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dao便不可控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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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紧紧贴住墙壁,紧张地看着唐北燃,她以为他会扑过来,可他没有,而是慢悠悠摸出一根烟点上,抽一口,再慢悠悠地吐出烟雾。 他长得好,抽烟的样子像模特,但安宁根本没心思欣赏,她隔着烟雾缭绕去看窗外的光,也不知是不是神经太紧绷,嗅着那烟味儿,总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凌霄宝殿,所有的菩萨神仙都在望着她,她腿一软,要跪下磕头。 还没跪下,最前头那个菩萨说话了:“让你上来,你为什么不来?” 安宁恍恍惚惚,不知道菩萨是什么意思,犹豫间菩萨朝她吹了口气,呛得她捂住口鼻咳嗽,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现实中。 原来不是菩萨啊,是唐北燃,他拿烟呛她。 “为什么?嗯?” 安宁往后缩,回答:“我不是妓女了,我已经不是妓女了!” 唐北燃一顿,见她直视自己时的那种坚定,和语气里从未有过的强硬,莫名的心慌一闪即逝,他有些烦躁,将烟往地上一摔,欺身上去摁住安宁,“你不是那你是什么?” “我不是我不是!”安宁有些激动,提高音量。 唐北燃觉得她很聒噪,又觉得那张脸很讨厌,他扯下领带将安宁的两个手腕绑住,又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安宁在挣扎,很大力的挣扎,可她哪里是唐北燃的对手呢,他轻而易举就将她的裤子退下了一半。 rou臀还是那么挺翘,手掌覆上去的那一刻唐北燃就满足了,他手下稍稍使力,紧紧抓住一坨软rou放在手心里捏,另一只手绕过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 唐北燃听到安宁闷哼一声,心里很满意,将她的舌尖吸住,慢慢吮吸品味,捏着rou臀的手也往股缝里摸,先是摸到几根从阴部扭曲过来的阴毛,手指这才探到阴部,没湿,但并不妨碍他的手指从yindao口钻进去。 安宁身体很敏感,虽还在努力挣扎,可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yindao便不可控地收缩起来,yin水从最深处漫过yindao往外流,很快就打湿了唐北燃的手和xue口处的几根毛发,他将手指紧紧贴着yindao内的rou壁往里磨擦,来回几次,手指不知道触碰到rou壁上的什么地方,那块位置比其他地方突出一些,也更硬一点,当指腹先擦过时,安宁挣扎的身体浑身一颤,他能很明显就感觉到那颤抖不是在挣扎。 唐北燃意识到那位置是什么,便故意去触摸去按,唇上更是用力地吻。 他喜欢这种感觉,安宁的身体因他而颤栗,他更喜欢她在他身下求饶欢愉到高潮的模样。 唐北燃想上她,他松开安宁的唇拉下裤子拉链,释放早已昂首的欲望,前晚去夜场寻欢,那几个抱了美人直接在房里开战,他听着交合的声音没有一丝兴奋,全是在安宁那里惹来的怒,怀里的女人卖力勾引他,他也是烦,根本提不起欲望。 女人随时可以cao,但cao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唐北燃忽然就没了兴趣,索性撇下那几人走了。 这会儿心里痛快,想cao了,又觉得女人还是挺有意思。 摸了两下,唐北燃情不自禁要去吻安宁,可这次手伸过去没有抓到下巴,反而摸了一手眼泪,唐北燃一顿,刚涌出来的那点子痛快顿时烟消云散,他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痛:“你哭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钱!” 这话叫安宁更加屈辱,她眼泪一个劲掉,别的话说不出,反反复复哽咽着只有一句:“我不是妓女了……” 唐北燃没懂她的心思,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妓女了,还是他让人去给她赎的身,难道她不应该高兴?不应该对他投怀送抱?她凭什么摆这副死脸色? 他不想管她,手指在yindao内又狠狠抽动几下,却觉得索然无味了。 cao,女人玩起来果然没意思了。 唐北燃抽出手,收拾好下半身,看安宁哭哭啼啼穿裤子更是不爽,冷哼:“装给谁看?” 安宁抹眼泪,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唐北燃气得不行,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快活,转身一脚踹过去,拖把应声而断,他听到安宁下楼的声音,很快的,楼道里便恢复了安静。 唐北燃冷着一张脸回办公室,他独自坐了会儿,又一脚蹬开椅子,走到窗前往外看。 正午的太阳大,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热,但唐北燃却冷静了些,他看了看手上的光,皱起眉头,忽然明白安宁为什么一直强调她不是妓女了。 她不是妓女了,不会再听他的话,也不会再为了钱跟男人zuoai。 唐北燃思路陡然清晰,心里却没来由一慌。 安宁不要他的钱了,也不再畏惧他,她有了自己的新生活和圈子,可他呢,他找不到自己以后还有什么理由去找她。 安宁躲在厕所哭了会儿,她还是太懦弱,其实也没什么的,再痛苦的事情都经历过,她会,也要慢慢改变,下一次如果唐北燃再那样羞辱她,她肯定能忍住不哭,大声拒绝他的无理要求。 “咦,怎么没看到那个新来的?还准备让她去给我买杯咖啡上来呢。” 女声随着脚步声一起进来。 “不知道,估计中午吃饭那会儿觉得难堪,上哪儿躲着胡薇了吧。” 另一个女人叹气,“老大最近给我安排的工作我还不是要加班加点干,还准备下午分一半让新来的给我做,中午她拒绝了胡薇,不知道下午会不会拒绝我。” 第一个说话的女人接话,“你先问问呗,我觉得她挺好说话,连着几天每天都加班帮人干活,你就说你下班有重要事情,多跟她说说,反正上周我看到李莹就是这么干的,不过她也真是没脑子,人家说什么都信,才来多久而已,居然天天加班到最后才走,笑死了。” “她不笨怎么帮你们干活?” 这话一出,三个女人都笑了。 安宁刚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她因气愤而涨红脸,随着眼泪缓缓从脸庞流过,又觉得那股愤怒随之流走,只有无奈和茫然在荡漾。 她像个泄气的皮球,瘫坐在马桶上,想小钟说的话,又想唐北燃说的话,所有的美好期待在一瞬间好像都变得无趣了。 这份工作严格算来是安宁的第一份工作,虽然面试简单容易,但她非常非常珍惜,来的第二天就记住了部门所有人的名字,安宁带着满腔热情与勤奋,努力融入这里,融入每个人当中,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太笨,还是想的太天真太简单,事情渐渐脱离了她的初衷,她原想与人当朋友,却被人当了佣人。 大概是一连经历了几件不好的事情,一下午安宁都显得低沉失落,小钟以为她还在因为中午的事情闹心,特意发了微信安慰她,安宁反复读过两秒,知道也不是所有人把她当佣人般使唤,小钟不是,主管不是,还有一个虽然说话不多,但从来没有麻烦过她的同事也不是。 这么一想,安宁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虽然慢热,但安宁乐观,郁闷一晚,第二天又是元气满满,早上给自己另外煎了个荷包蛋放进饭盒,才拎着包出门。 到公司上楼进了人事部,安宁坐下开电脑,她今天上午要给好几个部门发招聘,下午还要安排面试,事情不算多,但时间方面挺紧凑。 不多时,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安宁偷偷瞟一眼,想着等会儿要是有人让她去买早餐,她一定要拒绝。 “哎,我下去买咖啡,有没有人要带的?” “我,给我带份米线!” “给我在麦当劳买份香菇鸡rou粥吧,我今天又起晚了,好饿啊!” 好几人立刻响应。 “这么多我一个人哪里带得了啊!”最开始说话的女生叫起来,有人马上补充,“可以的,你这几天休了年假不知道,安宁每天早上都帮我们买上来,安宁可好了!” “安宁,要不你去吧。”有人开口,随后就有其他人附和。 安宁有些着急,明明是有人主动提议自己帮大家买的,怎么转了一圈,又让她下去?这眼看都快到上班时间了,这么多人要带,她下去一趟肯定要迟到的。 “我……” “那安宁你和我一起去吧。”安宁根本没答应,可那同事已经拿着手机起身往外走,。 如果大家单独要她去买,她都已经想好了拒绝的台词,但现在…… 安宁叹一口气,无奈地起身。 她才来一个多星期而已,这同事也差不多休了一个多星期的年假,她记得自己上班的第一天见过她,只是两人还没说过话,此时一路下去,因为不熟,并没什么交流,等到了楼下,那同事指指就在旁边的咖啡店:“我去买咖啡和牛奶,其他的你去买吧。” 咖啡和牛奶都在同一家店,但其他的要跑好几家,那同事说完就分开走了,根本不过问安宁,安宁心里有些不舒服,担心迟到,连忙往店里跑。 等买完所有东西回到大门口时,那同事早就等得不耐烦,皱眉抱怨:“要不等你我早上去了,赶紧的赶紧的,迟到了都,烦死了!” 她说着话,人已经快速往电梯那边跑,安宁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也拔腿跑,本以为动作快点应该来得及,没想到还是迟到了,她有些着急,但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不懂得拒绝,到头来所有的吃亏全由她自己买了单。 电梯还没下来,八楼太高一下子也跑不上去,那同事只好等电梯。 安宁的汗流下来了,但腾不出手去擦,刚站定,又走来两人,安宁用余光看了一眼,不是冤家路窄的唐北燃和他助理又是谁。 也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倒霉,明明公司也不算小,可为什么天天都能碰到对方。 因为昨天的事情,更因为两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谁都没有跟谁打招呼。 那同事看时间,确定了自己迟到的事实,朝安宁撒气:“都怪你,不是每天都帮他们买吗?还搞这么慢,早知道我不等你了,这个月全勤都拿不了了!怎么刚回来上班就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 她自己轻轻松松拿了一杯咖啡和牛奶,而安宁两只手提得满满当当,且也是她自己提出要帮其他人带东西的,安宁不过是被拉下来帮忙而已,她自己也被迫迟到了不说,竟还要被莫名其妙斥责一顿。 安宁尴尬又气愤,忍不住想回嘴几句,可边上还有好几人,唐北燃也在,她实在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两人紧赶慢赶回了人事部,等待东西的同事一窝蜂上来寻自己的,有人打开米线,不满起来,“哎呀,我不是说了我不吃香菜?怎么还是给我放了?我对香菜过敏的不知道吗?怎么吃呀!” “我不知道,是她买的。”那同事拿了自己的咖啡后坐回去,一脸事不关己。 “粥怎么都凉了?晕死,谁买的啊,粥凉了还买回来?可以拿下去帮我退了不?我不吃凉的。” “我的油条也凉透啦,热的吃才香嘛!” 安宁脾气是好,可再好的脾气此时都忍不了了,正要开口,有人从身后上来,视线冷冷地看着一桌子早餐,“她不是你妈,怎么知道你对香菜过敏?” “粥买来是热的,拎着一家家买这么多东西还跑了一路,自然会凉,这点常识都不懂?要买要退都指望别人,你职位比我还高?” “想吃热油条自己不会去买?腿断了走不了路?” 唐北燃说话一向犀利,他从不顾及谁的面子,简单几句让几个同事脸皮涨得通红,这几天谁都知道总公司的小唐总来了,也谁都认识小唐总,可没人知道小唐总大早上竟会出现在人事部! 只是在尴尬忐忑之余,心里又是震惊和疑惑,安宁是什么来头?竟让小唐总替她出头?要知道唐北燃可是总经理,总经理怎么会无缘无故,闲到跑人事部来管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 安宁一直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她盯着唐北燃,他的脸色眼神是那样阴沉可怖,和之前每次欺负她时一模一样,过去的她只要轻轻瞧上一眼就吓得头皮发麻,可这一次,安宁不仅没怕,反而整个胸腔发软,有些感动有些激动。 “刚才不是挺能挑刺?现在怎么不吭声了?都挺会捡软柿子捏。”唐北燃讥讽,那几个叫得最欢的同事大气不敢出。 主管刚才去了一趟别的部门,此时一进来便看到唐北燃在里面,她一惊,连忙走进来,“唐总,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边上有眼尖嘴快的赶紧凑过来三言两语讲了经过,主管脸色一变。 人事经理身兼多职,早上一般不会在人事部,主管脾气好也好说话,大家相处几年彼此也很熟悉,所以谁偶尔偷个懒,谁到了上班的点还在工位上吃早餐等这些小事,主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间一久,大家都越来越放肆,这么久人事部都是这样过来的,可偏偏在今天被唐北燃抓到了。 人事主管不理会公司纪律,不管老同事欺负新同事,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了,毕竟主管干不好主管的事,那就可能会被换下来。 唐北燃走得很快,可他出去了所有人也都不敢放松,唐北燃职位大就算了,气场也大,大家都被镇住了。 主管出去跟唐北燃解释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安宁,她沉默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开电脑,干活,其他人这才回过神,纷纷归位,桌上堆满的各种早餐谁都没敢去拿。 主管回来得很快,只是脸色不再平和,她压抑着怒气看了眼桌子,“自己的东西自己拿走,买早餐的钱都给安宁,我招的是人事专员,不是给你们招的保姆!” 也不知是理亏,还是不服气,没人动,主管气得不行,也懒得再说,摔门进去了。 因为早上的事,一上午下来所有人都很沉默,到中午吃饭也都是安安静静出去。 为避免面对面的尴尬,安宁坐到最后才走,她去吃饭之前本想给唐北燃发个短信道谢,将手机点开后才记起自己把他的号码删掉了。 上次唐北燃给她发那样的内容,她生怕被别人看到,删除内容不说,连带着将他的号码也删掉了,当时想着反正以后和唐北燃也不会再有交集,可没想到这才过几天,她就有事找他。 其实也不是别的什么,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情,安宁很想谢谢唐北燃,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享受有人为她出头,那种温暖和安心她无以回报,真诚道谢是唯一能做的。 找不到号码,安宁先去吃饭,她热了饭菜,看到人事部的人大多数坐在一起,平时她都会跟他们一起坐,但今天她选择单独坐着。 饭后,安宁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唐北燃道谢,早上的事也许对他来说无所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但对于她来说意义就截然不同。 。 正要先回人事部,安宁一眼瞧见了唐北燃的助理,他也刚吃完饭准备走,安宁左右看看,忙上前低声问:“请问,请问你能把唐总的电话告诉我一下吗?” 助理对安宁印象很深,他想了想要应允,手都摸上手机了,转念又说:“我手机没带,你有事的话去唐总办公室等他吧,他这个点差不多要回办公室了。” 安宁心思浅,不疑有他,心中的感激冲淡了要见唐北燃的紧张感,一路找上去,发现 唐北燃果然不在,她选择留下来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