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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浏览了手里的公文,突然回想起那声凄厉的尖叫,头皮一阵发麻。这公文是给她定了生君,准备生育下一位女帝了。人类进化至今,身体已经不适应生育了,孕期36个月下来,孩子生了母体也就完了。现在婚姻可男男,可男女,可女女,随意搭配,有专门的机构采集他们的dna体外孕育,但女帝除外!女帝的出生就像古老的仪式,需要人体孕育,而女人因为完备我染色体进化程度高于男人,自然不会找个女人做母体,每次都找个男子做这一场献祭。 女帝放下公文,决定去看看生她之人。她的母后,上一位女帝退位后一直在西殿中照料自己的母体。女帝对生她之人最深是印象便是那声凄厉的叫喊。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他的母后斩了于之私通的女侍,也阉了自己的母体。 母体的生子献祭于国家是个高洁的仪式,母体育后若活下来,每年庆典的时候都要接受朝拜的,所以私通侍女这种不洁之事,是绝对不能外传的。女帝自然有照顾母体的责任和义务。而她的母后在执政期间对这项责任的不屑一顾,也间接造成了母体的不雅的行为。如今她母后卸任了,倒是重视起自己的义务来了。 进了西殿,温度一下子就热了起来,那人生产时脊柱和盆骨都碎了,产后残了自不用说,若是吹了风受了凉,就浑身疼,所以西殿一直温暖还很封闭。女帝拉开内寝的大门,一股臭味迎面而来,女帝问身边的侍人“在泄吗?” “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呵呵呵呵……不行了” 那人应该是声嘶力竭了,可声音传到女帝耳边细若蚊蝇。女帝掀开床幔,那人跪趴在她母后身上,全身赤裸 “你若进来就把床幔放下,招了风,能要了他的命!”上皇连头都没抬,又对身边的人说“再来” 女帝看不下去了,转身出去了,身后又是一声惨叫。 “你十天一点儿都排不出,不给你扣干净了,一会儿泄的时候能少遭罪,你说就你这身子,让你坐便盆,你能坐多久?好啦,忍忍就过去了,我给你揉揉。” 女帝跟外面的女侍面面相觑,女侍摇了摇头道:“母圣坐不住的,太皇也是为他好!,女帝,这边坐……” 女帝自己到沙发上坐下,床上的呻吟声越来越低,然后就听她母后道:“泻药等一下,我看他受不住了,我给你揉揉心口和肚子,缓一缓。” 侍女给女帝奉了杯茶,女帝刚要入口,就听得一声巨大的肠鸣声。“现在出不来,你省些力气,给你揉,给你揉,呼吸,对,哎呀,我抱抱你……给你顺得舒服吗?” “啊啊啊啊……憋……啊啊啊啊……绞碎了……呜呜呜呜” 女帝看了看侍女,侍女神色不变,道:「得折腾一会儿!您快喝,一会儿味道不好!” “啊……”床上仿佛放了炮仗…… 女帝闻到了,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那人叫得很惨,但比起记忆中那声凄厉的叫声,女帝觉得还好。半个小时后床幔被掀开,那人身上披着锦衣侧身躺着,上半身被垫高,身下都是棉垫,上皇一手执着那人的手,一手给他拍背。那人似乎是拧了拧眉,叫了声疼,她母后叹了口气,就把手伸进他衣下,道:“一会儿拿了热水袋来,自己捂着……要我给你揉?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娇气了。” 女帝想过去打个招呼,却被女侍拦了下来道:“母圣刚刚灌了肠,先下恐还在漏便,肠子也挛。您要不先回去,下次再来?” 女帝想了想道:“我等等!” 女侍福了福身,道:“那就缓缓,现在恐怕连话都说不出。” 女帝看着她母后坐在男人的身边,似是在衣下给他揉着肚子,那人瘦弱得很,就是肚子很大。在那里她渡过了人生最初的36个月,出来后留给那个男人的是一个枯萎的孕囊,据说她还在孕囊里的时候,霸道的挤开了男人是五脏六腑,现在她出来了孕囊缩成了三分之一大,还是挤着男人的内脏。男人的心肝脾肺肾,现在没有一样是好用的。 女医在上皇耳边说了些什么,上皇对那人说:“去泡个澡,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去松松身子。” 男人似是不想去,他又哪里说了算。她母后将那人抱起,轻轻的放进轮椅里,男人抱着肚子难受得哼哼,也难怪,他骨盆和脊椎是旧伤,又被他大腹压着,应该很疼吧。 男人被推进了浴室,突然间刷的一声,内寝的窗子同时打开了,清香的空气瞬时就带走屋内的腐臭之气,她的母后散下盘发,单手撕下护理服,对着窗子甩了甩头。 “啊……”女帝竟然看醉了,她的母后,还是那么美丽和强大!她母后执政期间,朝政平稳,各方都不敢有心思,她个性比她母后软,最近总有人有一些小心思。 上皇回过头,看见她闺女还在,问道:“怎么还在?有事儿?” “送去浴室了,出来后想一起吃个饭。” “吃饭?和你生身?下次再来吧!今儿他身子太差!” “母后,我收到了公文,我的母体选好了,可我想废了这献祭!” 难得的,太皇迟疑了,她抱臂想了想道:“我的母后跟他的母体关系很好,我的生身虽然也是病歪歪的,但过得也挺幸福,我……咳咳……献祭不是说废就废的……你现在有这个本事吗?” 女帝无话可说,她现在根基还不稳。 刷的一声,窗子都关上了,不多时,那人被推出来了,嘴唇多了些血色。 上皇换了新的护理服,从轮椅上把男人抱起,男人靠在上皇身上,有侍人马上拿了靠枕过来,男人的骨头不好使,腰腿屁股没一处能受力,都得细细给他撑好。 “先喝点儿水?” 男人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了,你手轻点儿,今儿不好!” 这次男人面向着女帝坐着,他竟然连眼睛都没睁开,更不用说看到她这个活人。上皇掀开了男人的锦袍,露出了男人受过刑的下身,上皇虽然只割了男人一个球,但是……女帝惊了,他的生身那物上扣着个精巧是帽,他?女帝惊得捂住了嘴。 “他不能”女侍看到了上皇的眼色,站到了女帝身前,拉着她到一边道:“因那事儿,除了阉刑还锁了母圣……之后没法yin乱也没法自主的……” “那这些年……这些年?”女帝慌了 “轻……啊啊……”男人要哭了 女帝看着她母后,只见他轻轻的拔出……原来那物竟然是个细棒。拔出一段竟然又慢慢推回,男人呜呜的呻吟“轻……疼……尿不出……帮我” 上皇语气也温柔了些“先拔出来,给你敲敲,慢慢来”说着抽出那细棒,又拿出个软锤在男人的下腹上轻敲,男人不耐得很,蹲在旁边的侍人,捧着热水袋在男人下腹按揉,侍人躲开后,她母后拿着锤又一阵锤…… “最开始的时候,上皇在气头上,母圣遭了不少罪。后来上皇消气了,虽然锁着,但想便解的时候就给他摘了,只是摘了上,上了摘,太难受了,后来就一日摘两次,不帮他就解不出了。”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