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
书迷正在阅读:罪爱、sao·货总是被轮·jian(总·受n·p)、总裁的私人奴隶助理、整鸡儿的直男、情涩用品拍摄现场、缠蛇(父子年上)、所遇非良(3p/双性)、种马改造、Mirror World、父乳(双性,父子,大奶)
初到高楼林立的大城市,阮秋屿心生恐惧。高耸大楼,昂贵跑车,光鲜西装,像巨人张开血盆大口将如蝼蚁的他拆腹入骨,尸骨无存。即便他曾拥有这一切。 父母因破产自杀,所有财产被拍卖,噩耗接踵而至,阮秋屿从上流阶层坠落底层,与此同时,众叛亲离,狐朋狗友不欢而散。自此他无依无靠,无家可归。 奔波几日,阮秋屿终于找到一份五星级酒店服务员的工作,每天早起三小时上班,即便日子拮据,好歹“安家”了。 平凡的工作日,阮秋屿如往常一样换上工作服,返回餐厅服务客人。只是,坐在餐桌前,身穿精致西装的,熟悉到每一寸肌肤在叫嚣的背影,令他惴惴不安。 不长不短的三年,时过境迁,祸福轮流转。屈仰山,曾经被阮尊施压被迫与阮秋屿在一起的穷苦小子,曾经被阮秋屿强制爱的男人,如今,不再有人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再有人撒娇纠缠他zuoai。屈仰山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阮秋屿却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 阮秋屿以前年少轻狂,想要什么必须得到,包括屈仰山。他们“在一起”四年,为了不连累优秀的屈仰山,阮秋屿决定分手。 屈仰山应该非常憎恨他吧,他浪费一个人美好的四年,玩弄般喜欢他,阮秋屿自问有什么脸面再见他呢。阮秋屿想要逃,但身不由己,他无法承担被辞退的风险。 “先生,请问您现在需要点单吗?”阮秋屿恭敬地说,双手微抖地拿着平板电脑,低头不与屈仰山对视。 闻言,屈仰山蹙了蹙眉,迅速辨认出声音的主人,抬头———阮秋屿。曾经他生气时,这副嗓音在耳边撒娇,在床上沉沦时,这副嗓音无比妩媚,这副声线他最熟悉。 屈仰山锐利的双眸直视眼前人,嗓音冷漠又肯定地说:“阮秋屿,是你。” 阮秋屿愣了愣,战战兢兢地抬头扫了一眼屈仰山,继而垂下眼睑,低声下气地说:“屈仰山…” 三年后再见,许是因为生活落魄,阮秋屿不复当年勇往,气质变得内敛木纳,丝毫没有当年阳光跋扈的样子。屈仰山怎么也不会想到,娇贵的富家公子沦落为任人差遣的服务员。 屈仰山冷着脸没说话,之后也没有为难他。阮秋屿安静地站在旁边,内心十分希望屈仰山快点离开。他快速偷瞄一眼进餐的男人,一直优秀的屈仰山更加优秀了,他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与阮秋屿那一段不可言说的关系,是他高光人生的污点。 “过来。”屈仰山朝他招手,脸色依然冷冽。 阮秋屿毫无犹豫地走到他面前,强颜欢笑地问:“屈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屈仰山从助理手中拿过一叠钱,当着众人的面,当场将钞票扔在阮秋屿身上,一叠钞票撞上油腻的工衣,散落一地,一张张钱盖在他鞋面上。 “给你的,小费。”屈仰山恶劣地轻笑,而后瞥一眼苍白着脸的阮秋屿,抬脚离开。 阮秋屿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想起来了,曾经威胁屈仰山与他在一起时也这样做过,屈仰山正报复他。可是这种屈辱他可以忍受,这笔钱可以交两个月房租。 屈仰山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身。阮秋屿正弯腰,蹲下身体捡地上的钱。 真是无趣,屈仰山想。他钻进车里,助理载他到娱乐会所。包厢内,几个白皙精瘦男孩站在面前,屈仰山挑了小溪,而后解开皮带扣,挑起眉毛示意他该怎么做。 小溪眼神挑逗地与屈仰山对视,嘴巴缓缓咬开裤链,将半勃起的性器含入口中。口腔内温热湿软,灵巧的舌头舔得屈仰山无比舒爽,他仰头闭眼喘息,喉结性感地滑动,大手按住身下人的头让粗热性器更深入。 小溪费力地舔弄挤压guitou,性器直顶到喉间,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粘液随着上下吞吐的动作渗出嘴巴。 屈仰山的性器在湿软的小嘴里逐渐涨大,爽得他控制不住地缓慢抽送,快要高潮时,脑海里浮现一张情欲的脸,眼神魅惑涣散,眉间微皱,小嘴微张… 性器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顶入又抽出半截,再次顶入喉间,深喉数次,屈仰山在深处一顶,重重地喘息,guitou抵在喉间深处射了。一股股精水射进小溪嘴里,几滴jingye从嘴角淌落。 屈仰山懊恼地拉上裤链,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起阮秋屿的脸。仅仅一张双颊绯红,张口呻吟的脸,就能让他克制不住高潮。 他的身体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再次对阮秋屿产生性冲动。 过几日,屈仰山再次到五星级酒店吃饭,他坐在阮秋屿负责的私密单人餐房里。阮秋屿依然如故,熟练地布置碗筷,落荒而逃似的返回厨房,紧接着低头走出来。 屈仰山目不斜视地看落地窗外的风景,直到阮秋屿诚惶诚恐地在他大腿垫上一块纯白餐巾,不经意间触碰他大腿时,他紧紧握住那只白皙的手,不容挣脱地按在胯下。 隔着西装布料,阮秋屿清晰地感知到被内裤包裹的鼓鼓囊袋和性器的形状,而手腕上的力度太重,他无法挣脱。 阮秋屿僵直身体,惊愕地与屈仰山对视,润亮双眼透出惊慌失措,好似要当场哭成泪人。 屈仰山盯着他,像猎豹狙击猎物。阮秋屿无法反抗的动作与难以忍受的表情,与在床上被欺负的模样重叠。他靠近阮秋屿耳侧,轻声说:“我有一件白色衬衫不见了三年。你知道在哪,对吗?” 阮秋屿不仅知道,而且十分熟悉,因为,是他拿走了。他在分手后三年时间里,日夜想念屈仰山三千遍,但只能睹物思人。 现在,那件白衬衫就放穿在阮秋屿身上。 衣物散落满地,床单凌乱不堪,房内温度火热。没人知道房里的人在干什么,除了屈仰山和阮秋屿 。 阮秋屿穿着白衬衫,胸口一览无余,屈仰山压在阮秋屿身上,两具rou体严丝密合。一双纤细的手被扣在左右两侧,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 阮秋屿眉毛微皱,双唇被屈仰山含住,下身不堪承受凶猛地顶弄。 屈仰山动作急切,润滑后便全根插入,紧致的后xue多年未做过,一时难以适应巨物的插入。 “疼…”阮秋屿小声哀求,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桃红似含情,仿佛一眨眼,饱满泪珠将淌落。 三年过去,屈仰山仍然受不了他动情的模样。他被玩弄感情四年,之后莫名其妙被分手,从头至尾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他本该对阮秋屿感到恶心,可是身心皆满足,内心产生“终于”的解脱感。 终于,阮秋屿除了屈仰山没有退路,除了屈仰山没有其他选择,他不再是始乱终弃的富贵公子,而是只能依赖屈仰山的阮秋屿。 他注视着阮秋屿欲哭的表情,真他妈的又纯又欲,大手用力拍一掌浑圆的臀rou,瞬间被嫩rou夹了一夹,他粗喘着气说:“娇气。” 屈仰山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他握住阮秋屿的膝窝,双腿大开往上折起,臀部与床单分离间,些许粘液沾湿一小滩被子。 屈仰山在温热的甬道里插入更深,xue口皱褶被抚平,湿软的xuerou可怜地吮吸性器。他重重地cao弄深处,阮秋屿难以忍受地扶住他的双臂,性器撑得里面好涨好满,cao弄得太深太重,guitou准确无语地摩擦敏感点。 阮秋屿眼角沁泪,太…太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的灵魂,被困在屈仰山为他建立的快感地狱里。他想要往后退,却被屈仰山握住腰肢揽回去,粗热性器往前狠狠一顶。 “啊!不要不要…我不逃了…好深…屈仰山,轻点好不好…”阮秋屿无力地开口求饶,流着泪胡乱地吻屈仰山的嘴唇。 从前干得狠时,他吻屈仰山,对方很受用地减缓抽送的动作。果然,屈仰山急切地含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口腔,压着阮秋屿的舌尖吻,体内抽送的速度变得缓慢。唇舌分离,他用低沉的嗓音对沉溺欲望的阮秋屿说:“阮秋屿,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逃,再与我分开,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翌日,屈仰山率先醒来,望着怀里熟睡的阮秋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用指尖插入阮秋屿后xue,还肿着,xue口挂着几滴jingye,以液体为润滑,他扶着坚挺的性器再次深插而入。阮秋屿被猛烈的撞击惊醒,随着体内巨物的律动,他无意识地呻吟。 这次做完,已是中午,屈仰山错过会议,而阮秋屿错过上班时间。 阮秋屿懊恼地做饭,蒸上几只瘦小的生蚝,心想他又要被领班骂了。吃饭的时候,屈仰山坐他旁边,语气平淡地说:“下午搬来我家住。” 阮秋屿错愕地看着他,兀自慌张地说:“可是…” “你不愿意?”屈仰山紧皱眉头,阴沉了脸。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阮秋屿承认还是很喜欢屈仰山,但十分不明白为什么屈仰山要这样做。他放下筷子,有些难过地问:“难道…你不因为以前的事情讨厌我嚒?”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这不代表你不需要补偿我。”屈仰山捧住阮秋屿流泪的脸,手掌轻柔地抹去泪水,语气却虚张声势的冷酷,“真是娇气。” 晚上下班,屈仰山途径一间海产店,透过玻璃看到肥厚鲜美的大生蚝时,想到了阮秋屿。贫穷的阮秋屿很容易满足,会因为花费“巨资”在小商店购买的几箱干瘪又瘦小的小生蚝感到开心,这与他来说是奢侈消费。 当晚,屈仰山买了许多大生蚝回家,阮秋屿只是为钱心疼。 之后的日子,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阮秋屿因为总是无缘无故缺席早班被开除,为此生了屈仰山好多天的气,并且拒绝到他公司上班。 几经波折,阮秋屿终于在一间奢侈品牌专柜找到一份“柜哥”的工作,屈仰山的秘书和助理假装路人天天在他那儿买东西。 某天下班,阮秋屿坐上屈仰山的车,眼里掩盖不住笑意,他眉眼弯弯,咧嘴笑着说:“屈仰山,我这个月拿了很多提成。” “是嚒。”屈仰山佯装惊讶地说。 “嗯,有三个客户天天来买东西,每次都买上万块。我问他们用得了这么多产品吗,他们说送礼。真是有钱。”阮秋屿数着银行卡的余额,感叹到。 “确实很有钱。” “今晚我请你吃大餐,我来结账。”阮秋屿豪气地说,内心无比愉悦。 闻言,屈仰山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透出些许不易察觉的笑意说:“好。” 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幸福的道路没有尽头。 奔忙年岁里,有缘人相见恨晚。你在岁月的尽头,我与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