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艳舞 (H 辛潇X钟非程)
“嗯......嗯啊......潇儿......”钟非程目光沉沉,攀在辛潇肩头的双手用力,掐出一片红痕,他的目光越过她肩头,发现她的小屁股在无意识地蹭动,想必那里早已是水光潋滟。 辛潇抬起头来,歪头一想,撩起腿上的纱绡,裹住他,试着动了两下,问道:“这样可以吗?不会痛吧?” “嘶......”钟非程倒吸一口气,这是一种新的体验,纱绡比绸布棉布硬挺一点,又有格纹,摩擦较大。 “啊,会痛吗?”辛潇慌了,想赶紧拿下。 “嗯......没事,你轻一点。”钟非程眯着眼,“我觉得是个新感受。” 辛潇凑过去亲他的脖子,手中放轻动作,过一会她在他耳边问道:“师兄......我给你含一下?” 钟非程想到她磨蹭的小屁股,估计她也非常难耐了......他伸手抚上她的浑圆,揉捏两下,喘息道:“心肝,我怕你难受,我们去床上,好吗?我不动,任你处置......” 辛潇拿下覆盖在他昂扬上的轻纱,退开来,钟非程随即站起身,长裤滑落,他抬脚踢开,拥住辛潇的肩膀,走向大床。 上了床,钟非程果然自动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辛潇本来想抽开绑在腰间的绸带,钟非程阻止:“别脱,你好不容易绑出来的造型,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想看,只有我才能拆......我现在来拆一点。”说罢体贴地把她的耳铛摘下来,放在一旁,怕一会动起来扯到。 “好看吗?你喜欢吗?”辛潇这才想起来问收礼物的人的感受...... “太诱人了......我非常喜欢!”钟非程大声赞叹,又把她的钗子拔下,接着奇道:“你从哪里买来的?” “额......”辛潇本来不想讲,但估计瞒不过去,实话实说:“林师姐那里看到的,我就买了......” “你看到就想穿给我看?”钟非程笑得一脸春色:“你还骂我色胚,我看你才是色胚,天天勾引我!” 辛潇败下阵来,但还是在他腰上掐了一记,随后幽幽道:“我是想勾引你,勾得你再也离不了我......”接着她不等钟非程回答,翻身骑上他的腰,将下身纱绡拨到两旁,一手撑在他胸膛,一手握住他的粗长,屁股抬起,往下一坐,直接将他的炙热全部含进她深处。 “嗯......潇儿......”钟非程在摩擦之下守住喷发的欲望,终于又回到了这久违的销魂之地,他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哼.......”辛潇的额角脖颈也香汗淋漓,鼻间溢出轻声吟哦,她稍稍提身,再上下taonong,让自己适应,接着她把钟非程的双手带到自己胸前,让他扶住她的胸脯,雪白绸带在钟非程的揉捏之下已经有些松垮,斜斜地挂在她胸上,酥胸半露,一边小果探头,蹭上纱绡,又被钟非程的大手包住,两边不一样的触感,让辛潇也摸过来,附在钟非程手上,一起用力。 她身下不停,耻骨花核在钟非程的毛发刮擦之间,肿胀不堪,传来阵阵快意,将重心移到胸前,大腿有力地抬起落下,让她想起前几日她学骑马的感受......再一想两人现在的情形......可不就像是在骑马吗? 她突然有些发笑,钟非程纳闷,她歇一歇,道:“前几日我学骑马......” 这种荤话,辛潇从来没说过,无心之言更加撩拨,钟非程喉头一紧,接着嬉笑道:“好师妹,你尽管畅快地骑!”说罢挺一挺下身。 辛潇羞意大盛,再不开口。 经过几次的她在上位“练习”,更有心得体会,她变换起落的深度,控制自己的感觉,纱绡翻飞,像跳起一只动人艳舞。 过一会她由起落改成蹭移,钟非程估计她是有些累了,将大腿曲起,让辛潇往后靠,顺着他大腿上下滑动,他的手探进绸布,去寻她的花核,轻捏慢捻。 “嗯......啊......啊......”辛潇扬起头,“师兄......重一点......” 钟非程一边享受她的夹缠,一边加大力道按捏,辛潇的起落变慢,拿下身去顶他的手指,身下纱绡随着她的动作,在床上轻移,她的下身前后晃动,甬道死死咬住茎头。 钟非程眸光闪烁,享受她情动时分,果然没一会,辛潇的小腹开始抖动,甬道内也开始传来挤压,她喘息加急,双眉蹙起,双眼迷离,在他的抚慰下xiele身。 温热的爱液从甬道深处淋上他的欲望,他再也忍受不住,掐住她的大腿,窄臀用力,往上一顶,尽根没入,顶得她那半露的酥胸终于从松垮绸带间跳出,荡开一层诱人的乳波。 “啊......”辛潇一声短促地尖叫,从高潮中回神,握紧他的手腕,调整呼吸,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往下坐,两人耻骨相撞,又是一番动人滋味。 “潇儿,你撑住,往后靠......”过了一会,钟非程道。 辛潇就着双腿的跪姿,将双手撑到身后,支撑起身体,钟非程见她固定好,再次挺腰,粗长果然撞到他记住的那处xue内凸起。 “啊......嗯哼......”她甬道内一阵紧缩,扭着腰让他的火热去蹭那处。 钟非程还是让她自己去动,只是这个姿势比较累,坚持了一会,汗又出了一身,两人的手都有些支撑不住,又换成侧躺,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接着他沉腰从斜后方进入,依旧找准角度,去戳她那处敏感,很快辛潇承受不住,攀上了第二轮高潮,极致的绞缠下,钟非程不再坚持,放松身体,享受爱人的情动,同时释放自己。 结束后,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胸前纱绡拨开,彻底揉乱她的造型,他在她耳边轻咬:“拆礼物咯!”接着手往下,抽动深蓝色绸带的活结,将其解开,又探到她腰侧,去把那片绸布解下。 “师兄......生辰快乐......” 辛潇转过身来,巧笑嫣然,将秀美身体展现在他眼前,又勾住他送上香唇,细细地亲吻。吻至情动,长腿一勾,蹭住钟非程的大腿,一阵磨蹭后,柔夷伸出,替他撸动数十下,钟非程的手寻过去,两指扣住她的xiaoxue,连连戳弄。 “嗯......潇儿.....”钟非程含了下她耳垂,翻身覆上她,两人目光交缠,他的手撑在一旁,另一手扶着硬挺,缓缓进入。 “师兄.......”辛潇扶住他的肩背,长腿搭在他大腿上,杏目柔情悠悠,樱唇呢喃唤他。 钟非程待她准备好,窄臀用力,深入浅出,与她耳鬓厮磨,情潮翻涌...... 两人这一夜已是累极,头一次没有清洗,赤裸相拥,在一片水蓝朦胧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辛潇突然惊醒,糟糕,就这么睡过去了,大师兄回来了没有? 她一动作,钟非程也醒了,含糊道:“什么时辰了?怎么醒了?”他神智渐渐清明,也是暗道一声糟糕,夜晚开始之前,他还在纠结此处是大师兄的房间,现在她们就这么赤身裸体睡过去了,万一大师兄回来看到...... 他盯住起身的辛潇,感觉自己有很多疑问,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师妹,你要去哪里?是想去沐浴吗?” “现下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我怕大师兄还没回来,或者回来了喝醉了难受......”辛潇回身亲他一下,柔声安慰:“你再睡会吧......我去看看。”说罢取了帕子沾湿,将身下已经干涸的液体擦干净,取出衣服穿上。 钟非程如何能睡着,也跟着起来穿衣,辛潇见他也起身了,没法劝阻,两人走出内室,辛潇突然拉住他,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你别生气......” “......”钟非程此时要是吃醋,倒显得他小气无比了,只好拍拍她的后背。 两人走出院子,去到楚叔房前,她二人之前接了酒楼传来的信,说是子时前把楚祺送回来,现在快到子时,她夫妇二人也不敢睡,在正门附近等着,见辛潇和钟非程过来,把情况说了,四个人便坐在廊下聊天。 楚叔楚婶是楚十七的爹娘,楚十七从小就十分机灵,办事牢靠,一直跟着楚冯外出办事,是嫡系心腹。钟非程之前随父亲来过属院拜访,与她二人也算见过几面。 没坐上半刻钟,正门外马车轱辘,停在门外,楚叔连忙去开门,把楚祺迎进门来,又去给车夫和仆从酬劳。 辛潇和钟非程上前去扶住他,楚祺酒量不错,喝了一晚上其实也不算很醉,他看到钟非程,笑道:“四师弟来得好快......” 钟非程没说话,只扶着他往房间走,走了片刻,他突然转头问辛潇:“小师妹,把大师兄扶到哪个房间?” “东厢房吧......”辛潇头皮一炸,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和楚祺到属院后,都是睡在西厢房的,钟非程突然提前到来,她都没想到这一层,现在看他的脸色,估计他是意识到了...... 两人不再交谈,把楚祺扶进房间,楚婶打了热水来,钟非程接过,沉默着帮楚祺洗脸洗脚,扶到辛潇铺好的床铺上。 等楚祺睡着,辛潇都不敢去看钟非程的脸,背着他道:“你赶了一天的路,快回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钟非程盯着她的背影,口中发涩,他想用力把她掰过来,问个清楚,但双腿有如灌铅,怎么都移动不了半分,最后浑浑噩噩回到了房间。 刚刚那一室旖旎已然散去,床铺冰凉,她的绸布绢纱还散在床上,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心中的痛,只有一片麻木,许是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预感......所以真相揭开,像是悬挂的心终于往下掉落。他走到床前,握紧那纱绡,甚至想使出内力将其碎裂,挣扎半晌,最后还是无力放开,放任自己倒在她残留的气息中,力竭睡去。 第二天一早,钟非程睁眼,辛潇躺在他身旁,正拿眼怔怔地看着他,眼睛血丝遍布,像是一夜未睡。他心中一痛,喉头微动,下意识想说出宽慰的话,张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辛潇伸手过来想抚他的脸,他头一偏避了过去,起身越过她下床,把自己的衣物捡起来,又拿了放在外厅的包裹,自己去找了一间空房间放下。 等到三人在饭厅坐下,已经过了巳时,早饭被楚婶热了两遍,放在眼前也没人有胃口,三人沉默地草草吃过早饭,辛潇站起来收拾碗筷,楚叔拿了一封请柬过来,辛潇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宣雨的帖子,馨香馥郁,请她三人午时初前往迎客来酒楼牡丹花厅小聚。 好灵的消息.....钟非程昨日刚到定城,今天宣雨就发了帖子,连他一起请上了。 辛潇把帖子递给楚祺,楚祺看过,又递给钟非程,钟非程看过没说话,辛潇摸不准他什么意思,也不敢开口询问。 等她与楚祺收拾停当,准备要出门,却见钟非程也跟了过来,辛潇面上一喜,想去拉他的手,依旧被他提前避开。她不敢再动作,三人气氛诡异地往迎客来酒楼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