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持玉柄(粉屄被师弟摸到喷水,大roubang磨屄)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太监受]公公偏头痛、别sao,一滴也无、无价宝、犬欲情人、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霸道总裁的堕落、mama和儿子的家庭luanlun、逃冉(双性攻/总攻)、乱锅炖美人、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入玉
顾海涯早起,趁着黎明微淡的曙光到了宴怀冰那处。 他师兄正在拭剑。 幽荧剑白如秋水,光芒流动。 宴怀冰瞧见他,微微颔首示意:“师弟,开始罢。” 虽是一套鸳鸯剑法,但烛照剑招重在凌厉,煞气逼人,幽荧则清丽婉约,灵巧敏锐。若是配合得当,那着实天下无敌。 二人从天色黯淡练到烈日当空,可算是培养出了一份默契。 宴怀冰收剑,已是几分乏了:“不如今日到这里,我瞧第一式已经练得圆熟。”他偏头望着顾海涯,白皙双颊透出桃花一样的粉:“那师弟今晚再来卧房里找我。” 顾海涯眸色微沉:“好。” 待入夜后顾海涯推门进屋,只瞧见烛火晃摇,他的师兄坐在桌旁看书。 宴怀冰身披一袭宽大的青衫,那柔顺的布料勾勒出他的身姿,在腰肢处略微垂坠,更显纤腰不盈一握。 见他进来,宴怀冰抬头望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出窘迫。 其实顾海涯最喜欢他的眼,明明是眼角下勾,眼尾上翘这类勾人的形状,瞳色又偏偏清淡如琉璃,给他平添了几分出尘的意味。 天真,又淹然百媚。 “师兄好了没有?” “我......”宴怀冰垂首,眼波流转。 他尚未说完,忽然一下就被顾海涯打横抱起,往床的方向走。 他靠着师弟宽阔的胸膛,心跳止不住加速。到了床畔,又被师弟轻轻放到床上。 “师兄是自己脱衣服还是我来?” 宴怀冰道:“我自己脱罢。”他解开腰带,将衣襟敞开,见顾海涯看着他,又有几分羞涩道:“师弟,你先转过身去。” 等顾海涯转过身来,看到他躲在被子里,只露出脸和新月一般的洁白肩头。 顾海涯觉着好笑,随即毫不顾忌地开始卸下衣物。 然后上床,隔着一床锦被把宴怀冰压在身下,垂着头望着宴怀冰带着几分惊悸的眼:“我知道师兄有些放不开,所以一切交由我来做,师兄若是受不了便同我说。” 宴怀冰本来想缩头钻到锦被里,他太过紧张,以至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好......都听你的。” 顾海涯俯身缓缓靠近他,吻上了他的唇。 宴怀冰起初有些僵硬。 顾海涯柔软的唇蹭着自己的唇瓣,轻轻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颤栗。 而后趁他不防备,探出舌尖,在他口中大方扫揽。 他难以抵抗这充满情欲气息的吻,闭上眼,赤裸的手臂渐渐攀上顾海涯的肩膀。 两人唇舌交缠,一时都有些沉溺。 顾海涯松开嘴,垂着头看宴怀冰,看他躺在自己身下,双颊泛粉,眼似水波横。 他一手掀开锦被,露出美人裸露如新雪的躯体。 宴怀冰尚未反应过来,顾海涯又贴上来吻他。二人贴得紧,他感受到师弟隐隐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和粗大的坚挺,一瞬间脸更红了,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将顾海涯推开。 顾海涯瞧他一只素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青丝凌乱,轻轻喘息着,不由得欲焰更胜,下体又长大了几分。 宴怀冰轻喘道:“师弟别亲了,我有些受不住。” 顾海涯于是吻他的脖子,肩膀,手在美人细白的腰肢上肆意抚弄。 他将宴怀冰像一幅画一样摊开,用欣赏的目光品鉴他的身体、他的神态,又用嘴唇在这幅画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宴怀冰不知道双修竟然是这样的滋味,他身子酥了一阵又一阵,感到有液体从自己平日经常忽视的隐秘之地流出。 显然,顾海涯也闻见了那股液体带着的动情的幽香。 他将宴怀冰两条修长无力的腿分开,在他腿间看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师兄的男根下面藏着一白软粉嫩的阴阜,上头淡粉色的缝隙夹着一线清透的春水,想必是他方才分泌出来的。 怪不得师兄明明是男子,却也是至阴之体。 宴怀冰见他盯着自己私处,又不能阻止,只好拽了一旁被子来遮着自己的脸,但仍能觉察到顾海涯灼热的目光在他腿间逡巡。 忽然,他感到师弟用手掌按压他的阴阜,下手不轻不重,从那淡粉缝隙中挤出一汪爱液。 “哈啊......师弟......”男人的手在他最隐秘的地方四处抚弄,指尖似乎带着火苗,在他私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去躲,却被一只手牢牢禁锢住。 可怜的美人只好双腿大张,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顾海涯低声道:“师兄能不能把腿再张开点,我好看看里面。” 宴怀冰将腿再张大,他身体柔韧,两边膝盖张到极大也不疼。两边雪白的蚌rou也随着腿根分开而分开,露出缝隙内的薄嫩花瓣和娇软的花蕊,中间红嫩的屄口一张一缩,吐出一团晶莹的黏液,将他柔白的阴阜染上一层yin靡的水光。 顾海涯揉弄那翘起的花蒂,一阵又一阵酸麻的快感迅速从那处扩散到宴怀冰的四肢百骸,他腿一抖,顾海涯反而变本加厉,用坚硬的指甲去厮磨那里,发现宴怀冰私处水流得越来越多,便插入一根手指到那屄眼里。 娇腻腻的xuerou将他的手指缠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师兄的xue好紧。” 他的手指艰难地破开纠缠的媚rou插入,忽然触碰到一层薄软的膜,顾海涯起先一怔,而后胸口升腾起更加浓郁的情欲。 他真想把自己的男根狠狠插进去,将这处子膜捅破,cao烂这娇柔的小屄。 顾海涯深吸一口气,手指停在原处翻搅,他指腹厚厚的剑茧刮弄着柔软的内壁,激出宴怀冰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宴怀冰觉着xue内又酥麻又胀痛,不一会儿xiaoxue抽搐,喷出一股股清液到顾海涯手里。 顾海涯掀开他蒙在头上的被子,看见他闭着眼,长睫颤动,整个人软软瘫在床上。 “师兄累了?还有一个动作呢。” 宴怀冰听到他这么说,咬了咬自个儿舌尖,待神志清晰后懒懒道:“你做便是。” 他高潮后声音低低的,哑而媚,听得顾海涯心神一荡。 顾海涯拉开他的腿,将男根嵌到那水润的缝隙中,宴怀冰只觉得这粗硬物事儿烫得紧,往后挪了挪却被师弟捏着腰带了回来。 那干燥的阳具这么一来回,便沾满了他体内流淌而出的yin水。 顾海涯低喘一声,随后挺着腰在那柔软的耻缝中前后抽插,两边丰厚的蚌rou紧紧夹着他的yinjing,软嫩的花唇柔柔地吮着茎身,比他平日自己用手快活万倍。 宴怀冰紧攥着床单,随着顾海涯的动作身子上下起伏,微张的红唇中吐出微弱的呻吟。 师弟用男根磨着他那处,偶尔擦过他敏感的屄口,好像要插进去。 但没有插入,而是重重往他的花蒂处一顶。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又从下体袭来,让他有些昏昏然。 顾海涯用男根磨屄磨了许久,终于射出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到宴怀冰的xue口。 红嫩的花xue徐徐吞吐着精水和蜜液,宴怀冰累到至极,一身雪白皮rou都覆了一层薄汗。 谁能想到这夜里交欢比白日练剑还累?他闷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