了一回,这边撤出指掌来。

    之前就有yin水满溢,这下没了阻塞,xue口大张不堪模样,淅沥淌出分泌汁液。易怀玖喘息难耐,胸膛起伏急促,显然仍沉浸在方才过载快意中。

    帝王探着气息和身子都是无碍模样,瞧这模样便也暂且不再作弄此处。宽掌尽是sao水沾染,不紧不慢,先拢上十七再次勃起的性器抚一遭,蹭抹开便往下去,再摸索到泛滥汁水。

    “这边倒是馋嘴得很。”元帝笑道,边只在厚软外阴不紧不慢挲蹭把玩,等着十七回神。

    “原本朕想再留些时日,如今看来,好像是已然熟透了。”

    十七闻言,便下意识觉得心惊,也隐然带着些期盼更是纠结,但又觉着还未准备好,他面上流露的紧张神情被帝王尽数看在眼里。

    元帝也不着急,只等他想明白了再作答。

    “那处…再过几日再给父皇玩,好不好?”易怀玖贴在帝王耳侧,洒下湿热气息,轻声央道。

    帝王受得软声好似撒娇般话语,唇角噙笑,却是温言接着话音问,好似诱哄一般,“十七说得是哪处?”

    十七一时顿住,纵然是近些日子承恩不断,但要他说些什么,便全然不似在外边那般伶俐,他咽了咽唾液,搂着脖颈的手臂收得紧些,含混道,“怀玖的小雌xue,过几日——”

    “若要再过几日,朕可得收些利钱。”帝王对他这般放软模样素来还是心软的,这便盈着笑意,边牵上指掌将他单手引至自己胯下雄硕rou具上,“那怀玖说说,眼下该如何补偿?”

    易怀玖由着牵引,手心温热触及性器,便被烫意震慑指尖发颤,又贪婪似的在蛊惑下将那柱身经络拢握,舌尖舔舔唇角。

    元帝逗弄才两句,也知他该是累倦,轻摇摇头,便哄着十七在榻上跪趴着抬些脑袋,自己迈下床榻。

    易怀玖便好似被夺了什么珍宝一般,自然流露些委屈意思。

    帝王笑他贪,再道,“将嘴张开,朕赏你。”

    十七如是,且探出舌面来,丰盈口涎沾润嘴角,下颔也张得有些泛酸,正迎着rou物勃发,雄性气息盈在鼻尖。元帝掌心拢上yinjing,就着眼前人这副贪吃似的模样,撸动几下,便也不守着精关,白浊泄出尽数喂予十七唇舌。

    喉结滚动,易怀玖将浓精吞咽下,有些来不及吃的便溅在他脸颊上。十七把脑袋再往前凑些,含上泄身之后仍是显着尺寸模样的rou冠,舌尖细致将沟壑间余下精水都吸吮来。

    帝王颇有些无奈,也不恼,抬掌轻抚后颈,“吃别的时,倒不见你这般专注。

    ……

    于是一夜过后。

    十七犯着倦意懒呵,从困意间挣脱回神过来,身上掩着锦被。怀中拥着的衣衫气息熟悉,萦着殿内浅淡熏香,正是他之前指掌攥紧的那件里衣。

    侧榻尚留余温,却是不见人踪影,易怀玖抹去心中油然升起的那缕怅然,抬眼眺向窗外。

    已然是过了一夜,天际鱼肚泛白,霞光微露。

    帝王不在身侧时,他灵力运转虽比宫外府上修行慢些,但也有条不紊修养折腾半夜的疲懒身子。十七半撑起身,任凭散乱长发披垂倾泻,再就近寻个发带收束脑后,随手扎起就是。

    殿内向来鲜少有侍从进来,便也清净。

    脚步声踏着软毯铺陈,也是熟悉的平稳节奏。

    帝王负手,后边跟着——十七抬起脑袋,神色复杂,瞅着跟在他后边半空悬浮着的木托盘,

    那托盘好似染了灵性,飘悠到桌案上,极是稳当的,里边那白瓷碗汤汁半点未洒。

    易怀玖莫名被戳中逗乐,便忍不住露出笑意,也说不清在笑什么。只是在帝王佯怒瞥来视线时,他也没收住,反而借着被衾掩饰,眉眼都笑开。

    元帝只好敛回视线,将那碗汤面端到十七边上去,玉箸横摆。

    易怀玖慢吞重新探出脑袋来,瞧着清汤寡面,半点配料也无,余光却掠过帝王指尖,隐约沾着抹没擦拭干净的白。

    他端过碗,斟酌开动。

    …倒是,让十七难得尝出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