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后庭插花,戒尺打屁股,假阳具cao干花xue,又痛又爽
“不要那个,那这个你要不要?” 这东西和男人的阳物一般模样,形状却丑陋狰狞,外皮布满大大小小的凸起,简直像是变色的黄瓜,又像是长疙瘩的rou苁蓉。 这东西方才沾满了少年的口水,rou色的外皮湿淋淋的,看上去情色无比。老鼠般猥琐的男人嘿嘿直笑,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彩,粗糙的手指握着锁阳先生,对准湿软的花xue,猛然捅了进去。 “啊!”少年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不由仰起脖子,绷紧了身体。 男人用力插到底部,大力捣弄起来,弯曲的顶端戳进了宫口,巨大的roubang直挺挺地抽插,那些凸起蛮横地蹂躏每一寸软rou,顶弄深处的花心和敏感的宫口,火辣辣的,带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 少年软成一滩春水,热乎乎的像被蒸熟了似的,湿透的衣裳紧紧地包裹在皮肤上,露出年轻美好的身体曲线。蓝色的发带松松地挽着乌黑的发,凌乱地散乱在背后,发尾垂到纤细的腰部,随着惊人的弧度陷落进诱人的腰窝。 丰满白皙的两瓣屁股形状十分优美挺翘,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拍一拍。双腿笔直修长,连脚都生得漂亮极了。男人看得入了迷,啧啧赞叹,仅仅这一个背影就甚过千千万万的春宫图。 正面更是风情无限。如画的眉目清隽端丽,本是神仙般出尘绝俗的人物,此时沦陷在情欲之中,云蒸霞蔚,桃花满面,别有一番隐忍矛盾的妩媚动人。唇色鲜艳如胭脂红妆,眼里蒙上一层水色,雾蒙蒙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可怜又可爱。 花xue很快得了趣,被cao得服服帖帖,不住地流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少年的身体被悬挂在房梁上,无处着力,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动,仿佛在迎合似的。 “被强jian还这么兴奋,真sao啊!” 云清心里清楚这是谬论,他不是年幼无知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自己是被下了烈性春药。就算没有被下药,只要方法得当,人的身体也是很容易被挑起欲望的,跟sao不sao没什么关系。 但他并没有和这个采花贼争论。甚至竭力放松身体,配合对方,以减少身体的损伤。和生命比起来,所谓贞洁一文不值。 男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眼珠子一转,瞄到了柜子上的花瓶。他将锁阳先生插到最深,使劲拉过绳子绷在底部,硕大的假阳具全根没了进去。 这家客栈的环境对得起它昂贵的价钱,细颈的白瓷瓶里插着几支时令的鲜花,争奇斗艳。男人一把将它们全拔了出来,挂着yin秽的笑容,转到少年背后。红色的月季含苞待放,碧绿的花枝已经被削掉了所有的刺,表面还算光滑。 坚硬细长的花枝探入幽深的xue口,轻易地插了进去,连同两片叶子,毫无阻碍地闯到了最深处。古怪冰凉的侵入感令肠道倏然紧缩,将花枝夹得紧紧的。月季花的叶片卡在肠道里,传来奇怪的滞涩感,红色花苞露在外面,仿佛开在雪白山丘的一抹艳色,大红与雪白的颜色对比鲜明,赏心悦目。 男人兴致勃勃地接连插入三支,花朵挨挨挤挤地开满了山谷,肠道勉强容纳着不属于它的花枝,不由自主地缩紧。无意间将花枝吞得更深,摩擦到了敏感点,剧烈的酥麻传遍了整个肠道。 少年下意识微微挺动腰身,花xue绞紧了roubang,数十个凸起反复研磨娇嫩的花xue,花心酸麻至极,宫口含着roubang直流口水,喷出一大股yin液。不知是roubang在动,还是花xue在动,恍惚间似乎有无形的手握着roubang用力cao干花xue,直捣得它又酥又软,抽搐着潮吹了。 胸口的双乳痛得麻木,涨涨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却找不到出口,红肿的乳珠又涨大了一圈,差不多有花生米那么大了。 四根花枝把后庭插得满满的,少年仿佛变成了人体花瓶,菊xue紧紧地夹着红艳艳的月季花,糜艳又yin荡。 男人却觉得不太满意,从包袱里抽出了戒尺。这暗红的戒尺又粗又长,原是私塾的先生用来管教学生的,打起人来特别疼。 男人随手一抽,“啪”的一声,挺翘的屁股上就多出一道两指宽的红印子,因为肤色特别白,尤其夸张显眼。云清可怜巴巴地颤抖着,身体被打得微微前倾,两个xiaoxue却在受痛时夹紧了入侵物,自发地吞吐着roubang和花枝。 “啪”“啪”“啪”……清脆yin糜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洁白无瑕的臀部落下一道又一道红痕,纵横错落。每一次戒尺打在屁股上激起的疼痛感,就会令少年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收缩肠道,好像在主动含着花枝roubang捣弄销魂处似的。 疼痛总是伴随着快感,反复十几次之后,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只乖顺地承受着男人的玩弄和笞打,失神地半睁着眼睛,泪珠不住地滚落。 屁股上交叠着几十道凌乱的红痕,花枝乱颤着,片片红色的花瓣如雨般落下。少年几乎晕厥过去,灵魂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呆滞如木偶,沉溺与痛苦与情欲的深渊,另一半却冷静如冰雪,冷眼旁观这一切。 男人似乎是累了,扔下戒尺,着迷地扯下少年蓝色的发带,装进木盒子里。这里面装着他丰盛的战利品,分别来自许许多多的美人。 朴素的蓝靛手帕,廉价的黑色木簪,雅致的珍珠发钗,华丽的多宝璎珞,珍贵的点翠发钗……云清甚至看到了,只有幼童颈腕间才会佩戴的五色丝络——这是端午节的习俗之一。 彩色的丝络细细地绕成一个小圈,打成精致的结,寄托着长辈对孩子的爱和希望。云清声音颤抖地问:“五彩绳……哪来的?” “你说这个?”男人随意地挑起五彩丝络,回味地笑道,“我上次路过山阴的时候,遇到一个极标致的小姑娘,那长得真是……啧啧啧,和你还有点像,出水芙蓉一样,没得说,再过几年……”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一道紫色的雷电划破夜空,“轰隆隆”地劈到了他脑袋上。他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登时浑身焦黑,口歪眼斜,进气多出气少。 云清喷出一口心头血,眼前一黑,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