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分外动情的爹爹/小青萝不见了(H,有狐人交)
虽然青帝的族长山洞和狐帐特别奢华,虎皮榻、貂皮床一应俱全,知事也给白寒打理好了,但白寒还是让知事打扫他从前住的那个山洞,领小青萝回到那。 只有简单的水盆,草床和打坐的石榻,但小青萝很喜欢这里。在这,她能感应到nongnong的爹爹的气息,进入她出生前他住的领地,是她的小心愿。 “苦行僧。”她在石榻上坐下,轻轻的说。 “修练本应如此,天上又不会掉下一身子妖力来。”回到他的山洞,他似乎分外自洽,在洞后的山泉给小青萝接来水喝。 她一身子妖力就是他给她的,几乎无需吃任何修行的苦,她深深看他。寂寂几千年的修行,说给她就给她。这份爱,谁还给得起? 把她叼进怀里,分外动情的给她舔毛毛,大舌头又湿又有力,兜头将她小狐脑袋上的毛毛都舔湿了,她便捉叼住他的嘴,两根长着倒刺的狐舌钻到对方狐嘴里互相撩舔,倒刺给彼此敏感的尖舌、舌面、上颚制造了过瘾的酥欢。 以人身温存虽也挺好,但本体粗粝粗糙、奔放直接的欲能快感更具感官冲击力: 倒刺、粗糙的足垫触碰性器带来的刺激欢愉受用光滑细腻的人身根本无法比拟,兽类对掺着虐痛的快感的本能渴盼也是人身无法轻易满足的。 大爪子将她窝得更紧,嫣红的大狐舌含卷她粉嫩的小狐舌百般吮弄,连大尾巴都卷护着不让她动,深邃的狐眼里都是灼灼欲念,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大狐舌缓柔探进她的喉底,缓柔沿着上颚刺磨出来,又缓柔插伸进去,塞满她整个嘴腔; 他明明动作并不粗暴、却有着十足的强势强制意味,温柔式霸道让她呼吸紊乱、几近窒息,圆咕噜的狐眼迷蒙起涟滟水雾,不经意的散发撩诱的狐媚,连喘息也是娇乱yin迷的,经欢好事后、成为爹爹新妇的她,狐媚天性已然悄悄觉醒。 这些,只有他才知道、才能悦赏到,他为之欣悦、更为之兴奋、欲狂,经管她已非发情期,他还是忍不住心头贲张膨勃的欲念,将大脑袋凑进她尾下,贪婪、陶醉的闻嗅她的阴户,伸出嫣红的大狐舌舔舐她的外阴。 虽非发情,但舔舐外阴还是给她刺痒的舒欢,这让她勉强克制住本能的排斥,忍受爹爹对她非发情期阴户的温柔的侵扰。 他拉起她的小爪子放到他的大狐根上,示意她用小爪子上粗糙的爪垫磨蹭他嫣红膨胀的大狐根,他今天当着央央众狐边握摸她的小脚脚边如此意yin; 当时要不是运起妖息平复,他几乎要当众硬起狐根大现形,小青萝有多撩乱他,这小家伙根本不知道。 她轻踩他的大狐根,从大yinnang、狐根部缓缓搓蹭至柱身、红通嫩亮的guitou,糙粗足垫的碰触、搓踩带来的刺激酥爽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他兴奋得呼吸也一团乱。 见爹爹欢愉喜欢,她两只爪子捧住爹爹的大狐根搓揉、伸出带倒刺的小狐舌从大囊袋舔至guitou,又含吞天喉底、用喉底软rou吞吸熨籍大guitou。 “嗬、嗬”,他频频粗乱的喘息,大爪子探到她尾下温柔抚挲她的阴户,“春天何时才来呢?小青萝何时才发情呢?爹爹都想强制小青萝发情,天天发情,天天与小青萝锁结连裆了。”寡欲大几千年的他完全迷乱了。 迷乱在亲生女儿的狐魅里,天天和小青萝如锁结连裆,将精水注满小青萝的宫腔,或者,让小青萝生小狐狐吧? “吱吱。”她嘲笑他,但爪子对大狐根的抚慰却没停下。 他讪讪笑,长睫随着她爪子的搓揉节奏扑闪,她越搓蹭越激烈,粗砺的爪垫磨得他的大狐根泛起丝丝虐痛,夹杂着虐痛的快感凌厉、尖锐,刺激过瘾得他频频低吼,俊眼蒙起兴奋的红丝,长睫扑闪如蝶翼,煞是好看。 “小青萝,变成人身!让爹爹cao插!”他全身欲血沸腾、翻滚,尽管他也非发情中,但此刻、似乎大狐根必须深入女儿湿暖紧致的花xue里cao插,否则被欲能充满的身体、筋脉将会自暴自炸! 石榻上乍现一娇憨、俏艳的少女,且、全身不着一物,娇艳胴体曲线娥娜、双腿已屈起、且微敞,蚌缝汪着湿漾,泛着甜sao味儿,粉靡潮红从小耳朵尖向全身弥漫,水眸如春湖两湾,蕴着深不见底的深情媚意诱念。 这小青萝,是变小妖精了?不不不,她本来就是小妖精啊! 他伸出嫣红狐舌,毫不留情的怒舔向她娇嫩的蚌缝,随着一声尖厉的yin叫,云鬓纷乱的小脑袋倒向一边yin泣,只这一下、极度的酥欢便从下体毫不留情向四肢百骸、向心尖钻延而去…… 娇嫩是如此喜欢粗糙、粗硕的侵磨?这奇怪的性器官啊,连yin汁也跑出来汩汩叹奇。 第二下、第三下紧接而来,蚌缝刹间染上嫣红靡艳,yin水挂在他的狐舌带刺上,晶莹透亮,甜sao可口,他咂么了下嘴,将大狐舌卷细了一个猛钻、cao进了她的花xue,在花xue里缓缓撑绽开,带倒刺的舌面舔舐她每一寸xuerou; “啊、呀哈,”她吟叫、颤泣,腰胯不受控的扭动、摇晃,她像条无法自控的水蛇。 水从花xue里如泄洪般流淌,蛇腰般的扭动追逐、感受大狐舌的舔舐、cao插,“爹爹、要、要,”极度美妙的酥欢甚至让她产生了幻觉,她全身都在被爹爹的大狐舌舔舐着,全身都在泛着麻痒的酥欢。 可他没再给她,他坏坏的抽出大狐舌,将更为灼烫的大狐根挺插进去女儿更加娇嫩的花xue里,撑得她的嫩红的花xue口成极致的圆,撑得她纤细的双腿敞得更开,不自觉摆出yin媚等待交欢的姿态。 他后腿微屈、前抓搭拉在她嫩乳上,更加粗砺的大爪垫磨蹭着她嫩白的乳rou和娇粉的乳蕾。 粗硕的大狐根极烫、极硬、极膨勃,一路破开层层媚rou褶皱、直撞向她的娇嫩、隐秘又渴盼他的深深处…… 撑满、摩擦的过瘾快感和被深入的占有情愫瞬间便把她的情欲之火熊熊点燃,她婉如嫩瓣在爹爹的胯下绽放,承受大狐根疯狂般的深入、再深入…… 咕嗤咕嗤的cao插声和她的娇吟声在山洞里回响,好在他先打了结界,否则还真会露馅: 一头大狐狐就这么在山洞里狂暴jianyin艳俏的小少女,大狐根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少女花心软rou,将花xue口怒捣得白沫汩汩,乳蕾被他的大狐爪垫磨蹭得红艳不堪,她水眸含嗔娇视他。 乳蕾酥麻、花xue刺激如激流飞窜的舒爽快感让貌似可怜的少女yin态更加婉转娇媚,惹得大狐狐jianyin得更加狂肆,狐跨疾耸如颤,娇嫩的xuerou被灼烫大狐根疾速磨擦、caocao,在她下体激起火花四射般的欲浪,这样的交欢谁能受得谁? 娇嫩少女高声yin叫、剧颤吟哭,受不住、不行了、要被这头大狐狐爹爹cao穿、cao爽疯了…… 不行、不要了,可她却没意识到,她的双腿圈着他的狐胯,她的花xue紧绞、在深深挽留他、似片刻也不愿意他的大狐根出去,她泌渗的yin汁在助力、引导他更疯狂的caocao她。 “爹爹、嗬”。 “乖。”他嗡声嗡气的回,将欲念、爱意统统酿进大狐根、酿进此刻对她的最深、最满、最狠的占有,占有她!不占有的爱都是瞎扯!他的小青萝…… 因要设陷他而被生下的不被待见的小狐狐。他cao得咬牙切齿的低吼。天真的娇憨她是权欲勾斗的牺牲品,她欢乐的下山就是去赴坑。 他没法告诉她,哪怕他豁出去,为她做了件载入史册的事情,他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 他应该自她出生便好好爱她,带她在雪原上飞奔,教她修行,为她做一切让她骄傲的事,一如今天,大家都围着她说,你大白爹爹好厉害,而她扬着欢乐傲娇的笑脸。 可惜,他们坠入从一开始就为他们设下的陷坑,连邂逅都是坑陷,等着他们往下跳呢…… 他心在剧烈的疼,杀了他们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爹爹的小青萝。”她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了。 粗硕的大狐根沉沉的往最深处cao撞、灼烫的大guitou钻磨进她的宫颈软rou,铺天盖地的高潮将父女俩都淹没,在大狐根顶端的球型rou茎膨大的最后一息,他猛的抽出来,幻成人身,同样巨硕的大阳具再次深插到底,掐抓着她的乳rou疯狂冲刺。 给她爱、最狂烈的欲爱。 他是如此狠猛、激烈的在深入、cao插、撞cao她,可激烈得如此动情,动情得仿佛狂暴动作都有着温柔的影子,她深情迷乱的看他,是她的幻觉吗? “爹爹爱小青萝。”他边冲刺激边亲吻他的女儿。仿佛在告诉她不是幻觉,深爱的、艰难复得的爱就是这般,温柔的汹涌…… 今天的爹爹份外动情?她被撞得全身晃动、乳rou飞颤,意识凌乱,唯剩花xue和爹爹紧绞契合。 最后几十下,他把她抱进怀里,她是如此娇小,却如崖壁上的千年老藤盘据他这颗枯旷了大几年的心,他箍抱得紧得不能再紧,插入得深得不能再深,她的娇吟钻进他的心,而她花xue的绞缩却将这颗心完全绞封住,里面藏着她自己。 她在他怀里疯一般的xiele,泄得她都怀疑自己漏了?尿了?她害怕的紧紧窝在他怀里,像要钻到他心里去。 “乖、乖,爹爹在,”他温柔的安慰,狂猛的插入、抽出、cao撞…… yin汁如暴般浇向她花xue里爹爹的大阳根,父女俩的性器都泡在她的春水里。她全身剧颤,瘫在他怀里,任他继续疯狂冲刺,将快感延绵成不休不止的高潮…… “啊!哎、呀,爹爹呀,”她被巨浪般的快高高潮扑打得娇娇的哀吟,听起来仿如在说【爱爹爹呀】,他便在这声哀吟中抽来射在她灼烫潮戏的小脸上…… 再紧紧抱住她,片刻似也不愿意放开了 “爹爹?”她投来询问的眼?为甚如此、动情如狂? “爹爹爱小青萝。”他重复。 从今,好好的爱吧,管他天条、天道伦常…… —————— 第二天,六大长老便把小狐狐们带了回来,知事也把狐狐通婚的细则编撰出来,白寒忙活了一天,黄昏时分倏的发现,似乎大半天没见着总趴在他肩头或团在他脚下的小青萝了? 他跑出狐帐,拼命感应小青萝的气息,可为了掩盖她胸腔里窝着的那两颗情人妖丹,她一直敛着一身妖息;天地间,他感应不到一丝丝属于小青萝的妖息。 他跑遍茫茫雪原、雪川,高耸的雪峰,无厘崖边,皆不见他的小青萝…… 站在茫茫雪原上,他深深体会到当初小青萝在山谷草坪、在京城街头,转悠着找不着他时的极度无助和恐慌…… 从前,他天不怕地不怕,逍遥傲远于俗世外,现在他妖力更深厚,可他有致命的软肋、他极惊极惧哪怕他的小青萝伤到只小爪爪。 小青萝你在哪? 莫吓着爹爹,你是爹爹的新妇啊,你我才在雪峰上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雪莲花露。 小青萝,爹爹的小青萝…… 没来得及好好爱的大白狐,把他的小青萝丢了,回来,小青萝……