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嫂子怀孕很难受,我亲自给嫂子揉jio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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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慈还在睡着。护工却把他的脚又揉又按。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问道:“怎么还在睡?”都这个点了,还没醒。 护工说:“他昨天睡得不好,总是醒。” 我说:“总是醒?为什么?旁边有噪音吗?” 护工理所当然道:“嗨,怀孕了嘛。” 我怔了怔,或许是我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所以我的心中是没有体谅别人的这个想法的。 就像是一直说谎的人很难相信别人口中的真话,而一个从来都没有去照顾过别人的人,他看到的所想的并不是别人的辛苦,而是他为什么还在睡觉…… 被护工点醒之后,我脑海中的那几本孕妇书籍突然就出现了,我忍不住心中有些泛酸的问道:“睡得很不好吗?” 他说:“你想想呢?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算是发育有问题,现在还怀孕……”说着他扫了我一眼,顿时停住了,显然是意识到不应该对自己的金主说这种话。 我挪动目光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方慈,没有说话。 这个护工是个实诚人,见我不说话,他就继续开口说:“你也别怪我说的话不好听,我这是真心话,真心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所以才说这样的话,你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以后我就不说了。” 我摇摇头说:“我没说你说得不对,还有什么情况,你多说给我听。” 他说:“既然已经怀了孕,那么你就应该多陪陪啊。人家这么辛苦,晚上睡不好觉,浑身浮肿,腰酸背痛。你就每天来这么一会儿?” 我哑然:“我不是他的丈夫。这孩子也不是我的。” 这下轮到他吃惊了:“啊,那你是?” 我正在想我该说什么。他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是他兄弟吧,不说还没有发现,说了之后,我觉得你跟他真的还有点像。” 我不答话,就算是他这样误解也要比以为是我是他的丈夫要好。 我一按下去,就是一个坑,好半天都恢复不过来。 我没办法,就只有轻轻的揉按着。 护工压低了声音道:“那他的另一半呢?” 我说:“工作忙。” 护工眉头竖起来:“工作忙?有这么忙嘛?人都住院了,一天都没来看?你们怕是被人给骗了。” 我没说话。 护工又在一旁嘟囔着:“这什么工作,忙成这个样子!一面都不见?”他嘟嘟囔囔地说了许久。 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经脑补出了一副画面,方慈被人始乱终弃,我的形象是非常高大的,作为他的弟弟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他,而至于那个从来都没有出现的男人,就是应该被批判的对象。 虽说,这位护工是一番好意,虽说我也觉得我哥这忙得太有些不合情理了,但是听见旁人如此评价他,我便就有些不是滋味,就,搬了个椅子过去,也握住方慈的另一只脚,我说:“你教教我,该怎么给他按。” “你这个弟弟还真是挺称职的。”护工就简单的教了我一下,哪里是xue位,不用用太大力…… 教着教着,又开始抨击我表哥了。 我实在忍不住,对他说:“别说了。” 护工没听出我话中的不高兴,他说:“行,我去打水了。你在这里看着行不?” 我说:“你去吧。” 护工拎着水壶,出去打水了。房间中,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方慈还睡着。我的手依然握着他的一只脚。 如今我可以细细打量着这只脚的模样,他生得骨rou均停,薄薄的肌肤附着在骨架,我轻柔的揉着他的脚,竟然体会到了一种隐晦的快感,这像是满足了我的性癖。 这雪白的脚。我真想用它来自慰。 晦涩的念头在脑海中忽然划过,我手下的力道不由得没有掌控住。 方慈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你……” 我的一只手还握着他雪白的裸足。 此情此景不由得有些尴尬。 恰好在这个时候,打水的护工回来了, 我轻轻的松开了手,方慈那只被我握热的脚就像是一只小鱼一样一下子收回了被子里面。 方才的尴尬还是持续。 但是这位护工一点都没有发现,他天生热情得很,大声道:“方先生你醒了。” 方慈低声道:“嗯。” 护工将水放下:“你这个弟弟真的是好,听说你晚上盗汗睡不好,脚也凉,就跟着我学如何按摩,怎么样,他按得不错吧。我这手法那是相当的好,从我学过去的,也舒服吧。现在脚没有那么冰冰凉凉的了吧。” 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出口,别说是方慈,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是也得多谢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现在还在尴尬呢。 护工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要给方慈:“喝点水吧。” 方慈接过去:“谢谢。” 护工看了看我们两个,终于觉察出一点不对劲,道:“是不是要我出去?你们两个说点话?” 我说:“行。您辛苦了,出去休息吧,有事我电话联系你。” 护工点头,就退了出去,然后还把门给合上了。 房中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方慈喝了几口水,侧身想要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我去接过来,道:“你躺着吧。” 放好杯子之后,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脱口而出道:“每天都很难受吗?” “还好。” 我摸了摸鼻子:“方才,你脚挺凉的,现在好一些了吗?” 方慈低下头,迟疑了片刻,才低声道:“好些了。” 我说:“还有哪里不舒服?” 方慈又迟疑了片刻,道:“腰也很酸。” “腰很酸?” “嗯。” 我皱起了眉头。书上说,孕后期的时候,孕妇会因为胎儿过大,而压迫到腰椎所以会让腰椎酸痛,但是他现在不才四月出头吗?怎么就这么难受了? 那要是到了七八月份,那得成什么样子。 我不由得有点焦急,坐到了床边,伸手按着了他的腰,轻轻的替他按压,一边按一边的问道:“是这里吗?” “嗯。” 我替他揉了一会,不太安宁的感觉总是如意随行,我想,护工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他的情况,可能比一般的孕妇还要严重一些。 我考虑是不是应该把胎儿给打了。 这句话在我嘴边盘旋了许久,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毕竟是他们的事情,我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