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抽逼/koujiao(下)
“乖一点不就不用挨打了?”他安抚性地亲亲顾原的嘴唇。顾原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满腹委屈倾泻而出。他胳膊勾着徐伽屿的脖子,抽抽嗒嗒地向他撒娇:“为什么打我啊,好痛……”,好像完全忘了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好可怜,老公帮你揉揉。”小小的rou逼被他打得通红肿胀,两片薄薄的小yinchun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起。他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可一点没见轻柔,草草地揉了两把,就沉下腰卡在顾原腿间,粗硕的rou棍蹭了蹭滑腻的yinchun,然后抵在微微张开的嫣红xue口,一点点挺了进去。 “好痛……”顾原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用力到骨节都发白了。他无法想象那鸡蛋大的guitou是如何插进那个仅容纳一指的窄xiaoxue口的,身体内部被最大限度撑开的令人恐惧的饱胀感让他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撕裂,“我不要了呜呜……” 狭小的rou嘴艰难地一点点吞咽着巨硕的jiba,徐伽屿也不好受,紧窒的rou道紧紧箍着他的jiba,仿佛要咬断它似的,几乎卡得他寸步难行。插进去的那部分被柔嫩的内壁包裹着,爽得他太阳xue的青筋直跳,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暴戾地全部cao进去。“乖,放松。”徐伽屿的声音喑哑的可怕,他亲亲顾原的耳朵,等他放松一点,才缓缓前进,直到感觉碰到一层薄膜,徐伽屿停顿了一下,随后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使顾原喉咙里发出尖叫,他眼前发黑,感觉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一根可怖的刑架上。他的胳膊下意识地推拒覆在自己身上的人,腿也挣扎着想要并拢,但是徐伽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牢牢锁住他乱动挣扎的胳膊,让他只能无助地坦露出柔嫩的雌xue供残暴的侵略者享用取乐。鲜血混杂着yin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那条原本紧闭的小缝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边缘的嫩rou被撑的几乎透明,紧紧咬着徐伽屿的jiba。 湿热的内壁紧紧绞着他,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得他头皮发麻,徐伽屿紧咬牙关,眼睛猩红,极力控制住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手安抚性地撸动顾原因为疼痛已经有些萎靡的roubang,等他缓过劲来才开始动。 顾原的逼很浅,而且念在他是初次,徐伽屿忍着没把全部茎身都插进去。但尽管如此,他的每次插送也都捅到yindao尽头,差点胀坏这娇滴滴的小逼。徐伽屿的腰腹力量极可怕,每次动作都又快又狠,cao得刚破处的顾原崩溃似地大哭,可怜的rou嘴承受着火热rou刃的无情鞭挞,嫩rou却又在徐伽屿每次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不知满足地吞吃着roubang。 “慢点,慢点……求你了……”顾原失神地仰着头,他脑海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勾勒出自己xue里那根yinjing的形状,roubang上缠绕的虬结青筋厮磨着每一寸嫩rou,腹腔酸软颤栗,他能感觉到那股痛意正在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人生前十七年从所未有过的陌生快感,火热的性器撑开rou逼每一寸细微的褶皱,酸胀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地抽泣着。 “慢点?你的小逼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徐伽屿笑了一下,拉着顾原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顾原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条件反射地挣扎,却无意间碰到了徐伽屿没塞进去的那截yinjing,眼睛猛地睁大了。 “发现了?”徐伽屿用力地挺动腰身,guitou抵住敏感的xue心,狠狠地撞着那一点,直将这个rou壶捅得汁水四溢。他凑近了舔着顾原的耳朵,咬住他通红的可爱耳垂,声音让顾原产生一种被大型蛇类盯上的阴冷错觉,“下次我要全部插进去。” “不要……我不要!”顾原呆了一瞬,然后猛然摇头抗拒起来,“会坏的……会被插坏的……”。他的内心在胆战心惊地抗拒,可下面的小嘴却有自己的意识般期待地吐出一口yin水,贪婪地收缩绞紧了xue口。 “又流水了。”徐伽屿哼笑一声,突然地抽出yinjing,拽着顾原的手腕一把把他翻转成跪爬的姿势,顾原还没有反应过来,粗硕的roubang就又插进来了。后入的姿势无疑让徐伽屿插得更深,顾原几乎有种被捅到胃部的可怖错觉。他的身体曲线柔韧漂亮,屁股也不像一般男生般窄小,相反非常的浑圆肥厚,圆润臀丘往上是紧窄的腰部和背部流畅优美的脊线,薄薄的肩胛骨起伏时优美地翕张。徐伽屿看着他,舔舔唇俯下身,张口咬上去。面对顾原时他总有种从骨子里渗透出的野兽般想要撕咬吮血的欲望,这种嗜血的施暴欲让他毫不怜惜顾原初次破处的小逼能不能抵挡住狂风暴雨一般的插弄,腔道的每一寸嫩rou都绞缠着他的yinjing,乖顺地伺候吮吸着马眼。 “好疼……别咬了呜……”长时间的性交已经让顾原双腿发麻,要不是徐伽屿的手臂横亘在他小腹,他早就已经腿软的跪不住了。徐伽屿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顾原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他泄欲的jiba套。roubang好像捅开了他小逼里的什么机关一样,雌xue几乎不受控制地流着水,却只是方便了那根粗大性器的进出。xue口被干的外翻,露出一点可怜的红色媚rou,小yinchun无力阻止roubang的侵犯肆虐。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带着哭腔崩溃地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种无止境的快感,却在下一秒就被徐伽屿捞回来按在了胯下。 “想跑,嗯?”徐伽屿扬起手“啪啪”地抽打着顾原的屁股,白嫩的臀rou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痕,他的动作凶悍狂野,臀胯狠狠耸动,每一下都干到最里面那个柔软光滑的娇嫩rou口,甚至满怀恶意地用硕大的guitou抵住那里狠狠碾磨。 顾原像是案上的鱼一样弹动起来,他已经张着嘴说不出话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完全过载的可怖快感让顾原拼命想要扭动身体逃离,但却牢牢地被徐伽屿禁锢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抽插。他几乎是嚎啕大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求:“别顶了……求你了……好酸,饶了我吧——” “这里是什么?zigong吗?”徐伽屿明知故问,挺胯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极致的兴奋让他漂亮的脸都有些扭曲。guitou充满压迫感地亲吻着那个rou口,把它撞得微微凹陷。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下次,他就要插进这个脆弱的地方,让这个娇小的zigong把他射进去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含住。徐伽屿知道顾原撑不了多久了,于是手探到那处已经被他搞得一片狼藉的花唇上,找到那颗充血的rou蒂,毫不留情地打着圈揉捏。 顾原大张着嘴,双眼毫无焦点,充满神经末梢的脆弱rou蒂被毫不留情地对待,尖锐的快感和酥麻感像鞭子一样抽过他的脊椎,顾原两眼翻白,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rouxue抽搐着,失禁般地喷出一股股水液来。 他的高潮持续了漫长一段时间,xue道剧烈收缩,温热的水液喷洒在guitou上,爽得徐伽屿尾椎骨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摆动腰臀,打桩似地进行最后的猛烈冲刺,然后死死地掐着顾原的腰,在xue道深处喷射出一股股强劲的jingye。 射精的余韵让徐伽屿舍不得从他销魂的小洞里出来,饥渴的软rou贪婪地含着jingye,被徐伽屿牢牢地堵在xue腔里。他射的量太多,此刻又泄不出来,撑的顾原的小腹都有些微微的隆起。 顾原已经精疲力竭了,此刻所有的意识都离他远去,他感觉自己已经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了。好累,好想睡觉,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随后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