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记?妙玉 性转
别记?妙玉 妙玉本是苏州人士,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到底亲自入了空门,在玄墓蟠香寺出家,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适逢贾府建造省亲园子,承蒙王夫人命人授柬邀请,入住栊翠庵。 后来贾府抄家,树倒猢狲散。原来的两处家庙,一是省亲园内的栊翠庵荒废,二有北门外的铁槛寺改头换面作了馒头庵。妙玉一时失去容身之所,也无可奈何。又打听得如今馒头庵香火犹存,于是拜帖请求收留。庵中仍是由老尼姑色空主持,其人贪财嗜赌,毫无佛性,庵中尼姑皆受她唆使控制,作暗娼买卖勾当。色空看中妙玉貌若好女,脱俗出尘,自然乐意收留妙玉。 又趁着妙玉毫无防备之际,将其诱至一处静室。几个姑子上前将人制伏,脱除衣物。可怜妙玉裸体困坐于一张春宫逍遥椅上,双腕合绑高举过顶,两脚大开迎人扣锁扶把,椅座中空挖出一口圆洞,下有一柄粗长阳具接驳机关,只需踩动脚踏就能上下抽插动作。 一个极乐姑子笑吟吟上前来,两手抓紧妙玉的雪臀肆意揉弄,两个拇指用力掰开柔软丰满的臀瓣,裸露出被拉扯变形的粉嫩肛xue,又强行挤入进去深抠乱挖一通,再将窄小的入口拉开撑大。另一个喜乐姑子捧出一盏春宫银茶壶,壶嘴形似小儿jiba,壶里盛满香油。喜乐姑子执壶凑近,将那jiba壶嘴插进妙玉的粉xue之中,混有媚药的香油被倾倒灌入。壶嘴拔出,牵出一股粘稠的液丝,油液自收缩颤抖的粉色rouxue滴落地面,溅湿一片小水洼。又有一个欢乐姑子踩下脚踏使机关升起,粗大阳具直抵妙玉窄小的肛口。极乐姑子双手捧住妙玉rou臀,推挤尻谷含住阳具guitou顶端。妙玉惊恐万分,却被全身桎梏,另以口枷堵嘴,无法挣扎逃脱,只能呜咽悲泣。欢乐姑子嬉笑着轻轻踩动脚踏,阳具不停上下动作,初始十下只浅戳xue口,之后越发加劲深入,侵犯xue内,终至整根没入。阳具似桩杵撞击深埋,又抽离退出,周而复始。妙玉先觉胀痛不已,逐渐却体内躁动,肛xue瘙痒难忍,被阳具cao弄才纾解一二。妙玉神志越发迷失,面上显出潮红,胯间玉茎悄然挺立。喜乐姑子见妙玉逐渐得趣,遂将剩余香油朝那秀气性器淋下,亦不忘一片雪白胸脯,濡湿两粒凸粉乳儿。喜乐姑子用手拢住妙玉支起的茎儿,伸出大拇指摁住那娇气稚嫩的小guitou儿使劲碾搓摩擦,妙玉已是两股战战,大腿根儿紧张抽搐起来。同时,极乐姑子捏住妙玉两乳拉扯提拔,妙玉哪里还能招架得住三方攻击,刹那间便吊起白眼,悲鸣着高潮射精。 姑子们见妙玉已是一副丢了魂的yin荡模样,便将他带下去。妙玉被架到寺内的澡堂子,极乐姑子说:“可要仔细洗干净这乱糟糟的小屁眼儿!”澡堂里早有一众yin汉姑子在此地纵欲行jian,赤裸交媾,酒池rou林。男人们看见妙玉雪肤冰肌,玉体横陈,无不yuhuo焚身,顿觉怀中的姑子索然无味。他们抛开旧人,觍着脸像饿狼般围上来。色空却不许他们白占便宜,张口就开价买卖。一个急色的糙汉许了她二两银,色空自喜得来一棵摇钱树。极乐几个睇到主持的眼色,当即就把妙玉推到男人身前。喜乐姑子道:“这小婊子初来乍到,没见过世面,下面那张小嘴儿没尝过jiba味儿,大爷你好生功德,帮他开一开斋罢了!”糙汉子听闻这还是个雏儿,越发亢奋,骂了一声:“欠cao的贱蹄子!”伸手将妙玉拉入澡池,擒住妙玉自身后cao之。又硬又热的粗roubang子在紧窄柔软的肛xue内蛮横冲撞,温热的池水趁机涌进xue口,冲洗着敏感的甬道。妙玉正当众被一根货真价实的大rou干得哭叫求饶,高潮四起,玉茎儿射了几次稀精就不中用了。终究是糙汉阳刚,cao干了数百下才低吼一声,对准菊蕾猛重一击,在妙玉体内喷射出滚热的浓精。一旁的汉子们看得眼睛都红了,也纷纷掏钱给色空,只想着要享用妙玉的rou体。妙玉于此惨遭轮jian。 是日,有一彪悍壮汉前来馒头庵要债。此人便是醉金刚倪二,专放重利债,在赌博场吃闲钱,志管打降吃酒,却颇有义侠之名。色空得悉倪二闯门,早已悄然躲避起来,只交代姑子们殷勤招呼。倪二被几个清秀姑子簇拥着,她们有的说:“倪二爷来了,可叫咱们想得紧!”有的道:“快领倪二爷同姐妹们吃酒去......”倪二却不吃这一套,甩开姑子们的纠缠,嚷道:“那杀千刀的老货在何处?快滚出来给你爷爷我磕头!”欢乐姑子见形势不好,连忙软语哄劝:“倪二爷息怒,不巧今日mama不在......”喜乐姑子也帮腔:“mama千叮万嘱,若是倪二爷来了,必定好生伺候。”姑子们互相打眼色,引着倪二往里头一处房间走去。至门前,极乐姑子谄媚道:“求倪二爷宽限几日,今日只管尽兴,消一消火气才好呢!”倪二见逮不到色空老尼姑,索性就在这里泄欲消火。他推门而入,身后的姑子们都见机溜走了。这房子在背阴处,室内有些昏暗。倪二隔着一片轻纱帘幔隐约睇见炕上睡了个人,侧卧着面向墙壁,身上光裸只松系着一件石榴红肚兜儿。倪二脚步沉稳,惊醒了在房中午睡的妙玉。倪二走近才发现这是个雪雕玉砌的娇仙儿,待妙玉转过身来坐起,他看得眼都直了。只因妙玉穿的那件肚兜被裁掉一半,把整个胸脯都露出来了,雪白之上点缀着两点红梅,yin艳之极。自从妙玉入了馒头庵,体己包袱都被收了去,梳起了妇人发髻,只许穿那些款式yin荡不堪的衣物,终日衣不蔽体。 倪二向妙玉扑去,妙玉惊慌逃开,却不慎被扯掉了肚兜。倪二捉着手上一小件红布片儿,低头埋首嗅闻,只觉满鼻媚香,令人血脉偾张。倪二把肚兜丢弃一旁,祭出一下饿虎扑食就将妙玉捕获。妙玉看见倪二胯下巨物,吓得两腿一软,摇头直哭,不断推搡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只是倪二生得虎腰熊背,胸膛如铜墙铁壁般坚硬,妙玉这样纤弱,哪里能挪动这块磐石半分。 姑子们在门外听见里头的动静,妙玉被cao得哭爹叫娘。 过了好久,倪二才提着裤腰从房里出来,大摇大摆离去。 一个姑子进去瞧,见妙玉瘫在炕上大敞着四肢,连脚都合不拢了,更别提那白嫩屁股,红肿的肛口无法闭缩,流淌下一股股白浊,她暗忖:这倪二爷也太不知怜香惜玉。转念又想:妙玉如今这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当真看着顺眼极了。姑子们嫉妒妙玉容颜,纷纷幸灾乐祸,徒留妙玉一人狼狈昏睡,满室凌乱。还是有两三个小尼姑觉得可怜,提了热水来给妙玉擦洗,收拾妥当。 至此,每逢倪二上门讨债,色空便以妙玉侍之求取宽限。倪二中意妙玉,故而默许一拖再拖,只管到馒头庵来yin乐。却是有一回妙玉再不肯服从,哭着要去一头碰死。倪二才听见妙玉哭诉自身遭遇,动了恻隐之心,再有色空赖账不还,索性打砸了此庙,夺妙玉而去。 未几,色空暴毙于赌坊内,馒头庵既毁,庵中姑子各散东西。 翌年,倪宅迎娶一位男妻过门,人称「小妙相公」。 倪二爹妈死得早,他一个人说了算,要娶男妻也任凭他自己随心所欲。妙玉初时不情愿,奈何作不得主,被强换了喜服送上花轿就入了洞房。所幸倪二宠爱他,妙玉既不用侍奉公婆,亦无须相处姑嫂,日子竟是过得比昔日国公府的太太奶奶们自在。到底是囚困馒头庵的遭遇太过不堪,妙玉经此一难已是身心俱疲,世道人心险恶,妙玉孤身其中难以自保,如今倪二便是他唯一的依靠,于是就此在倪宅安下心来。 倪二经营赌博,发放利债,自然财大气粗,他一向粗鄙野蛮,不修边幅,宅子里只有几个老仆看家,难免有些疏于打理。现下倪二娶妻,所谓成家立室,正好将屋院修缮整洁一番。妙玉在倪家由婆子老嬷伺候生活起居,倪二嫌她们手脚粗苯,另寻了人牙子买来一个小丫头贴身服侍,又雇佣擅长苏菜的厨娘照顾妙玉饮食胃口,不可谓不用心。倪二从来是眠花宿柳,片叶不沾身,对着妙玉却食髓知味、爱不释手,也是出奇得很。 倪二粗俗,连字也识不齐全;妙玉却是煮雪烹香,冷清高傲,如此配对,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彼时,妙玉焚香沐浴,更衣整鬓,敬奉茶经,焙叶沏茗;紫壶青液,玉盏牙杯,溢香飘芳,怡神舒心。春闺佳人,云袖斟香,锦花窗下,欲试新茶。 忽而帘动,竟是倪二归来。他满身大汗,打着赤膊,直嚷口渴,睇见桌案上有现成茶水,顾自牛饮起来。这可气煞了妙玉,说倪二这莽夫糟蹋了好茶。偏倪二不以为然,道:“你就爱折腾这些jiba东西,喝下去了还不是撒泡尿就完事!”说着,也不管自己一身臭汗,搂住妙玉就要亲热,之后两个人赤条条在屋里纠缠,更别提甚么风雅精致了。 妙玉因此恼了倪二,赌气不肯理睬他。倪二不痛不痒,只觉娇妻小气需得哄着。 隔日,婆子们捧来新衣服饰,笑说:“咱们大爷可会疼人,小相公快瞧瞧,都是极好的东西!”妙玉见了,却不大中意。婆子还在展示,扬开一件橘黄镂金连枝牡丹刺绣下摆坠排穗衫,对妙玉说:“照我说,小相公平日里穿衣打扮也太过素净了些,这还是花一般的年纪,新婚燕尔,正该鲜艳装扮着好讨大爷欢心!”说着,又拣起一个金灿灿、沉甸甸的如意卷云纹金锁项圈,向妙玉比画。妙玉更嫌弃这些服饰艳俗,兴味索然,打发婆子们出去。婆子噤声将东西留下,私下里却不忿起来:“堆着好衣服不穿,专爱装出清高模样,整日披着件白衣裳冷冷淡淡的,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年轻守寡的!” 没了几个婆子在眼前聒噪,妙玉才松快了些。身边的小丫头走开去翻动那些新衣服饰,也忍不住开口:“多漂亮呀!”妙玉却翻开一本书,头也不抬道:“行了行了,都放到柜子里去罢。”小丫只好应声将东西收拾了。 妙玉一时又说自己要安静读书,将小丫头也撵走。待屋里没有旁人,妙玉装模作样揭过两页书,却是注目角落处放置服饰的柜子。 说起妙玉自小入了空门,奈何六根不净,心底里仍旧是羡慕那些鲜艳颜色,只是一直拘束压抑。如今虽嫁为人妻,也算是还了俗,到底是心气高傲,还是要在人前维持那些脱俗出尘的做派。妙玉见四下无人,便悄然行至衣柜前,轻轻打开柜子...... 中午,妙玉小憩,唤小丫头来捶腿。小丫头打量着妙玉,瞧着他仍是通身素白,说不出哪里古怪。及至倪二归家,妙玉见了他却有些局促不安。倪二拉着娇妻就要上床办事,妙玉这回竟推脱起来,终究是被压着扯开了衣襟。妙玉在倪二身下衣衫大敞,倪二定睛一看,只见妙玉雪衣外表,内里却着了件粉红绢纱五彩鸳鸯刺绣肚兜儿,胸前坠着一个金锁项圈,不禁骂了句:“表里不一的sao货!”羞得妙玉没脸见人,捂着脸不说话,任由倪二摆布。 翌日,小丫头伺候妙玉更衣,刚取来素净衣服,妙玉却一反常态,要着新衣服饰。 是时,邻里街坊见到小妙相公出门,不似以往一身素白,而是洋红底子镂金花卉纹样交领长袄,只用一根鎏金模印百花蔓草如意头大发簪随云垂发,颈上套着璎珞项圈。妙玉本就是生得清丽脱俗,气质不凡,如今鲜衣华服更美姿容。有好事的人见状议论,说是“天上的谪仙儿动了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