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春心画(毛笔play/羊毫戏乳,嫩屄夹笔,屄上画榴花,暴cao捣碎花心)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太监受]公公偏头痛、别sao,一滴也无、无价宝、犬欲情人、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霸道总裁的堕落、mama和儿子的家庭luanlun、逃冉(双性攻/总攻)、乱锅炖美人、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入玉
宴怀冰每次和顾海涯云雨后,花阜和腿根即使涂了药也残留着几分火辣辣的疼,自然骑不了马回去。 顾海涯遂花钱买了一辆马车。 他们准备上车的时候,听到不远处方弄晴在同别的弟子交谈。那弟子道:“师姐,你和那魔蛇缠斗时受了伤,还是在这里养好伤再回去罢,骑马颠簸了可不好。” 方弄晴摇头道:“不过是小伤,无所谓的。” 宴怀冰听到,问顾海涯:“师弟,她可曾欺辱过你没有?若是没有,她和我们一起回去如何?”顾海涯道:“不曾。让她一同上车罢。” 方弄晴正欲上马,却听到宴怀冰唤她。她这个极少见面的大师兄让她一起坐马车,着实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坐到马车另一侧,面对着顾海涯与宴怀冰。她平日总一个人闷着修炼,极少和其他师兄弟打交道,因此与他们二人关系较浅,于是沉默不语,闭眼小憩。 顾海涯与宴怀冰亦不是话多的人,稍微讲了两三句便也不再说了。 方弄晴睡了一两个时辰,醒来时看到宴怀冰头枕在顾海涯腿上,也沉沉睡去。 她上次瞧见顾海涯吻宴怀冰的手,就一直觉得他们二人关系匪浅。她见过顾海涯几次,对这小师弟的印象就是“冷”一字。他目似寒星,眼神如刀刃上的光一般清寒,无甚悲喜。 但此时此刻,只见他低眉看着大师兄,长睫垂落于眼下,神色温柔。 宴怀冰昨夜和顾海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一睡,睡到下午才醒,他一醒来,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枕在顾海涯腿上了,连忙起来,问顾海涯:“师弟,你的腿麻不麻?” 顾海涯摇头:“还好。” 宴怀冰给他捏了一下腿,顾海涯的手忽然覆在他的手上,将那纤长秀气的手轻轻拢在自己的手里。最轻微的动作,好像寒风里用手心护着烛火,有着怜惜的意味,宴怀冰竟然舍不得挣脱开。 于是就这么牵着过了一程。 他们二人回去后,日日都待在一起,白日练剑、看书、写字,夜里做尽一切欢爱之事。 偶尔宴怀冰去道场督练,顾海涯便在不远处等他。 一日宴怀冰督练完,收剑欲走,好久未和他说话的杜之行过来拦住他道:“师兄,我能请你喝一杯么?去我们常去的那家酒楼,就半个时辰。” 宴怀冰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念往日情分答应了,他对一旁的顾海涯道:“师弟,过半个时辰我再回来。” 顾海涯只得应允。 午时过半,烈日当空,二人并肩进了酒楼,杜之行点了几份小菜,殷勤给宴怀冰倒酒。 宴怀冰喝了几杯,听他道:“师兄,你可愿与我重归于好?” 宴怀冰回答:“可以。但师弟,我不清楚你和小师弟之间有什么恩怨,你还是先同他料理清楚,不然我同你来往过密,他会不快。” 他以前也大致知道顾海涯遭受的是怎样的待遇,不过师父在,他不敢忤逆。现在他只想补偿师弟。 杜之行道:“我同他的关系,大师兄再明白不过。他这么心胸狭窄,怎容我与师兄交好。” 宴怀冰皱眉:“他若是心胸狭窄,就不会在你和魔蛇缠斗之际去救你了。” 杜之行冷笑:“大师兄的意思是,是我不识好歹?” 宴怀冰淡淡道:“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这酒喝得他心情郁结,他请辞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他站起来准备走,杜之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许走。” 宴怀冰回头看他:“再不放手我就动手了。” 杜之行只好悻悻放手,宴怀冰懒得再看他,径自走了。 他一走出酒楼,就看到顾海涯在门外等他,不由问:“师弟你怎么来了。” 顾海涯道:“我怕师兄有事。” 宴怀冰轻轻握住他的手:“不要怕。” 他们二人经过一个糖人摊子,宴怀冰指着那里对顾海涯道:“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糖人,记不记得?”他买了两根,递给顾海涯一根,自己留了一根吃。 顾海涯一直不嗜甜,但看宴怀冰弯眉笑眼,眼中一片明媚,心里也敞亮了几分。 明明是师兄自己爱吃。 听说是因为师兄从小在宫中长大,没吃过民间小吃,等他后来出宫修道,一试就越发不可收拾,每个月都偷偷溜下山去买一两回。 小时候宴怀冰说带他去买糖人,他从来不敢说自己不喜欢吃甜,因为怕说了之后,大师兄就再不会带他去了。 杜之行也往往跟着一起去,偶尔使坏绊他一脚,他摔得鼻青脸肿,膝盖也受了伤。但只要看到师兄垂着头挑糖人,傍晚昏暗的日光在他鼻梁上明灭,看到他单薄而美好的侧影,他便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师兄还会给他上药。 师兄稍稍倾身给他上药,他用细白的指尖,拈上药膏,在他的脸上点了一点,生怕他疼。两人靠得极近,美人的呼吸如苇间拂过的微风,柔软缠绵。 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 宴怀冰回到居处,发现庭院垂柳的榴花竟然开了,如火光霞焰,鲜艳欲燃。他便起了作画的兴致。坐在窗畔桌前,对着透帘仍明的榴花开始作起画来。 他见顾海涯站在他身畔看他画,遂问:“师弟,你会不会画榴花?” 顾海涯摇头,问他:“师兄能不能教我画?” 宴怀冰于是让他坐下,自己站在他身后,俯身教他握笔。然后带着顾海涯的手,将笔在笔洗中浸满水,再蘸点胭脂,缓缓在纸上画出石榴花瓣。 他这么做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靠在顾海涯的背上,顾海涯稍一偏头,就看到他滟滟的眸,丰润的唇,石榴一样鲜明的颜色。 顾海涯瞬间没了画画的心思,趁他不注意,含住了他的唇。 宴怀冰吓了一跳,低哼了一声,被顾海涯抱在怀里亲吻。 他因为才吃过糖人,嘴里还残留着甜丝丝的味道,顾海涯的舌头扫过他的牙关和舌尖,细细品尝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糖的味道。 等亲完,宴怀冰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埋怨道:“教你画榴花学会了没有?又动手动脚。” 顾海涯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一边,将他抱到桌上。“学会了,师兄要不要看?” 他这么说,手却解开宴怀冰的衣衫,露出他光洁如玉的身躯。 昨夜才被吮得殷红肥软的胸乳颤巍巍地立在胸口,宴怀冰蹙着眉,红着脸问:“你不是要画给我看么?” 顾海涯拿了一只未用过的羊毫,捏了捏他软红的乳尖道:“画的第一步是先蘸水,再把胭脂膏化开是不是?” 宴怀冰被他捏得身儿只颤,回答道:“是......” 顾海涯分开他两条腿,里头耷拉着的玉茎和软白阴阜便露了出来,宴怀冰的私处早被他亵玩惯了,被他暗沉的目光一盯,就从嫩红的xue缝中流出一缕晶亮的水液,玉茎也翘起,好似一柄小巧的玉如意。 顾海涯提着羊毫在他xue缝上一扫,羊毫笔锋柔软,一碰便像是柔软的舌尖一样舔舐他的xue缝,又像是轻柔的羽毛在搔刮,绵绵长长的痒意。宴怀冰长睫轻颤,周身上下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红晕,他轻轻喘气,吐息已经变得浑浊:“不,不要.....” 敏感细嫩的xue缝又迎来一扫,他下体瘙痒难耐,合拢了腿。xue缝收缩,反毛笔夹在了里面。 顾海涯分开他的腿,拎起毛笔,看到笔尖已经被水浸得无比饱满,往下坠着一滴晶莹的水珠,连着一根细长的yin丝到那水光盈盈的xue缝。 他用笔尖沾了点胭脂,胭脂顷刻间融化,将笔染得通红。 细软的笔尖对着乳孔,轻轻往下抵,好像真能从中穿过去,但没停留太久,而是从那处开始往外一划,划出石榴一瓣。宴怀冰胸口上下剧烈起伏,那股子痒意好像要钻到他乳孔里面去,弄得他两枚软软的乳尖被玩得硬挺了起来,红玛瑙般缀在胸口。 毛笔太轻了,他的乳尖好想被吸,好想被狠狠捏掐。 他连连娇吟不止,绞着两条腿,硬是强忍着痒意等顾海涯在他的胸乳上画完了两朵榴花。 “师兄的xiaoxue上还差一朵没有画。” 顾海涯一脸平静,似乎对身前满眼春色视而未见,不过衣衫上撑起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泄露了他暗自压抑的渴念。 宴怀冰全身上下都如蚁舐一般麻痒,情欲被尽数撩拨而起,但如荒漠中的渴者一般无法解决,身下的xue眼儿也开始饥渴地翕张,流出欲求不满的yin水。 顾海涯垂眼看他,美人转盼流眄,眼角一抹微红给他晕染上无边的艳色,天真又妖丽。 他轻声哀求道:“师弟......别弄了......” 顾海涯哑着嗓子道:“还有最后一朵,画完便满足师兄。” 宴怀冰分开腿,轻轻咬唇,催促道:“那你快些。” 他腿间雪白的rou蚌已经被xue缝中不断涌出的水液浸透了,莹白透亮,因为太过丰满而从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高高鼓起,好像轻轻一拍就能从中喷出丰沛的水液。顾海涯按捺住想用手掐一下的心思,将羊毫探入rou蚌中间,往他最熟悉的xiaoxue探去。 饥渴的花xue甫一触碰到入侵物就媚rou翻搅,紧紧吸着笔尖不放,顾海涯往外抽,宴怀冰便抬臀跟过来,xiaoxue把笔尖夹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出来。悬在两边的雪臀早已蒙上一层密密的香汗,溜溜颤晃着,好像剥开的荔枝,晶莹软糯。 顾海涯一巴掌拍到那只雪臀上,只见那只雪臀被他拍得两边摇摆,瞬间浮起了一只鲜红的手掌印。宴怀冰呜咽一声,才放松身体让毛笔从体内被抽出来。 师弟那一巴掌拍在他痒意入髓的身子上竟然不痛,反而让他舒爽至极,难以忍受的痒意得到了轻微的缓解。但没过多久,更加凶猛的情欲又迅速席卷全身。 他苦忍渴欲,看顾海涯重重在胭脂膏上点了一下,饱蘸鲜红的颜色,在白嫩的阴阜上画起榴花瓣来。 由于两片花唇昨日被cao得烂熟丰厚,此时正沾满露水黏在阴阜上,已经是榴花的胭脂色泽,于是五瓣榴花省了两瓣的功夫。等顾海涯以不断收缩的花蕊为中心画完了一朵榴花时,那羊毫带来的痒意已经钻到xiaoxue里头去了。 宴怀冰被他亵玩得快要软成春水,他紧咬唇瓣也没能憋住一声声的低吟,反而冰齿映轻唇,显得格外绮艳。 “师弟,受不住了……”他用足尖蹭着顾海涯的手。顾海涯见画得差不多了,于是宽衣解带,把衣物放到一边。宴怀冰眼角含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腿间昂扬的黑硬之物,尝过那物什滋味的小屄开始食髓知味地收合起来。 顾海涯将他两条长腿扛到肩上,不插他,却道:“师兄不是要看我画的榴花么?好看么?” 宴怀冰被他折磨得快要流下泪来,他用一双盈盈的泪眼扫过胸口两朵榴花,再看到腿间。 那处的榴花不如胸口两朵小巧可爱,好似经了一场大雨,榴心空叠,饱满绽开,坠着晶莹的水珠。 “好看......啊......”他话音方落,便转成一声柔媚的低吟。顾海涯将男根抵着他的xue口,用手分开两片花瓣然后插了进去。 他一插进去,软弹湿滑的媚rou立马紧紧密密地吮砸粗硬的茎身,像方才夹着毛笔尖一样吸着缠着不肯放开。花径里面因为顾海涯方才的亵玩而充满着yin水,所以他一插进去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yin靡不堪。 宴怀冰yindao的酸痒感终于得到缓解,他细窄娇嫩的花径被粗大的阳根撑开,取而代之的是充满饱实的畅快。顾海涯只瞧他两条凝脂般的大腿热情地环上自己的腰身,然后顺着他一次次抽插摆腰送臀,不亦乐乎。 “这么舒服?师兄为何以前老喊疼?” 宴怀冰被他这话催逼得满脸羞红,没有理他。 顾海涯掐住他的腰肢,然后一寸一寸将男根从拼命讨好舔弄他的花蕊中缓缓拔出,上面每根青筋都被媚rou吮得油光发亮,缓缓显露。此时连肿胀的菇头也从xue口中“啵”地一下扯出来了。宴怀冰一时急了,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走。” 所幸这次顾海涯轻易放过了他,他往前挺腰,噗嗤一声又将粗硕的紫黑yinjing捣入媚rou缠绞的xiaoxue。 他腿心那处榴花被cao得通红,好像沾了水的胭脂膏,欲融未融,只见有根硕大的性器在花蕊处进进出出。顾海涯用力,既狠又重地,用坚硬的胯部撞击着他丰满的阴户,两只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阴阜发出一片黏腻盈耳的响声。 “啊......嗯......啊......”宴怀冰的身子被他撞得一颠一颠、辗转起伏,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他的发髻一下子被撞得散乱,一握香丝如云,落在秀丽的脸边。 顾海涯俯下身去,一只手掐着他的腰,顶胯捣弄着他的花心,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头摆正,被迫抬目看着自己:“舒不舒服?” 宴怀冰被他顶弄得全身酥麻,身上红潮渐起,晕出薄薄的细汗覆在身上,他无力呻吟着:“舒服......” 顾海涯忽然用力一撞,他挺起腰肢,仰了脖颈,一阵喘息挣扎,在抽插间从花xue中涌出大量湿热的清液,流过胭脂色的榴花,被染成淡淡的绯红,顺着他莹白的臀部往下流淌,在桌上积了一片水渍,yin艳的颜色。 “榴花都要被师兄喷的水给冲没了。”顾海涯凑到他耳边,低低道。 宴怀冰羞窘地闭紧眼:“别说了。” 师弟在床下不怎么说话,但总是在他们欢好之时说一些yin词浪语,让他羞惭不已。 但更令他羞惭的是,顾海涯越这么说,他的花径越紧缩,嘬着男根又胀大了几分。 顾海涯又偏偏在他花xue绞紧的时候将男根抽出、又猛插进去,粗壮的茎身上狰狞挺出的青筋狠狠磨过他的yindao里每一寸敏感的媚rou,把娇嫩的媚rou给jian干得服服帖帖 “哈啊……哈啊。” 男人的男根如坚硬铁杵一般捣着他最娇嫩的地方,把那朵榴花捣得烂熟,捣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肿,满腔花汁都被捣出来了,流满二人交合的私处。他粗硬的耻毛贴在白嫩的阴阜上,搔刮蹭擦着酸肿不堪的蒂珠。宴怀冰快被下体传来的灭顶快感逼疯,他垂死般喘息,两条腿无力抖颤着,从抽搐不止的rou蚌射出一大股清液。 guntang的yin水也从屄内潮喷而出,大股大股浇在顾海涯的guitou上,他闷哼一声,将男根破开纠缠的媚rou,插进湿滑的yindao深处,伸出手把浑身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 他们的身体在汗水和榴花的香气中死死纠缠,下体毫无缝隙紧密相贴。 然后唇对着唇,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