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捣药香(给被cao肿的小屄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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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写着“歇息二天”。 宴怀冰于是睡到了次日中午。他起身时整个身子又酸又胀,尤其是下体,总残留着被撑大的感觉。 师弟昨夜和他交合完替他清洗一番,换了被褥后穿好衣服就走了,他正考量着要不要顾海涯搬来同他一起住,不然师弟跑上跑下,总归是比往日劳累许多。 他忽然想到,以前也曾让师弟搬来同他住一块。 师弟那时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样子,受云外派众人排挤欺压,宴怀冰瞧他可怜,于是向掌门请求让顾海涯由他来照顾。 一向宠爱他的掌门出乎意料地拒绝了他:“他住在你那里,恐怕是个祸患。” 他也不教顾海涯修炼,总表现一副对他厌憎至极的模样。于是其他人更不敢与顾海涯来往。 但他对宴怀冰格外纵容,对他暗地教顾海涯修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明面上敲打他一下。 现在掌门不见了,他让师弟过来住也并非全然不可。 宴怀冰暗下决心。 他出门,料理院子里种的灵花灵草,约莫半个时辰后,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道必然是师弟来了,于是欣然回头。 确实是他的师弟,但不是顾海涯。 ——杜之行拿着一把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师兄陪我练剑好不好?有几招我总是练不好。” 宴怀冰望着他,心里几分失落。 也是,上都写了今日歇息,顾海涯来找他做什么,他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但他面上仍带着笑:“好,我陪你练一会儿。” 杜之行心中一喜,果然像大师兄这么温柔的人是绝不会拒绝他的。 如若一开始是他多缠着大师兄,怎会给那小杂种可乘之机? 他今日要练的一招叫做“万壑松风”专为防御“鹄落”这招而设。 所谓“鹄落”,便是从地跃起,用轻功跃到半空中,然后借势用剑击处在地上的人,威力极大,势不可挡。 宴怀冰从地跃起,飞到半空中便感到腰肢酸痛,他用灵力支撑自己完成了这招,没想到杜之行连“万壑松风”动作姿势都不对,只好落回地上教他。 一来一往好几十个来回,他感到身体越来越乏力了。 若是平常肯定不会,主要是昨日是他第一次,他下体仍然有着被撕裂的痛楚。 宴怀冰咬牙再来一回,却不料在半空中腰一痛。他一怔,动作也忘了怎么做,脚往反方向挪去没想到却崴到了,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往地上坠去。 杜之行惊诧,自然不想让他受伤,连忙冲过去想要接住他,谁料到忽然飞来一个人,直接在半空中接住了宴怀冰,而后缓缓落在地上。 杜之行看清那人脸,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又是顾海涯! 顾海涯看也没看他一眼,只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宴怀冰,看他容色苍白,冷汗涔涔,问道:“师兄怎么了?” “我的脚方才扭到了。” 顾海涯皱眉,抱着宴怀冰往房里走。杜之行赶忙跟上他,喊道:“师兄有没有事?” 顾海涯脚步一滞,回头望他。 他的眼神深而冷峻,隐隐带着肃杀之气,让杜之行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顾海涯不再看他,继续往屋里走。 只留下杜之行满脸愤恨,手紧紧握拳。 宴怀冰被他师弟抱到榻上,他正准备自己脱袜正骨,没想到师弟已开始揭开他的衣裾,卸下他的鞋袜。 他面若冰霜,眼睛带着一股子寒意,让宴怀冰本来想制止他,却又望而却步。 顾海涯手法干净利落,咔地一下就给他正好了骨。温热的手掌按揉着他胀痛的脚踝,宴怀冰忍不住收回他的脚,然而被顾海涯紧紧握住。 他的手骨节分明,清瘦如竹枝,很是一个好看。 顾海涯继续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的脚腕,手感受到那腕骨的精巧纤细和皮rou的莹白细腻。等看上面红肿消得差不多了他才放开手。 宴怀冰瞧他一直半蹲在地上,遂道:“师弟要不要坐到床上来?” 顾海涯道:“不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师兄那儿还疼不疼?我方才去采了一些草药做成了药膏,有修复疗伤的功效。” 宴怀冰微怔,脸上浮起一片红云:“还是......有一点儿疼。” “那我帮师兄看看。” 宴怀冰犹疑不决,随后红着脸道:“好。” 顾海涯将他亵裤脱下,双足分开,摆了一个令他十分羞耻的姿势。 他移开视线,不敢望着师弟。 殊不知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越发引人怜惜。 顾海涯先涂抹了一层药膏在那昨夜被顶撞得发红的阴阜上,那rou乎乎的触感让他的指尖流连了好一会儿。随后再看到两侧外翻的花唇和鼓起的阴蒂,都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像暮春盛开至极的花朵,艳丽诱人。 但昨夜吃下他rou刃的娇嫩花xue在中央紧紧闭着,又和处子一般青涩。 顾海涯挖出一大团药膏,指尖甫一碰到花唇,就听到宴怀冰发出轻轻的呻吟。 他问:“是不是有点疼?” 宴怀冰反过头看他,顾海涯抬头与他对视,心跳忽然乱了半拍。 他师兄的眼睛本就色泽浅淡,此时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越发显得烟迷雾锁,脉脉含情。 顾海涯喉头上下滑动,竭力按下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欲念 宴怀冰道:“无妨,你先上药罢。” 他能觉察到师弟修长的手指在拨弄着他的花唇,而后抹了一层药去碰他的xue口......一想到那样一双漂亮的手做这样的事,他便有些情难自抑,连低垂的细白颈子都染上一层情热的薄红。 连紧闭的花xue也开始一翕一合,沾了顾海涯满指尖的爱液。 腿间的玉茎早已笔直竖起。 宴怀冰这才发现他的身体经历一场情事后,与以往相比变得更加yin乱敏感,而这副yin荡的模样又被顾海涯看去,不禁感到羞愧难堪。 他将腿合拢,恳求道:“师弟,还是我自己来罢。” 顾海涯起身,点头道:“好。” 他声音因为压抑情欲而喑哑浑浊,但宴怀冰却没有听出,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罢,我们明日再一同练剑。” 待他一走,宴怀冰便自己用指尖去碰腿间那朵蜜花儿,嫣红的花xue一下子咬住他的指节,发出湿腻腻的水声。他学着顾海涯摆弄他的样子亵玩着自己的私处,忍着呻吟,眼尾染上晶莹的泪光。 他竟然满脑子都是师弟的身影。 ——顾海涯坐在他边上,身上只松松笼着一件玄色衣袍,衣襟大敞,颇有几分晋人不拘一格的落拓风流。 宴怀冰几乎从未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过什么情绪波动。他是冷的,如冰冷觉世的神祗,连同他的情事也都是克制隐忍。 可此时此刻,在他的幻想中,他正俯身吻自己,一个辗转温柔的吻。 “师弟......”他无意识低喃着。 好像以前一些隐秘的心事思绪,都忽然一下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