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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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是A市最好的酒吧,不光是地段繁华,更因为它格调清晰,里面的设施和服务都是国内最一流的,加上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从开始营业以来,就成了许多上流社会基佬的‘宠儿’。 晚上八点,酒吧的舞池中央人声鼎沸,国内外的脱衣舞男已经在上面‘尽显风sao’,紧致又带着诱惑力的肌rou在斑斓的灯光下透着油光,性感又翘挺的臀冲着台下的客人晃动,引得客人一阵狂叫。 白霁是踩着点来上班的,打开后门,换上服务生的衣服,黑色西裤,白底的衬衫上套着黑色的夹克,最后是一个黑色的领结,与别的服务生不同的是,胸前的口袋里不是一块折叠的手帕,而是一个红色的丝带‘艾’。 换好了衣服,白霁就走到吧台前,DJ的声音很吵,他近一米九的身高可以直接趴到吧台上,大声向调酒师喊道“今天怎么样?用套的人多吗?” 调酒师正花式的耍着技巧,各种的酒在半空中飞舞,他没空俯身回应他,只是挑眉示意一下。 随着视线看去,白霁走到墙角的安全套架子上,上面有很多的防艾宣传的手册,或者更直观的海报,架子最上面,拆零的安全套明显有下降很多。 白霁看了眼,表情平淡如水,转身离开了。 回到吧台,他随手收了收空掉的酒杯,转身走进吧台里面开始清洗。 好一会,调酒的马克,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闲,走过来问道“阿乔又不来了?” “嗯” 马克倒了杯鸡尾酒推到白霁面前,在噪音十足的环境下,对他喊道“今天有很多顾客都在问你还来不来?” 白霁把酒杯倒挂在头顶的架上,甩掉手上的水,又用纸巾擦了擦,拿起鸡尾酒浅泯了一口,看着灯光缭绕的舞池,并没有说话。 “说真的,可惜你不做,不然这里最红的肯定不是尚格。” 夜歌是个百无禁忌的地方,尚格是这里最红的男人,只要他想,可以一年都不休息。 倒不是他有多帅或者多年轻,而是因为温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早不是大款爱的小年轻,但是他的如沐春风,却是来这里的人最留恋的。 白霁来夜歌已经一个月了,也曾经打过几次照面,有时候帮忙搬酒也说过几句话,确实是很平易近人,只是他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温柔的男人被人打开双腿狠狠蹂躏的时候,还会不会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 “对了,你猜今天尚格陪的是谁?” 白霁放下酒杯,摇摇头,他一个贫民户对上流社会的人不认识几个。 “也算是夜歌里的稀客了,是南屿之,就是鼎鼎大名裕华集团的总裁,他是个深柜,只有偶尔才会来。” 这个人恐怕国内没有人不知道吧,三十六岁就做了地产大亨,虽说是继承,但是论经商,还活着的,除了他的爷爷之外,就连他两个哥哥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此人新闻甚少,除了公司的动态,他本人几乎不怎么公开露面,没想到会来这,还是个gay。 马克已经习惯了白霁的少言寡语,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他每次来都是谈生意,就算喝个烂醉也没在这里留下过,也没有买过任何哥哥的钟,可是他又承认自己是个Gay。” 说话间,马克留意到白霁一直在看手表,道“今天赶着走啊?” 白霁点头“嗯,十点” 马克点点头“有时候是挺羡慕你们这些学生的,没事当当志愿者体验不同的生活。” 依旧是没人回答他,马克耸耸肩,表示已经坦然接受这个话少的家伙了。 没错,白霁是名大学生志愿者,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防艾宣传’,当初协会分工的时候他无奈被分到了夜场酒吧,所以每天都会过来上班,如果有事或者特殊情况早走也是可以的,不过他很少这么做,大多都会等到凌晨三点打烊。 “霁哥,我想去趟厕所,你帮忙送酒上去。3010房间”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捂着肚子恳求道。 “知道了”白霁从高脚凳上下来,端过他撂在吧台上的酒,径直搭电梯上了楼。 刚到走廊里他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欢笑声,端着托盘的手动了动,随后敲了敲门。 “您要的酒到了。” “进来吧。” 推门,他目不斜视的把酒放到中间的桌子上,动作规矩的像个老练的服务生“祝您玩的开心,有需要您再管吩咐” 说罢,他起身欲要站起来,就听到一个油腻又醉醺醺的声音。 “尚格,夜歌现在不错啊,连服务生都这么帅,留下来一起喝酒吧。” 房间里的人白霁都认识,唯独第三个不太熟悉,也就是今天包房的金主——南屿之。 这位说话是罗宾生,他是夜歌的常客,也非常的喜欢尚格,有时候一晚能给尚格花上百万。 对面坐着的是赵信,一个有头有脸的局长,家里有娇妻爱女,但却是个Gay。 正对着桌子的人就是马克说的南屿之,他一个人在沙发上,身边没有任何人作陪,显得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一面,尚格听到罗宾生说话,温文尔雅的笑了,抬手不急不躁的给罗宾生倒了一杯酒“他不是夜歌的人,还只是个大学生。” “是吗,我说看着面生呢。会喝酒吗?坐下来喝一杯?”罗宾生挺着肥腻的大肚子,一副期待的眼神。 “喝酒倒没什么,就是年纪小可不能多喝,免得学念不好了。”尚格趁机向白霁使了个眼色。 夜歌不是普通的酒吧,来的客人都得罪不起,在答应宣传之前早已经约法三章,绝不能给夜歌带来损失,白霁接到收尚格的眼神,立即笑着弯身给罗宾生倒酒。 “罗先生,您多喝点。” “这才对嘛。”罗宾生表情松快了许多,拿起酒杯摇摇晃晃的指了指南屿之身边的空座“你过去好好陪陪南总。” 一面赵信也正使着劲,拿起酒杯酒嚷嚷起来“来来,再次感谢南总赏脸,咱们玩的高兴。” “就是就是,南总喜欢什么样的?随你挑”罗宾生说着,就把身边的小男生往南屿之身上推,唯独尚格他没动过一手指头,可见是有多么喜欢。 “两位太客气了”南屿之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带一点的狂妄和情迷,口气轻柔带着成熟男人的谦逊和沉稳,就像一股清泉流过心头,悦耳又带着一种安谧。 听他说话,白霁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点尚格的钟,在这喧闹又放纵的环境里,既能跟你如风畅谈,又能在你身下动人的娇喘,任哪个男人都过不了这一关吧。 “你在笑什么?”南屿之忽然靠近他,轻轻低吟似的问,宛如大自然的柔水,可以包揽万物。 “没什么,要喝酒吗?”白霁的反应很大方,转头看着他,眼睛对上了他水一样宁静的眸子。 两人靠的很近,南屿之能嗅到他身上轻微的酒香,眼角点缀的细纹忽隐忽现,好一会他说了声“好” 白霁不动声色的给他倒了杯酒,自动忽略掉刚才男人眼睛里的闪躲,他读不懂,这种久经商场的眼睛本来就不是他能看得懂的,他也没时间去揣摩。 酒过三巡,也没见他们讨论什么事情,想必是早已经谈好的,那白霁就更没有压力了。 南屿之有些醉了,身体歪歪斜斜的往白霁身上靠了靠,一双如水般温柔的眸子,迷离的缓缓合上又慢慢睁开,不像是醉了,更像是工作之后很累。 白霁没有像别的男人在挡酒,甚至一杯酒也没有替他喝,上门的酒他能喝就喝,不能喝也没有向白霁求助的意思。 直到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重,白霁脸上才挂上礼貌的笑容,迎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最后酒桌上人都睡了大半,连尚格都在不断的摇头让自己清醒,白霁才低头看了看快要倒进怀里的南屿之。 他已经有缓过来的趋势,抬起沉重的脑袋,一仰头,身体就摔在沙发背上,三十六岁的男人有点显老,也可能是他微笑的原因,暴露了眼角的皱纹。 “谢谢你” 白霁点头,但没有说话。 南屿之努力调整自己,扶着沙发背想要站起来,但很快又重重的落下。 “我送南总出去”话刚落音,白霁就把人背了起来,刚往身上猛地一送,就听一声不舒服的“唔...” “酒喝得太多了”男人捂嘴解释道,生怕吐出来。 白霁动作放轻了很多,脚下绕过烂醉歪倒的人,离开了包厢。 到门口一问,果然有南屿之的专车,他背着人出去,把男人平稳的放到车里,正打算关上车门时,发现口袋里的红丝带被男人拿在手上。 犹豫一秒,白霁关上了车门,毕恭毕敬的隔着车窗,说出一句服务生该说得话“南总慢走。” 汽车扬长而去,白霁整理了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加快脚步回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之后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夜歌。 之后的几天白霁都没有再去夜歌,他跟人调了岗,暂时白天在街道办做宣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