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嫂子跟别人有说有笑,我狂吃飞醋马上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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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来,到饭厅吃饭,就看见方慈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他在等我。这个念头一下子涌到了我的脑海中。顿时我浑身都舒坦了。 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块吐司,看着他拿着勺子在缓缓的搅动着他的白粥,我说:“很烫吗?” “还好。” “吃这个可以吗?你现在不应该补充营养吗?” “早上会恶心。” 我没再说话,食不知味地吃了两片吐司,我对他说:“你要想吃什么就直接跟他们说,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嗯。” 我吃完了吐司,喝了一杯牛奶,起身准备离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晚上。” 他搅了搅白粥,低下头:“嗯。” 我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你要是无聊,可以出去逛逛。” “我可以出去吗?” “你以为我软禁你吗?你要是想要出去,就让他们开车带你出去。不过你出去干什么?” “去买点画画的材料。” “你还会画画呢!”说完,我就走了。 昨天停车的时候没有关广播,汽车一发动,广播就响起来。 小兔子乖乖爱跳舞,小老虎笨笨爱唱歌,小狗汪汪叫…… 我换了一个广播电台,开始讲金融财经,主持人激昂澎湃的声音响起,总算是冲淡了小兔子小老虎给我造成的阴影。 晚上我正在加班,本来打算让下面的人去定一个外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我接起来,是方慈干净的声音:“你要回来吃饭吗?” 我有些错愕,家里人基本上不会给我打电话,也没人等我吃饭。 手顿了一下,我道:“回来。” “什么时候。” 我扫了一眼时间,说:“半个小时之后。” “好。”说完,他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收拾了桌面,就开车回去了。 在路上我忍不住又去听了那一个母婴频道。 家里面的灯亮着。我进去。餐桌上,没有东西。 已经吃了饭吗?那还给我打个电话。害的我巴巴的回来。 罢了,我想,他是一个孕夫,你不能要求他等很久。 正想着,方慈出来说:“吃饭吧。”说着,才从房间里厨房里面把饭菜端出来。 他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喜不自禁,却不愿意表露出来,我问他:“你知道那个故事后面怎么办了吗?” 他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放在了我的面前:“怎么了?” 他的动作很自然,我却忍不住多想,虽然想要压制住自己嘴角的笑容,却忍不住心情很好:“萝卜兔得到了一个宝箱。为了打开它的那个宝箱,就去找他的朋友小鸡要钥匙去了。” “这样啊……” “是的。”我喝了两口汤,又问他买了材料在哪里。 他回答了,又问:“我可以找一间房间来做我的画室吗?” 我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谢谢。” 我说:“不用。” …… 就这样,一眨眼,我跟他的同居生活就过去了半个月了。早上一起吃早饭,晚上一起吃晚饭。吃了之后,各自去各自的房间。相敬如宾。 因为方慈在家,这几天我下班都要早一些。 我总是想要看着他。 仿佛看着他,我的心里面就要快活些。 开车回去的路上,又堵车,我忍不住转了转广播,最后还是停在了那个母婴频道。 萝卜兔的故事总是在下午的时候开始。 我回到家中,管家告诉我:“方先生还没回来。” 一股失落感袭来,我没有表现出来,道:“他没让你们送他吗?”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孕夫啊。 “有人来接他的。” “哦。是吗?”谁会来接他呢?说来,我们并不过问彼此的生活,所以我也不太了解他。 管家说:“吃饭吗?” “等等。”我站起来道:“我书房看一会资料。等他回来之后再吃。” 书房以前总是由我的父亲使用,等到他去世之后,我才在里面工作。 我翻了翻手上的资料,打算去书柜里面拿一份资料,我不怎么在意的打开了柜子,忽然碰到了一旁的摆件。 顿时,卡卡卡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去,看着那个摆件,那是一个青铜造型的奔马物件。 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碰了一下,顿时又响起了机关的声音。 这是有密室? 我赶紧握住摆件,往左边一扭,眼前的墙壁缓缓朝着一旁退去。墙壁后面有一个保险柜。 我打量这个保险箱,需要密码跟钥匙。 父亲的遗物中确实是有一串钥匙,我走过去拿了过来,将里面的钥匙对比了一通,并没有看见什么对的上的。 父亲的密码箱里面到底包含着什么秘密呢? 我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0609,但是机器放出了红光。 错了吗? 我微微有些失落,又试着输入了一遍,0609,还是错了。 我抿了抿唇,书房的门响了,管家说:“方先生回来了。” “好的。” 我静静的坐了片刻,不知道是在期待着什么,第三次输入了0609这个日子,机器再一次放出红光。 一种失落的感觉袭来,我扭动机关将墙壁复原。而后起身到了楼下。 下了楼梯,我的脚步顿时停下, 客厅中,一个陌生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一旁的方慈正在跟他说话。 隔得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看见那个陌生男人轻轻揽了一下方慈的肩。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故作无意地走了过去:“这位是?” 那个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方慈,对方慈说:“这是你弟弟吧。”说着,朝着我伸出手来,道:“初次见面,你好,我是方慈的朋友,叫做林夏。”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一触即松开:“幸会,只是我不是他的弟弟。” 打不开保险柜的不快,与看见他揽着方慈的肩那刻的愤怒,交织在一起,我的语气冰冷且咄咄逼人。 林夏:“那你是?” “他爱人的弟弟。” “是吗?”林夏扫了方慈一眼,“那也是弟弟。我已经送你回来了,现在我就该走了。” 方慈站起来:“留下来吃饭吧。” 林夏微微一笑说:“好。”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有客人在,那么你们就慢慢吃吧。我还有事情,先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