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塞棋子,剃耻毛,毛笔插xue
一晃过了好几个时辰,凤离还没回来,宣禾也没回来,郁尧有些坐不住了,频频向身后张望,同君后下棋明显心不在焉的,君后同他谈话,也只是敷衍地应和两声,君后瞧出来了,无奈地笑笑,眼底藏不住的羡慕之情,渐渐噤了声,安安静静地下棋。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一身绣着金丝的赤色衣袍出现在了郁尧的视线里,心心念念的熟悉身影出现,让他眼前一亮。 “妻主!”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眸子里有光,灿若星辰,一闪一闪的,像个月牙儿,落下手上的棋子,破解了看似无路可退的困境,结束了这纠缠不休的一局,扭头冲凤离伸出双手。 君后看着面前的棋盘,一时愣住了。 凤离宠溺地笑笑,顺势俯下身,搂着他的腰,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郁尧开心地眯起了眸子,脸埋在她颈侧亲昵地蹭了蹭,鼓了鼓腮帮子,软软地撒娇道,“妻主怎么去了这么久?” “回来的路上被丞相拉住,多说了几句。”凤离笑吟吟地解释道,无奈地看了眼君后。 君后失笑道,“母亲一贯爱念叨,难为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 “妻主的事情处理完了吗?”郁尧拉着她的袖子,仰头问道。 凤离点点头,看着他,笑问道,“怎么,可是这宫里无聊,待得闷了?” “有君后陪着我,不会无聊,”郁尧不动声色地勾住她的手指,看着君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坐得久了,有些累了,君后莫要生气。” 君后温柔一笑,“怎么会,我整日在宫中闷着,难得有人来陪我说说话,下下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不过既然你累了,我也就不留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身子要紧。”他暧昧地眨了眨眼,靠近郁尧,轻声笑道,“别忘了,离王府的香火还指望在你身上呢。” “君后莫要打趣我了。”郁尧咬了咬唇,脸色红红地说道。 凤离的视线在他俩之间转了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君后可真是好本事,不过半日的功夫,就把我夫郎都拐跑了,什么悄悄话,连我也不让听了?” 郁尧羞涩地拉了拉她的手指,小声嗫嚅道,“妻主别问了……” “好了,累了我们就回府。”凤离打横抱起郁尧,同君后道了别,转身往外走,目光不经意瞥了眼桌子上的棋盘,微微诧异。 两人刚踏上宫门口的马车,宣禾也跟了出来,从女皇宫里出来的,换了身衣裳,女皇身边的近侍扶着他,步子很慢,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脸色微红,神情仍旧淡淡的,一点点走到马车前,女皇近侍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上了马车,目送马车离开。 郁尧窝在凤离怀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马车晃动中,他扭头看向车窗外,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印着鲜艳的红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郁尧心道,看样子,他应该是得偿所愿了。 他递了帕子给宣禾,关心道,“你还好吗?” 宣禾一愣,接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声音哑哑的,轻声说了句,“谢王妃关心,我没事。” 凤离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吩咐清风把行动不便的宣禾抱下来的,又让人请了大夫去别院。 郁尧其实并不困,睡不着,不过是推脱的说辞,于是陪凤离在书房处理政务,今日事不忙,凤离很快就处理完了,天色尚早,见郁尧趴在书案上盯着她看,便提议让他陪自己下棋。 郁尧有些意外,不过有妻主陪着,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榻上铺了厚厚的狐狸毛,郁尧跪坐着也不觉得累,时而看向棋盘,更多的时候仍是在看凤离,凤离无奈地笑笑,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郁尧便抱着她的手气呼呼地咬了口,没用力,一点也不疼,像是在磨牙,痒痒的,还有些撩拨人。 凤离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几乎是一边倒的于他有利,有几子像是对面故意走进她的圈套里,她思考着下一步走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郁尧,你知道吗,君后的棋艺在整个祁国也是难逢对手的,我曾与他切磋过,不是他的对手。” 郁尧动作一顿。 凤离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今日你与他下的那盘棋,看似处于劣势,实则处处都是陷阱,包围其中,使其四面楚歌,一子落败,看来你比起君后,似乎更棋高一招。” 她落下手中的黑子,郁尧捏着白子,不知该如何下手,凤离笑着,“宝贝,你再故意让子于我,我可要生气了。” 郁尧不知所措,不敢落子,赢也不是,输也不是,慌乱地看向凤离,可怜巴巴地求救,“妻主……” 凤离失笑,握着他的手腕落下棋子,原本土崩瓦解的局势瞬间扭转,她却手一挥,打乱了棋盘,然后起身绕过去,把郁尧抱在了怀里,柔软的屁股坐在她的腿上,攀着她的肩膀,眼巴巴地望着她,讨好地亲了亲她的下巴。 可凤离不为所动,盯着他看,一心要问个究竟,郁尧搪塞不过去,只好情绪低落地解释道,“我父妃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都擅长,自小悉心教与了我,只可惜命薄,常年缠绵病榻,在我七岁那年就去世了,我也只学了些皮毛功夫罢了,不及父妃十分之一。” 凤离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只学了些皮毛就能轻松胜了君后?” 郁尧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只是运气好。” 凤离又问,“那故意输给我也是运气好?” “我只是想让妻主高兴。”郁尧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看着凤离,眨了眨眼。眸子就变得湿漉漉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想让我高兴的法子很多,下次不必故意输给我。”凤离说道。 “嗯?” “我教你。”凤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手伸到他的腰间,在郁尧惊讶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解开了他腰间的衣带,衣裳松开,顺着他圆润的肩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锁骨,郁尧惊呼,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衣裳。 “妻、妻主?”郁尧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的领口,却拦不住凤离作乱的双手,顾此失彼,下半身就被扒了个精光,两条长腿光溜溜地跪坐在凤离身上,垂下来的衣裳遮不住半个白嫩的臀瓣,凤离拍了两下,啪啪作响,软软的臀rou在她手中弹了弹。 “唔……”郁尧咬着唇呜咽。 凤离双手握住柔软的臀rou揉捏,湿热的吻落在他的眉心,舔过微微翘起的唇瓣,埋在他身上舔弄,在他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咬得脆弱的锁骨些许泛疼。 郁尧被揉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支撑不住地往后倒,被凤离扶住腰,往怀里按,轻易拿开他挡在身前的双手,让衣裳轻飘飘地掉落,露出胸前的红樱。 凤离见了眼红,温柔地用唇亲了亲那两颗瑟瑟发抖的rutou,惹得郁尧浑身一颤,嘤咛出声,克制地咬住了下唇。 她便又放过两瓣揉得红彤彤的臀瓣,玩弄起他胸前的软rou来,湿热的唇舌裹住了两颗yingying的乳粒舔弄,牙尖轻咬乳孔,往里钻了钻便让郁尧叫出了声,忍不住地浑身发抖。 她偏爱如此作弄他,含住饱满的rutou用力一吸,明明什么也没吸出来,郁尧却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呜呜咽咽地小声哭了起来。 “妻主……” 凤离咬住他的rutou,轻轻扯了扯,郁尧又疼又爽,受不住地推了推她的脑袋。 “这几天,为什么故意躲着我?”凤离放过被蹂躏得惨兮兮的rutou,低声在他耳边问道,不停地在他颈间轻蹭,暧昧又色气。 这几日郁尧反常得很,不与她亲热,也不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开始她以为是那晚cao得狠了,惹他生气了,可连着好几日,他身子都养好了也如此,凤离便觉出不对劲了,可也没点破,郁尧心里闷着气儿,日复一日觉得委屈,偏偏凤离有意晾着他。 郁尧扭过头,咬着唇不说话。 凤离失笑,亲了亲他的脸蛋,柔声问道,“是不是在气我把宣禾接回来?” 郁尧睁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宠物,可怜兮兮的,招人心疼,却又固执地不肯服软,等着主人来哄他。 凤离又好气又好笑,把人搂在怀里吃着嫩豆腐,无奈地解释道,“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只是有愧于他,他母亲曾是我军中的马夫,饲得良马上千匹,助我祁国大军打得胜仗,不过在一场大战中,敌军无耻,夜袭我军营帐,还烧了我军粮草,我军被打得措手不及,伤亡惨重,他母亲为了救我,死于那场敌袭,临终前放不下家中夫郎和儿子,求我看在她的份上,帮一把。” 她叹了口气说道,“我戎马一生,从未亏欠过任何人,唯独他,我内心有愧,回朝后我千方百计寻他,可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他竟沦落青楼。” 郁尧抱着她,轻声安慰道,“不怪妻主,战场无情,从来都是刀剑无眼的,为守卫家国而死,她也是死得其所,至于宣禾,尽我们的所能好好补偿他吧。” 凤离摇了摇头,“我原想把他接回王府,再帮他寻个好人家,有离王府在,他的后半生必然是衣食无忧的,只是……” 她又叹气,想起今日他从宫里出来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没想到皇姐看上了他,只怕他已经是皇姐的人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内尔虞我诈,朝堂关系错综复杂,这一去,也不知于他是祸是福。” 郁尧想了想说道,“君后温柔善良,待人亲和,宣禾若是进宫,想必不会受欺负的。” “希望如此吧。”凤离说,挑了挑眉,抬起郁尧的下巴,促狭道,“这下不吃醋了?” 郁尧自知理亏,嗫嚅了半天说,“妻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凤离勾了勾唇道,“这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不要什么飞醋都吃,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郁尧果断摇头。 凤离憋着笑,故作高冷地说道,“说吧,白白冤枉了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我?” 郁尧红着脸往前挪了挪屁股,把红彤彤的rutou凑到她嘴边,羞得头都抬不起,声若细蚊不可闻地说了句,“妻主,cao、cao我吧……” 凤离分明听清了却还故意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下郁尧连身上都红了,羞得脚趾缩起来,闭着眼,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妻主,cao我!” 凤离大笑,捏了捏他软软的屁股,戏谑道,“宝贝,白日宣yin不好吧?” 郁尧无语地看着她,心里想,能把手拿开再说这话吗? “妻主……”他鼓起勇气,厚着脸皮伸手,摸了摸凤离藏在衣裳里的分身,凤离呼吸一窒,低低地闷哼一声。 她摸到他的臀缝之中,两根手指竖起,模拟着性爱的动作,在温热的窄窄的臀缝中上下抽插起来,郁尧小声呻吟着,只觉得那处火辣辣的,有些疼又有些酥麻之感,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动,似是迎合似是想逃离。 “唔!啊!” 凤离戳了戳那个紧闭的xue口,那朵rou花本能地缩了缩,欲迎还拒,她稍微用了几分力,xue口便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指尖,内里的软rou不停地吸附着她更深入,似乎在告诉她,往里面会更舒服,渴望着她的cao弄。 “想要了?”凤离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郁尧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又听见凤离慢悠悠地说道,“这回不能给你,你饿了我许久,又不给我吃,我要一点点讨回来。” 这倒全成他的错了,郁尧欲哭无泪,很识相地立马求饶道,“妻主,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乖一点,腿张开,屁股抬高点。”凤离得寸进尺,掰开他的臀瓣,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 郁尧毫无准备,惊叫了声,疼得眼泪汪汪的,被cao得烂熟的xue口依旧紧致,没有任何的润滑,骤然插了进去,又疼又胀的,他有些受不了,趴在凤离肩头小声啜泣。 xue里头干涩得很,又热又紧,夹着她的手指不放,软rou吸附着手指往里进,她有意折腾郁尧,让他长长记性,熟练地找到了那处被玩弄过很多次的凸起,狠狠地按了下去,她碰到那处的时候郁尧就心里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尖叫声就脱口而出。 “啊!不要!呜呜!” 凤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按着他的腰,狠狠地碾按那处软rou,郁尧的身子抖个不停,眼泪扑簌簌落,喊得嗓子都哑了,她才撸了两下他的前端,汩汩冒了些yin水,他的身子绷紧,射出白浊后放松了下来。 他的身子被cao弄得十分敏感,xue里夹的紧,深处自主流出了水,打湿了她的手指,她便又挤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在他xue里来回抽插,将整个xuecao弄得松松软软,张着小口不停的往外流水,他仰着脖子呻吟,涎水从嘴角淌下。 郁尧身子空虚,渴望被凤离填满,她却不肯满足他,插弄了一会儿便抽出了手指,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沾满情欲的染着红晕的脸。 “妻主……我难受……哈……啊……”郁尧难耐地扭着身子,凤离笑吟吟地看着他,哑声问道,“宝贝,你故意输子于我,又乱吃飞醋,冷落了我这么久,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 郁尧眼泪汪汪地贴着凤离蹭,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热的,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去蹭凤离的手,挺着胸,把红红的rutou往凤离面前送,哭哭啼啼地喊着妻主。 送到嘴边的嫩豆腐不吃白不吃,凤离一口咬了上去,郁尧尖叫一声,疼得眼泪落了下来,咬着唇,委屈巴巴的,但她只是舔弄了一会儿就松口了,晾着郁尧,捏了颗棋子在指间,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好的一盘棋,可惜没有下完,不如就罚你把剩下的棋子全部吃下去。” 郁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停地摇头,哭着求饶道,“妻主,不行,不能吃的。” 凤离失笑,用手指戳了戳刚被插得湿软的xue口,说道,“上面不能吃,那就用下面那张嘴吃。” 郁尧吓得地绷紧了臀瓣,“妻主,不要……呜呜……” 凤离指着棋盒里的黑白棋子问道,“你自己选,要黑子还是白子?” 郁尧还是哭着摇头,凤离幽幽说道,“既然你不选,那就都吃了。” “不、不行!”郁尧怕凤离说到做到,吓得不行,泪眼朦胧地看了眼棋盒,黑子看上去比白子少许多,他咬了咬唇,抽抽噎噎地说道,“黑、黑子。” 凤离笑笑,捏起一颗黑子就塞进了他的xue里,xue里流着水,松松软软的,又湿又滑,轻而易举就把棋子吃了进去,可棋子圆润没有棱角,不安分地在他xue里滚来滚去,不断蹭过体内的敏感点,弄得他浑身发颤。 棋子都是暖玉做得,不凉,摸起来还是温温热热的,在他xue里却仿佛要灼伤他一般,身子深处似乎着了火,燥热得厉害。 凤离乐此不疲地往他xue里塞棋子,一颗两颗,他只觉得xue里越来越胀,仿佛要坏掉了,不住地哭着求饶,凤离却无动于衷,还伸手拧他红肿的rutou,郁尧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臀瓣,xue里的棋子被软rou裹着往深处滚去,抵在了紧闭的孕腔口,弄得他一口xue儿酸疼得厉害。 “唔!呜呜……受不了了……疼……” 郁尧在性爱上娇气得很,轻轻cao几下就喊疼,凤离开始还怜惜他,动作又轻又温柔,可做得多了,知道他只是又疼又爽,受不住了胡乱喊的,便不再怜惜,只听他哭就会cao得更狠。 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xue里都塞满了,xue口闭合不上,直往外流水儿,凤离低声在他耳边问道,“宝贝,数数我放了几颗进去?” 郁尧迷迷糊糊的,泪眼婆娑地摇头,凤离又在他耳边吓道,“你若是数错了,我便继续往里放。” 他吓得一激灵,伸手捂住了屁股,哭唧唧地求饶,“妻主……不要了……呜呜……吃不下了……” “那你说,里面有几颗?” 郁尧羞耻地闭上眼,夹紧肠壁,棋子叮叮当当在他xue里撞得响,一个个往深处滚,抵住了孕腔口,磨得有些疼,他绯红着一张脸,呜咽着说,“七、七个……呜呜……” “真棒。”凤离奖励了他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拍了拍他白嫩的臀瓣,笑吟吟地说道,“好好夹住,不许掉出来,不然我就将整盒都放进去。” 郁尧一激灵,紧紧夹住了臀瓣。 凤离把他抱到了书案上,推倒在桌上,把他摆弄成屈起双腿的姿势,郁尧费力地用手撑着身体,毫不反抗地看着她,打开的双腿中间正对着她的是两瓣白腻臀rou夹着的一口嫣红rouxue,xue口微张,努力地夹紧,却因为她的注视飞快蠕动了一下,白皙臀瓣绷紧又放松,xue口流了股yin水出来。 海棠深藏一点蕊,故移红烛相照。 凤离伸手去摸,郁尧惊得微微一颤,放松身体,闭上眼睛任由她用指尖去揉去摸这微嘟的小口,指腹被打得湿湿的,柔嫩的xue口仍贪婪地翕张着舔舐她的指尖,她摸到了温热的棋子。 “唔!” 书案上挂着许多支干净的毛笔,凤离若有所思地盯着它们,又看了看意乱情迷地躺着的郁尧,取了支最大的拿在手上,倒转笔头送入他的后xue,不顾他抗拒夹紧,坚定不移地向里面深入。 “唔!啊!不行了!妻主……呜呜……吃不下了……呜呜……好胀……” 他xue里本就被棋子塞得满满的,又插了支笔,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仿佛要裂开了似的,又酸又疼的,胀得厉害。 光滑冰冷的笔杆格外长,郁尧不断浸出yin水的湿润xuerou根本夹不住它,穿过一串棋子,被一路顶到深处,温柔地戳在了里面敏感多水的内壁上。 “唔……”郁闷眉头紧皱,喉咙里溢出急促的闷哼,仰起头,眼尾泛起一抹红,赤裸的双脚绷紧了,雪白的脚背弓起,脚趾踩在桌上。 “舒服吗,宝贝?” “呜呜……唔!” 毛笔在rouxue里进进出出的抽送,越来越顺畅滑腻起来,偶尔旋动可闻及黏腻的水液声,提示里面已经泥泞不堪,凤离手指捏到进入过于郁尧的笔杆,碰到了布满笔杆表面的透明yin液。 他咬着唇,蹙眉闭眼,身体微微颤抖,下唇里侧咬的颜色嫣红,满面春色,上上下下两张小嘴都叫得厉害。 凤离把毛笔抽出来,把软毛的一头放进去,沿着xue口褶皱画了个圈,郁尧喘息着,深吸了一口气,臀rou抖了抖,rouxue不由自主地张开咬住笔尖,散开的软毛戳进了rou里,凤离蛮横推入甬道的过程中,郁尧抽搐得厉害,连屁股也抖,他撑着手臂往后挪了挪,哭哭啼啼的,呻吟不断。 “别动,让我润润毛笔。”凤离笑道,“美色误人,我这政务还没处理完呢?” 软rou裹住毛笔头难耐的吸吮着,细不可见的细丝扎进rou里,遇水宛如活物钻弄,郁尧双目涣散地半张着口喘息,挺起身体,眼角闪着一点亮光,偶尔放松的瞬间,xue口大张,可以看见杏红rou壁上淌着欲滴的yin液,捣出的液体打湿了臀瓣,只是一瞬,便又无可奈何的被迫翕动着rouxue含吮毛笔尖了。 凤离拿笔在入口荡了一圈,有模有样,仿佛笔下是一张活色生香的墨砚,蘸饱了墨,以他白嫩的身子为纸,有模有样地在上面写写画画。 郁尧低着头,伸手想挡住腿间的春光,凤离拨开他的胳膊,说道,“没写完呢。” 湿漉漉的红艳xiaoxue呼吸一般羞怯收缩着,她把毛笔捅进去结结实实抽插几个来回,在浅处抹一圈,等它吸够了yin水再拿出来,一本正经的在他胸前勾勒描摹。 郁尧紧紧攥着衣摆,含着泪大口呻吟,腿间的rou花空虚难忍,表面湿成一片,双腿微微痉挛。 “妻主,受不了了,呜呜呜……夹不住了……”郁尧崩溃地大哭。 “夹不住就排出来吧。”凤离好心放过他,扶着他跪趴在桌上,手撑着桌子,摆成狗爬式,郁尧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凤离抬高他的腰臀,拍了拍他的白嫩臀rou,诱哄道,“宝贝,你如果不想自己弄出来,那就一直夹着。” 郁尧哭着摇头,凤离手按在他肚子上揉。 “唔!” “听话,自己排给我看。” 郁尧没法子,羞耻难堪地闭着眼,手握成了拳,嫣红的xue口一张一合地收缩,软rou不停地挤压着里面的棋子,咬着唇,用力往外推。 凤离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口rouxue,移不开目光,郁尧觉得难堪,哭得更伤心了。 “咚!” 一颗湿答答的棋子从他xue里落了出来,郁尧呜呜地哭出了声,凤离温柔地用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按揉,摩挲着xue口,帮他放松下来。 一颗,两颗,三颗…… 排出了六颗后,郁尧再也受不了了,精疲力尽地趴在桌子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凤离怜惜地把他抱在了怀里,手指伸进去,帮他取出了最后一颗棋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可惜了,宝贝,你还有一颗没有自己弄出来,该罚还是得罚。” 郁尧软软地趴在她怀里,说话都没力气了。 凤离摩挲他汗湿的光滑后背,不知从哪摸了个匕首出来,扬了扬下巴,指着一旁被玩得湿答答的毛笔,一本正经地说道,“宝贝,你弄脏了我的一支毛笔,那你要陪我一支新的。” 郁尧瞪圆了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凤离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用匕首开始剃他稀疏的黑色耻毛,他刚要挣扎就被点了xue。 “别动,仔细伤了你。” “呜呜……唔!”郁尧闭着眼,哭个不停。 不一会儿,他腿间就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光滑白嫩号似一块嫩豆腐,粉粉嫩嫩的,可口又漂亮,凤离喜欢得紧,低头在那亲了亲,郁要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喊着妻主。 凤离把剃下来的耻毛用帕子包了起来,解了他的xue,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去清理身子,郁尧趴在她怀里,委屈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